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啊~”
剎車不及的野牛號特快帶著滿臉不甘朝前撞去,伴隨著一連串的撞擊聲和慘叫,本就混亂的戰場這下徹底沒法看了……
被友軍正面硬剛了一擊的寅將軍,看著自家死傷慘重的部下,一聲悲鳴合著逆血脫口而出。
“噗~喵嗚!”
吼聲之哀傷宛如杜鵑啼血,直教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縱使受此重創,他依然倔強的不肯昏過去,一雙虎目死死盯住罪魁禍首不放。
直到余甘上前,將正在從石中賣力拔角的特處士打暈后,這才雙眼一翻帶著抹欣慰的笑容昏了過去。
看到好基友如此慘狀,熊山君哪還敢再抵抗下去,轉身就朝山下奔去。
余甘又豈會就此放過他,追上后本想一杖撂倒,只是看到那碩大的熊掌后卻突然改了主意:“阿彌陀佛,施主這是要往哪里去啊?”
說話間,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這可是上好的八珍啊,哪能就這么浪費了……
熊山君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將雙掌藏在身后道:“阿彌~那個佛,經過大師一番教誨,小妖自知罪孽深重。此去是準備修建寺廟,皈依我佛。”
余甘聞言有些驚訝,呦呵,這熊大是面憨心不憨啊,還知道投靠組織了。
可是,如果讓你就這么輕飄飄的跑了,對得起我的肚~不是,對得起死在你手上的無辜么!
示意其將熊掌伸出來,余甘滿面春風的說道:“善哉善哉,沒想到施主竟然領悟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真是可喜可賀呀!”
熊山君聞言剛想松口氣,就聽余甘接著說道:“只是,施主屠刀未放,這懺悔的誠意貧僧卻是看不到啊。”
“大師,俺不用刀啊,怎么放?”熊山君都快哭了,這和尚的眼神太嚇人了。媽媽,我想回家……
“施主著相了,制造殺業的即為屠刀,那爪子不就殺業滿滿么?還需盡快放下才是。”
震驚的看了看自己的熊掌,熊山君眼淚汪汪的沖余甘求證,一時間有些不敢置信。
余甘含笑點頭,孺子可教。
“大師,兩個都放么?”
“右掌味好~殺業重些,放下那只就好。”
看著快黏在自己掌上的眼珠子,熊山君明白自己今天若不留下點什么,肯定是甭想走了。
罷了!相比起小命來,這爪子勞資不要了!在余甘鼓勵的眼光中,他撿起把刀,咬牙朝右掌狠狠剁去……
含笑將新鮮出爐的八珍接過,余甘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狐疑的問道:“對了,施主不是左撇子吧?”
熊山君再也忍不住了,汪的一聲哭了出來。
媽賣批,你這和尚是要趕盡殺絕啊!
這一哭,倒是將余甘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無奈的揮了揮手道:“挺大個妖,怎么還哭上了?算了,是不是的就這樣吧,你可以走了。”
熊山君面色一喜,撒腿便朝著山下飛奔而去。單看那狼狽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小媳婦被流氓調戲了呢。
“貧僧過兩年就回來了,若未見到施主在此吃齋念佛,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找你好好聊聊的,記住了么?”
輕飄飄的話語順風傳來,小媳婦腳步一頓,寬闊的肩膀瞬間塌了下去,宛如被抽掉了骨頭一般。
不提心灰若死的熊大,余甘隱晦的看了眼虛空,搖搖頭朝不遠處的妖怪洞府走去。
唉,還是實力不夠啊。不說能拳打如來,腳踢三清,就是能打得過那群眼線。自己也不至于為了要個熊掌,還得廢上半斤口水不是?
翻撿一番,他驚喜的發現這群妖怪的佐料還挺全,就連此時只作為香料的幾種大料都有儲備。滿意的點點頭,拎起口鐵鍋朝一旁的山泉走去。
將熊掌洗涮幾遍去除異味后,尋來幾塊石頭將鐵鍋架好,余甘便開始按照祖傳秘方炮制起來。期間偶有小妖醒來,他也懶得廢話,直接一禪杖放倒。
因為熊掌太過堅韌的原因,炮制時自然少不了一番暴力對待,好在被某位不知名護法神加持的咒法還未散去,一切倒還算順利。
待到日上正午,聞著鐵鍋中漸漸散發出的清香,余甘咽了口口水,有些感激起自家老子來。
若不是他喜歡琢磨些稀奇古怪的食譜,自己就算有了熊掌也只能干瞪眼吧?
可惜因為種花家吃熊掌犯法的緣故,他老人家始終也沒能找到主材施展,倒是白白便宜了自己。
小心的從鍋中將布包取出解開,一大塊散發著濃香的嫩肉頓時呈現眼前。因為早就拆去骨頭的緣故,移動間,晶瑩紅郁的熊掌宛如果凍般微微顫動。
輕輕吹了兩口氣,余甘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滿口軟糯的膠原蛋白頓時塞滿口腔。或許是常年被靈氣洗練的緣故,并沒有傳說中的那般黏牙,反倒有一種Q彈的口感,宛如初吻時戀人的香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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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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