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身后,一群混混全都義憤填膺,氣的哆嗦,若不是黃朗攔著,打人又何妨?
這幾個女人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嘛,本來好商好量的事情,村民雖然不讓他們進去,但也不算過分,大家都是平心靜氣的在商議。
可這幾個女人倒好,不知從那旮旯鉆出來的,剛一冒頭就開始挑刺,污言穢語張口就來,根本就沒有一點鄉(xiāng)下人的質(zhì)樸,反而像是市井潑婦,捏造是非,大帽子亂扣,氣的一群人都在發(fā)抖。
“黃毛哥,動手吧,次奧,我忍不住了!”
一名混混紅著眼,他被倆個婦女推搡,那力道絕不算小,合起來差點將一個小年輕都推倒了,這還不算,唾沫星子差點噴到他臉上,嘴里嚷嚷著混混打人,無法無天什么的。
當(dāng)然,最讓混混生氣的不是這些,而是倆名婦女頤指氣使,臉色得意,叫囂道:“你們這群社會敗類,地痞無賴,不是很能耐嗎,有種動手試試啊,看把事情鬧大了對誰不好!”
此話一出,黃毛臉色也沉了下來,這幾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胡攪蠻纏,已經(jīng)觸動了他的底線,讓黃毛也有種動手的**了,畢竟,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只是,就在黃毛準(zhǔn)備讓眾人將這幾個女人控制起來的時候,一聲槍響突然憑空傳來!
“嘭!”
王嘯天挑眉,手持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憋得臉色通紅,好笑的走了過來。
身后,幾十名特種兵全副武裝,一股戰(zhàn)場上的肅殺之氣彌漫,震懾住了所有人,包括幾個胡攪蠻纏的婦女,全都下意識后退。
隨后,他收斂笑容,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黃朗等人,沒等他開口就搶先道:“你們這群不良少年,沒事來這攪合什么?識相的趕緊離去,否則別怪我手里的槍不認(rèn)人!”
這話一出口,那幾名婦女神色頓時精彩起來,膽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洋洋得意,挑釁的看著眾人。
至于一群混混,則是大眼瞪小眼,均有些懵比!
王嘯天他們都是認(rèn)識的,這家伙在卓望地下室?guī)е畞韨弟兄被莫帥訓(xùn)練的半死,在場的混混多數(shù)以上都知道他,更打過交道,可是……這什么情況?
便是黃朗也一臉錯愕,這特么自己看到的是個假貨吧?
明明是叫他來擺平的,怎么來了之后不幫忙擺平,反而讓自己離開?
不過,下一刻,他就明白了,王嘯天眨了眨眼,走上前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小聲道:“你們先走,別問別說更別有異樣舉動,交給我就行!”
黃朗松了口氣,王嘯天猛的來這一出他還以為想翻臉呢,原來這貨憋著什么壞,想到這,他輕咳了倆聲,裝作不忿的樣子道:“那個,兄弟們,撤吧!”
見狀,一群混混皆咬牙,雖然疑惑,但并沒有多說,畢竟黃朗都開口了,眾人就算有話也不會現(xiàn)在問。
很快,一群混混轉(zhuǎn)身,盡管不忿和不甘,但還是恨恨的扭頭準(zhǔn)備走了!
“怎么,見到長官來就怕了吧,混混就是混混,小流氓而已,不入流的玩意!”
就在這時,起初跟黃朗吵嘴的那名婦女開口了,她看的出,來的這位軍官對混混們態(tài)度不是很友好,所以仗著有人撐腰,說話的語氣也再次帶著濃濃的奚落和鄙夷,一副得意的樣子。
黃朗回頭,他都要氣炸了,就更別提一群本就在強行壓制怒火的混混了,全都轉(zhuǎn)身,眸中透出股兇狠,心道麻痹不想搭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事實上,不僅是黃朗等人,就連那群攔路的村民都有點不滿了,眼神古怪的看著幾名婦女,實在是她們的舉動太過出格了。
最后,一個打扮很非主流的小青年上前,像他們這個年紀(jì)都是熱血的,對黃朗等真正的混混本就有種天生的親近感和崇拜。
故此,小青年一臉不忿,為黃朗等人鳴不平,道:“你們得理不饒人是不是,人家也沒來硬的,而且都要退走了,你們卻還惡意中傷,有意思嗎?”
此話一出,那名婦女微微變色,隨后笑著道:“小朋友,你別站錯了隊伍啊,我們是在為大家討公道,你放心,這些小混混就是一群欺軟怕硬欠拾掇的玩意,幾個嬸嬸肯定能搞定的,你就別攙和了!”
“你才欺軟怕硬欠拾掇,你全家都欺軟怕硬欠拾掇!”小青年明顯不是善茬,當(dāng)即不滿,梗著脖子回應(yīng),因為貌似他也算是小混混中的一員……
隨后,他皺起眉頭,道:“還有,什么幾個嬸嬸,你算哪根蔥?話說到這我就納悶了,俺從小在這里長大,摸爬滾打的,方圓十里不說全認(rèn)識也都有印象,為什么沒見過你們幾個?”
“額……”
那名婦女明顯有些慌亂,其他幾人也都如此,眼神閃躲,一時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片刻后這名婦女就訕笑道:“你沒見過我們很正常,我們幾個都在市區(qū)住著,以前也是這里的居民,這不剛好知道有人強闖咱老家,就回來聲援嘛,小孩子別管閑事了,只需知道我們是為大家著想就行!”
“你們老家是這里的?”小青年挑眉,隨后皮笑肉不笑的拉過旁邊一位老人,道:“二大爺,咱倆剛才嘮嗑的時候你不是也說不認(rèn)識她們嗎,現(xiàn)在倒是問問,看她們究竟是不是這里的原住民!”
“你……”那名婦女更加慌亂了,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明顯在思考對策。
她可不敢跟老人對峙,什么原住民都是瞎扯蛋,她們幾個都是市區(qū)的,閑來無事經(jīng)常拌拌嘴,剛才有人出錢讓她們來這里鬧事,拖住黃朗等人,這才來的,毛的老家啊!
“怎么,說不出話了?”小青年冷笑,陰陽怪氣道:“我突然很懷疑你們的用心啊!”
“人家來尋人,說是尋的那個人遭遇了綁架,我們出于安全起見和自身利益考慮不愿意就算了,倒是你們幾個,貌似不是這一片的吧,管你們屁事,來攙和什么?”
語畢,小青年突然一臉恍然,點指幾名婦女,驚喜的看著王嘯天道:“喔……我知道了,長官,綁架案肯定跟這幾個女的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才來攪鬧是非,你們快把她們抓起來!”
事實上,從小青年說出這幾個女的并不是本地居民的時候王嘯天就已經(jīng)盯上了她們,并且,黃朗也折身回來了,一大群混混散開,隱隱將其圍在中間,皆神色不善,意圖很明顯!
“你,你們……”
幾名婦女慌了,臉色瞬間煞白,想不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
“坦白從寬,需要上軍營讓我們逼供一番嗎?”
王嘯天聲音有些冷,他可以確定,這些女人絕對跟綁匪有關(guān),否則不會是這種神情,更何況,小青年的話已經(jīng)證實了她們不是附近的人,所以就算跟綁匪無關(guān),也肯定知道些什么。
果然,一聽王嘯天提出軍營和逼供這些字眼,其中一名婦女當(dāng)時就慫了。
她全身哆嗦,臉色煞白,沒有了剛才的頤指氣昂,顫抖道:“長官,我們不是綁匪啊,也不知道你們是在尋人,我們,我們是收了錢,過來拖住這些混混的,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收了誰的錢,他在哪里,說!”
開口的是黃朗,他也沒有了之前的和善,臉色陰沉,幾欲滴水,搞了半天,自己是被特么綁匪雇來的人奚落了一頓,這……這真是奇恥大辱。
不過,婦女卻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王嘯天忐忑道:“長、長官,我、我、我要是說了,能饒過我嗎?”
“你要是不說,咱們直接走司法程序,讓法院來處理吧!”
王嘯天冷漠,不茍言笑的樣子重回臉上,一點商量的余地也不給。
見狀,婦女懵了,轉(zhuǎn)頭看了看其他幾人,見她們也都心驚膽顫,忙開口道:“我說我說,是一個男的,口音有點怪,他就在這個村子往西十里的開發(fā)區(qū),那里有一棟老宅院,我們是被帶到那里然后領(lǐng)了錢過來的!”
聞言,王嘯天當(dāng)即詫異,他就是詐一下婦女罷了,根本就沒指望她能說出什么線索,因為綁匪應(yīng)該不會輕易暴露藏身地的。
可是,婦女的話應(yīng)該也不假,這就奇怪了,對方怎么能讓她們知道落腳點呢?
這、不符合常識吧?
“難道綁匪是個腦殘?”
這一刻,王嘯天下意識想到了一個二百五綁匪,不過隨后他就否定了這個近乎白癡的想法,要知道,按照調(diào)取到的攝像頭視頻來看,綁匪不止一人,而是一群,難不成一群都是二百五?
“引君入甕嗎?”
突然,王嘯天冷笑,意識到了這件事的不簡單,對方這么招搖,請人搗亂,還故意留下線索,明擺著是引他們過去,很可能布下了陷阱等著眾人踏入。
不過,堂堂特種部隊大隊長,又被莫帥折磨了那么久,王嘯天此刻的體術(shù)絕對能媲美黃級八品,又有黃朗等人和手下的幾十個特種兵弟兄,何足懼之?
“明知山有虎,勞資偏向虎山行!”他低語,帶著冷酷和桀驁,手中沙漠之鷹漂亮的旋轉(zhuǎn)一圈,準(zhǔn)確的落入了槍套內(nèi),隨后王嘯天揮手,冷聲道:“讓她們跟上,帶路去那個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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