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開著捷達(dá),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了。
二樓的窗戶,依然有淡淡的燈光溢出來,讓秦飛心里微微一暖。
感覺自己很幸福。
也許,幸福的定義,在每個人心里都不一樣。
但在秦飛心里,就是不管自己什么時候回去,會有一盞燈給自己亮著,那就是幸福。
鎖好車門,秦飛走上樓,輕手輕腳的推開門。
楊若曦身上蓋著薄薄的毛毯,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犯罪心理學(xué)》,正在仔細(xì)的看著。
聽見腳步聲,才合上書,揉了揉眼睛:“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有點事,耽擱了。”秦飛趕緊挨著楊若曦坐下,伸出手,幫她輕輕的按著太陽穴。心里有些愧疚,今晚上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害得楊若曦也一直沒睡覺。
“嗯,那下次記得手機開機。”楊若曦見秦飛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也沒多說什么。
不過,要是秦飛一身酒氣的話,楊若曦自然又是另一番態(tài)度了。
“哦,多半是沒電了。”秦飛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按下開機鍵,還剩下百分之一的電量,手機出于系統(tǒng)保護(hù),又自動關(guān)機了。
“那你早點睡,我把電充上,洗完澡就睡。”秦飛笑了下,今晚上其實也挺累的。畢竟現(xiàn)在這具身體,并不是自己原來的身體。不管是肌肉的承受力,還是神經(jīng)的反應(yīng)速度,都只能算是一般。
今晚上又是飆車,又是殺人,也感到有些疲憊。
楊若曦微微點頭,關(guān)了燈,只留下臺燈。裹了裹被子,閉上了眼睛,感到很踏實。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秦飛不在身邊,她就有些睡不著了。
現(xiàn)在好, 他回來了,自己也可以安心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第二天。楊若曦依舊很早就去了警局。她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強的女人,能這么年輕成為副局,除了楊國明的關(guān)系,自己本身也十分的努力。
秦飛倒是一覺睡到十點多鐘,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準(zhǔn)備給白辛涼打一個電話,問問昨天接的那筆生意,有沒有遇到麻煩。
電話撥出去之后,很快就傳來了白辛涼的聲音:“小飛?”
“嗯,白大哥,你在哪里?”因為當(dāng)時,那個看起來有些刻板的關(guān)月兒,是讓白辛涼晚上就去幫她們做事的。
所以,白辛涼此刻應(yīng)該不在酒吧里。
“在一棟別墅里,保護(hù)一個女人。具體的地址,我并不是很清楚,他們開車兜了很多圈子,才把我?guī)У竭@棟別墅。”白辛涼說道。
“那行,如果遇到麻煩的話,給我打電話。”秦飛也想把事情處理好,只有做出口碑了,才會源源不斷的有人送錢來。
掛斷電話后,秦飛換了一套衣服,剛剛準(zhǔn)備出門,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還是接通了問道:“哪位?”
“我,白芊芊。”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忙不忙,我把襯衣給你,順便請你吃飯。”
“哦,那行。我們在花鳥市場門口碰頭吧!”秦飛想了下說道。
現(xiàn)在才十點多鐘,吃飯也還早。準(zhǔn)備去花鳥市場的玉器店,買一塊玉種,然后自己拿回來雕刻一下,做成鏤空的掛在脖子上,用來存放“靈氣炸彈”。
約好了碰頭的地點之后,秦飛先把捷達(dá)開去了修理廠,然后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花鳥市場的門口。
剛剛下車,白芊芊也開著她的奧迪TT到了。
一件純棉的白色長袖T恤,一條黑色的直筒牛仔褲,一雙平底運動鞋。
身上少了幾分高冷,多了一些溫和,看起來挺陽光的感覺。
白芊芊能改變成這樣,也算是秦飛的功勞。讓她深深的明白,自己一個哈佛碩士,也沒什么可驕傲的。
所以,心境變了,氣質(zhì)也跟著改變了。脫下了高冷的外衣,眉宇間多了幾分成熟,理性的感覺。
“嗨,小白!”秦飛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
“噗...”白芊芊忍不住笑了起來,白了秦飛一眼:“秦一飛,你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啊!”
“呵呵,我覺得叫小白親切一點。”秦飛不由得多看了白芊芊幾眼,不那么冷冰冰的話,還挺耐看的。
身材高挑,氣質(zhì)典雅,又是碩士畢業(yè),從內(nèi)而外的透著一股高雅,知性的氣息。
“隨便你吧。這是你的衣服,已經(jīng)洗干凈了。”白芊芊也沒反駁什么,是真心被秦飛折服了。
眼前這男人,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可是肚子里有貨啊。能掌握那么多國家的語言,又能準(zhǔn)確無誤的解開謎團,幫警方提供沈玉浪的畫像。
關(guān)鍵是,脾氣也挺謙遜的,給人一種溫潤有禮,不驕不躁的感覺。
雖然,白芊芊不會往男女方面去想,但是覺得和秦飛做朋友的話,應(yīng)該還挺不錯的。
秦飛肯定不知道,白芊芊對自己的看法,已經(jīng)發(fā)生了360°的轉(zhuǎn)變。只是微微笑了下,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疊的整整齊齊的襯衣,問道:“你洗的?”
“難道,我像是不會洗衣服的樣子嗎?”白芊芊挑了下眉毛問道。
“呵呵,那辛苦你了,還挺香的,女孩子就是細(xì)心。”秦飛笑了下,還聞了一下袋子,一股香噴噴的感覺,迎面撲來。
“放心,洗了兩三遍呢!”白芊芊臉蛋莫名的紅了一下,好像自己還是第一次給男人洗衣服吧?
而且,這件衣服可是自己貼身穿過的,秦飛拿回去又繼續(xù)穿的話,算不算肌膚之親了?
白芊芊心里有點慌亂,畢竟連戀愛都沒談過,就和一個男人,不經(jīng)意間的關(guān)系這么親密了,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啊?
秦飛見白芊芊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也有點搞不清眼前這小妞在害羞些啥。
不由得暗暗苦笑了一下,覺得女人的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復(fù)雜。
隨后,兩人一起朝著花鳥市場走去。上次秦飛和青花來過一次,所以秦飛已經(jīng)有些熟悉了。
徑直來到了玉器店,然后對里面的掌柜問道:“有秧苗綠的玉種嗎?我買一塊。”
秦飛不想買太差的,到時候遇到狗眼看人低的,又會被嘲諷。但是買太好的呢,又顯得有些高調(diào)。
所以準(zhǔn)備買一塊中等的秧苗綠就行,拿回去自己雕刻。
白芊芊有些不解,問道:“你買玉種干嘛?為什么不買成品?”
“放在家里做擺件。”秦飛笑了笑,隨口說道。
“還挺財大氣粗的嘛!”白芊芊肯定不太相信秦飛說的話,不過也沒追問。只是隨意的看了起來,覺得這些花花綠綠的石頭,也還挺漂亮的。
玉器店老板找了一陣子,就找到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秧苗綠的原石,詢問說道:“先生,這塊怎么樣?”
“行,多少錢!”秦飛只是做一塊玉佩,太大了也是浪費。
“三百萬。”玉器店老板說道。
“嗯,那我刷卡。”秦飛摸出趙忠義給自己的金卡,然后刷了三百萬過去。
玉器店老板收到錢之后,麻利的幫秦飛把玉種包裹了起來,裝進(jìn)盒子里,笑瞇瞇的把兩人送出了門。
直到離開了花鳥市場之后,白芊芊才忍不住問道:“秦一飛,你還挺有錢的啊。開的法拉利,買三百萬的玉石,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做什么生意賺錢啊?”
“呵呵,說出來怕嚇到你。”秦飛故作神秘的說道。
“切,難道你還敢販毒啊?”白芊芊撇撇嘴說道。
“專門拐賣你這種美女,然后賣到國外去,一千萬一個,還是挺賺錢的。”秦飛盯著白芊芊,水嫩的臉蛋,壞笑了一下說道。
“真的啊?那我還有幾個閨蜜,一直都想出國。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你把她們賣了,分一半給我?她們也順便出國了,一舉兩得!”白芊芊順著秦飛的話,打趣的說道。
“哈哈,那行,把她們微信給我。”
“楊若曦也是我閨蜜啊,你也敢賣?”
“不敢,這個真不敢!”
“那你還說大話,吹牛!”
兩人一邊絆著嘴,一邊上了路邊的奧迪。
香車,美人,陽光正好!
秦飛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感受著天窗照射下來的陽光,心里說不出的舒暢。
幾分鐘之后,白芊芊把車停在了萬豪酒店的門口,笑著說道:“上個月來吃過一次,味道不錯。”
“那真是讓你破費了。”秦飛自然知道里面的消費挺高的。不過這是白芊芊的一番心意,秦飛也欣然接受。
要不是自己救她,這小妞多半已經(jīng)被沈玉浪玩了之后,拋尸荒野了。
兩人坐下之后,白芊芊拿著菜單點菜,秦飛低著頭,用微信和江詩韻聊天。
這時候,外面走進(jìn)來一群男男女女,都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做生意的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五官俊朗,身材高大。
見到白芊芊也在這里,面色一喜,和身邊的人說了兩句之后,快步的走了過來:“芊芊,這么巧啊?”
“杜老板?”白芊芊放下菜單,微微笑了下:“你們也來吃飯?”
“廣東那邊的幾個客戶,過來了解藥材市場。這不到了中午,就到這里,隨便吃一點。”那中年男子一邊說道,一邊有意無意的打量著秦飛。
白芊芊出于禮貌,便介紹說道:“杜老板,這是秦一飛,我朋友。”
“哦!”中年男子見秦飛穿的很普通,神色也冷淡了幾分。
不過,秦飛聽中年男子提到了“藥材市場”,便忍不住問道:“你是做藥材生意的?”
因為秦飛想恢復(fù)剩下的一半功力,就需要一些天材地寶的輔助。見眼前這男子是做藥材生意的,便來了興趣。
那中年男子看了秦飛一眼,點點頭:“你應(yīng)該聽說過‘壽康樓’吧,我爺爺開的,是我們江城第二大的中藥房。”
“那第一呢?”秦飛好奇的問道。
“靈玉閣。不過,我相信,在我的帶領(lǐng)下,壽康樓超過靈玉閣,只是時間的問題。”中年男子傲然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秦飛頓時覺得有點失望了。
靈玉閣都沒有自己需要的藥材,那這個排在第二的壽康樓,恐怕更加沒戲了。
中年男子自然不知道秦飛在想什么,又把目光落在了白芊芊的身上,開始炫耀了起來:“芊芊,我今天身上剛好帶了一件好東西,你帶回去送給老爺子,他一定很高興。”
中年男子說著,從兜里摸出一個包裝很精美的盒子來,然后小心的打開之后,放在桌子上:“洗髓丹,我們壽康樓歷經(jīng)十余年,精心研究出來的。”
洗髓丹?
秦飛的目光,也落在了盒子里的丹藥上,還真是一顆貨真價實的洗髓丹,不過成色嘛,連下品都算不上。
秦飛記得很清楚,王厚德說江城只有他一個人,掌握了洗髓丹的配方。曾經(jīng)有人出一個億,他都沒賣。
可是,眼前這男子,又是如何研究出洗髓丹的呢?
想到這里,秦飛看向中年男子問道:“冒昧的問一下,這洗髓丹的配方,是哪來的?”
“關(guān)你什么事?”
那中年男子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些不爽了,似乎秦飛的提問,刺到了他的痛處。
秦飛從中年男子的神情上,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
他和王厚德是好朋友,自然是站在王厚德這一邊,口氣也冷了下來:“該不會是,從靈玉閣弄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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