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雖然這個姓陸的小子戰斗力非常強悍,但是他再強,也不敢對我們鬼神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
冉長老看著激斗的二人,眼滿是震撼之色,隨后微微勾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傲然的笑容,沉聲繼續道:“我們鬼神谷這百年來與各大修行門派、世家交好,關系盤根錯節,勢力之廣闊,豈是這新晉崛起的宋家能夠得了的?不過為師這一次起了貪心,想要拿到那那份丹方,卻錯估了敵人,導致展供奉身死于此,恐怕難逃責難了!
他將心的這些話慢慢講了出來,完全是豎起背景,讓自己更加安心,天知道那個姓陸的小子會不會突然發瘋,向他發難,一旦他也如同展供奉一樣,客死在宋家,那么即便谷主為他報了仇,他也是死的,無法起死回生,所以這番話說出來后,讓他稍微有了那么一絲膽氣。
不過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也只有徒弟孫卿榕把注意力放了過來,其他人全都無暇理會于他,宋紅楓、宋飛龍、宋飛虎等一眾宋家族人,此時更沒有閑心去搭理他,一個個全都攥緊了雙拳,目光死死地盯著激戰的二人,沒有絲毫的放松和分心。
在他們的心底,當然是希望家主宋承澤能夠突然爆發,接著順利扭轉局面,最后再反敗為勝,不然的話,恐怕整個宋家下下,都會因為陸恒的怒火,從而被夷為平地,削名于武道界。
“宋前輩,跑了這么久不累么?時間已經不早了,沒時間繼續陪你這么打下去了!”
在一片煙塵當,隨著一個帶著戲謔味道的聲音傳來,只見陸恒身的巨人虛影探出右掌,那猶如實質的虛影,像是一塊巨大的黑色棚蓋一樣,將一小片天空都遮蓋住了,而這一掌拍出,看似緩慢異常,其實速度絕快,眨眼睛便打破了宋承澤身前的層層云氣,抓到了宋承澤的跟前。
“完了!”
地面的眾人見到這么一幕后,心俱為一沉,暗道這場精彩絕倫的宗師大戰終于要收尾了!
只見遮天巨掌再擊穿所有云氣所化的防御墻后,一把將準備繼續逃竄的宋承澤抓住,握在了手心當,隨后猛地凌空一擲,將他砸向了地面。
被拋出的宋承澤像是一枚落地炮彈一樣,速度之快,肉眼根本無法捕捉到,這一秒還在空,下一秒已經重重地砸在了一棟特色建筑,那水泥澆筑的墻面和實木柱梁,竟然支撐不住他所攜帶的巨力,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整棟建筑物硬生生被他砸得崩碎坍塌。
“噗!”
哪怕宗師的身體周圍是有罡氣護身,但也無法禁得住這樣龐大的力量,宋承澤這一下直接被摔了個頭暈眼花,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了位,渾身的骨頭也是被震得生疼,隨著喉嚨處傳來一絲腥甜的味道,他忍不住張開嘴巴,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出來。
而此時,陸恒已經收了身的人魔真身,隨后人影一閃,便已經出現在了宋承澤的身前,緊接著踢出一腳,猛地踹了宋承澤的胸口。
這一腳力量不輕,宋承澤被踹得如同一只足球一樣,迅速倒滾了出去,將旁邊另一棟房屋的兩側墻壁砸出了一個大窟窿,接著飛出了屋子,在地一直滾出了幾十米后,這才停了下來,整個人如同一條死狗一樣,氣喘吁吁,滿臉血污地躺在眾人身前。
“怎么樣,宋前輩,你還要不要繼續當你的土匪。俊
陸恒臉帶著淡淡的笑容,悠哉悠哉地從建筑物廢墟走了出來,而他周圍雖然被剛才的戰斗激起了漫天煙塵,但卻一丁點都沒有落在他的身,而看他這副輕松寫意的模樣,仿佛之前根本沒有和宋承澤發生激烈的打斗,更像是到郊外游玩的青年旅客。
“宋前輩,你還在聽么?”
全場當,只剩下陸恒這滿懷調侃味道的言語,剩余的其他人根本連大氣都不敢喘,而那些來自鬼神谷、金剛寺、八極一脈,甚至包括宋家的眾人,不僅沒有說話的勇氣,連腦袋也是無力地垂下,根本不敢去面對陸恒的目光。
在十分鐘之前,那位一代宗師、名鎮西南、帶著宋家崛起、一出手降服橫煉宗師的宋家家主宋承澤,此時此刻,已經雙目緊閉,靜靜地躺在地,生死不知。
現在,誰還敢去與眼前這位青年宗師的對視呢?
“咳咳……這次是我輸了,我宋某人認栽了!我愿意向陸先生您服輸。”
緩了好一陣子后,宋承澤終于把呼吸調整到了正常的水平,勉強從地面坐了起來,抬起腦袋,望著站在他身前,面帶微笑的陸恒,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濃重的怨恨和惡毒,不過他卻不敢將這些情緒表現出來,只得對著陸恒做出一副恭敬認慫的姿態。
雖然他心懷不甘,但卻不得不承認,身前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所表現出來的強大程度,已經堪稱恐怖了,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倘若再來一次的話,他覺得自己恐怕會敗得更加干脆和迅速。
這一刻,在宋承澤的心,恨不得甩出一掌,將宋飛龍、宋飛虎這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兩個廢物拍死,要不是這兩個廢物心生貪念,他又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相而言,宋承澤還是更為痛恨陸恒,畢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其而起,要不是這小子突然攜帶了兩份價值無可估量的丹方出現在這次的武道盛會,他又怎么會被人打得像是一條死狗一樣,威嚴盡失?
“姓陸的小崽子,倘若讓我順利渡過此劫,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你這個黃口小兒碎尸萬段!”
宋承澤微微低垂著腦袋,將眼的那絲怨毒很好地掩飾了下來,而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先低頭向陸恒認輸,如同韓信受胯下之辱一樣,他也要忍下今天的這份屈辱,接著再好言好語地奉承一番,雖然這個姓陸的小子實力恐怖,但終究只是一個年輕人而已,被像他這樣的宗師級強者吹捧幾句,恐怕會洋洋得意、飄飄欲仙……而到時候,他宋承澤有無數機會,將這份銘刻于心的屈辱報復回去。
“呵呵,陸小子,雖然你融合了武道、術道,成為第一位兼修宗師,可那又如何呢?現在終究是科技的時代,一個人的逞兇斗狠又能怎么樣?哪怕你的法力再高、肉身再強,能夠擋得住反器材狙擊bu qiang么?能夠擋得住重炮zha dan么?”
宋承澤眼閃過一絲得意,心冷笑著想到,一旦能夠茍活下去,那么憑借宋家現今的實力,和他所擁有的人脈,想弄到這些東西并非難事,算再不濟,找到一些亡命之徒還不是易如反掌?相信幾個威力強勁的人肉zha dan,足以將眼前這個小兔崽子炸成肉塊。
“家主,您……”
以宋飛龍、宋飛虎為首的一眾宋家族人,聽到宋承澤甘愿認輸的言語,齊齊慘叫了一聲,更有甚者淚流滿面,連堂堂的宗師家主都無法降服陸恒,甚至還要俯首稱臣,那他們這些人還能夠做什么呢?
“我很欣賞你在修行不懈地追求,還出人意料地將武道和術道融合在了一起,所以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成為我的奴仆,期限為五十年,二呢……很簡單,是死!”
陸恒看著坐在地的宋承澤,臉帶著淡淡的微笑,緩緩說道。
宋承澤聞言,帶著一副凝重的神情,沉默不語,陸恒所開出來的這兩個條件,實在是太過苛刻了,在他看來,給一個仇人,還是小他兩輩的黃口小兒充當奴仆,期限還是五十年,這他媽和死有什么區別?還不如一死了之,這樣還可以維持一個武道宗師應有的尊嚴。
可是當他準備坦然赴死的時候,話到嘴邊又被咽了回去,如果答應下了做對方的奴仆,完全是茍活于世,但這樣畢竟還是活著,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而且一直跟在這姓陸的小子身邊,說不定還會尋找到最合適的報復機會……
想的越多,做出選擇也越難,宋承澤現在可謂是左右為難,一方面還想著茍且偷生,一方面卻不想丟失顏面,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與陸恒談條件的本錢,所以一時間根本無法回答。
陸恒瞧見宋承澤目光來回變換,知曉這老家伙多半會選擇茍活于世,不過他卻沒有太多時間陪著對方在這耗著,因此面帶微笑地催促道:“宋前輩,我在給你三個數的時間,如果你還沒有選擇的話,那么很抱歉,你只能被動地選擇第二條路了。”
說完,他便伸出了三個手指,嘴里也開始倒數著數字:“三……二……”
“等等,我愿意選擇第一條路,心甘情愿成為陸先生的奴仆!
眼看著陸恒要數到“一”了,宋承澤心經過幾番掙扎后,還是求生的念頭占據了峰,因此連忙開口回道。
“姓陸的,你……”
宋家眾人聽到陸恒竟然逼迫他們的家主成為奴仆,頃刻間睚眥欲裂,這雄霸西南一帶、聞名武道界的宋家家主,竟然會被逼到這種境地,這小子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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