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辦好出院手續(xù)回來,楊若曦已經(jīng)洗好澡,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特護病房的配套,不會比酒店差。
一件白色的純棉T恤,加淡藍色的牛仔褲,讓楊若曦看起來美艷動人。
特別是完美的身材比例,足以和T臺上的模特媲美。
即便穿著平底的球鞋,也顯得高挑,婀娜。
烏黑的長發(fā),柔順的披在肩上。眉宇間的高冷,淡化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神采。
主動的挽著秦飛的胳膊,兩人離開了醫(yī)院。
楊若曦去過一次博物館,知道地方,便親自開車,免得秦飛沒有駕照,再被交警攔下。
半個小時后,兩人就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博物館門口下了車。
這陣子,因為黑衣人的事情,博物館已經(jīng)停止了對外開放。
門口站著兩個警察,檢查了一下楊若曦的警官證,才放她和秦飛進去。
兩人來到院子里,中間的幾塊青石板,有著明顯的裂痕。
大廳門口的兩根鐵木柱子,也像是被什么利器劈砍過一般。留下深邃的痕跡,差一點就把鐵木劈成了兩半。
可見,那晚上戰(zhàn)斗的激烈。
要不是楚煥東,最后一刻用楚家的絕招趕跑了那黑衣人,搞不好殘缺的令牌,已經(jīng)被偷走了。
秦飛在鐵木柱子面前站了一會兒,也沒說話。
楊若曦找到領(lǐng)隊的警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老公的情況。
不然,秦飛無權(quán)無職,難免會被人說閑話。
但是,當其他的警察知道秦飛曾經(jīng)幫著抓捕過沈玉浪,都不由得肅然起敬,覺得這次有秦飛的加入,說不定能抓住那個黑衣人。
過了一會兒,楊若曦走了過來,見秦飛已經(jīng)走進了大廳,便輕聲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知道那天晚上的霧氣是什么了。”秦飛一邊看著玻璃罩子下的殘缺令牌,一邊說道。
“噢?是什么?”楊若曦急忙問道。
“忍者!我剛才檢查了兩根鐵木,都是被劍氣劈砍出來的。我推斷,那黑衣人至少是上忍,才能發(fā)揮出這么凌厲的劍氣。”秦飛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上忍?”楊若曦搖搖頭,不解的說道:“很厲害嗎?”
“忍者的下忍,對應(yīng)我們的暗勁,中忍對應(yīng)化勁,上忍對應(yīng)圣境。當然,天忍對應(yīng)我們的神境,不過天忍已經(jīng)是國寶級的了,幾乎幾十年才出一個。現(xiàn)在,我更好奇的是,忍者千里迢迢的跑到我們?nèi)A國來,就是為了這么一塊破銅爛鐵?”秦飛沒有看過令牌的資料,以他的判斷來說,這塊殘缺的令牌,除了材質(zhì)特殊一點,并看不出什么值得上忍出手的地方。
經(jīng)秦飛這么一解釋,楊若曦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忍者她肯定聽說過,最擅長的就是易容和神出鬼沒,難怪能藏匿在一團霧氣里面,應(yīng)該也是忍術(shù)的一種。
但是,沒想到這一次來的竟然是能媲美圣境武者的上忍,看樣子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想到這里,楊若曦便把令牌的資料,給秦飛講述了一遍,末了才說道:“除了被偷的那塊銅片背后有一個‘鴻’字,這塊令牌后面應(yīng)該也有一個字。”
“那讓館長把銅片拿出來,我看一下,也許能從令牌的來歷,推斷出忍者的目的。”秦飛盯著那塊殘缺的令牌,看了幾眼,決定還是拿出來研究一下再說。
“好,我去找張館長。”
楊若曦很快和張館長一起走了過來,打開了玻璃罩之后,張館長帶著白手套,把銅片拿了出來,放在手心,說道:“這后面確實有一個字,我查閱了不少資料,已經(jīng)確定是一個‘島’。”
“鴻,島?”秦飛微微瞇著眼睛,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道亮光,忍不住脫口而出:“難道這三個字是‘鴻蒙島’?”
“鴻蒙島?你知道這地方?”楊若曦看著秦飛,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不過,鳳凰應(yīng)該知道。她回‘鴻蒙島’了。”秦飛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在山洞里,鳳凰臨走時那充滿了殺氣的眼神,就暗暗覺得有些蛋疼。
那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鴻蒙島”這個地名,但是秦飛腦海里裝的東西也不少,可真不知道“鴻蒙島”究竟在哪里。
而且光聽這名字,就挺神秘的感覺。
“鴻蒙島?”張館長也微微楞了一下,推了下厚厚的黑框眼鏡,思索了好一陣子才搖搖頭:“老夫才疏學淺,這個地名是聞所未聞。”
“也許,是一種特殊的稱呼,在地圖上未必叫這個名字。不過,假設(shè)這塊令牌后面的三個字,就是‘鴻蒙島’,那么作用究竟是什么?為什么值得倭國的人過來偷?”秦飛托著下巴,心里也有些費解。
難道這塊令牌,是什么線索,能找到鴻蒙島?
但是,鴻蒙島究竟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也許,想知道答案只有兩個途徑,要么抓到那個忍者,要么等鳳凰再次出現(xiàn)。
不過,秦飛覺得還是抓住忍者靠譜一點。以鳳凰亦正亦邪的性格,很難從她嘴里套出話來。
張館長見秦飛瞇著眼睛思考問題,又輕手輕腳的把令牌殘片放了回去,搖搖頭回后院了。
他研究了歷史幾十年,但也從未聽說歷史上,出現(xiàn)過“鴻蒙島”這么一個地方。
也許,只是古代人的人,自己編造的一個地名。后來,改朝換代,這地名也跟著改變,所以現(xiàn)代的資料里,也沒“鴻蒙島”這么一個地方。
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秦飛才回過神來,看了楊若曦一眼說道:“你給警局那邊打一聲招呼,我今晚上也守這里。”
“行,我給楚局打一個電話。”楊若曦點點頭,走到外面給楚煥東打電話。
秦飛又盯著令牌殘片看了一陣子,也看不出所以然來,便和楊若曦一起離開了博物館,找了一家飯店先填飽肚子再說。
兩人吃飯完回來,楚煥東已經(jīng)到了。
穿著一套黑色的警服,站在院子里,見秦飛來了,眼中閃過一絲不爽。但秦飛剛救了他的侄兒,也不好翻臉,而是看向楊若曦說道:“楊隊,你是說那晚上襲擊我們的是忍者?”
“我老公說的,不過我相信他的判斷。”楊若曦說道。
“那好,就算是忍者,我已經(jīng)在博物館附近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只要敢出現(xiàn),我就一定能抓住他。”楚煥東哼了一聲,他其實也知道了那晚上和他交手的是忍者。
畢竟,他們楚家的底蘊還是很厚的,回去請教了一下自己的父親,就推斷出那團濃霧應(yīng)該是忍者的一種障眼法。
可是,秦飛算什么?
在楊家生活了接近二十年,就連書都沒怎么念過,他又是怎么判斷出是忍者的?
楚煥東本來還想和楊若曦分享一下自己的“發(fā)現(xiàn)”的,沒想到卻被秦飛先點破了,心里不爽到了極點。
不過,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既然這么秦一飛這么愛出風頭,今晚上就讓他守在大門口。
到時候,忍者一但出現(xiàn),第一個倒霉的必定是秦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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