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飛是點蒼派的現任掌門,一身修為已是感氣境大成,而最為武道界眾人熟知的是他那一手被稱為“九幽魔刀”的飛刀絕技,據說在百米之內,指哪兒射哪兒,刀無虛發,且在三十米以內的距離,他所射出的飛刀,速度竟然手qiang zi dan還要快,六十米內,幾乎與手qiang zi dan速度平齊,百米內,才稍弱于手qiang zi dan。
雖然丁一飛這手飛刀暗器為武道界同道所忌憚,但為人還算溫和,同其他武道門派世家的關系不錯,近十年來,他差不多已經從武道界抽身而出了,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商業面,專心打造屬于他自己的商業帝國。
不過這幾天,丁一飛還真是倒霉,頗有種“人在家坐,禍從天來”的感覺,朱奮雖然同他有師徒的名分,但雙方的關系卻不親密,在朱奮學成功夫離開點蒼派后,幾乎很少與他這位師父聯系,丁一飛也對朱奮的行徑完全不知道,所以在聽說朱奮因為得罪了一位宗師級強者而身死后,丁一飛第一件事情想的并不是如何替朱奮報仇和收尸,而是如何去平息這位宗師級強者的憤怒。
為了表達出自己教徒無方的歉意,丁一飛想起了他去年在美利堅新訂購的豪華游艇,這艘豪華游艇前些日子才是剛剛造完,駛離美利堅,開回華夏天海口岸,丁一飛他自己還沒乘去游玩一番,直接大手一揮,送給了陸恒。
“沒想到那位點蒼派的丁掌門還真是喜歡趨炎附勢,這價值八千多萬美元的游艇,說送送了,恐怕未來的日子里,一些其他同樣趨炎附勢之輩,也要送來豪車mei nu了吧?”
孫卿榕坐在堂內的另一邊,聽到宋紅葉的話后,微微蹙了蹙眉頭,臉浮現出一抹厭惡的神情,冷聲嘲諷道。
這段時間一來,她在宋家莊園的生活度日如年,已經無法用憋屈和煩悶來形容了,當初陸恒可是在她的眼前,毫不手軟地將她師父燒成了一堆黑灰,讓她費了無數力氣,才將師父的骨灰和泥土灰塵分離,成功地收集到了瓷罐當。
陸恒的這番舉動,沒有任何把鬼神谷放在眼里的意思,而她作為鬼神谷的傳人,所面對的宋家族人也都是充滿了敵意,雖然她很鄙視宋家族人竟然這么快被陸恒降服了,但卻也是無可奈何,畢竟連宋家家主都成了陸恒的奴仆,那些普通的宋家族人又能如何呢?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會和師父一樣,被陸恒處死,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陸恒竟然把她留了下來,還以宋家最高的規格接待服侍,而所付出的代價是被禁足了,所活動的范圍只局限于宋家莊園內,而且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一位宋家的女性長老跟著。
雖然她的修為并沒有被陸恒禁錮,幾件法器也同樣在身,但是她卻沒有一丁點想要逃跑的念頭,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自己也逃不出陸恒的手掌心,因為陸恒實在是太強大了。
從小傳授她術術之道的師父冉長老,可是一位貨真價實感氣境巔峰的術道高手,在整個鬼神谷內也是能夠排得名號的,而且他手還帶著一串玉珠手鏈,那可是從印度大乘密教的大師處換來的,是一件已經近乎法寶之能的法器。
那面一共被那位印度大乘密教的大師烙下了十八道護身法咒,每一道都需要一位修為精湛的大師加持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夠形成一道完整的護身法咒,而支撐這串玉珠手鏈,可是足足花了一千四百五十八天,將近四年的時間。
但實際,那位大師怎么會在四年內,每一天都在加持玉珠手鏈呢?所以前前后后花費的時間,加在一起,一共八年七個月,才煉成了這件世間罕見的護身法器,最后要不是這位大師有求于鬼神谷,根本不可能將它拿出來,交還給別人。
而是這么一件幾近法寶的護身重寶,在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內,讓她師父從無危機的關頭逃脫了五次,但是現在,竟然擋不住陸恒那一朵神秘的墨黑色火焰,連人帶寶,一起燒成了黑灰。
這使得孫卿榕她現在升起了一個大大的疑問,那在她心目當,如同神明一樣無所不能的谷主,到底還能不能擋得住陸恒的進攻?
“孫xiao jie,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沒有會把你當成啞巴。”
宋紅葉聽到了孫卿榕話暗諷陸恒的味道,冷笑了一聲,出聲反擊道。
“好了,你們二位都少說兩句吧。”
宋紅葶一臉無語地看著huo yao味漸濃的二人,輕輕搖了搖頭,這些天以來,這二人之間的關系已經降到了冰點,像是兩根火柴一樣,一擦著,而她現在所能做的,只是對雙方好言相勸,責備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畢竟這兩個女人,一個和陸恒之間的關系非常親密,搞得她現在還不清楚,宋紅葉到底是不是陸恒的女人,而另一個,則是陸恒特地留下來,吩咐宋家以最高規格服侍,雖然長相并不如宋紅葉那般傾國傾城,但氣質卻是高人一等,隱約有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氣息,估計這樣的氣息最讓男人的獸血沸騰了。
所以每當這二人爭執起來的時候,她只能充當一個和事佬的角色,跟著雙方和稀泥,如果貿貿然地摻合了進去,那可真是自不量力了。
雖然她宋紅葶和宋紅楓一起,被譽為宋家的一龍一鳳,未來宋家的掌旗人物,但這些東西放在眼前這位青年宗師的眼前,卻還沒有一盤水果被看得重。
“姓陸的,不知道這些天來,你一直把我留在這里干什么?難不成是怕我回到鬼神谷內報信?亦或是貪戀美色,準備把我也像某個女人一樣,收為弟子?呵呵!”
孫卿榕與宋紅葉爭執了一會兒后,感覺和一個小女孩吵嚷沒什么意思,便轉過頭來,不再去理會宋紅葉,而是直勾勾地盯著陸恒,面帶譏諷地問道。
“嗯?”
宋紅葉和宋紅葶聽到這話后,紛紛扭過頭來,望向陸恒,尤其是宋紅葉輕輕咬著紅唇,眼閃過一絲莫名的慌亂,心感到異常的緊張,生怕陸恒會對孫卿榕生出什么念想。
“呵呵,孫xiao jie,你想得有點多了。”
陸恒正坐在黃花梨木所特制的木椅,聞言淡淡一笑,將手端著的茶杯慢慢放回到了桌子,然后緩緩從椅子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輕聲道:“算了,現在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這里的事情大都也解決掉了,我也應該去做我的正事了。”
“什么正事?聽你這么說,你是準備要離開了?”
宋紅葉聽完話后,微微一怔,臉帶著驚訝的神情,緊忙出聲回問道。
“嗯。”
陸恒點了點頭,臉的笑容漸濃,嘆聲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留在青云市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接下來我準備去辦我自己的事情了。”
“那我……”
宋紅葉緊緊咬著嘴唇,想要問問陸恒,到底是準備怎么安排她的,可是當所要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被她咽了回去,畢竟在對方的眼,她只是一個值得憐憫的徒弟,又不是發生過什么關系的女人,還能夠怎么安排?
陸恒沒有再去理會宋紅葉,而是轉過身來,目光直指孫卿榕,微笑道:“孫xiao jie,你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疑惑,為什么我沒有殺你么?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想要你為我帶路,帶我去那神秘的鬼神谷。”
“你們鬼神谷的長老,竟然膽敢串通其他人來一起圍攻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還口口聲聲說什么,我的丹方是從你們鬼神谷內叛逃弟子那里得來的,這完全是在歪曲事實,是我對人格的侮辱……”
“所以我有權要求你帶著我去鬼神谷,證明我的清白,順便再索要一些精神賠償,如什么千年老藥之類的,我覺得可以,你覺得呢?”
說完,陸恒便笑瞇瞇地看著孫卿榕,等待著對方的答話。
一旁的宋紅葶聽完這些話,差點沒有笑噴出來,瞥了一眼陸恒,心知這位陸先生是打算以這個為理由,進到鬼神谷,強搶千年老藥了,畢竟鬼神谷犯錯在先,謀財害命太過,完全不占理,而陸恒作為受害方,要求一些千年老藥自然是理所應當的,只不過這賠償的標準是多少,要看看陸恒的胃口有多大了。
“姓陸的,你休想!”
孫卿榕腦袋稍稍一轉,便猜到了陸恒的心思,她那一雙美眸不由得瞇了起來,臉帶著惱怒的神情,冷聲喝道:“姓陸的,你殺了我的師父還不夠,竟然還準備去我們鬼神谷內搶東西?你還要不要臉了?一個名傳天下的宗師,怎么可能做出這么無恥的事情來?”
“搶東西?不不不,那不是搶,而是合理地要求賠償。”
陸恒輕輕搖了搖頭,將孫卿榕的話否定掉,接著神情淡淡道:“況且這事還是你的師父先動的手,我也只是正當防衛而已。難道允許你們鬼神谷謀財害命,不許我這受害人索賠了?你們做得了初一,那我能做十五!”
“所以說,這干壞事之前呢,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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