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曦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主要是秦飛那頭死豬打呼嚕聲太大了。盡管隔著墻壁,但還是傳進(jìn)了楊若曦的耳朵里。
到了警局之后,不斷的打哈欠,眼皮也跟著跳,似乎都快睜不開了一般。
“看來,中午得在辦公室瞇一會兒。”
楊若曦?fù)Q上了天藍(lán)色的短袖上衣,肩膀上的兩顆星星,閃閃發(fā)亮。這么年輕的警司,在江城公安系統(tǒng)也算少見了。
加上楊若曦長得國色天香,又高冷傲人,這陣子整個圈子里都在轉(zhuǎn)發(fā)楊若曦的照片,爭相目睹這位年輕警司美女的風(fēng)采。
不過,楊若曦對于外界怎么看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像往常一樣,接了一杯咖啡,打開了自己的郵箱。
在江城,只要發(fā)生了重大的案件,一般都會轉(zhuǎn)到刑警這里,最后由楊若曦過目。
“混蛋!”
楊若曦手中的咖啡都差點灑在了衣服上,這是一封備注了“A級”的郵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幾張慘烈的照片。
楊若曦不是沒見過死人,而是這一次照片上的死者,才十來歲的樣子,還是小女孩兒。衣衫不整,一眼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楊若曦是研究罪犯的,知道有這么一種人,特別喜歡對小孩子下手,也叫“戀童癖”。可是,即便猥-褻了,也該放人家一條生路啊,為何要趕盡殺絕?
萬一人家父母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呢,后半輩子怎么辦?
楊若曦感覺心里十分的難受,緊緊的盯著郵件上的資料,握著拳頭,暗暗說道,放心吧,阿姨一定親手抓住這個罪犯,讓他受到最嚴(yán)厲的制裁。
“出發(fā),赤水小學(xué)!”
楊若曦連咖啡都來不及喝,帶上槍套,對著辦公室的同事吼道。
“是,頭!”
在刑警隊,楊若曦不僅是這群警察的上級,更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即便都知道楊若曦結(jié)婚了,可都還存著僥幸心理,萬一哪天離了呢?
所以,楊若曦一聲令下,所有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齊刷刷的跟在楊若曦的身后,上了警車,一路疾馳,朝著案發(fā)的赤水小學(xué)而去。
半個小時后,赤水小學(xué)校長辦公室,一個穿著白襯衣的中年人,正微微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楊局長,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罪犯是怎么進(jìn)來的,又是怎么擄走的學(xué)生!”
學(xué)校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校長肯定有責(zé)任,只能不斷的擦著冷汗。眼前這二十多歲的女局長,身上都似乎帶著一層冰霜,讓校長心理壓力更大了。
“走,帶我去看看你們學(xué)校的圍墻。”楊若曦站了起來,朝著樓下走去。
這兩天學(xué)校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很多孩子的家長都很害怕,把孩子接了回去,學(xué)校基本上處于放假狀態(tài)了。
“好,楊局這邊請!”校長微微彎腰,帶著楊若曦來到了操場上。
“校門口有監(jiān)控嗎?”楊若曦一邊走一邊問道。
“有,都是360°旋轉(zhuǎn),帶紅外線夜視功能,特別高清的。罪犯從校門口進(jìn)來的可能性不大,我們的保安都是退伍軍人,根本不會讓陌生人進(jìn)來。”校長小心翼翼的解釋說道。
“好,那校門口排除了。”楊若曦看了一眼校門口,除了兩個攝像頭,外面還有一層鐵柵欄,再加上保安的看守,犯罪分子確實從大門進(jìn)來的可能性不大。
“尸體是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的?”楊若曦又問道。
“廁所后面的小樹林。”校長說道。
“帶我去女廁。”楊若曦說道。
很快,楊若曦和校長來到了女廁旁邊。外面有三米高的圍墻,上面還有碎玻璃渣,一般人是應(yīng)該進(jìn)不來的。
楊若曦微微仰著頭,看了一眼圍墻的頂端,碎玻璃渣都沒有破裂的痕跡,說明罪犯要么從其他地方進(jìn)來的,要么就是直接跳進(jìn)來,擄走孩子再跳了出去。
也許,別人聽了會覺得是天方夜譚,這可是三米高的圍墻啊。可是楊若曦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她家里還有一個化勁高手呢,跳三米高并不難。
楊若曦圍著圍墻走了一圈,墻頭的碎玻璃都沒磨損的痕跡,看來應(yīng)該是武者干的,而且至少是化勁級別的。
楊若曦暗暗感覺有點麻煩了,她最不愿意就是罪犯里出現(xiàn)武者,這種人戰(zhàn)斗力極強,而且來無影無無蹤,很難抓住。
“這樣吧,我去后面小樹林看看,你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楊若曦留下一個電話號碼,便朝著學(xué)校外面走去。
他帶來的同事,都去小樹林勘探現(xiàn)場 ,她一個人在學(xué)校找校長了解情況。
出了校門口之后,是一條林蔭小道,楊若曦一邊微微皺著眉頭,一邊想著是不是讓秦飛參與進(jìn)來,他可是抓住過黑白雙煞的,估計抓這種罪犯應(yīng)該也可以。
不然的話,警局這邊沒人打得過化勁高手,除非向省城那邊請求支援,派特殊部門的下來處理,不過那樣就顯得江城警方很無能了。
這時候,對面的巷子里突然傳來了尖叫聲:“救命啊,殺人了!”
難道和上次別墅的刀疤男一樣,殺人兇手又返回了現(xiàn)場,繼續(xù)作惡?
楊若曦沒有絲毫的猶豫,拔出手槍,就沖進(jìn)了巷子里。只是,巷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讓楊若曦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砰!
一聲悶響,楊若曦脖子被人用手掌重重的劈了一下,身體頓時一軟,就失去了知覺。
打暈楊若曦的是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男子,左右看了一眼,把楊若曦抗在肩上就跑出了巷子,把她塞進(jìn)了馬路邊的一輛別克商務(wù)車。
另一邊,一座寬廣,氣派的山莊里,王胖子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旁邊坐著一個神色陰郁的中年人,嘴唇上留著一抹胡須,看起來有點陰險的感覺。
“大哥,那小子看起來很能打,你得幫我出頭啊。”王胖子看了胡須男一眼,苦著臉說道。
這胡須男是黑龍?zhí)玫陌舜筇弥髦唬兄軇偂1砻嫔弦彩且粋企業(yè)家,背地里無惡不作。王胖子是他的副手,兩人算是狼狽為奸,壞事做盡。
周剛微微瞇著眼睛,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江玉成的腿也是他打斷的?”
“對,江玉成那小子進(jìn)來就一瘸一拐的,說是不小心摔的。我當(dāng)時吃虧了,叫江玉成動手,他沒動,可見他怕那小子。”王胖子想了一下說道。
“那小子底細(xì)我知道,叫秦一飛,是刑警隊楊若曦的老公,一個倒插門的白癡。不過,他不僅殺了我弟弟,還抓住了黑白雙煞,這個仇,不用你說,我也會親手報的。只是,他功夫確實很厲害,我也不敢說是他的對手。”周剛輕輕的翹著大腿,似乎在考慮什么。
“大哥,難道就這么算了,那我以后還怎么混啊?”王胖子哭喪著臉說道。
“不是算了,而是我們得做一個周密的安排。我估計那小子,應(yīng)該是化勁后期了,所以也得找一個化勁后期的高手來,再加上我們的人馬,應(yīng)該能搞定他。對了,沈先生回來沒有?”周剛看向門口的一個黑衣人問道。
“剛回來,在休息。”那黑衣人說道。
“好,我去和沈先生談?wù)劇!敝軇傠x開了房間,穿過院子,來到另外一棟獨立的小院子門口,敲了下門:“沈先生?”
“進(jìn)來。”里面?zhèn)鱽硪坏啦♀筲蟮穆曇簟?br />
“好。”周剛應(yīng)了一聲,推門走了進(jìn)去。
他其實對這個“沈先生”的來歷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周剛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沈先生”很壞,壞到骨子里那種。
而且,明顯是一個高手,所以周剛不僅收留了他,還當(dāng)成了座上賓,就是希望能幫自己干掉秦飛。
進(jìn)去之后,沙發(fā)上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雙眼閃爍著一陣?yán)涔猓聪蛑軇偅骸罢椅沂裁词拢俊?br />
“沈先生,江城出了一個后起之秀,叫秦一飛。不僅殺了我弟弟,還廢了黑白雙煞。這不,我的副手,王胖子也被他扎了一刀。我自知實力低下,所以懇請沈先生出手。”周剛微微彎腰說道。
“黑白雙煞我聽說過,都是化勁中期了,還被人廢了,那么此人應(yīng)該有化勁后期的的實力了吧?”沈玉浪眼睛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問道。
“對,目前江城最厲害的,是龍飛鴻,化勁后期巔峰。但是他出手是不可能的,那個人太古板正直了。不知道沈先生有沒有把握?”周剛試探著問道。
“化勁后期而已,我沒受傷的話,一根手指就能搞定!”沈玉浪站了起來,語氣里充滿了幾分不屑。
他本是合歡宗的一名高手,在武林里名聲很爛,算是邪魔外道。
最近在練一門奇功,就是要和七七四十九個處女交合,功夫便能突飛猛進(jìn)。只不過,操之過急,有點走火入魔了。
在輕薄一個良家婦女的時候,被路過的一個高手打成了重傷。
所以,流竄到了江城來,暫時躲在黑龍?zhí)眯蒺B(yǎng)生息,而赤水小學(xué)那件案子,也正是沈玉浪干的。
他沒受傷之前,是圣境初期的高手,即便現(xiàn)在境界跌了一些,也有化勁巔峰大圓滿的實力,所以有信心拿下秦飛。
“沈先生,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jīng)讓人把秦一飛的老婆抓來了。這樣,他動起手來,肯定束手束腳的。”周剛得意的笑著說道。
“陰險,不過我喜歡!對了,漂亮不?”沈玉浪問道。
“超級漂亮,還是一個警察。”周剛說道。
“那行,你們聯(lián)系那個小子,我先去看看他老婆究竟多漂亮!”
沈玉浪背負(fù)著雙手,朝著楊若曦被關(guān)的那間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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