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凌臉色不太好:“我在認(rèn)真的跟你談事情。”
陸忘顏挑起眉:“我也在認(rèn)真的分析你的真實意圖。”
“……”盛南凌今天特別高興,忽然覺得,炫耀就炫耀,被人猜出來,其實也沒有什么。
盛南凌:“那恭喜你猜對了。”
盛南凌如此大方的承認(rèn),陸忘顏反倒不好說什么了。
盛南凌端起茶悠哉悠哉的喝了一杯,那樣子,陸忘顏都覺得罕見:“所以,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盛南凌,你欠不欠啊?”陸忘顏服了,盛南凌平時不要臉吧也不會這么直白的承認(rèn),看起來今兒個是特別的高興,讓他很不適應(yīng)。“我沒什么想說的。”
“必須說幾句。”盛南凌心里痛快,也就不吐不快。
陸忘顏喝了一口酒:“你真要聽啊?”
盛南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然我會問你?”
“好吧,我跟你直說,你女兒出生了,有機(jī)會我還是要偷走的。”陸忘顏看盛南凌的反應(yīng),樂了一下:“不要臉啊,你問我我如實回答了,還不高興了?”
“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
“女兒呢,誰不喜歡呢?再說了,我這人比較賤,你也知道的,內(nèi)心還比較陰暗,就見不到你幸福啊,把女兒偷走先氣死你,我心里才平衡!”
盛南凌:“陸忘顏,你別亂來。”
“呵,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陸忘顏下巴朝冷燃那邊一抬:“你看看,冷燃他都沒放棄你的兒子,那我肯定也不放棄你女兒嘛。”
盛南凌這下覺得遇到事兒。
他的這些朋友好像都是來真的,完全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就在打他兒子和女兒的主意。
“是不是忽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了父親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盛南凌冷冷的看了陸忘顏一眼:“非常特別極其的……高興。”
陸忘顏:“我……靠!”
“盛南凌,你真的很欠!”
花岱無拿著一個小酒壺就過來,溶月館本就是古風(fēng)的中餐館,他在這里倒也顯得不突兀,“凌凌,我跟你打個商量唄,這些人不惦記著你的孩子么,我?guī)湍闶刂麄兘^對不會靠近你孩子。”
“你就滾吧,花岱無,你這種不靠譜的絕對監(jiān)守自盜。”陸忘顏:“盛南凌,你也知道,這貨騷里騷氣,兒子或女兒要成他這樣,到時候,蘇若汐絕對找你算賬。”
盛南凌本來炫耀一通的,到最后是自己生氣了:“你們休想打我孩子的主意。”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老子好像非常期待有一個孫女兒呢,你老子去搶吧,你搶得過你老子么?”陸忘顏忽然又想到這一茬,看見盛南凌越來越鐵青的臉色,心里那叫一個舒坦。
盛南凌此刻不想說,非常自閉的坐好!
溫瓷抓了一個雞腿遞過來:“你要不要?”
盛南凌垂眸,溫瓷估計是啃過好幾個雞爪了,手上油膩膩的都不帶清潔一下,此時隨手遞給他,這想得出來?
盛南凌沉著一張臉,朝盛霧尋看去,這倒好了,盛霧尋坐的離溫瓷最遠(yuǎn)。
“我不吃。”
溫瓷:“那真是太可惜了。”
說完毫不猶豫的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讓盛南凌覺得,溫瓷根本就沒想把這雞腿遞給他。
陸忘顏肩膀抖了起來。
盛南凌:“陸忘顏!”
陸忘顏:“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過我跟你說一個正事。”
“什么事?”
“換個地方。”
盛南凌皺著眉,陸忘顏眼神朝溫瓷那邊瞥了一眼。
盛南凌意會,兩人來到安靜的小庭院里。
陸忘顏蹲在池塘邊,池塘是園林特意修建的,水特別的清,水里面還給魚做了假山水草,好看的像藝術(shù)品。
“溫瓷是冷夜的A教官。”
語出驚人,盛南凌震驚過后,又冷靜了下來:“如今A教官是存在的。”
“我說的是初代。”陸忘顏拿著石頭往池子里扔了一下,魚兒驚起,陸忘顏拍了拍手站起來,回頭:“特別的意外把?”
盛南凌看著陸忘顏:“你說呢?”
“好吧,我是騙你的。”
盛南凌:“……”
“其實……也不是騙,就是還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
盛南凌卻問道:“如果是呢?”
“那問題就大了。”陸忘顏神秘兮兮的一笑:“不是一般的大。”
“你還瞞著什么?”
“溫瓷,他記憶受損,七八年前到的北歐,而你,記憶受損,八年前回的帝京,兩個人,遭遇和時間相同。”陸忘顏:“我覺得吧,如果有某種聯(lián)系,也說不準(zhǔn)呢。”
盛南凌眼底震動,但臉上沒什么變化,薄唇動了動:“你相信嗎?”
“我喜歡發(fā)散思維,也喜歡發(fā)揮一些想象力,不然我怎么猜出你失憶了?”陸忘顏笑道:“我運(yùn)氣好也說不準(zhǔn)就猜對了呢。”
盛南凌沉默著,沒有說話。
“不過也不用著急,能不能查出來,一步一步的來。”陸忘顏:“你現(xiàn)在最大的注意力都放在蘇若汐身上吧,三胞胎,多累啊!”
盛南凌抿了抿唇,然后才說:“這個我知道。”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或者給你透露一個小小的線索。”陸忘顏:“反正這么多年了你毫無頭緒,當(dāng)初你老子滿世界找你也找不著,相當(dāng)于一個死局,能有一個突破的方向總算是有一個希望,萬一運(yùn)氣好,查出來,我也是樂于看戲。”
“你倒是兩袖清風(fēng)。”盛南凌冷冷的說。
“我當(dāng)你馬前卒,行了吧?”
“那我女兒的主意,你不能打。”
“你太狗了吧,盛南凌,怎么又扯到你女兒身上了?”
盛南凌微微挑眉:“我樂意。”
陸忘顏笑著咬牙:“那我搶定了,搶不過來,我就去偷。”
“不可能的,最好你自己生一個。”
“說風(fēng)涼話的人最欠了,我生一個?我跟誰生?跟你嗎?”
“……”盛南凌:“白沐呢?”
“……”陸忘顏十分鎮(zhèn)靜地看著盛南凌:“我的天吶,盛南凌,你為了阻止我偷你女兒,你居然彎道干擾我,從介紹對象開始了?你這是操的哪門子心?”
盛南凌淡淡的說:“你前段戀情失敗,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陸忘顏倒是懂盛南凌的意思,而且這種聊心里話的情形也不常常發(fā)生在盛南凌身上,今天愿意聊,估計是感觸良多吧。
陸忘顏也就坦白來說:“白沐就是一兄弟的存在,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兄弟談戀愛嗎?”
“她是個女人。”盛南凌眉頭皺起,極其的不贊同。
“白沐除了性別是個女的,還有什么是女的?”
盛南凌:“……楊樂然?”
陸忘顏一聽直接氣笑了:“你別說話了,你腦海里裝著的女人可能就那么幾個,你難道不知道白西沉一直在追楊樂然嗎?我要是翹了白醫(yī)生的墻角,我可能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果然,盛南凌眉頭緊緊的鎖著,一幅特別驚訝的模樣:“這件事我不知道。”
“……”陸忘顏真的特別的無語:“你眼里有旁人談戀愛的事?”
“……那你怎么打算的?”
陸忘顏:“心累,不談了。”
盛南凌聽完之后也沒有什么太多想說的了,“隨你吧。”
“這事只能隨我,好嗎?”陸忘顏:“不知民間疾苦的大總裁。”
盛南凌:“……”
兩人回到包廂,溫瓷還在吃吃吃,蘇若汐卻是舉著手機(jī):“也總,你要坐飛機(jī)回來?”
“那必須的!我要回來了!姐,我都得當(dāng)舅舅了,三個寶寶的舅舅啊,兩個外甥,一個外甥女,我不得先回來站,你面前晃一晃,趁機(jī)混個眼熟啊!”
陸忘顏斜了盛南凌一眼,幸災(zāi)樂禍:“你瞧見沒,又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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