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夏芷蓉,輕輕點了點頭。
夏芷蓉用額頭蹭了蹭陸恒的胸膛,右手順著他的臉頰,慢慢勾在了脖子,聲音有些顫抖道:“小恒,今天晚我去你住的地方,好不好?”
嗅著夏芷蓉身傳來的體香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縱然陸恒定力不凡,也難免有一陣恍惚,想要將懷的佳人尤物狠狠地蹂躪碾碎。
只是看著對方與夏大mei nu相似的容貌,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將自己的理智從yu wang的溝壑旁拉了回來,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聲道:“蓉姐,為了那么一個ren zha,不值得你這樣自甘墮落,你還年輕,還有大把大把的美好時光,也許明天你會遇見更適合你的男人,會有更加幸福的生活。”
“芷萱能夠有你這樣的男朋友才是真的幸福。”
夏芷蓉搖了搖頭,臉帶著一絲悲戚的笑容,雙手緊緊勾住陸恒的脖子,歇斯底里道:“我和藍治山也從小認識,青梅竹馬,戀愛時還幻想著未來美好的生活。但我真的沒想到,藍家父子居然都是狼心狗肺的混蛋。”
“老的死了之后,還要設計戕害我的父親,而小的也在這幾年原形畢露,竟然妄想把他自己的妻子送別人的床!我真是瞎了眼,自作自受,竟然被這么一對人面獸心欺騙愚弄。”
說著說著,夏芷蓉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眼淚也止不住地向下流,轉而又低聲喃喃道:“小恒,你知道么,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血液了冷了下來……”
看著夏芷蓉如此的樣子,陸恒心狠狠的一痛,沒想到她一個柔弱的女人竟然承擔了這么多,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換做是自己,被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恐怕也會心如死灰。
“酒喝的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去休息一下。”
看著釋放完情緒后,雙眼困倦的夏芷蓉,陸恒將她扶好坐到椅子,掏出錢包,結過酒賬,然后扶著夏芷蓉出了酒吧。
找了一家星級酒店后,在其他男人淫.蕩羨慕的目光下,陸恒開了一間房,將已經昏睡的夏芷蓉安頓好,順便渡入一絲真氣進她的體內,一是為了消除醉酒后的不良效果,二是為了讓她更好的安睡。
鎖好房門后,陸恒出了酒店,臉色有些陰郁地撥通了楊青的電話,冷聲問道:“楊經理么?你想要向你打聽一個人,想馬知道對方現在的所在位置。”
楊青也是剛剛醒酒,不過依然察覺到了陸恒那迥異于往日的語氣,有些忐忑地問道:“不知道陸先生想要打聽誰啊?”
“一個叫藍治山的年男人,之前還在紫夜會所的包房請人吃過飯,想必楊經理應該知道他的情況。”
陸恒冷淡地回道,同時把藍治山所在包房號也說給了楊青。
楊青微微一愣,不知道這個叫藍治山的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去得罪陸先生,當下立即道:“陸先生,五分鐘后,我再打給你,請你放心,算那人鉆到了老鼠洞里,我都能替你把他找出來。”
“多謝楊經理了。”
陸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徑直來到附近的一間超市內,買了一瓶飲料后,靜靜等待著楊青的消息。
楊青見陸恒掛掉電話后,立馬吩咐手下的秘書去客戶資料里面查找藍治山的資料,得到入會資料后,又吩咐手下的小弟根據資料去調查藍治山的所在。
作為西城區地下勢力最大的一股,楊青的人脈可想而知,其他黑道大佬們也樂意賣個面子給他,沒到五分鐘,他查到了藍治山的消息,于是迅速撥通了陸恒的電話。
“陸先生么?我已經查到那個叫藍治山的人了。”
楊青語氣帶著一絲激動和興奮地說道,這種久違了的感覺,還是他一次為大佬陳斌完美地辦完一件大事后,得到了西城區的龍頭位置才感受到的。
“他在哪里?”
陸恒言簡意賅地回道。
“金涯泉桑拿會所,六樓十三號包房。”
楊青如實地將查到的具ti wei置說了出來,然后又繼續道:“陸先生,用不用我帶著幾個人也一起過去?”
“不用了。”
陸恒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不過又仔細地想了想,輕聲道:“你最好帶著一個律師過去。”
“呃……好的,沒問題。”
雖然不知道陸恒找律師干什么,但楊青還是沒有絲毫猶豫地答應了。
陸恒再一次掛斷電話,在查了一下金涯泉桑拿會所的地址后,開車直接趕了過去。
等他到了地方,楊青正站在門口抽著煙,身后還跟著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西服,瘦瘦高高的年人,此時正一臉討好地同楊青說笑。
看到陸恒來了之后,楊青迅速將抽剩半截的香煙扔到地,用力捻滅了后,一臉笑容地迎了去。
“陸先生,這位是我們金泰娛樂公司的法律顧問,周律師,他在法律界還算生命不錯,應該可以幫到您。”
楊青指著身旁的瘦高年人,一臉諂笑地為陸恒介紹著。
“陸先生,你好。”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有多么大的背景,但看到楊青這副卑躬屈膝的模樣,周律師自然也跟著恭恭敬敬地問著好,生怕禮數不到得罪了這位陸先生。
“周律師,我需要你為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內容是男方婚后財產自愿放棄,凈身出戶。”
陸恒同這位周律師握了握手,將自己的要求直接說了一下。
“這個沒問題,不知道陸先生什么時間需要?”
周律師點點頭,雖然他已經很久不接離婚的官司了,不過起草一份離婚協議還是非常簡單的。
“十分鐘后,你這家會所的六樓十三號包房找我。”
陸恒指了一下后面的金涯泉桑拿會所,輕聲回道。
“我現在為陸先生去辦。”
周律師朝陸恒告罪一聲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陸恒微微點了點頭,徑直朝會所的正門走了過去。
“陸先生,那我呢?”
楊青看見陸恒進了正門,趕緊出聲問道。
“你十分鐘后和周律師一起來行。”
陸恒擺了擺手,一個人消失在了會所大廳。
而此時金涯泉桑拿會所的六樓十三號包房,鼻青臉腫的藍治山正趴伏在按摩床,任由身后一個年輕靚麗的按mo xiao jie在他背揉捏按摩,臉掛著一副陶醉舒服的表情,右手也時不時地摸著按mo xiao jiebai nen緊實的大腿,弄得對方咯咯直笑。
藍治山今天被陸恒踹了一腳后,又被陳公子扇了幾個耳光,堪稱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為了撫平心的創傷,只好來老地方做一次熟悉的大寶劍。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藍治山的右手逐漸向按mo xiao jie大腿根部摸了去,惹得按mo xiao jie一陣嬌喘,他鼻孔吐著粗氣,急不可耐地撲到了按mo xiao jie的身,正準備一顯雄風的時候,包房的門突然一聲巨響,緊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按mo xiao jie一見來人,趕緊從按摩床坐了起來,隨便扯了一條毛巾,將身主要的部位遮蓋了起來。
“你出去。”
陸恒看著按mo xiao jie,指了指門外,冷聲地說道。
按mo xiao jie愣了一下,急急忙忙出了包房,連鞋子都沒顧得穿好,她心猜著多半是別人來尋仇了,害怕沾到她身,所以才這般急切地退了出去。
像這樣的情況,在這家桑拿會所極為常見,經常會有仇人來尋仇,對于這種客人間的恩怨,她們從來不會去摻合,也不敢去摻合。
“你要干什么……”
藍治山瞇著眼睛,看清楚來人是陸恒后,臉頓時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眼也顯露出來濃烈的畏懼。
“找你談談。”
陸恒等到按mo xiao jie走后,重重地將包房門關好,一臉笑容地朝藍治山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啊!這間會所的老板你惹不起的。”
藍治山嚇得一直后退,手指著陸恒,猶自威脅道。
陸恒微笑著從按摩床旁邊的桌子拿起一個蘋果,在手掂了一下后,隨手一扔,蘋果像是炮彈般飛速射出,準確無誤地擊了藍治山的胸膛。
雖說只是一個蘋果,但藍治山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迎面而來的貨車撞了一樣,身體向后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后面的墻壁,隨之而來的便是藍治山痛徹心扉的一聲哀嚎。
“你究竟還……還想干什么啊?”
藍治山撞得七葷八素,胸口一陣生疼,他驚恐地看著慢慢走來的陸恒,戰戰兢兢地出聲問道。
陸恒沒有說話,只是給了對方一個淡淡的微笑,緩緩蹲下身體,看著藍治山滿是恐懼而扭曲的臉,輕聲道:“我今晚找你,是想勸你和蓉姐離婚,然后凈身出戶,明白了么?”
聽到陸恒的話,藍治山眼皮一跳,臉硬是擠出一絲笑容,聲音顫抖著回道:“我不離,打死我也不離。”
他也不傻,知道倘若真如對方所言,離婚凈身出戶后,那可是真的是什么都沒有了,要知道他現在的生活費可都是夏芷蓉提供的,失去了經濟來源,以后還怎能出來瀟灑大寶劍。
況且不答應的話,對方頂多是打他一頓,又不敢殺了他,畢竟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殺人肯定是要承擔嚴重后果的,他不相信對方會那么魯莽地干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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