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劍鋒并不知道姬雨萱媽媽,那樣一個倒驢不倒架,到死也要優雅高貴的落魄貴族在遭受什么樣的待遇。
但他還是非常好奇,為什么這樣一個女人,二婚會選擇閻景生,這樣一個男人和貴族不沾邊吧,雖然現在說是什么大師級匠人,可要是以古代貴族的眼光來看,這不就是個做玩意兒的苦哈哈工匠嘛。
更奇怪的是閻景生,他并沒有結過婚,至于有多少婚前好友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人長得帥氣,氣質儒雅,還有頂級的手藝,不結婚游戲紅塵也不稀奇,只是為什么最后成家卻選了一個二婚還帶著拖油瓶而且做著貴族夢的女人呢?
他不自的瞥了一眼邊的姬雨萱,一時間想的有點多。
“你那是什么表?”姬雨萱看著他問道。
“呃……你母親是什么時候嫁給你繼父的,那時候你多大?”劉劍鋒索直接問道。
“大概十多年前,我十二三歲的時候,你問這個干嗎?”姬雨萱下意識的回答,然后看他一臉八卦又有些猥瑣的樣子,頓時警惕起來。
“以你的姿色,十二歲的年紀正是鮮花吐蕊,含苞待放的時候,但也該初具雛形了……”劉劍鋒盯著她評論道。
“我……臥槽,你想什么呢,太惡心齷齪了吧!”姬雨萱想了一下,頓時惱羞成怒,還狠狠錘了劉劍鋒一拳。
這問題,加上他猥瑣的神,不用說姬雨萱也明白,二婚女和拖油瓶,和買一送一買大送小,看起來一樣,但本質上是有天壤之別的。
“哎呀!”劉劍鋒被她打了一下竟然真有點疼。
姬雨萱瞥了他一眼,道:“活該!”
“君子動口不動手,圣人的教誨都忘了。”劉劍鋒無奈的說:“我還是喜歡你之前之乎者也的樣子,你恢復一下。”
“我不,裝純太累。”姬雨萱堅定的說。
“多年人設就這么崩塌了,一點都不留戀?”劉劍鋒揉著被打的地方惋惜的說,只是被打的真的很疼,看著姬雨萱瘦弱的樣子,怎么這么大力氣,還是自己最近‘修煉’得有些虛了?
“疼吧。”姬雨萱冷笑道:“前些天我們醫院有個外科女護士發現渣男老公出軌,回去二話不說捅了渣男十幾刀,結果法醫鑒定卻是輕微傷,所有傷口都避開了法律規定的要害,出血少傷害小,卻讓人又疼又害怕。
所以記住一句話,永遠不要挑戰專業人士,你上的弱點我一清二楚。”
這個道理劉劍鋒當然懂,就像之前那個搏擊好者和半職業選手打一場,結果在悠著勁的況下,還是被一擊致命了。
不要拿好挑戰職業,這是至理,可是……
劉劍鋒揉著胳膊,也就是剛才被打到的地方,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個位置曾經被彈片傷過,是穿越雨林時,被懸掛式步兵雷的特殊單片傷到的,可能有點后遺癥,但沒有具體的影響。
他吃驚的看著姬雨萱,直接問道:“這貌似不是醫學范疇吧,這里既沒有神
經末梢,也不是要害,只是我的一處舊傷患,可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有透示眼,沒事兒偷看隔壁老王洗澡那種?”
“呸!”姬雨萱呸了一口,但很快轉變心,道:“我這就算是掙脫封建枷鎖的束縛了,可是得好好抓住青的尾巴,這花花世界不好好享受,非要想什么復古,是吃喝不香,還是賭不爽啊。”
“人設崩塌這么快,真的好嗎?”劉劍鋒無奈的說。
其實他還是可以理解的,類似這樣從小就被父母寄予厚望,老老實實沿著父母安排好的道路走的人,通常都會在某個時間點或者年齡段爆發一下,反抗一下,這是因為人伴隨著成長和接觸的環境的變化而產生的心里。
說是逆反也行,說是成熟也行,說是個也行。
幾乎在每個人上都發生過,比如遠嫁的姑娘,明明父母強烈反對,自己卻覺得是嫁給了,只有婚后受了委屈,家人遠在千里之外,無依無靠,委屈都無處訴的時候,才會想起父母當時的建議多么正確。
類似選專業,報志愿,好好學習別早戀,等等父母的安排與囑托,結果被無逆反的事更是數不勝數。
只是姬雨萱這種況比較特殊,她在青期,叛逆期的時候都沒有反抗,而是踏踏實實順從著母親的要求,一度甚至認命了,都做好了嫁給金公子的準備。
好在劉劍鋒橫空出世,而且她知道劉劍鋒這個‘朱公子’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卻足以改變她的命運。
再加上兩人之前的接觸,她也愿意將錯就錯,那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多少對劉劍鋒有好感。
想到好感,她不由的臉色微紅,側頭一看劉劍鋒也在盯著自己,姬雨萱有些心慌,故意大聲質問:“你瞅啥?”
“嘿。”劉劍鋒笑道:“瞅你咋的?”
“小心我還捶你啊!”姬雨萱揚起小拳頭,眼睛盯著劉劍鋒左肩的位置。
這是一個下意識的瞄準動作,又把劉劍鋒看得一愣,左肩不久前被隱男砍傷了,傷口剛愈合不就。
職業拳擊,跆拳道等格斗比賽前,都會觀看大量的對手的比賽錄像,來分析對手的技術特點以及尋找弱點。
經驗豐富的人會在比賽中自己摸索對手的弱點。
但是姬雨萱這樣,第一眼就直接能看出對方弱點的,劉劍鋒從未見過,難道這他娘是透示眼?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出了大宅院,劉劍鋒能感受到姬雨萱氣質上的變化,被壓抑太久了,后這座復古的大宅院對她來說宛如牢房,此時終于出來了,頓時有種迫不及待要放飛自我的沖動。
眼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從自己眼前走過,司機老張有些糾結,靠著老板的車,送老板的男朋友出來和別的女人約會,老張覺得,就算那些大人物的司機恐怕也沒經歷過這么奇葩的事兒。
眼看著倆人越走越遠,老張忍不住喊了一聲:“劉先生……”
劉劍鋒頭都不回的朝他擺擺手,示意
不用車。
倒是姬雨萱斜晲了他一眼,哼道:“一會劉先生,一會朱公子的,也不怕把自己玩成人人格分裂,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了。”
說到這,姬雨萱突然眼前一亮,道:“干脆把倆名字合在一起,我就叫你,朱劍鋒吧!”
豬見瘋?劉劍鋒眉頭跳動一下,立刻笑道:“好啊,咱倆現在這關系確實該有點專屬于彼此的昵稱了,你叫我朱劍鋒,我以后就叫你小姬吧。”
小……姬……還吧?
姬雨萱頓時臉紅的像火,惱羞成怒的直接一拳打向他的右小臂,劉劍鋒心頭一驚,連忙閃避開。
之前對決隱男,持槍的右手小臂也被砍了一刀,傷口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只是……這姬雨萱怎么回事兒,一回兩回是巧合,連續三次都能精準打擊自己的傷患處和弱點,她是怎么知道的?
姬雨萱因為沒打到,正氣呼呼的瞪著他,劉劍鋒忽然將雙手背后,問道:“你猜我背后的雙手正在比劃什么?”
“你要是敢對我比劃中指,我就錘死你。”姬雨萱兇兇的說。
劉劍鋒挑了挑眉頭,他自然不會幼稚的豎中指,而且姬雨萱明顯也沒走心,但剛才連續三次打罵俏的攻擊劉劍鋒也絕不相信是巧合。
閻景生一個有名有利的鉆石王老五,突然取一個二婚帶著拖油瓶的女人,而且姬雨萱十幾年來平平安安長大,顯然老閆也沒有買大送小的心思和行為,那他圖的是什么呢?
這對母女除了是落魄數百年的貴族后裔之外,恐怕還有什么特殊之處吧?
不過劉劍鋒沒有再追問,現在正是姬雨萱沖破封建枷鎖的束縛,地主家閨女要和拉洋車的窮小子私奔的時候,正是要放飛自我的時候,過分的探究反而惹人厭。
雖然是這么想的,但劉劍鋒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想要看出她隱藏的秘密。
可卻把姬雨萱看的有些發毛,按理說,他們倆算是相親成功,即將成親的關系,所以劉劍鋒這眼神讓她有些害怕,不得已還是那句話:“你瞅啥?”
“我瞅你長得好看。”劉劍鋒笑著說。
“少拍馬。”姬雨萱沒好氣的說:“再怎么拍馬,我也不會忘記你往我臉上捂尿布的事兒!”
呃……
一句話把劉劍鋒說無語了,上次他們被陷害,困在小屋子里還防火,無奈劉劍鋒脫下衣服尿了一泡用來捂住口鼻,防止被煙嗆。
雖然是為了求生自救,可畢竟姬雨萱是女孩子,她當時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了,所以沒能力拒絕,若是清醒狀態,恐怕就是死也不愿意吧?
看劉劍鋒不說話,姬雨萱更生氣了,氣鼓鼓的說:“這筆賬我得好好跟你算算。”
“幾個意思,不會要拿姨媽巾也捂我一回吧?”劉劍鋒警惕的問。
“這個提議不錯,就是要再等幾天。”姬雨萱狠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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