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冷笑著逼近陳珠珠,這女人被她的氣勢所迫,嚇得直往后退。
“你,你要干嘛?”陳珠珠捂住自己的臉,生怕挨打。
冷眼看著這個欺軟怕硬的女人,宋瓷嘴角勾著譏諷的笑意,鄙夷地開口諷刺,“要臉?像你一樣帶著虛偽的假面么?那我宋瓷可做不到。”
諷刺,赤裸裸的諷刺!
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陳珠珠憤怒的,她壓下心頭的恐懼,抬眼直視宋瓷那帶著笑意的眼睛,氣憤不已地喊道,“宋瓷,你就是個可憐的女人。你除了嘴上逞強(qiáng),你還有什么本事?”
話音剛落,宋瓷驟然湊近陳珠珠,緊跟著發(fā)出“哈”的一聲,聲音太大,陳珠珠當(dāng)即嚇軟了腿,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我宋瓷的本事可大著呢,比如,能輕而易舉讓你害怕,這就是其中一樣。”宋瓷抱著手,居高臨下地盯著陳珠珠。
臉上那美艷動人的笑,讓陳珠珠嫉妒又憤怒。
陳珠珠怒不可遏地從地上爬起來,怒聲喊道,“你這個賤人,我要?dú)⒘四悖 闭f完,抬起手就要去打宋瓷。
毫不意外,她的手再一次被宋瓷扼住。下一刻,冰冷無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陳珠珠,你啥也不是!”
說完,宋瓷突然間感覺到一股惡心感。她干嘔了一聲,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這是懷孕的初期反應(yīng)。
等惡心感緩解之后,她一把將面帶疑惑的陳珠珠甩開,冷冷笑著,“陳珠珠,我這幾天沒工夫搭理你,別再自找不痛快了!”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陳珠珠氣急不已,咬著牙開喊,“宋瓷,我跟你沒完。”
宋瓷猛的停下腳步,她幽幽轉(zhuǎn)過頭,“我們的賬當(dāng)然沒算完,但是,你想現(xiàn)在就找死,我不介意立馬成全你。”
那冰冷的眼神,惡魔一般的表情嚇到了陳珠珠。
她腿一軟,差點就要跪了。一時間,所有威脅的話瞬間被吞回了肚子。
陳珠珠生生吞了一口口水,突然間想要逃跑。
“別煩我!”最后,宋瓷說了三個字。收回目光,繼續(xù)朝前走著。
到了一處公園,宋瓷有些疲累。她坐下后,手不由自主地?fù)嵘献约旱男「埂K尖馄蹋统鍪謾C(jī),撥通了楚墨展的電話。
“楚墨展,我要見你……”
半個小時候,楚墨展如約出現(xiàn)在公園。
看著那個坐在長椅上的女人,他緊抿著薄涼的唇,心中有個聲音叫囂著讓他快過去擁抱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兒。然而,腳還沒邁出一步,腦子里面突然記起了醫(yī)生剛剛的話:
“醫(yī)生,你說我母親她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
“是的!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只是希望很小。”
……
楚墨展并沒有怪宋瓷,只是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沒辦法心安理得地像以前一樣靠近這個女人。
“楚墨展!”宋瓷抬眼四顧,看到他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她眉心緊鎖,當(dāng)即主動開口。
男人回過神來,收起臉上多余的表情大步朝著女人走過去。
幾天不見,她的臉色憔悴了許多,看到這兒,楚墨展的心頭又是一緊,忍不住為她擔(dān)心。
“你找我來,有事?”楚墨展冷冷問道。
宋瓷從男人的聲音里聽出幾分不耐煩,她心頭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腹中的孩子,她還是忍了。
她不想讓腹中的孩子沒爸,這次,她愿意跟楚墨展解釋。如果他相信她,那她愿意放下所有的顧慮跟他在一起。
“嗯。”宋瓷點了點頭。咬了咬淡粉色的唇瓣兒,她仰起頭,鼓起勇氣,“楚墨展,我沒有醉駕,這一切都是……”
宋瓷想說這一切都是顧夕希設(shè)計的,可是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其實我今天來赴約,也是有件事情要通知你。”
“通知?”宋瓷看向男人,楚墨展臉上的冷漠讓她心頭有些發(fā)寒。
她抿了抿唇,壓下心頭不適的情緒,語氣盡量淡定,“你說吧!”
“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婚約關(guān)系也就此解除吧!”楚墨展像個機(jī)器人一樣,面無表情地陳。
但是,這話,卻讓宋瓷不敢相信,甚至,心頭狠狠地一抽。
明明,她都已經(jīng)退步了。可這個男人怎么能……
宋瓷緊咬著唇瓣兒,費(fèi)了好大勁才壓下洶涌而來的負(fù)面情緒。她故作鎮(zhèn)靜,“你什么意思?”
“顧夕希得了絕癥,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我馬上就要跟她訂婚了。”楚墨展迅速說完,盡量不去看宋瓷的眼睛。
絕癥?訂婚!
宋瓷久久反應(yīng)不過來,她緊緊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總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直到男人點頭,語氣十分肯定,“這場車禍,讓她接連受難,我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楚墨展緊握著拳頭,強(qiáng)行壓抑著某些不該有的情緒。
車禍,絕癥……宋瓷的手落到自己的小腹上,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跟楚墨展在一起看,可他現(xiàn)在居然告訴她,他要娶別的女人了。
哈哈,這生活果然處處充滿了狗血啊!
宋瓷在心底笑,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笑,究竟有多么的苦澀!
楚墨展見宋瓷沉默不語,不忍地說,“抱歉。”
宋瓷抬手打斷男人,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跟他的距離,笑得格外開心,“你不必道歉,本來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現(xiàn)在突然宣布終止合作,也正好遂了我的意。我開心得不得了呢!”
楚墨展緊握著拳頭,望著那張美艷動人的臉,心頭窩著火,她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自己么?
“行了,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開,咱們就好聚好散吧!”宋瓷笑盈盈,轉(zhuǎn)身留給楚墨展一個冷漠決絕的背影。
宋瓷打車直接回了家,她臉上無比平靜,但心里卻翻江倒海一般的不平靜。到了儲物間,她拿了一瓶酒,卻又放了下來。
伸手,摸了摸小腹,宋瓷苦笑一聲,“你這個小東西,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啊!”
走出儲物間,宋瓷走到沙發(fā)旁,疲憊不堪地躺下。望著頭頂?shù)奶旎ò澹X子里面一片混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平靜下來。
“孩子,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沒父親的。至于楚墨展,他要娶誰就娶誰吧,與我無關(guān)了。但不管怎樣,我宋瓷都不當(dāng)冤大頭,這件事必須弄個清楚。”
宋瓷一拍沙發(fā),站起身來。理好了頭緒的她,心里便有了其他的安排。
簡單地吃了個飯,她便去了公司。沒隔多久,助理便來了。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宋瓷放下手頭的工作,看向助理。
“宋瓷姐,你說的那個肇事司機(jī),他出國治療去了。具體位置,我也沒查出來。”
“沒查出來?”宋瓷眸色深深,眸中帶著冷意,“這樣看來,這件事情更加與顧夕希脫不了干系。”
宋瓷看了助理一眼,語氣淡淡,“繼續(xù)查,不管多長時間都要給我把那個人找出來。”
助理點點頭,沒有多問,默默地離開了辦公室。
宋瓷伸了個懶腰,靠在軟軟的辦公椅上,冷笑,“車禍,斷腿,絕癥,再讓楚墨展娶你。顧夕希啊,你還真是布了個大局。而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恐怕就只有喬姨了吧!”
理了理衣服,宋瓷拿上外套離開了辦公室。
她驅(qū)車一路到了醫(yī)院,隨后徑直去了喬伊的病房。還好,楚墨展不在。
看著插著氧氣管,昏迷不醒的喬伊,宋瓷眸子中染上幾分難受跟心疼。
她走到病床邊坐下,輕輕握著喬伊那有些冰涼的手,溫柔地說,“喬姨,我來看你了。”
“對不起喬姨,都怪我不謹(jǐn)慎,才讓那個女人有機(jī)可趁。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受這份兒罪的。我會揭穿那個女人的假面,讓她繩之以法。您也一定要堅強(qiáng),一定要早日醒過來。”
握著這個待她宛如親生母親的女人,宋瓷一臉堅定。
安靜地陪了喬伊一會兒,宋瓷正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譏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喲,肇事者居然還有臉來喬姨的病房。這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呢!”
聞聲,宋瓷不禁皺起眉頭,但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而是不緊不慢地將喬伊的手放在被子下,小心地替她掖好被角。
盧琪琪快步走到宋瓷的跟前,十分不滿地一拍她的肩膀,怒聲罵了起來,“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究竟有沒有聽?”
宋瓷眉頭一緊,一把抓住盧琪琪的手,起身,冷冷盯著她,“你吵到喬姨了。”
盧琪琪的手背捏得很疼,她猛的抽回手,一邊揉手,一邊冷嘲熱諷,“她?呵呵,她一個植物人,我吵得到她?”
“你說什么?”宋瓷盯著盧琪琪,目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你聾了嗎?我說喬伊現(xiàn)在變成植物人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說完,又將坐在輪椅上的顧夕希推了過來,“看到了沒有,夕希變成這樣也是你害的。”
宋瓷不想過多的解釋,她看著床上的喬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喬姨怎么會變成植物人?不是說昏迷不醒嗎,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宋瓷,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楚墨展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娶夕希了,你這個沒人要的棄婦。”盧琪琪冷笑著諷刺。
宋瓷心煩意亂,旁邊那個盧琪琪又喋喋不休,她更加煩躁。
大步走到顧夕希跟前,冷冷盯著她,那眼神令人恐懼生畏。
盧琪琪擔(dān)心宋瓷傷害到顧夕希,當(dāng)即阻攔,“宋瓷,你要干什么?”
“閉嘴,你這只煩人的蒼蠅!”宋瓷毫不客氣。
盧琪琪第一次受這樣的氣,抬起手就準(zhǔn)備給宋瓷來一巴掌。
宋瓷看都不看她一眼,抓著她的手反手就是一耳刮子。
盧琪琪被打懵,當(dāng)即委屈地看向顧夕希。顧夕希黑著臉,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宋瓷這分明是公然對她挑釁!
顧夕希正要替盧琪琪出頭,宋瓷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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