電話接通,一道暴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
“你打電話干什么?”
聽到蔣政那不耐煩的聲音,段瑞帆表情微微一愕,旋即笑道,“放心吧,我沒有惡意。我跟你一樣,討厭宋瓷,所以我愿意幫助你一起尋找你妹妹,讓那個女人永遠翻不了身。”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好幾秒鐘,隨后嚴肅地說,“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段瑞帆篤定說道。
“可你不是楚氏集團的人么?你不是站在楚墨展那邊么?”蔣政滿是疑問,段瑞帆則是將自己對宋瓷的敵對之意一一講明,兩個男人,瞬間結成聯(lián)盟。
掛斷電話,段瑞帆將一份兒文件傳送給蔣政吧,便出了辦公室。
忙完的宋瓷,坐在落地窗前欣賞著城市的風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陣腳步聲傳來。
聽到這聲音,宋瓷的眉頭不禁皺了皺。
“宋瓷,你的日子過得挺悠閑的嘛。”段瑞帆滿是諷刺的聲音傳入耳中,宋瓷無奈的一扶額:又來個找茬的!
放下咖啡,轉椅轉動,直面段瑞帆。
她笑意盈盈的望著面前這個冷臉的挑釁者,優(yōu)哉游哉地問道,“是啊,生活不如意,我總得苦中作樂嘛。段經(jīng)理今天來,有要事?”
“對,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警告你,以后不準跟我妹妹作對。”段瑞帆緊盯著宋瓷,一臉憤憤。
宋瓷盈盈一笑,“我跟你妹妹作對?拜托,分明是你妹妹常跟我作對。”
她笑瞇瞇地望著段瑞帆,那眼神里面滿滿都是諷刺,諷刺段瑞帆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短。
“宋瓷,我知道你牙尖嘴利,我也不跟你爭論這些。只有一點,以后我妹妹無論做什么,你都必須讓著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段瑞帆深以為自己的妹妹體弱多病,又天真善良,他擔心宋瓷欺負她。所以,他必須提前給宋瓷做好警告,免得自家妹妹受傷。
宋瓷看了眼段瑞帆,撐著座椅站了起來。她抱著手,一步步走向段瑞帆,那窈窕的身姿,美麗的臉蛋,晃得人眼花。
段瑞帆緊皺著眉頭,眼底滿是驚艷之色。反應過來,立馬罵道,“狐貍精!”
宋瓷毫不介意,她在距離段瑞帆半米的位置站定,抱著手托著腮望著面前的男人,那清亮的眼神,讓段瑞帆有些不敢直視。
“段經(jīng)理,要是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剛剛似乎是讓我無理由地慣著你妹妹?”宋瓷灼灼地盯著段瑞帆,挑著眉語氣高傲。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段瑞帆壓下心中的躁動,一臉冷漠。
聽到這話,宋瓷忍不住掩唇笑了起來。似乎這是很好笑的笑話,笑著笑著,她有些收不住,當即變成了大笑。
這笑,在段瑞帆的耳中格外的諷刺。
“你笑什么?”
段瑞帆緊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宋瓷。這時,收住笑容的宋瓷,面色咻然變冷,“段瑞帆,我覺得你可笑,幼稚!”
聽到這話,段瑞帆面色一垮,鐵青一片。
“你說什么?”
宋瓷挑眉看了她一眼,毫不畏懼那個男人憤怒的眼神,直視他,“我笑你幼
稚!話說,我又不是段瑞昕的媽,我憑什么無條件的慣著她,讓著她?”
說著,宋瓷眸光一轉,她抬眸望著段瑞帆,一臉狡黠,“當然咯,如果你讓段瑞昕認我當干媽,我倒是不介意多慣著她點。”
對于這個上門挑釁的男人,宋瓷說話,也是毫不留情面。
“你……你說什么?”
段瑞帆的眼睛瞬間瞪大,他緊盯著宋瓷,恨不能將她給生吞活剝了。
“怎么,段經(jīng)理難道耳背嗎?要不,我再給你重復一遍?”宋瓷笑盈盈的說道,那微翹的嘴角,諷刺的眼神,以及那囂張到不怕死的笑,刺激得段瑞帆太陽穴突突突直跳。
“宋瓷,你這個賤人……”段瑞帆被氣得直接罵人。然而,話還沒說完,宋瓷立馬含羞地捂住了臉,“討厭,雖然我知道我人見人愛,可你也用不著當著我的面夸我吧,人家畢竟是女孩子,也是會害羞的呢!”
宋瓷故意用做作的聲音說話,嘴角的笑意越拉越大:
小樣兒,對付你這樣的直男,“嚶嚶怪”式的話,可是最能刺激人心的人。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段瑞帆氣得捂住了胸口,腳步更是下意識地往后踉蹌了兩步,看宋瓷的眼神瞬間變得像是看怪物一般。
未免宋瓷再說出什么讓他受不了的話,他趕忙繼續(xù),“宋瓷,話我今天就撂到這兒了,以后我家昕昕要是再在你這兒受了委屈,我會讓你知道后果。”
放下狠話,段瑞帆逃也似的離開了。
看到段瑞帆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宋瓷忍不住暢快的笑了起來,“都這副樣子了,還有臉放狠話,段瑞帆,你還真是可笑啊!”
宋瓷笑著搖頭,心中的苦悶,因為懟人的快感而被壓制了下去。
賀昭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門口,看到笑得開懷的宋瓷,她忍不住問,“阿瓷姐,遇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笑得這么開心?”
“你猜啊。”宋瓷難得調皮一次,這辦公室的氣氛也輕松了不少。
賀昭大步走進辦公室,往后看了一眼,“我剛剛看到段經(jīng)理氣急敗壞的從你辦公室離開,不會是因為他吧?”
宋瓷不可置否地一點頭,“說對了。”
語畢,她闊步走到辦公桌前,收拾好心情,認真地問,“對了,季月和蔣蘭兒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賀昭將一份兒文件遞給宋瓷,隨后搖了搖頭,“阿瓷姐,還是沒有結果。蔣蘭兒沒有任何音信,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不用找蔣蘭兒了。”宋瓷翻看著賀昭遞過來的文件,面色嚴肅。
賀昭一愣,有些不解,“為什么?”
宋瓷合上文件,一臉嚴肅,“我懷疑,蔣蘭兒已經(jīng)遇害。”她說著,頓了頓,又繼續(xù)補充,“而且,按照季月的性格,蔣蘭兒恐怕早已經(jīng)尸骨無存。”
聽到這話,賀昭驚得捂住了嘴巴,她震驚地盯著宋瓷,眼睛帶著不相信。
“總之,暫時將重點集中在季月身上。她臉部潰爛嚴重,一定會去找遏制潰爛的藥物,所以,安排一些人手暗中蹲守。”
賀昭重重一點頭,“我知道怎么做了。”
語畢 ,她轉身就走。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又道,“阿瓷姐,你現(xiàn)在處于特殊時期,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沒必要跟段瑞帆正面作對。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聞言,宋瓷抬眼看向賀昭,隨后笑了起來,“放心吧,我掂得清輕重。”
賀昭聽了這話,這才放心離開。
總裁辦公室,許芮敲門進去。偌大的辦公室里,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接著電話。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男人的身上,給他渡上一層暖暖的光暈。
即便如此,男人周身的寒氣,沒有減少絲毫。
望著那頎長高大的背影,許芮眼眸中閃過一絲愛慕之色,此刻,她很想沖上去從后面抱住他。但是想到那個男人的脾氣,她還是忍不住了。
她站在原地,靜靜的等著,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起來,眼中的愛慕之色一點點的轉變?yōu)樵箲嵑筒桓剩阶詈螅瑓s又都消失不見。
掛斷電話,楚墨展轉身。一雙冷眸,隨意的掃了眼許芮。那眼神冰冷如刀,令許芮有些心驚。
“阿展,你找我有事?”許芮貼心地替楚墨展倒好了一杯咖啡,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楚墨展坐在辦公椅上,抬眼冷冷盯著許芮,“我就不繞彎子了,小芮,我希望你以后能放下對阿瓷的成見,別再想著怎么跟她作對。”
聽到這命令的話,許芮的心里一痛。不過面上卻露出一個苦澀的笑來,“阿展,所以你一直覺得是我在為難宋瓷嗎?”
楚墨展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盯著她。
“阿展,不管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工作,讓楚氏集團發(fā)展得更好,僅此而已!我對你的愛意已經(jīng)變成了友情,對宋瓷,更無其他成見。”許芮望著楚墨展,臉上帶著被誤會后的痛心和難受。
楚墨展目光一戚,他態(tài)度冷漠,“這樣最好。”
許芮對上楚墨展的眼神,只感覺自己被看穿了一般,她一陣心驚,趕忙撇開眼,暗自思忖:難不成楚墨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想到這兒,她更是心慌不已。
楚墨展看到許芮那飄忽的眼神,面色更加嚴肅。他知道許芮背著他搞小動作,但那些事情都無傷大雅,所以他不愿意多說。只是……
收回心神,楚墨展冷冷說道:“宋瓷是我的底線,所以小芮,希望你好自為之。”
聽到這話,許芮暗自松了一口氣,“看來,楚墨展還沒發(fā)現(xiàn)她的計劃。”
抬起頭,許芮臉上露出放松的笑,“放心吧阿展,我不會讓你難做的。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記下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楚墨展沉默地看了許芮一眼,點了點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面色越發(fā)嚴肅,“總感覺,許芮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但是,想到許芮對楚氏集團的衷心,楚墨展并沒有往深處想。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許芮從楚墨展辦公室出來之后,臉色黑得那叫一個嚇人。她知道,楚墨展盯上她了,她現(xiàn)在必須轉移楚墨展的注意力。
就在許芮滿心煩躁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她嘴角揚起一個勝利的笑,沒再猶豫,當即奔去那人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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