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
許芮抿了一口咖啡,笑看著對面的段瑞帆道“我真好奇,是什么讓你改變主意的。”
段瑞帆陰沉著臉,橫了眼許芮,卻是什么話也不說。看到這兒,許芮輕笑一聲,“行行行,你不說就算了,不過,歡迎你加入。”
“小芮,你應該清楚楚墨展的實力,就算我們兩個人聯(lián)合,也不一定能夠奪走他手中的權力。公司那些老頑固,就算是用錢財也不一定能夠讓他們背叛楚墨展!”段瑞帆一臉嚴肅地盯著許芮,一雙眼睛里面帶著憂色。
“我知道啊,但誰說了我要用錢財讓那些人改變主意的?”許芮望著段瑞帆,眼中滿是算計之色。
段瑞帆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第一次覺得他有些看不懂她了。
“那你打算用什么辦法?”段瑞帆緊盯著許芮,一臉疑惑。
許芮看了看段瑞帆,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看看吧,這就是我們制勝的關鍵。”
段瑞帆看了眼許芮,拿起桌上的照片,只一眼,他的臉色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不敢置信的指著照片上的人問,“他?”
“對,就是楚恒裕。”
許芮的臉上多了幾分自信,“雖然這個男人懦弱無能,但終究也是楚氏集團的前任當家。只要我們把他找回來,那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奪權。”
“可是,楚恒裕不是在監(jiān)獄里么?”
“我早就將他給保出來了,所以瑞帆,只要我們好好配合,宋瓷很快就能被趕出楚氏集團。到時候,一切都會回歸原樣的!”
段瑞帆望著許芮那掌控一切的表情,忍不住問,“小芮,這件事情你究竟布置了多久?”
“我去子公司審計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謀劃了。”許芮說著,抬眼看向段瑞帆,“瑞帆,你一定覺得我心機深沉吧!但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還是會堅持做下去的。宋瓷那個賤人,就因為她的出現(xiàn),這里的一切都變了……”
說到過往的種種,許芮眼中滿是痛恨。
而段瑞帆在許芮的故意引導下,對宋瓷的恨意也達到了至高點!
“小芮,我會全力幫你的!”段瑞帆盯著許芮,認真地問。
“我相信你瑞帆,所以,我們一起大鬧一場吧!”許芮說著,走到段瑞帆身旁坐下,將她的計劃娓娓道來……
宋瓷辦公室,賀昭匆忙跑了進來。
“阿瓷姐,事情不妙,我剛剛看到一個人,你猜是誰?”賀昭緊盯著宋瓷。
“猜不到。”宋瓷沒心情猜,當即回答。
賀昭的面色一僵,有些無言,“阿瓷姐,你看看他,你認識嗎?”
賀昭說著,將手機照片點開遞給宋瓷看。當宋瓷看到照片里的人時,面色一緊,手機差點拿不穩(wěn),“阿昭,你在什么地方看到他的?”
“市中心的商業(yè)街。”賀昭說著,將當時的情景告訴宋瓷。
聽到這話,宋瓷的臉色變了又變,“楚恒裕突然來香港市,一定有問題。對了阿昭,你有沒有查那個男人現(xiàn)在的住處?”
賀昭挑眉,一臉驕傲,“這還用說,只要是阿瓷姐你在意的事情,我都會弄個明明白白的!”
說著,她將楚恒裕現(xiàn)在所住的酒店告訴了宋瓷。
宋瓷臉色變得深沉起來,思索片刻,“阿昭,你先讓人盯著楚恒裕。我要跟楚墨展商量商量,這件事情不可掉以輕心。”
“行,我這就去辦。對了阿瓷姐,段瑞昕的事情,你不必太在意。監(jiān)控錄像我看過了,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咎
由自取。”賀昭望著宋瓷,關心地安慰。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的。”
賀昭離開后,宋瓷給楚墨展打電話,將楚恒裕的事情告訴了他。兩人商量好,決定按兵不動。
掛斷電話,宋瓷心情有些復雜。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宋瓷挑眉看向門口,只見許芮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了眼穿著奢侈的女人,宋瓷收回目光,一邊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一邊道,“你來干什么?”
如果她記得沒錯,自從段瑞昕回國之后,這個女人就很少來找她麻煩了。今天來這兒,難不成有靠山了?
“宋瓷,我來這就是想告訴你,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很快,我因你所受的苦,將會一點點的還給你!”
許芮挑著眉望著宋瓷,臉上盡是壓抑不住的激動。
“逃?我為什么要逃?許芮啊許芮,說真的我很佩服你,敗了一次又一次,還這么有毅力。話說,我真的有點懷疑你有受虐傾向?”
“宋瓷,你說什么?”許芮的臉色陡然一變,她雙手猛地拍在辦公桌上,怒瞪著宋瓷。
最近的煩心事太多,宋瓷心情不爽,正好趁機發(fā)泄,所以她也毫不退讓,舒舒服服地靠在軟椅上,譏諷地看向許芮。
“我說錯了么?你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卻還要來挑釁,這不是找虐是什么?”
這話,戳中了許芮的痛處。她緊咬著牙,盡量讓自己不表現(xiàn)的過于激動,以免讓宋瓷看了笑話。
是以,她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宋瓷,我不跟你做口頭之爭,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到那個時候,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阿展,你來啦!”宋瓷朝著門口喊道,許芮臉上的狠意瞬間消失,“阿展,我……”
她匆忙回頭看去,門口卻空空如也。隨后,便聽到身后傳來宋瓷咯咯的笑聲。
察覺自己被耍,許芮怒極,回頭狠狠地瞪著宋瓷,“宋瓷,你居然耍我?”
宋瓷攤了攤手,不加掩飾的嘲笑,“你這么擔心阿展看到你不好的一面,就注定你贏不了我!”
“閉嘴!”許芮憤怒地吼著,宋瓷挑眉看著她,“難道不是么?”
“賤人,你就笑吧,我會讓你哭的!很快,我會讓你知道惹惱我的下場!”許芮磨著牙說著,恨不能將宋瓷給生吞活剝了。
“行啊,那我等著這一天。”宋瓷勾起嘴唇,露出一個嫵媚的笑來。
這笑容落到許芮的眼中,顯得格外刺眼。她深吸一口氣,未免被宋瓷氣得吐血,扔下句狠話,轉(zhuǎn)身匆忙離開。
看到許芮匆忙離去的背影,宋瓷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她皺著眉頭,眼底露出嚴肅之色。
“許芮不是個沉不住氣的人,她突然來挑釁,說明她有恃無恐。她究竟謀劃了些什么?”宋瓷緊抿著唇,臉色越發(fā)凝重。
三天后,公司召開高層會議。會議正要結(jié)束,許芮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強行打斷會議。
楚墨展面色陰沉了幾分,正要呵斥她。許芮讓開一條路,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楚恒裕,他怎么來了?”宋瓷眸色變了又變,將目光轉(zhuǎn)向楚墨展。
此刻,男人的表情很冷,周身更是散發(fā)著濃烈的冰冷之氣,令人感覺陣陣發(fā)寒。
宋瓷握了握楚墨展的手,暗暗給他力量。這時,一個高管忍不住開口問,“許總監(jiān),這是公司的高層會議,你怎么把無關人員帶進來了?”
許芮盡量不跟楚墨展那冰冷銳利的眼神對上,她跟段瑞帆交換了一下眼色,笑著將人領到會議桌前,笑著跟大家介紹,“他可不是什么無關人員,他是我們楚氏集團的董事長楚恒裕!”
一時間,會議室里議論紛紛。
宋瓷見楚墨展要發(fā)作,加重手上的力道。
給他使了個眼色,這才率先開口,“楚恒裕風評極差,早就不是楚氏集團的董事長了。所以,他不該出現(xiàn)在這兒!”
“風評差?他的風評,能有你宋瓷的風評差?”
許芮冷笑著反擊,“朝三暮四的宋總監(jiān),給公司帶來了那么多負面影響的你,不也還是在楚氏集團身居要職么?更何況,楚董還是楚總的父親。”
“許芮,你把他帶回來,究竟有什么目的?”楚墨展冷著臉,開門見山地問。
聽到那冷冰冰的話,許芮只感覺心臟猛地一縮。她看向楚墨展,對上那雙冷漠的眼,她心里一痛。為什么,他就不肯對自己溫柔一點?
也正因為楚墨展那冰冷的眼神,讓她更加堅定地想要奪權!
“楚總,瞧你說的,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我不過是為了讓楚氏集團能更好的發(fā)展罷了。”許芮說完,撇開眼,不敢再看楚墨展。
“諸位,你們也知道,公司這段時間很不太平。楚總年輕氣盛,再加上身旁有紅顏相伴,難免疏于工作。作為下屬的我們,肯定不能懈怠。可是,因為宋瓷的存在,即便我們再怎么努力,也抵不過她的幾句枕邊話……”
許芮說著,越發(fā)悲憤,所有的言辭漸漸說到了眾人的心坎兒里了。
一時間,辦公室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所以,我將楚董請了回來,正是為了公司的長遠發(fā)展。”許芮說著,看向眾人,“我希望,大家能夠支持楚董。”
“想站在楚恒裕那邊的,也不必留在楚氏了!”楚墨展冷著臉怒問。
這話,更是讓在場的人人心不穩(wěn)。
宋瓷面色一緊,她握著楚墨展的手一緊再緊,然而,他沒有絲毫回應。她氣急,這臭男人面對楚恒裕的事情,怎么就這么沖動呢?
“楚董事長,歡迎回來。”段瑞帆站起身,第一個走到楚恒裕跟前,眼中滿是歸附之色。
“楚董事長,以后請多多指教。”許芮朝著楚恒裕伸出手。
楚恒裕滿是褶皺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他挑釁地看了眼楚墨展,在心底默默告訴自己。
你這小子,趕我走又如何?我還不是照樣回到了楚氏集團。很快,楚氏的大權就是我的了!
楚墨展眉頭深鎖,看到那個一臉得意的男人,他恨不能沖上去給他幾拳。
而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見公司的兩大巨頭都站在了楚恒裕那邊,也都紛紛倒向一邊。
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溫良,你不支持楚董事長的回歸?”許芮看向溫良,笑著問道。
“楚氏集團的董事長只有一個,那便是喬伊。這個男人,我不認識。所以……”溫良說著,走向了楚墨展。
宋瓷看了眼極少數(shù)支持楚墨展的人,一時間,陷入了迷茫。
最終,楚恒裕還是成了楚氏集團的董事長。會議結(jié)束后,宋瓷正要安慰楚墨展,可誰知道,這個男人居然有事要回h市。
宋瓷很擔心,卻也不敢多問。就在她滿心糾結(jié)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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