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很清楚,家主責怪自己讓少爺躺在地上,頂多就是打自己兩巴掌,可如果家主是責怪自己傷了少爺的性命,那自己也就不用活了,相比較之下,還是被打兩巴掌劃算些。
薛宇鵬現在可沒有心思去訓斥這些守衛,他連忙抱起了薛傲兵,沖進了別墅。
薛宇鵬將薛傲兵放在了臥室的床上,仔細觀察著自己的兒子。
兩分鐘后,他驚訝的發現,薛傲兵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痛苦的暈了過去,可是,薛傲兵的身軀依舊在有規律的、一下一下的抽動著,嘴角處自己剛剛給他擦去的白沫,又涌現了出來。
難道,自己的兒子沒暈?
“傲兵?傲兵你怎么樣?”薛宇鵬一邊輕輕的拍打著薛傲兵的臉龐,一邊輕聲呼喚著,企圖用這種方式喚醒薛傲兵。
可是,薛傲兵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嘶!”
薛宇鵬倒吸了一口涼氣,見了鬼了,一個明明已經暈過去了的人,卻依舊有痛苦的生理反應,這就說明,即便已經暈過去了的薛傲兵,依舊在承受著痛苦!字<更¥新/速¥度最&駃=0
薛宇鵬有些慌了,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太詭異了!
“難道,傲兵他得病了?可這又是什么病?居然這么霸道?”
秦峰親自動的手腳,又豈是薛傲兵可以憑借暈倒而輕易躲避過去的?每次發作都有兩個小時的時長,只要在這兩個小時之內,就算是暈了,也要承受痛苦!
此時的薛宇鵬并不知道,薛傲兵的慘狀,僅僅只是薛家噩運的開始,秦峰曾經說過,要覆滅薛家,那就必然要覆滅!就算薛家被震懾住,就算薛家再也不敢找秦峰和他身邊人的麻煩,也一樣要被覆滅!
說,做過的,做,說過的!
這是秦峰的行事準則!
薛宇鵬的雙眼之中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此痛苦,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會好受多少,可那又有什么辦法?他現在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受罪,什么也做不了。
一個多小時以后,薛傲兵的身體才恢復了平靜,四肢不再抽搐,嘴角也不再吐白沫了。
而薛宇鵬這才想起來給自己的寶貝兒子把脈。
“嗯?脈象竟然如此之亂?”薛宇鵬就算不懂醫術,可他也知道,如此紊亂的脈象絕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正常人的身上。
“來人!”薛宇鵬吼了一聲。
“家主!”那名守衛頭目早就在門外守候了。
“去,問問跟少爺一起回來的那兩名女子,少爺今晚都跟誰接觸了?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薛宇鵬厲聲吩咐道。
守衛頭目搖了搖頭,“家主,我已經命人問過了,那兩名女子確實不知道在少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她們只是說,少爺今天去酒吧玩了一會兒,吃的、喝的也都是酒吧提供的那些小吃和酒水,她們也一樣吃了,可她們卻什么問題都沒有。”
“她們說的是真的?”薛宇鵬的眉毛倒立了起來。
守衛頭目點了點頭道:“應該都是真的,已經給她們用刑了,她們依舊堅持自己所說的,不會有錯。”
薛宇鵬本能的感覺到事情不對,傲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他是看不出來了,估計整個薛家,也就只有自己的父親薛飛能看得出來,但是,薛飛目前還在宗門之內面壁思過呢啊!
薛宇鵬使勁兒的搖了搖頭,不管了,都什么時候了?還管他思過不思過的!先把自己父親叫回來再說!傲兵他絕對不能出事兒!他以后可是要接自己的班,執掌薛家的!他,就是薛家的未來。
“去,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老爺請來!告訴他,傲兵出事兒了!”
“是!”守衛頭目不敢耽擱,應了一聲之后便立馬吩咐人去做。
在等待薛飛到來的過程之中,薛傲兵迷迷糊糊的蘇醒了過來,可他話還沒說上兩句,就又一次發作了!
癥狀跟之前一模一樣,說不出具體是哪里痛,如果非要說,那就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薛宇鵬親眼目睹了他兒子發作的全過程,他已經徹底的慌了神,他這一輩子都忘不了薛傲兵跟他說的那一句,“爸,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只要死了,我就不用承受這種痛苦了!”
薛宇鵬的慌張情緒一直延續到薛飛趕到,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看到薛飛給薛傲兵把了脈之后,薛宇鵬立馬就用帶著哭腔的語氣問道:“爸,傲兵他這究竟是怎么了?”
薛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什……什么?”聽到薛飛的話,薛宇鵬直接懵了,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傲兵這是怎么了,那豈不是說,傲兵沒救了?
“傲兵之前有什么癥狀?”薛飛皺眉問道。
薛宇鵬連忙把自己見到的情況說了說。
聞言,薛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連昏迷之后都要承受痛苦,在薛傲兵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難道,是中邪了?
一時之間,臥室之內安靜的不像話,薛宇鵬和薛飛父子誰都不說話,他們都在想著這究竟是什么怪病。
一直到薛傲兵第三次發作!
這下,連薛飛都慌了,別看他平時總是板著一副臉,但他還是很疼愛自己的這名孫子的,這可是薛家的驕傲啊!更是自己的心頭肉,別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這么痛苦了,就連之前在齊家的擂臺之上薛傲兵被秦峰打傷,都令他心疼的要死!
“爸,您想想辦法啊,到底要怎么辦?總不能看著傲兵他一直這樣吧?”
此時的薛宇鵬再也沒有半點薛家家主的威嚴了,豆大的淚珠不停的往下掉,就差跪在地上祈求薛飛想辦法了。
可惜的是,薛飛也沒有辦法啊,他要是有辦法,又何必看著自己的孫子遭這么大的罪?他深深的看了薛宇鵬一眼,硬生生的將想要責備薛宇鵬的話咽了回去。
他也是一名父親,可以理解此刻薛宇鵬的心情。
薛傲兵的慘叫之聲響徹燕郊莊園的每一個角落,別說是薛飛和薛宇鵬二人了,就連莊園內的那些守衛都在感慨著,“嘖嘖嘖,光是聽著都能想象到他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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