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下一刻,莫帥動了,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那剛剛還在眼前站著的人便已經(jīng)消失,連帶著宋詩茵也詭異的不見了。
而在此時,十五樓,宋詩茵臉色大驚,差點尖叫出來。
剛才的一瞬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眼前景物劇烈變化,因為極速的原因,她甚至感覺只是眨了下眼,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群兇犯之間。
事實上,最驚的不是警察,也不是宋詩茵,而是這群兇犯,確切的說,是那名被李獄長稱為國際排行榜靠前的殺手。
看到莫帥的一瞬間,他心都涼了,本以為可以逃脫,但是現(xiàn)在,片刻的猶豫,竟然被莫帥追了上來,最可怕的是,連他都沒注意到莫帥是怎樣出現(xiàn)的。
“爺,我們沒跑啊,您看,這是我剛寫了一點的供詞,您不是說過,讓我們都不準說話嗎,大家只是在守規(guī)矩,真的,我們不敢跑了,求您,稍等一會,我立馬把我知道的全都寫出來!”
“對對對,大家都知道人外有人了,也知道天外有天,不用勞您大駕親自教導(dǎo),爺,您休息下,我們立馬寫!”
“你們倆啰嗦你麻痹,快寫啊,爺稍等,一會就好!”
十五樓,樓梯上,看到莫帥突然出現(xiàn),一群兇犯蛋都嚇掉了,哆哆嗦嗦的舉起手中的爛布進行解釋。
甚至其中還有一名直接從臉上抹了把血,什么也不敢說,顫抖著手寫了起來,搞得莫帥一陣無言!
還以為這些家伙不愿配合呢,弄了半天,居然是不敢說話啊,不過也對,剛剛自己好像說過讓他們不要叫來著?
可是,說不讓叫就連話都不敢應(yīng)答了,自己有這么可怕嗎?
馬拉個雞的,比起大師傅的狠辣來,小爺明明已經(jīng)很善良了好吧,都沒咋動手,至于嗎?
“嗯?”突然,莫帥微微皺眉,看了眼那名國際排行靠前的殺手,不滿道:“你是不是不服氣,人家都在寫了,就你不動,覺得自己很另類,還是覺得你比較抗揍?”
聞言,那人的身形一僵,雙腳微微動了下,似乎下意識想逃,不過最終還是沒敢動彈,因為意識到根本逃不掉,有莫帥在,除非他死了讓靈魂逃掉,否則根本無法走脫。
隨后,那人似乎輕嘆了一聲,繼而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直到這時,宋詩茵才看清他的容貌。
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板寸頭,眼神有些陰鷲,似乎漠視一切,臉龐雖不算剛毅,卻透著一股狠辣,以宋詩茵的辦案經(jīng)驗來看,此人手上必然沾滿血腥,不是善茬,切勿招惹為上策。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宋詩茵驚掉了下巴!
此人直對莫帥,片刻的僵持后,竟然訕笑了起來,微微點了倆下頭,很不自然的局促道:“爺,別急啊,我的事有些復(fù)雜,這不是想想該怎么簡單明了的說出來嘛,免得李獄長那老東……老人家不理解!”
莫帥撇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沒好氣道:“不用跟我說太多,小爺不想聽!”
語畢,他掃視所有人,淡淡的說道:“我告訴你們,今個勞資來這溜達,純屬是宋局指派的,所以,挨了打的,想報復(fù)的話也不是沒希望,去找他就行!”
“莫帥!”宋詩茵不滿了,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嗔怪的看著他,而后低聲道:“你想死啊,敢這么坑我老爸?”
“小妞,你沒搞錯吧,你老爸剛才坑了我,有仇不報非君子,我為什么不能還回去?”莫帥虎著臉,一副不爽的樣子。
宋詩茵都無語了,覺得莫帥的思維真是常人不能企及的,只是,她剛準備說話,莫帥就畫風(fēng)突變,對著一群兇犯喊道:“那個,都聽見我剛才說的了吧?”
“聽見了,聽見了……”一名離莫帥較近的莫帥立馬答應(yīng),隨后自作聰明的補充道:“爺,您放心,大伙明白您的意思,有機會出去的話,一定不讓那姓宋的好過!”
“啪!”
莫帥抬腳,毫不猶豫的踹了過去,頓時將那人踹的大聲哀嚎,心里直呼倒霉,馬拉個幣我害怕挨打才趨炎附勢的說了一句,怎么還是踹過來了?
不過,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因為莫帥挑眉,往樓上示意了下,隨后故作大聲道:“我知道你們有的人對宋局懷恨在心,不過小爺把話說明白了,那是我老丈人,誰敢對他不利,我就讓他斷子絕孫,清楚了嗎?”
一群兇犯:“……”
還能說什么,麻痹打又打不過,說錯了還要被打,傻13才接你的話呢!
與此同時,樓上腳步大作,眾多警察以及李獄長,宋局長等人快步走了下來,而且樓下也響聲隆隆,那名此前被李獄長踹下去的獄警喊來了人,足有幾十個,全都荷槍實彈,放棄了鎮(zhèn)壓犯人,涌了上來。
只是,當(dāng)眾人看到一群十幾個特級兇犯都跟小學(xué)生一樣,老老實實的趴在樓梯上以血寫供詞時,卻全都忘了是來干嘛的了。
因為他們都有些懵,呆呆的看著這幅畫面,良久都回不過神。
“你們,愿意招供了?”
李獄長嗓音都在顫抖,帶著激動和難以置信,游走在眾多兇犯之間,看著那一張張條理清楚的供詞,問出一句特沒營養(yǎng)的話。
最起碼,一群兇犯沒一個搭理他的,全都斜睨,眼神不善,表達出想揍他的意思。
當(dāng)然,李獄長可不會在意,他要的只是結(jié)果。
只要這些犯人有一個招供的,揍他一頓也值了,何況還是十幾人一起招供,就連那名國際排行靠前的殺手也不例外,用旁邊一人的血沾了沾,很認真的書寫著供詞。
五分鐘后,當(dāng)?shù)谝幻溉擞樞χ唤o莫帥一張寫滿供詞的爛布后,李獄長再也忍不住了,湊上去仔細看了一遍,而后……臉色立馬就變了!
“我,我、莫帥,額不,莫少,謝謝您,謝謝您慷慨相助,本人代表商海治安的全體官方人員對您表示由衷的感謝,以后沒事一定要常來,我老李請你喝酒,給您接風(fēng),我太喜歡您了!”
宋天雄:“……”
眾多警察與預(yù)警:“……”
至于莫帥,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摟著宋詩茵的手也更緊了,嘟囔道:“我不喜歡男的……”
李獄長頓時尷尬,不過眼角眉梢中卻有著揮之不去的喜悅,期待的看著剩余的兇犯,最后對莫帥說道:“莫少,能不能請您說句話,讓他們都老實點,誰敢有虛假,就那啥他們一頓!”
聞言,莫帥突然拍了下腦門,在李獄長狐疑的目光中,從旁邊一名犯人身上扯下一塊獄服,又順便掏出銀針將那人手指劃破,自己則拿著那手指擠了擠,刷刷刷寫出了一串藥名。
“給,按方抓藥,倆碗水煎半碗,誰的供詞準確,就給誰喝!”
語畢,莫帥看了眼一群兇犯,繼續(xù)道:“話說在前面,剛才被我揍過的,想必此刻心里都有種發(fā)燙的感覺吧?”
聞言,一群兇犯全都抬頭,隨后臉色震驚,明顯被說中了。
莫帥咧嘴,促狹道:“沒錯,我剛才在你們身上稍微動了點手腳,初時會感覺心燙,繼而全身如火燒,一個月內(nèi)若不緩解,會肌體無力,血脈枯竭,骨髓如同被剝離,皮肉腐爛,直至死亡!”
說完這些,莫帥看著兇犯中唯一一個有點文鄒鄒的瘦弱中年,嘿笑道:“看你略懂醫(yī)術(shù),應(yīng)該明白我不是在說假話吧?”
此話一出,那名兇犯還沒說話呢,李獄長就搖頭道:“莫帥,這招恐怕不行,你也看出來了,此人是個醫(yī)生,但你可別小覷了他!”
“這個人名頭極餉,號稱喪盡天良血郎中,醫(yī)術(shù)高超的離譜,比很多大醫(yī)院的專家都要厲害!”
“不過,卻沒用到正道上,專門害人,而且手段高明,一般醫(yī)生都治不好,而他自己則再次出現(xiàn),開出天價替人醫(yī)治求財,直到害得那人家破人亡!”
語畢,李獄長露出謹慎之色,輕聲道:“我知道你的醫(yī)術(shù)也很不凡,不過他不是易于之輩,我擔(dān)心你的手段,會被他自己破開!”
莫帥不語,輕佻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淡淡的盯著那人,眼神有些古怪。
見狀,被稱為血郎中的人坐不住了,冷汗瞬間塌濕衣衫,恨不得毒死李獄長。
馬拉個幣,就我這點刷子,哪是眼前這位爺?shù)膶κ职。?br />
你特么多什么嘴?
剛才在牢房內(nèi)被尋到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對方身懷圣者九針,且醫(yī)道造詣絕對能艷冠天下,你見過無視毒氣,一針出來就能讓人渾身都動不了的醫(yī)生嗎?
想到這,再看到莫帥的眼神,血郎中差點哭了,不是因為他壓根解不了那手段,而是因為莫帥這表情明顯不懷好意,嚇得他急忙解釋道:“爺,爺您息怒!”
“我保證以后改邪歸正,再也不唯利是圖了,也不去害人了,懸壺濟世,但凡敢作亂,下次您就讓我被自己毒死,被車撞死,五雷轟頂都行!”
“你當(dāng)我傻嗎,就你的罪責(zé),還想出去?”莫帥咧嘴,嘿笑著湊上前去。
“爺,爺您別過來。 毖芍畜@懼,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摸摸索索的站起來,最后一咬牙,快速撞向不遠處的墻壁,叫喊道:“爺我自己來,求您、不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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