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呢,那位陸先生是非常的厲害,但他的層次畢竟太高,足以與頂級家族的家主們平起平坐,所以陸先生會不會關(guān)注于我們這些小輩們的事情,也還說不定。而且據(jù)我得到的情報,今晚的任家可是有備而來的,假如陸家大意的話,那可有戲看了。”
寸頭青年將高腳杯的紅酒一飲而盡,臉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低聲對著身邊的小伙伴說道。
“切,我還以為是什么大消息呢,原來是這點(diǎn)東西啊!算是任家有備而來,但那又能怎樣呢?以任家最近這十年的發(fā)展來看,給天海的張家提鞋都不配,哪里有什么敢去對陸家下手的資本啊?”
艷麗女孩聞言,滿是鄙夷地撇了撇小嘴,隨后目光環(huán)視了一圈,見周圍并沒有任家人后,這才冷聲說道。
“話是的確這么說,畢竟以那位陸先生如今的地位和身份,足以震懾住了一些別有用心之輩,任家要是膽敢耍什么滑頭的話,恐怕是在作死啊!”
斯青年微微一笑,抿了一口紅酒后,淡淡說道。
周圍同一圈子的大少名媛,在聽到三人的議論后,雖然臉的神情各異,但絕大多數(sh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站在他們其的慕秋煙,也是打心里這樣認(rèn)為的,只要陸家守住陸恒這么一塊招牌,完全躋身進(jìn)南省的頂級家族當(dāng),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去做。
寸頭青年重新拿了一杯紅酒,搖頭晃腦地走了過來,一臉無奈地地嘆息了一聲,故作神秘道:“你們啊,還真是圖樣圖森破,任家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以他們家族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無法去撼動陸家,可是他們卻是已經(jīng)找來了外援,有這個外援的加入,天平會出現(xiàn)傾斜,到時候誰占便宜誰吃虧,可說不定了啊!”
“外援?人家能夠找到什么外援?虞家?方家?還是連家?”
艷麗女孩聞言,臉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一絲滑稽之色,顯然是對寸頭青年的話壓根不信。
“你啊你啊,說你傻,你還不愿意聽,可你是真傻啊!”
寸頭青年無語地翻了翻白眼,輕咳了一聲后,小聲道:“我跟你們說啊,這一次任家?guī)淼耐庠拇_不是南省內(nèi)的,而是北邊的那個孟家。”
“孟家?聽起來有些耳生啊?北省有姓孟的世家大族么?”
大家聽到這話后,頓時面面相覷,絞盡了腦汁,也沒有回憶起南省周圍的省份當(dāng),有一個姓孟的世家大族。
慕秋煙更是一臉茫然,對于南省內(nèi)的這幾大家族,她還能夠勉強(qiáng)記得住,一旦出了南省,無論是江南省,還是北省,她徹底不知道了。
“你們猜錯了,我想他所說的這個孟家,應(yīng)該是燕京的那個孟家。”
斯青年推了一下鼻梁的眼鏡,目光灼灼地看著寸頭青年,隨后眼閃過一抹精光,沉聲說道。
“哈哈,還你是聰明一點(diǎn),知道我所說這個北邊是什么意思。”
寸頭青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嘿嘿一笑道:“除了燕京的那個孟家以外,誰還能夠抗住我們那位陸先生施加下來的壓力呢?”
“居然是燕京的孟家?”
周圍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后,無一不倒吸了一口涼氣,為這個家族的到來而感覺到震驚。
要知道即便是在整個華夏當(dāng),孟家的份量也是不輕的,除去那幾個老牌的頂尖世家大族外,如今的孟家已經(jīng)可以算得燕京一帶一流的豪門了。而與孟家相,無論是天海的張家、家,還是金陵的宋家、齊家,都之弱了一籌。
張家和宋家雖然也是豪門世家,但畢竟只是局限于一省之地,出了天海和金陵外,到了其他地方,認(rèn)這兩家名頭的人,可少多了。然而孟家卻是不同,作為燕京一流家族,孟家早學(xué)著其他那幾個頂尖家族,將根系擴(kuò)展到了整個華夏,但凡各省市流社會當(dāng),沒有沒聽說過孟家的。
“不是吧?任家到底是怎么搭燕京孟家這一條線的?這也未免太過離譜了吧?”
艷麗女孩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寸頭青年,忍不住追問道:“我說孫威,你真的確定,任家已經(jīng)與燕京孟家聯(lián)系在了一起?”
聽到這個問話,包括慕秋煙在內(nèi)的數(shù)位大少名媛,全都轉(zhuǎn)過頭來,緊緊盯著這個名叫孫威的寸頭青年,想要從他的口,得到更準(zhǔn)確的消息。
雖然他們這些人,都是來自南省的小型家族,今晚這場分蛋糕的游戲,他們也注定只是分到一些邊邊角角,但這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對于整個局勢的關(guān)注,一旦任家真的把燕京孟家扯了進(jìn)來,那么擁有了一份抗衡那位陸先生的力量,而如此一來,今晚的這次聚會,恐怕是將有大變發(fā)生。
孫威剛要張嘴,回答周圍大家的疑惑,可在這個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之聲。
孫威等人打聽清楚后,彼此間對視了一眼,非常有默契地暫時停止了討論,因為這陣騷動之聲的源頭,正是今晚的主角,來自東安市的陸家。
作為今晚這個聚會的主角,陸家此時的言行舉止,可都是備受在場眾人所關(guān)注的,而且不止是他們,連整個南省的流社會,都在關(guān)注著陸家的一舉一動。
孫威等人也不免如此,跟著圍了去,只見圍在大廳門口的人群,突然分開一條道路,數(shù)位俊男mei nu面帶微笑地走了進(jìn)來,一邊走,一邊同周圍的人打著招呼。
走在最前面的一對男女,在場的眾人也都認(rèn)識,男的是陸家三代在政途發(fā)展最好的官場新星陸邢,而女的則是以青春妙齡,接管了陸氏集團(tuán)的女強(qiáng)人陸瀅,至于剩下的便是陸波等陸家其他第三代子弟了,雖然也有些身份,但卻沒有受到大家的太多關(guān)注。
“今晚的陸家也沒有什么變化啊?跟去年看起來差不多……”
在眾人以為陸家今晚還是老陣容的時候,他們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陸家第三代隊伍的后面,竟然跟著一個長相普通的陌生青年。
陸家其他的人,女的都是一身漂漂亮亮的晚禮服,而男的也都是一身齊整筆挺的西裝,唯有這個陌生青年,卻是穿了一身普通的休閑服,模樣方面也是普普通通,其貌不揚(yáng),只不過一雙眼眸卻是挺吸引人的,如同星空版璀璨。
陌生青年這么贅在陸家眾人的身后,一邊埋頭向前行進(jìn)著,一邊擺弄著自己的手機(jī),時不時還笑兩聲,看起來像是不懂交際的宅男一般。
“你們認(rèn)識嗎?這個陌生青年也是陸家的人?”
“應(yīng)該是吧,剛才在門外的身后,有人看見他是從陸瀅的車下來的。”
“那他是誰啊?我怎么以前沒有見過他呢?難道是陸瀅新找的男朋友?”
“不會吧?陸瀅我記著可是顏控來著,較喜歡帥哥,你看看這位,長得不怎么樣,還穿了一身休閑服,難道以外今晚這是在野營么?”
廳內(nèi)眾人幾乎都將目光鎖定在了陌生青年的身,畢竟陸家其他人,他們可都是相當(dāng)?shù)氖煜ぃㄓ羞@個陌生青年的身份引來了大家的好,不少人都在猜測著,這個陌生青年會不會是陸瀅的男朋友,畢竟二者可是從同一輛車面下來的,要是關(guān)系不親密的話,陸瀅怎么會讓一個陌生男人坐自己的車呢?
與其他人一樣,孫威這一圈人也在猜測著這個陌生青年的身份,不過他們倒是不認(rèn)為這個陌生青年是陸瀅的新男朋友,反倒是感覺這個與眾不同的陌生青年,是陸瀅請過來的幫手。
“難道陸瀅也聽到任家夠得了燕京孟家的消息,所以專門請來了一個幫手?”
孫威等人相互間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的疑惑和不解。
在場的這些人當(dāng),幾乎所有都聽說過關(guān)于“南省陸先生”的名號,但真正認(rèn)識陸恒的人,可是屈指可數(shù)了。從陸恒自打出名以來,幾乎很少參加什么晚宴,無論是東安,還是南安的晚宴,一年來參加的次數(shù)都不到三次,所以在場能夠?qū)⑺J(rèn)出來的人,自然不多了,哪怕是林家的那位林大少,此時也在猜測著陸恒的身份。
當(dāng)然了,拋開絕大部分人,還有一小撮人知曉陸恒的身份,如站在人群當(dāng)?shù)哪角餆煟?dāng)她看見陸恒贅在了陸家人的后面時,臉色立刻出現(xiàn)了變化,櫻桃小嘴微微張啟,眼滿是疑惑。
“天吶,我沒有看錯吧,他怎么會來參加今晚的聚會呢?”
慕秋煙感覺此時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以陸恒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已經(jīng)足以同各大家族的家主們相提并論了,甚至還要稍高了那么一層。而像他地位和身份都是這么高的大人物,又怎么會專門跑來參加一場由小輩們發(fā)起,又都是小輩們來參加的聚會呢?
這種情況,給她所帶來的感覺,像是在一場小學(xué)生們所舉辦的活動當(dāng),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大學(xué)生,那種不言而喻的違和感,根本不符合對方的身份和地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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