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逃離的速度雖說特別的快,但是上官金云幻化的那只手的速度,卻快過了張誠,剎那間就轟向了張誠身上。
張誠感到了死亡的危機,他不敢再多做遲疑,趕緊運轉(zhuǎn)能量,拳頭轟了上去。
兩者相撞,那只巨大的手掌堪堪被張誠擋住了。
但是張誠一擊之后身體瞬間爆退,然后體內(nèi)氣血不斷的翻滾。
上官金云強的太可怕了,雖然說張誠若是拼命的話,也并非不能與之一戰(zhàn),但是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傷害。
而此時,旁邊的上官雄還有上官天這些人都都紛紛散開圍住了張誠。
張誠心想糟糕,這么多上官家的強者把張誠圍住。
轟轟轟的聲音瞬間響起,一個個強者身上爆發(fā)出恐怖的氣息,不斷的壓著張誠,他們每個人都鎖定住了張誠想要逃跑的地方。
恐怖的能量,不斷的碾壓張誠,在這么多強者包圍圈當中,此地化為了死地,若是尋常人在此的話,估計會在剎那間被能量風暴吞噬化為齏粉。
上官家的這些人實力太過恐怖了,和張誠戰(zhàn)略力不多的就有幾個人,別說還有一個超強的上官金云還在旁邊掠陣。
即便是張誠此刻處在巔峰的狀態(tài),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沖破他們的包圍圈。
而旁邊上官家的那些人一個個看著張誠,特別是上官雄,此刻冷冷的笑著說道:“張誠,你一個小小的北斗狼王有何資格與我上官家敵對?簡直是在找死。”
張誠看了看旁邊的這些人,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然后,他看著上官金云開口說道:“上官金云,你說到底也只是想拿著我身上的殘卷,給你沒問題,但是此刻一定要讓我走,我與上官家的種種恩怨等我將聯(lián)軍退過后,再論如何?”
現(xiàn)在夏朝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在國之存亡的關(guān)鍵,什么事情對他來說都只是小事,即便是殘卷如何的珍貴,即便是張誠,受了很多的苦難才將之取得的。
但是此刻,他只能說先拿出來,以越國為首的聯(lián)軍部隊若是攻擊北斗的話,那么北斗肯定會無比的危險,那個地方是他以生命的代價保護下來的。
那個地方有和他并肩作戰(zhàn),浴血拼殺的好友兄弟,不管怎么樣,張誠肯定不會讓他們獨自去忍受著聯(lián)軍的進攻。
保護北斗對張誠來說是職責,更是他存在的使命。
張誠一定不會讓北斗有任何的風險,也不會讓聯(lián)軍侵入夏朝。
聽到這話,上官金云沒開口,上官雄這些人卻是嘲弄的說道:“張誠啊張誠,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你覺得你還有任何資格與我上官家多說什么了,把殘卷交出來,自縛雙手,老祖宗說過饒你一命就肯定會饒你一命,不然你若反抗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張誠沒搭理這些人,只是看著上官金運再次說道:“我雖說在爾等包圍圈之下,不一定能夠安全脫離,但若是你們要真的逼我的話,殘卷那就誰都別想得到,我這戰(zhàn)力,若是想要毀掉手中殘卷的話,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莫非爾等想試一下?”
“你……”上官家的人瞬間震動,上官金云眼光閃爍,想了一下才說道:“行,沒問題!”
“老祖宗!”聽到上官金云開口,旁邊上官家的那些人一個個震驚的喊道。
不過看到上官金云的眼神之后,即便是上官家的那些高層,也沒人再敢多說半個字。
上官雄雖說很是不甘,看著張誠無比的痛恨,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上官金云伸出手開口說道:“把殘卷交出來。”
張誠也不再多說,直接扔出了一張殘卷,殘卷的話,張誠手上本來就有4塊,但是他怎么可能全部拿出來給上官金云?
上官金云看到殘卷,驗證沒有什么問題之后點了點頭直接收了起來,而張誠則再次開口說道:“讓開。”
可就在這時上官金云冷冷的笑著說道:“走的話也行,但是,你這種態(tài)度是在求我嗎?”
張誠聽到之后臉色瞬間就變了,“你想干什么?”
上官金云俯視著張誠開口說道:“張誠,現(xiàn)在是你想要求我放過你,既然說是有求于我,那么就要拿出該有的態(tài)度,若是我心情好的話可能,會不計較,不然,哼!”
張誠的臉色很是難看,但是此刻形勢比人強,為了拯救天兵,北斗的大軍,甚至于整個北斗,張誠現(xiàn)在不得不低頭。
強心壓下心中的憤怒,張誠無奈的說道:“上官前輩,小子之前言語上都有沖突,請前輩不要與我計較,讓我離去。”
“哼!”上官金云冷冷的哼了一聲,但是沒有說話。
而旁邊的那些上官家的人看到張誠這樣做之后,一個個嘲笑著看了看張誠。
特別是上官雄,此刻直接嘲弄的看著張誠笑著說道:“張誠,誰教過你求人的話要站著,我感覺你說這話一點誠意都沒有,你這樣的話讓我老祖宗怎么放心?”
張誠眼光冷冽,他從記事以來,自己的膝蓋只在一人面前下跪過,那便是蒙城。
但此刻上官金云想讓他跪在他面前?
不過想了一下之后,張誠心中怨恨難平,但還是撲通了一下,跪倒在上官金云身前。
張誠的這一跪地不是因為自己,而是想要拯救北斗甚至于夏朝,為大義而貴跪,張誠在所不惜。
“張誠啊張誠,真是夠聽話的呀,我才讓你跪下,就這么聽話的做了,哈哈!”上官雄笑著再次說道:“既然跪了,那么磕幾個頭來聽一下,我想不是什么難事吧?”
張誠眼中,從未出現(xiàn)過的冷,但此刻已經(jīng)容不得他再多做考慮,三個響頭磕下,然后再次開口說道:“上官前輩,北斗大難,若是北斗被聯(lián)軍踏破,估計夏朝將會被戰(zhàn)火牽連,請您放我走。”
上官金云這時候看了看張誠,嘴角笑著說道:“殺我上官家的子嗣還想要安然的離去,簡直是白日做夢。”
說話的時候他直接命令著說道:“抓住他。”
旁邊上官家的那些人也是愣一下,然后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說道:“遵命。”
而后在場的人全部沖向張誠,特別是上官雄,嘲弄的意味無比的深刻。
張誠把殘卷交出來,并且跪在上官金云面前,還磕頭,但是此刻上官金云還不肯放過他,估計張誠都快氣瘋了吧,他想到張誠恨欲狂的模樣,心里很爽。
張誠越是屈辱他就越感到痛快。
不但是上官雄,就連那些上官家的人,一個個也是嘲弄的看了看張誠。
而張誠此刻眼中的冷意也達到了臨界點,無盡的殺意,化為實質(zh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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