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見白襯衣男人,拒絕了自己注冊公司的申請,微微楞了一下。笑容也僵凝在臉上,忍不住試探著問道:“局長,是我們手續(xù)不齊全嗎?”
白襯衣男人淡淡的看了朱丹一眼,搖頭說道:“不是,現(xiàn)在我手上,暫時沒有集團公司的注冊名額,等幾個月再來吧!
“好,謝謝。”朱丹明知道事情不對勁,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和秦飛一起離開工商局之后,朱丹才氣惱的哼了一聲:“推三阻四,多半是變相的要賄賂!
“不是錢的事兒,和上午被打的那個人有關(guān),好像是他弟弟!鼻仫w聽力很好,自然能聽清電話那頭說了什么。
只是,秦飛沒有太放在心上,也沒當場發(fā)火。畢竟對方是國家干部,不是暴力就能解決問題的。
“啊?局長是吳有才的哥哥?那注冊公司的事情,多半泡湯了!”朱丹郁悶的把資料丟進了車內(nèi),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要不,我們換個人來注冊?”
“不用,先等等看再說。這種事情,必須徹底解決,不然留在那里始終是隱患!鼻仫w也跟著坐進了副駕,微微想了一下說道。
“那行。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敝斓ば睦锉緛碛悬c忐忑,不過見秦飛這么一說,也心安了不少。
身邊這個男人,貌似很有勢力,應(yīng)該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吧。
隨后,兩人找了一家飯店吃飯,不過都沒怎么說話,畢竟兩人情人不像情人,朋友不像朋友,關(guān)系有點尷尬。
吃過飯之后,兩人剛剛走出飯店,一輛警車就停在了兩人的面前,一個國字臉警察走了下來:“兩位跟我走了一趟吧!”
“警官,我們犯了什么事?”朱丹皺著眉頭問道。
“根據(jù)劉浩的交代,是你們唆使他毆打的吳有才,所以,現(xiàn)在請你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蹦蔷焐裆珖烂C的說道。
“警官,我們根本不認識劉浩,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打吳有才!敝斓び行鈵赖恼f道,這個浩哥怎么這么不要臉啊,竟然反咬一口。
“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最終結(jié)果,以我們警察調(diào)查的證據(jù)為準。”那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好,我們跟你走一趟!鼻仫w自然有他的打算,就是想看看吳有才究竟有多少關(guān)系網(wǎng),好捋清之后,全部把他給斬斷。
不然一會兒冒一個人出來幫吳有才,秦飛才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陪這種小螞蚱玩呢。
朱丹見秦飛都這樣了說了,也只好氣鼓鼓的跟著秦飛一起坐上了警車,隨后被國字臉警察帶到了江城總局。
難怪明知道自己是楊若曦的老公還敢抓,是總局里面有人啊。
下車之后,秦飛看了一眼總局的大門,心里邊明白了幾分。隨后和朱丹一起被兩個警察帶進了審訊室。
進去之后,里面并沒有人,國字臉警察只是丟下一句“等一下”,便帶上門走了出去。
過了幾分鐘,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穿著警察制服,肩上頂著兩顆星星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瘸一拐的吳有才。
吳有才見秦飛也在這里,眼睛里露出了憤怒的神色,隨后便帶上了門,對中年警察說道:“大哥,就是他和黑勢力勾結(jié),毆打的我!
“你胡說,秦飛根本不認識浩哥!敝斓ど鷼獾恼f道。感覺朱有才實在太無恥了,自己找人打秦飛,沒想到對方反水,被收拾了一頓,現(xiàn)在竟然想給秦飛扣上黑惡勢力的帽子。
要知道,再厲害的實力,都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的。特別是最近兩年,全國都在打黑,一但被貼上“黑惡”的標簽,很有可能再也翻不了身。
想到這里,朱丹心里有些愧疚,要不是說秦飛是自己男朋友的話,朱有才也不會咬著秦飛不放了。
中年警察叫吳有權(quán),是吳有才三兄弟中的大哥,微微哼了一聲:“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取了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也獲得了證人證詞,是不是當時劉浩叫的他大哥?認證物證俱在,還想狡辯?”
“你們手中掌握了多少證據(jù),我不管。我只想說,怎么回事,他心里應(yīng)該清楚。還有,你身為高級警察,為了自己的弟弟,指鹿為馬,這恐怕不太好吧?”秦飛從吳有權(quán)的肩章上,看出來此人應(yīng)該是警局的指導員之類的,屬于二級警司。
權(quán)利和職位,都要比楊若曦高級一些。當然,這種事,秦飛自然也不想把楊若曦給卷進來。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眳怯袡(quán)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那行,我會讓人慢慢審問你的!
說完,吳有權(quán)轉(zhuǎn)身就走了。不過吳有才卻沒走,而是從后背抽出了一根電棍,冷冷的看著秦飛:“媽的,知不知道,這是我大哥?竟然敢讓劉浩那王八犢子打我,你他媽的是活膩了!
“吳有才,你是不是男人啊!”朱丹也有些急了,這里畢竟是警局,她并不希望把事情鬧大。
“朱丹,你個臭娘們,給我閉嘴。老子對你這么好,天天發(fā)短信噓寒問暖,還給你真心實意的求婚,你竟然愿意給別人當小三。既然這樣,老子就廢了他!”吳有才打開了電棍的開關(guān),嗤嗤的冒著藍色的電弧,朝著秦飛走了過來。
秦飛淡淡的看了吳有才一眼,說道:“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如果,你真執(zhí)意要和我動手,恐怕就不像今天這樣了,一天就能出院;蛟S,要呆半年,或者更久!”
“草,你他媽到了警局還敢威脅我?老子弄死你!”吳有才掄著電棍,朝著秦飛面門砸了下去。
秦飛微微嘆了口氣,本來是不愿意和這種小螞蚱一般見識的,但是對方卻像蒼蠅一樣纏著自己。一伸手,一巴掌重重的抽在吳有才的臉上,慢吞吞的說道:“好了,游戲結(jié)束了!”
“啊呀....你還敢打我!”吳有才捂著嘴,又吐了幾顆牙齒出來,坐在地上陰狠的看著秦飛:“能打是吧,你今天走出這警局,老子就是你孫子!
“那你這個孫子當定了。”秦飛站了起來,又是一腳踢在吳有才的胸口上,吳有才直接從門口飛了出去,摔倒在外面的草地上,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站在門口抽煙的吳有權(quán),見自己的弟弟又被打了,也惱怒不已,對著不遠處的幾個警察點點頭,一起涌進了審訊室:“你太囂張了,來人,把他帶去小黑屋,先關(guān)幾天!
“秦飛,現(xiàn)在怎么辦?”朱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見吳有權(quán)貌似權(quán)利挺大的,心里也緊張了起來,擔心秦飛會吃虧。
“沒事,這種人不配穿警察的衣服。我是懲罰不了他們,但是有人能懲罰。”秦飛不慌不忙的說道。
“哼,我倒要看看誰能懲罰我,帶走!”吳有權(quán)再次一揮手,幾個警察就想擁上去,想把秦飛帶出去。
這時候,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還有一道緊張的聲音:“孫書記,你來也不跟我們打一聲招呼,我們也好迎接一下啊!
“不用,我就過來隨便了解一下情況。”走廊上傳來了孫傳雄的聲音。
雖然,孫傳雄嘴里說是隨便看看,但是腳步卻徑直朝著審訊室這邊走了過來。
“孫書記!”吳有權(quán)和那些警察,急忙松開了秦飛,恭恭敬敬的喊道。
孫傳雄,不僅是江城的市高官,還有在部隊的老丈人撐腰,所以說孫傳雄是江城的土皇帝也不為過,只要在官場混的,沒有人不怕孫傳雄的。
秦飛在警車上的時候,就給王厚德發(fā)了一條短信,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王厚德自然馬上聯(lián)系孫傳雄,讓他出馬。
前陣子,王厚德才治好了孫傳雄老丈人的病,據(jù)說年底還能更進一步,所以對王厚德是感激有加。
再加上這次撈的人,是秦飛,孫傳雄更是放在心上,直接開車來到了警局這邊。
孫傳雄微微點了下頭,看向秦飛,溫和的問道:“秦老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醋ツ??br />
到了孫傳雄這種地位,自然不會直接開口要人,那會給人把柄。而且,他相信秦飛,不會真的違法犯罪的。
即使,秦飛要做什么壞事,也不會讓警察抓到的。能讓王厚德重新出山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而且,孫傳雄和趙忠義也是好朋友,自然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人家連黑白雙煞都能搞定,還會被警察抓。
那就說明了一點,秦飛絕對是被人冤枉了。所以口氣看似詢問,但已經(jīng)帶著一絲慍怒了。
“這件事的關(guān)鍵人,應(yīng)該是一個叫劉浩的混子,不如把他找過來,我們當面對質(zhì)!鼻仫w也不是持強凌弱的人,自然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解決得明明白白的。
“老張啊,你親自去把那個劉浩帶過來,剩下的人,別動!睂O傳雄也是手掌心長胡須,老手了。怕其他人去帶浩哥,會暗中動手腳,所以干脆讓江城公安的老大,張棟梁親自去提人。
“好,孫書記,我這就去。”張棟梁暗暗瞪了吳有權(quán)一眼,他也知道這個手下的德行,大的毛病沒有,就是有點喜歡護犢子。
這次多半是因為自己弟弟被打的事情,就偏袒自己的弟弟,沒想到對方來頭更大,竟然讓市高官出面了。
張棟梁走了之后,孫傳雄點了一支煙,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耐心的等了起來。
江城的老大都在這里,這群警察自然是大氣都不敢喘。
吳有權(quán)心里也很緊張,但他依然帶著一絲僥幸心理,只要浩哥一口咬定受的秦飛的指使,恐怕就算是孫傳雄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吧。
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張棟梁推著浩哥走了進來,恭敬的對孫傳雄說道:“孫書記,人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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