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恪來到院子里,一邊活動脖子,一邊等秦飛出來。
上次,被趙二蛋揍了之后,回去找了一個練散打的哥們,惡補了幾招。
準備今天,狠狠的教訓秦飛一頓。
這孫子,一直在江城裝逼,難道還真沒人能搞定他?
也許別人打不過他,但是我能啊。
我有“克制技能”。
夏恪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朝著秦飛比劃了一根中指。
秦飛苦笑了一下,感覺收拾夏恪,太沒有成就感了。不過,他又三番五次的挑釁,不把他收拾服帖了,估計還要蹦出來。
想到這里,秦飛也走下臺階,大步的來到了院子里,看著夏恪說道:“單挑之前,我們是不是得有點賭注?”
“可以,賭什么老子都跟!”夏恪底氣十足的說道。
“這樣吧,要是我輸了,以后我見到你,我就叫你一聲爺爺。要是你輸了,你以后見到我,也叫我一聲爺爺。”秦飛想了下說道。
“好,你輸定了!”夏恪一想到,最近把江城富二代圈子,攪得烏煙瘴氣的秦飛,見到自己就叫爺爺,那多有面兒啊。
聽說江城四杰的名號,不是沒了嗎,那以后老子夏恪,做“江城第二少”總行吧?
夏恪越想越興奮,哈哈笑了下,呼的一拳朝著秦飛鼻子砸了過去。
“啊....你怎么這么厲害?”
秦飛捂著頭,面露“痛苦”。仿佛和前幾次一樣,又被夏恪給“克制”了。
“哈哈,老子當然厲害了。小子,吃我一拳。”夏恪見秦飛不是自己對手,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滿臉通紅,朝著秦飛繼續(xù)追打。
秦飛也不還手,只是捂著頭,滿院子的跑。
看起來,就像是打不過夏恪,狼狽逃竄的樣子。
不過,夏恪畢竟是普通人,追了兩圈,就有些氣喘吁吁的了。扶著膝蓋:“你他媽的別跑啊。”
“你這么厲害,我打不過,我還不能跑啊!”秦飛倒是氣定神閑,遠遠的站在一邊說道。
“好,老子今天非把你打出翔來!”夏恪心里堅信,秦飛不是自己的對手,不然也用不著跑了。
又往前走了兩步,朝著秦飛一腳踹了過去。
秦飛微微笑了下,手中多了一根銀針,一閃而逝,刺入了夏恪小腹上的“氣海”穴。
幾乎瞬間,夏恪只感覺小腹一陣絞痛,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早上吃得挺清淡的啊,怎么想上廁所了。
不過,見秦飛離自己已經(jīng)不足一米的距離了。
咬咬牙,暗暗忍著,等到干翻了秦飛,再去上廁所。
秦飛就像是釣魚的誘餌一般,就在夏恪面前晃動,但夏恪偏偏又打不到秦飛。
眼看拳頭要挨著秦飛了,秦飛就躲開了。
不過,夏恪小腹蠕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還有一股氣流,直接破體而出。
聲音之大,蕩氣回腸。
秦飛捂著鼻子趕緊后退了兩步:“哥,難道你剛才用的就是,武林失傳已久的‘音波功’?不過,也太臭了一點吧?”
秦飛風趣的話,讓圍觀的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誰都能聽出來,秦飛是在貶損夏恪。
“你....”夏恪又羞又惱,這肚子也太不爭氣了吧。
“哎呀...跑不動了!”秦飛擺擺手,就站在夏恪面前。
夏恪一咬牙,雙腳一蹬,就朝著秦飛踹了過去。
即便快要拉褲子了,他也要先把秦飛給放倒。
沒想到是,秦飛再次兔子一般的蹦開了,一邊跑,一邊說道:“不行,不帶這么玩的,打不過也不能用‘生化武器’啊,太臭了!”
夏恪本來已經(jīng)憋得快不行了,剛才動作弧度太大,一股洪荒之力,從某個地方傾斜而出。
一瞬間,一股污濁的氣息,就在院子里彌漫著。
夏恪蹲在地上,根本就起不來,實在太暢快了。但是,眾目睽睽之下,面子里子都丟光了。
一張還算英俊的臉蛋,變得烏青,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圍觀的眾人,都紛紛散開了,七嘴八舌的說道:“這人是不是智障啊,這么大人了還拉褲子?”
“就是,偷了人家東西,還要找別人單挑,不僅是智障,還缺乏教養(yǎng)。”
“這人我認識,好像是人民醫(yī)院的夏恪主任。沒想到,竟然是智障!”
“就是,想一想真可怕,我還去看過病,小命竟然交到一個智障手里。”
“感謝夏主任,不殺之恩!”
圍觀的病人,還拿出手機拍了起來,并且發(fā)到朋友圈:人民醫(yī)院夏主任,竟然當眾拉翔。
一時間,轉(zhuǎn)發(fā)的,點贊的,評論的,都快刷爆朋友圈了。
夏恪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沒辦法啊,那傾斜的洪荒之力,根本停不下來啊。
只能蹲在那里,腦袋都快埋進地縫里了。
楚宇楓一直帶著耳塞,單曲循環(huán)江詩韻的“煙花”,直到一股臭味飄了進來,才微微抬起頭。十分的詫異,自己這表弟怎么搞的,不是出去和人單挑嗎,怎么在院子拉屎?
還特么不脫褲子?
這是多腦殘才能做得出來啊?
一時間,也覺得臉上無光。捂著鼻子,大步離開了靈玉閣。
生怕別人認出來了,兩人是一起進來的。
秦飛也早就跑得遠遠的,笑瞇瞇的點了一支煙,靠在大門口抽了起來。
這孫子,估計以后見到自己都會有心理陰影了吧!
王厚德也有些無奈,自己這院子,被夏恪搞得烏煙瘴氣的。
微微咳嗽了一聲,說道:“給醫(yī)院打電話吧,讓120來。他的病,我治不好,這是骨子里的問題。對了,從今往后,他也不再是我靈玉閣的記名弟子,所有行為和我靈玉閣無關(guān)。”
大家都不傻,自然聽得出來,王厚德諷刺的意思。
即便能治,夏恪渾身那么丑,誰愿意去扶他啊。
何況,作為靈玉閣的弟子,竟然吃里扒外偷藥方,王厚德憑什么幫他治病?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來了。幾個護士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轉(zhuǎn)過身就干嘔了起來。
不過,出于職業(yè)道德,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來,一邊干嘔著,一邊打量夏恪。
究竟是哪來的奇葩,竟然能做出這種當眾拉翔的事情來!
夏恪此刻,只覺得渾身發(fā)軟,眼前發(fā)黑,哪里還管什么面子不面子,只希望那洪荒之力,不要再傾瀉了。
隨著救護車的聲音漸漸消失,王厚德命人沖洗了院子之后,一切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王厚德本來是留秦飛在這里吃飯的,不過秦飛拒絕了。胡蘿卜還在車里呢,得帶回去煲湯,好等楊若曦下班。
回到別墅之后,秦飛忙碌了一陣子,一鍋排骨湯就煨在了廚房里。
解開圍裙,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楊若曦下班。
不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楊若曦打來了。便按下通話鍵:“喂,老婆?”
“不好了,沈玉浪出現(xiàn)了!”電話那頭,傳來楊若曦有些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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