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莫帥剛喝進(jìn)去的一口茶差點(diǎn)沒噴出來,愕然的看著血煞,眨巴眼睛,隨后才恍然大悟,故作鎮(zhèn)定的咳嗽了幾聲,輕狂道:“商海啊,那破地方有啥值得我在意的,沒什么可提!”
一句話出口,茶館里出奇的寧靜,隨后,一名文質(zhì)彬彬,應(yīng)當(dāng)是某公司金領(lǐng)的青年冷笑道:“小兄弟年紀(jì)不大,口氣倒不小啊,商海確實(shí)不如南靖,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輕蔑的,尤其是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說出來嚇?biāo)滥悖 ?br />
“你是哪根蔥?”莫帥挑眉,狂傲無比,引得血煞目瞪口呆,原本以為這個莫少年紀(jì)輕,不懂套路,沒想到裝起來這么叼啊,這是故意套話的節(jié)奏?
果然,見莫帥這么囂張,那名青年當(dāng)即有些慍怒,陰著臉道:“我不是哪根蔥,但我是商海人,知道那里的事,你既然這么狂,不如明天去一趟商海,等見到那些真正有資本狂的人,再囂張給我看看!”
“嗤……商海有什么值得我惦記的,就那幾個所謂的商海四少嗎?一堆垃圾,不入流的玩意!”莫帥鄙夷,實(shí)則心中一動,循循善誘,想借機(jī)了解一些事。
“商海四少?”
聞言,青年一愣,而后哈哈大笑,不屑道:“小子,以你的智商,也就能跟四少那種級別玩了,不對,你連四少都夠不上,我忘了商海第一少,司馬天,聽說過嗎?”
“你說的……可是京師的司馬天?”莫帥故作驚訝,摸了下鼻尖,看似有些心虛的問道。
“廢話,看你的樣子,也算對商海有點(diǎn)了解,我告訴你,現(xiàn)如今的商海,陣容絕不比南靖差,甚至那幫人若是過來,恐怕南靖都會被掀個底朝天!”
似乎對莫帥的反應(yīng)很滿意,青年有些得意忘形,言語也變得驕狂起來。
不過,這話一出,可就引起其他人的不滿了,別忘了,這是在南靖,茶館里自然不缺本地人,當(dāng)即就有人皺眉道:“小哥,話有點(diǎn)過了吧,我南靖雖不是什么繁榮之地,但你要明白,商海的級別,還夠不到這里!”
青年臉色一囧,意識到自己有些驕狂了,不過還是梗著脖子道:“商海確實(shí)跟南靖差一截,不過若是京師的人呢,你覺得跟南靖比又如何?”
“你什么意思?”那名對青年言語不善的人站起,態(tài)度已經(jīng)有些惱怒了,因為此人屢次三番藐視南靖,商海比不過又扯出京師,擺明了找茬嘛,作為本地人,怎么能忍?
見狀,青年也來了火氣,明顯脾氣不太好,蹭的一聲站起,道:“我說商海現(xiàn)在匯聚了一幫京師的人,現(xiàn)如今來看,南靖確實(shí)不如商海,難道有錯嗎?”
“你……”
眼看倆人居然想干架,莫帥頭都大了,我特么就是打聽個事也能讓你們掐起來,這脾氣是得有多沖?
“好了好了,二位,消消火,都喝口茶,有什么事犯的著大家吵嘴呢是吧,其實(shí)你們倆都沒錯,一個為南靖著想,一個實(shí)話實(shí)說,怪就怪那幫什么勞什子京師的人,哎對了兄弟,商海怎么會有京師的人呢?”
“哼……”見有人和稀泥,青年也不愿惹事,冷哼一聲坐了回去,而那個南靖人也很識相,見青年不再言語輕佻,啐了一口重新坐下。
見狀,莫帥這才松了一口氣,真要打起來自己還問不問了,曰……
事實(shí)上,不是莫帥的勸慰起了效用,而是倆人全都在忌憚,他們心里清楚,吵嘴可以,但要是火氣上來了在黑市干架,那可就是找死了。
尤其是今天還有守市人,弄不好輕則被打一頓,或者丟出去,重則再滅了他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頓了一會,青年似乎還是不忿,借著莫帥的話茬道:“這件事起初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幾天前,京師突然來了一大幫人,而且全都是清一色的年輕男女!”
“說了半天還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起初反駁青年的人再次開口,明顯在擠兌。
青年也不惱,反而冷笑道:“誰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說最初不知道,但是后來,那群人曾在商海招搖過市,據(jù)說是為了一個叫莫帥的才到的商海,只是前倆天,那個叫莫帥的好像突然消失了!”
說到這,青年頓了頓,似乎在醞釀詞匯,莫帥頓時有些著急,特么的關(guān)鍵時候卡殼,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不過正當(dāng)他想主動開口詢問的時候,青年再次開口了,道:“說到這個莫帥,也算是一個人物了,那些京師的人沒來之前還不是太聲名顯赫!”
“不過,據(jù)商海一些闊少官二代透露出的消息看,這個莫帥可辦過不少的大事,每一件都能轟動商海,只是他本人沒有太聲張而已!”
一旁,血煞見莫帥有些著急,自然知道他不想聽這些廢話,不過為了避免別人懷疑,當(dāng)下順著話茬接道:“喔,那都是什么大事呢?”
“嘿嘿,剛才這位小兄弟說到了商海四少,想必你們都知道余倫張子杰之流吧?”青年明顯有些得意,蔑視的看了眼剛才跟他針鋒相對的人,而后才繼續(xù)這個話題。
“就在不久前,那個莫帥踩余倫,逼走張子杰,平張氏集團(tuán)內(nèi)亂,后又收服余氏集團(tuán),最可怕的是,這個人據(jù)說沒有絲毫背景,全都是靠一雙手打拼出來的,你說厲害不厲害?”
“那可真是夠厲害的,不過,這跟京師的人有什么關(guān)系?”血煞打蛇順桿上,作為老江湖,這些自然不在話下。
“唉……”
誰知,青年聞言嘆了口氣,似乎很遺憾,而后看了看四周,一副謹(jǐn)慎的樣子。
想了想,這才小聲道:“我只能說,天妒英杰,商海近幾年出過不少人物,諸如華安,司馬天之流,可他們?nèi)际莵碜云渌胤降模@個莫帥不一樣,他是商海人,能做到這種程度真的很不簡單!”
“只是,樹大招風(fēng)啊,他擺平了商海倆大紈绔,卻引來了曾經(jīng)的商海第一少司馬天,而且還不知為何被京師一些牛人盯上了,來了一大群京師的牛叉人物針對,這不,前倆天失蹤了,有人懷疑他感覺不妙,藏了起來!”
“那么強(qiáng)大的一個人都藏了起來,難道京師那些人很強(qiáng)?”血煞故作驚訝,一副不恥下問的模樣。
青年嘆氣,幽幽道:“這就是我說天妒英杰的原因,莫帥這個人可謂驚才絕艷,有人透露消息,說他曾在一場聚會上力挫京師四大牛人,結(jié)果引起京師方面震怒,據(jù)說,暗中有高手到了,在尋他,意欲針對!”
聽到這里,莫帥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怎么講,什么叫暗中有高手到了?”
“小兄弟,你應(yīng)該知道南靖黑市有不少厲害人物吧?就是那種,一拳能打出倆百多斤力量,行走起來快的要死,戰(zhàn)斗力很強(qiáng)悍的人物,簡單說,就是每次黑暗拍賣會開始時有資格入場那種人?”
莫帥皺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就是那些練氣士嘛,小爺一拳能打出千把斤的力量呢還!
不過,他還是裝作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盯著青年,靜等下文。
見狀,青年明顯更加謹(jǐn)慎了,干脆坐到了莫帥他們這桌,小聲道:“京師就是來了幾個這樣的人,據(jù)說還很厲害,專門為對付莫帥而至!”
“可他們找不到莫帥,難道還守著商海不成?”毒蛇也有些好奇了,當(dāng)然,主要是他感覺血煞和莫帥的反應(yīng)不太對,怎么突然對商海這么感興趣了?
“那倒不會,只是他們可以逼莫帥出現(xiàn)啊!”
青年的表情很是惋惜,順手端起莫帥身前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繼續(xù)道:“不得不說,有些人真特么賤,那些京師的人自持身份下不了手,可商海居然有人主動做人家的狗,媽的,說到這個就來氣,兄弟,再給我來杯茶!”
莫帥嘴角抽搐,不過礙于需要情報,而且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于是也不多說,麻利的給青年倒了一杯,等他喝下才眼巴巴的看著他,明顯在等下文。
“唉……”
再次嘆了口氣,青年表情變得有些氣憤,道:“我是昨天下去才來南靖的,臨走時知道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商海孫家的老二,麻痹好像叫什么孫昭,特么是真損啊,為了對付莫帥,竟然無恥到對付莫帥的女人……”
“咔嚓!”
話沒說完,一道不算大,但卻異常清晰的聲音響起,嚇了茶館很多人一跳,扭頭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莫帥身下的膠制座椅竟然斷了,而他雙手扶著的把手,也碎的滿手掌都是,差點(diǎn)沒扎到手!
“這……草泥馬的老板,座椅多少年沒換了,想害死客人不成?”
當(dāng)即有人大怒,因為青年因為氣憤,聲音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的變大了,他們都豎著耳朵聽新鮮呢,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自然讓人很不爽。
聽到喝罵,茶館里立馬走出一個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老板了,忙點(diǎn)頭哈腰的道歉,隨后讓服務(wù)員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把。
不過老板心里卻在詫異,這座椅雖然是膠制,但卻是剛換沒多久的啊,而且他特意試過,能禁得起三百斤重量的,莫帥的小體格,怎么可能壓得斷,還有,尼瑪?shù)木退阗|(zhì)量不好,也不至于把手朽成那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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