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這個怪物不難!碧K任說。
雖然剛才用尋息探查怪物的情況,差點讓他當場去世。
但是正是得益于“尋息”,蘇任剛才看得非常清楚。
眼前的這個怪物的弱點,也在尋息之下無所遁形。
“其實,眼前的這個怪物,也可以按照游戲設計的邏輯,進行它的弱點推導。”
按照蘇任看到的情況而言,從怪物本身出發,擊殺宇之皇后應該沒有什么難度。
因為,它的肚子里面有非常多的卵,也就意味著,它不可能做出翻身或者彈跳之類的攻擊動作。
“即,靈活性不足!
而且,這個怪物的身體里有很多“管道”。
也就某種程度上意味著它的攻擊手段,首先是“液態”的。
“它的攻擊應當就像剛才噴射腐蝕性消化液!
并且,蘇任在剛才的“尋息”中也注意到,這個怪物不存在任何“尖銳的器官”。
也就是除了支撐用的骨骼之外,并沒有其他用作移動作用的骨骼。
“也就是說它的移動方式也受限制。”
大概就是“蠕動”一類的移動方式。
“即,慢,且無力!
然而。即便有這么多的限制。它的等級依舊很高。
這與她的高稀有度并不匹配。
說明難度,應當不在于它本身。
雖然,剛才的精神攻擊對人的傷害性很強,很可能因為這個僵直而因為一個簡單的攻擊而喪命。
就像剛才那樣。
畢竟,如果沒有冰冶,估計蘇任真的就要當場死亡。
但蘇任也很清楚。
“剛剛給我造成的精神沖擊主要是由于我用了‘尋息’,其他人沒有這種能力則不會受到影響!
“不然他應該早就使用這種‘攻擊方式’了!
“如果他能使用精神攻擊,之前有不少比剛才更好的攻擊機會!
“所以它的難度來源應該是其他的!
比如前期,突破巢穴、探索巢穴,發現巢穴之核并來到這里的難度。
普通人應當沒有辦法直接來到地下。
發現巢穴之核的所在,可能就是一個難點。
當然,難度也可以來源于后期。
這個怪物的名字叫做“皇后”,而且居住在“巢穴之核”,它在這里應當是占據著統治的地位。
它死后,說不定其他的怪物會狂化;蛘呤撬倔w就有什么絕地反撲的殺招。
“其實,讓冰冶去擊殺怪物也很好,她已經足夠強!
“而且冰的能力能夠讓怪物的組織壞死,還能夠緩慢怪物的動作。”
“但是冰冶不知道怪物的全貌!
而且蘇任注意到,冰冶剛才為了救他,已經使用了不少的“存量”。
雖然剛才冰冶消耗的“存量”是為了救自己。
“咕嚕咕!
這個美女的腹鳴聲已經清晰可聞。
蘇任知道:其實此時此刻,冰冶已經感到饑餓了。
對于怪物的擊殺難度,蘇任推理的很清楚,邏輯也完全成立。
但是現在可不是說推理的時候。
現在雖然冰冶把他拉到了一邊,宇之皇后無法攻擊到他們。
但是在他剛剛的推理里面,“皇后”極有可能是能夠呼叫援軍的!
而且,蘇任也知道,似乎由于他剛才的表現,當他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冰冶的眼里閃過了濃濃的不信任。
“不難?”冰冶反問道。
“剛剛我救的是誰?”
冰冶這句話并沒有說出口,但是蘇任從她的眼睛看出來了。
“我有辦法!
蘇任只能再次重申。
“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的符咒讓我看到了它身體內部的構造。”
“它是這個巢穴的核心。”
“但它本身的攻擊力不強!
蘇任把自己看到的東西簡要和冰冶說了一下。
包括生殖腔,包括其中的卵。
冰冶在蘇任描述宇之皇后身體內部狀況的時候,眼眸沉了沉。
她其實并不太相信蘇任所說的話。
他描述的太過具體,也太過詳細。
世界上真的能夠有讓人洞悉得這么清楚的符咒嗎?
她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請你相信我。讓我去殺他!
蘇任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服冰冶了。他只能看著冰冶的眼睛,再次堅定的重申。
“殺死怪物不難。但是殺死的它之后,可能會很難!
為了增強可信度,蘇任補充道。
“它有可能反撲,也有可能狂化,讓整個巢穴里的怪物都狂化也不是不可能的!
“雖然沒有殺過他,但是我玩過不少游戲,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提供支援是很難的工作!
“支援是必要的,殺敵一加一也不會大于二。提供支援你比我更適合!
蘇任將自己的思路與冰冶說道。
在冰冶聽來,蘇任這一番話也并非胡說八道。雖然這個青年人的思路有些跳躍,但卻還是有幾分可信度。
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冰冶看著蘇任,想要再度確認這個年輕人沒有半分在逞強,或者是開玩笑的成分。
但是,沒有。
蘇任非常的認真。
冰冶抿了抿唇。
她知道,蘇任說得也確實有一定道理,論支援她比蘇任更合適,蘇任也并不具有相關的能力。
而且,她應該信任她的隊友,不是嗎?
“沒有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北钡偷偷刂貜土颂K任先前說的句子。
“什么?”冰冶說的聲音太小,蘇任沒聽清。
冰冶卻沒有再重復這句話,而是朝蘇任點了點頭。
“好。我信你。”
“我會替你看住后路,提供必要的支援!
“嗯。多謝。”
得到了冰冶的回復,蘇任也就站起了身來,瞇著眼睛看著前面的怪物。
他在腦內模擬了一下打怪的步驟。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不過是沖上去,同時躲開攻擊,然后用御瓊劍砍掉宇之皇后的頭,就算完成了任務。
但是他需要承擔的風險極高。
任何一步,都建立在他能夠“躲開攻擊”這個假設的基礎上。
而躲開攻擊,可不那么簡單。
蘇任認真地計算了一下大致的時間,想了想,低聲地和冰冶補充了一點細節。
“順利的話,殺它大概二十秒!
“夠不夠吃塊餅干補充?殺死它之后才是硬仗。”
蘇任嚴肅認真,且非常鄭重地對冰冶說道。
然而,聽到這話,冰冶愣了愣,沒有立刻回答,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二十秒?吃塊餅干?
他在開玩笑還是在吹牛皮?
可偏偏是,他那嚴肅認真的模樣根本不像!
“怎么了嗎?”看著冰冶的神色有異,蘇任問道。
“沒有!北钡鼗貜偷。
“你去吧。”
“夠呢,二十秒,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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