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第六階的夏家老者死了,灰飛煙滅。二師姐傲立長空,這一刻,她仿佛是征伐天下的女神,威嚴(yán)無邊。但是頃刻間,威嚴(yán)就消失了,二師姐輕輕一笑,春滿長空,一步跨出,就回到了我們身邊。
“這老頭太不禁打了,一下就掛掉了,真沒勁!倍䦷熃爿p聲嘟囔道。
我不禁無語,二師姐的話太打擊人了,夏家老者要是沒死估計也能被這句話氣死。我知道,二師姐說得輕松,但是真實(shí)的情況肯定不是這樣的,別看一招就決出了勝負(fù),那是兩個人的道與法的巔峰一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夏家老者沒有死,那么倒下的就是二師姐了。
夏家老者死了,夏谷義還處于昏迷中,剩下三個夏家的中年人嚇得瑟瑟發(fā)抖。
“我的朋友在哪里?”我冷聲問道。
“你的朋友是誰?”其中一個中年人顫抖著問道。
“還給我裝糊涂!夏谷義剛才不是把我朋友的影像放出來看了么?”我大怒。
“抱歉,我一緊張,忘記了,你們跟我來吧,我?guī)銈冞M(jìn)礦洞找他!毕募业闹心耆苏f道。
突然,一道閃電劈下,說話的中年人直接被劈成了焦炭,一個飄忽不定的聲音響起:“火云宮的小輩們,這里是夏家的領(lǐng)地,這里不歡迎你們,你們速速退去。”
我怒聲說道:“我的朋友被你們抓來了,趕緊交出我的朋友,并賠禮道歉。”
“這里沒有你的朋友,速速離去,否則后果難料。”飄忽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大師姐突然伸手往前一指點(diǎn)出,嬌喝道:“藏頭露尾的東西,給我出來!
遠(yuǎn)處虛空有人悶哼一聲,現(xiàn)出了身形,是一個白衣中年男子。
大師姐冷聲說道:“夏無忌,原來是你在這里!
夏無忌身形一閃,就到了我們對面,冷聲說道:“火云宮的小輩都是這么沒有禮貌么?當(dāng)年我和你的師父平輩論交,你居然直呼長輩的名字!
大師姐冷聲道:“你算哪門子長輩?我們跟你沾親還是帶故?就你也配跟我?guī)煾钙捷呎摻?趕緊給我交出人來,否則今天事情算沒完!
夏無忌臉色鐵青,冷冷地說道:“我說了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們到別處去找吧!
“沒有,那就讓你們夏家的人來說有沒有吧。”大師姐冷聲說道,然后一掌拍醒了夏谷義。
我瞪著夏谷義說道:“夏谷義,我的朋友是被你抓到這里來的吧?”
夏谷義眼里有著驚懼,硬著頭皮說道:“是又怎么樣?你要是敢動我,你的朋友就完了!
大師姐冷笑道:“夏無忌,聽見了么?”
夏谷義這才發(fā)現(xiàn)了夏無忌的存在,頓時大聲叫道:“十五叔,救我!”
夏無忌怒聲喝道:“沒用的東西,你死了才好,免得給我夏家丟臉!
夏谷義臉色變得蒼白,顫抖著說道:“十五叔,二伯呢?我要請二伯來救我!
夏無忌聽了,勃然大怒:“廢物,二哥為了救你已經(jīng)被火云宮的人殺害了,五哥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廢物兒子,本事沒有,就會到處惹是生非,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夏谷義頓時就崩潰了,喃喃地說道:“二伯居然死了,最疼我的二伯死了,二伯死了。”
大師姐冷聲說道:“夏無忌,這廢物已經(jīng)是我們的階下囚,輪不到你來處置了,你還是把我們的朋友放出來吧!
夏谷義依舊死硬地說道:“沒有,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大師姐勃然大怒:“夏無忌,給你臉你不要,別怪我無情,我可不會因?yàn)槟慊盍艘话涯昙o(jì)就對你手下留情!
夏無忌也勃然大怒:“火云宮的小輩,你不要以為我怕你,我只是不愿意引起火云宮和夏家更深的矛盾,如果你再不知進(jìn)退,我就辣手摧花了!
大師姐突然笑了:“夏無忌,我們只想要回我們的朋友,本來是小事,你卻一再阻攔抵賴,莫非你們夏家在這里做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夏無忌臉色一變,冷聲道:“你休要胡亂猜測,我夏家正大光明,哪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是么?有沒有,當(dāng)我把你打趴下的時候,我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贝髱熃憷湫χf道,“現(xiàn)在,嘗嘗我的‘大破滅指’吧”
大師姐直接就出手了,一根玉指化作天柱,點(diǎn)破虛空,壓蓋蒼穹,手指所過之處,萬物崩滅,指無鋒,卻勝過天下鋒。
夏無忌冷哼一聲,猛的向后急退,但是根本快不過那如天柱般的手指。夏無忌見避不過,也不再避,手中出現(xiàn)一把天刀,一刀斬出,刀光比一千個太陽還璀璨,千百丈長的刀光劃破長空,斬向了天柱般的手指。
然而,手指一震,崩滅了刀光,點(diǎn)在了夏無忌的身上。夏無忌被一指點(diǎn)飛,鮮血狂噴。
“如何,夏無忌,想起點(diǎn)什么來了么?”大師姐揶揄地看著夏無忌。
夏無忌臉上一片潮紅,嘴角的鮮血異常鮮艷,喘著粗氣,狠狠地看著大師姐說道:“小輩,你以為你贏了么?一時的得意算不了什么,你也嘗嘗我的絕招吧。”
“黑暗狂刀!”
天地間變得漆黑如墨,不是天黑了,而是一把刀吸收了所有的光。黑暗的天地間,只有一把刀閃亮如雪,如同斬破地獄的魔刀,帶著神鬼驚懼的力量,斬向了自己的敵人。
大師姐冷哼一聲,又是一指點(diǎn)出,瞬間化作天柱,發(fā)出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天地。有雷電在巨指上繚繞。
巨指與天刀的碰撞,這是兩人的神術(shù)的碰撞,凝聚了兩人最巔峰的道與法,誰強(qiáng),誰就勝出,誰弱,誰就敗亡。
虛空無聲的湮滅,至強(qiáng)的碰撞卻是無聲無息,是聲音的頻率已經(jīng)超出人的感知范圍。
巨大的碰撞之后,是無聲的寂靜。
大師姐負(fù)手而立,鳳目含威,睥睨天下;夏無忌長刀蹦飛,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如何,夏無忌,想起點(diǎn)什么來了么?”
“沒有,就是沒有,你殺了我也是沒有,夏家的威嚴(yán)不容褻瀆,你會付出代價的!
“冥頑不靈!贝髱熃憷浜咭宦暎俅我恢更c(diǎn)出,指到半途,突然屈指一彈,夏無忌頓時被彈飛了,如一顆炮彈般飛了出去,瞬間沒影,生死不知。
大師姐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著夏谷義。夏谷義打了一個冷戰(zhàn),顫抖著說道:“張小魚在下面的礦洞里面,我派人去把他帶出來。”
“不用了,我們自己下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秘密!贝髱熃憷渎曊f道。
“不行,礦洞是夏家重地,外人不可進(jìn)入。你們?nèi)绻麖?qiáng)闖,嚴(yán)重的后果你們承擔(dān)不起。”夏谷義急聲說道。
我聽得火氣,一掌劈在夏谷義的前胸,打得他飛了起來,然后我 再追上去,猛地一腿抽在他的腰上,把他抽得猛地向地面摔去,嘭的一聲,將地面砸了一個深坑。我一腳跺在地面上,夏谷義的身體從深坑里面飛了出來,我直接又是一腿抽到他的腰上,他再次將地面砸了一個深坑。我再次一跺腳,把他震了出來,然后手如磨盤,印在他的背上,將他打得橫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渾身是血,骨頭不知道被我打斷了多少根。
夏谷義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聲音震動了整個千云崗。但是我的一通打擊居然也無意中解開了大師姐對他施加的神力禁制,這廝居然連傷勢都顧不得恢復(fù)就想逃跑,但是我怎么可能讓他逃跑呢,光明之鞭瞬間就將他綁了起來,綁到了我們的腳下。
“夏谷義,你別天真了,你跑不掉的。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你今天是死定了,你若是乖乖地帶我們?nèi)フ胰耍试S你自裁,你還有重新轉(zhuǎn)生的機(jī)會,若是你不老實(shí),只有灰飛煙滅!蔽依淅涞卣f道。
夏谷義慘笑道:“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算我命不好,我也不想活了,但是你們也好不了,你們會給我陪葬,嘿嘿!
突然一道光華從夏谷義的頭頂飛出,瞬間就沒影了,而夏谷義狂笑起來:“我已經(jīng)用生命本源化作傳訊符,傳信回夏家了,很快就有我夏家的強(qiáng)者過來,你們跑不了!
大師姐大怒,直接一掌拍出,將夏谷義拍成了一團(tuán)血舞,然后說道:“小師弟,我們快去救出你朋友就走,要是夏家的強(qiáng)者來了就麻煩了。跟我來,我的神念已經(jīng)掃描到礦洞入口了!
大師姐往前飛去,我們趕緊跟上。留下了兩個嚇呆了的夏家中年人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進(jìn)了礦洞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下礦洞居然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地底空間,有數(shù)不清的工人在挖礦,還有很多的工頭在用皮鞭抽打工人們。我發(fā)現(xiàn),每個工人們都是化神秘境的修為。夏家好大的手筆,居然用這么多的化神秘境的修士來當(dāng)工人。
在這地底礦洞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夏家人,我估計常年駐守的就是那個夏無忌和那三個夏家的中年人。
雖然沒有了夏家人,但是還有工頭,這些工頭其實(shí)也是工人,只不過成為了夏家的打手,幫夏家奴役這些工人們。所以見到我們出現(xiàn)在礦洞里面的時候,有工頭上前喝問道:“你們是誰,居然敢私闖夏家礦洞?”
對于這些煩人的工頭,大師姐直接一巴掌一個遠(yuǎn)遠(yuǎn)的抽飛了出去。而我,則施展了破虛之眼,開始掃描起礦洞來,很快我就在一條礦洞里面看到了張小魚,一個工頭正在用皮鞭抽打他。
我大怒,一步跨出,咫尺天涯立刻展開,眨眼間就到了張小魚的身邊。我含恨一掌劈下,一道巨斧虛影將工頭切為了兩半,工頭的元神想逃遁,我一掌拍出,立刻將他的元神拍死。
張小魚激動地看著我,說道:“楊書,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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