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別墅的客廳內,除了任成林這個任家家主外,其他任家人都變得瘋瘋癲癲。而任成林瞧見他那嘴里留著口水,不斷傻笑的兒子任正宇,心中悲痛萬分,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把……他們都……都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不會看么?殺了你們這幫人,似乎有些便宜你們了,還是讓你們如豬如狗地過完下半輩子比較合適。”
陸恒淡淡一笑,轉身便走向了門口,在離開別墅之前,他屈指一彈,一道赤紅色的劍芒一閃而過,貫穿了任成林的腦袋后,又燃起紅色的火苗,將尸體迅速燒成了灰燼。
等到陸恒離開后沒多久,東山市的警.察便在鄰居的報警下,來到了這棟別墅當中調查。據相關鄰居的描述,這棟別墅內,剛才還是喊打喊殺的,傳出來一陣陣尖叫聲,可是當警.察破開別墅大門,進入到客廳后,卻是發現客廳當中,除了兩團不知為何物的灰燼外,其他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而被傳喚調查的鄰居,見到客廳內的這一幕,則是徹底地傻眼了,這些瘋了與傻了的人,可都是任家的骨干精英。十分鐘之前他們彼此間還曾聊過天見過面,怎么一轉眼的功夫,人就變成這樣了呢?更令大家感覺到奇怪的是,任家的家主任成林與其弟弟任成河卻是突然消失了,警方來人與鄰居頓時一頭霧水,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地面上的那兩團黑色的灰燼。
……
任成林與任成河一死,任家其他主要人物又變成了瘋子與傻子,這支發跡于北安,曾位列中南省內五大家族的任家,幾乎已經被畫上了一個句號。不過這對于陸恒來說,僅僅是剛剛開始而已。
在他離開華夏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明里暗里對陸家下手的,可不僅僅只有一個任家,比如南安的林家、鄒家等家族,也都是伸了手、出了力的,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的。若是沒有這些家族的為虎作倀,單單僅是一個任家,雖然會給陸家造成不小的麻煩,但卻不會將陸家逼到懸崖邊上,所以陸家如今的困境,這些家族也是要負起責任的。
“我陸某人一向是恩怨分明,講道理的,幸好你們只是幫兇,所以既不用死,也不用變成瘋子與傻子,只是稍微要受一點痛苦而已。當然了,這種痛苦有可能帶著點生不如死的感覺……”
離開了天茂湖別墅區后,陸恒望向了位于東安市西南方向的南安市,嘴角上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容,隨后身形一閃,瞬間化作一道赤紅色的長虹,在半空中一閃即逝。
十分鐘后,當他再次穩固住身形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南安市,他輕輕展開了神念領域,神念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想四面八方籠罩了過去,幾乎三分之一的南安市都別納入到了他的神念領域當中。
自從在鎮魔塔中閉關而出后,他不僅將自己的修為境界提升到了筑基境巔峰,還把神念領域成功拓展到了十公里的區域范圍。在這片區域范圍,只要他愿意,這個城市里面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只蚊子的振翅飛翔,都逃不過神念的探查。
早在陸恒回到陸家別墅之前,就已經從冰鳳凰那里,得到了這些對陸家群起而攻之的家族資料,只要稍微一轉腦子,那些資料便會迅速從他的腦袋里面浮現出來。
“南安林家,中南省五大家族之一,家主林永晨,男,五十三歲,林氏集團董事長,目前居住于南安市南城區豪贏天下別墅區一期一棟……”
“南安鄒家,一向與林家、任家交好,家主鄒子陽,男,四十九歲,騰隆集團總裁,目前居住于南安市南城區棲霞莊園……”
“南安程家,家主程好文,男,七十三歲,程氏集團前任董事長,目前居住于南安市南城區……”
一條條關于關于南安市這些家族的家主資料,包括他們的喜好、容貌、年齡、住址等信息全都在陸恒的眼前一閃而過。而在詳細查看這些人的資料同時,他迅速操縱起自己的神念領域,過略掉無用的信息,專心開始搜尋這些人的蹤跡。
在陸恒圍著南安市繞了一圈后,這些人的所在位置都已經被他找到,而且在趁著對方不知不覺之際,他還在這幫人的身上,留下了一絲神魂印記,這樣一來,無論這幫人跑到了哪里去,都會被他的神念感知到。
其實陸恒根本不清楚,在這些家族當中,到底是誰主張與出力去打壓陸家的,又是誰保持中立,作壁上觀。反正作為家族的家主,肯定是要站出來背鍋的,若是沒有家主的允許與點頭,誰又有可能調動家族的力量來打壓陸家呢?
所以,無論是這些家族的家主,到底是真的想要打壓陸家,趁機分上一杯羹,還是隱藏著其他什么想法,對于陸恒來說,都不重要。他要的只是結果,既然你們選擇打壓與攻擊陸家,那么你們就得付出代價,他也正好可以借著這次機會,上演一遍殺雞儆猴,徹底震懾住中南省內的其他世家大族。
“還沒有得到我確切的死訊,就開始著急向陸家來動手,看來我平時太給這些人面子了,表現得也太過和善了,以致于讓某些人以為我不敢殺人。既然當年沈家被滅的惡果無法震懾住這幫人,那我也就只好一網下去,不管是魚還是蝦,全都撈上來,讓他們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這樣一來,應該足以震懾住那些別有用心的家伙們了。”
陸恒眼中寒光閃爍,待說完這句話后,整個人再次化作一道長虹,消失在了原來的地方。
……
南安市,南城區,豪贏天下別墅區,一期一棟。
原本平時沒什么人的一棟別墅當中,今天卻是來了不少人,若有與林家交好的人在這里,肯定能夠認出來,此時聚集在別墅當中的,可都是林氏家族的高層。這些來人在林氏集團內部占據高位,平時想要見他們一面,并不是非常容易,可是這個時間,他們卻齊齊來到了這棟別墅當中,等待著家主林永晨開口。
林永晨坐在客廳的上首位置,當他環視了一圈周圍后,看著林家重要人士來得差不多后,輕輕擺了擺手,示意還在低聲討論的林家眾人安靜下來。
林家眾人見狀,紛紛閉上了嘴吧,將目光匯聚在了家主林永晨的身上,同時也發現了一絲不對勁。這位向來是以精明能干、手腕強硬著稱的家主,如今卻是雙眉深鎖,一臉苦惱困惑之色,仿佛是遭遇到了什么解不開的難題一般。
“永晨啊,你今天突然把我們大家都叫過來,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啊?”
一位身形富態,戴著黑框眼鏡的七旬老者,摸了摸身旁二十幾歲小女友的滑嫩小手,臉上帶著幾分不滿之色,立馬開口詢問道。
這位老牛啃嫩草的老者,是林家的長輩級人物,是林家家主林永晨的三叔。二十年前的時候,老者就對自己的大哥,將家主的位置傳給年輕的侄子而感到非常的不滿,因此與林永晨一系的關系,一直都是處于緊張的狀態當中,經常陰陽怪氣地嘲諷林永晨兩句,以彰顯他的長輩身份。
聽到老者陰陽怪氣的問話,林永晨慢慢抬起頭來,拿起手邊的茶壺,小嘬了一口后,嘆氣道:“三叔啊,剛剛我從東安得到了一個消息,有人在陸家的別墅那邊,看見了一個與陸先生非常相似的年輕人,極有可能是那位陸先生又回來了?”
“什么?那位陸先生回來了?”
聽到這話,老者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手捂著心臟,嘴唇發紫,渾身劇烈地顫抖著,似乎下一秒鐘就要咽了氣一樣。而一旁的小女友見狀,則連忙從包里拿出了一粒手指甲大小的藥丸,塞進了老者的嘴里,又喂老者喝了一些茶水,把藥丸順了進去。
“大哥,這個消息你是從哪里聽來的啊?那位陸先生都已經一年多來沒有任何音訊了,估計跟江南軍區里面傳出來的消息一樣,早就被俄**方用超級zha dan,炸死在了西伯利亞,要不然怎么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呢?肯定是有人看錯了,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長相相似的人,沒準就是一個恍惚,看錯人了。”
林家老二瞧見老者差點沒被嚇死的慘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后轉過頭來,一臉不屑地對著林永晨說道。
“是啊是啊,那個姓陸的小子肯定早就死了,我們就別自己下自己了。在這一年多來,整個南安市傳出過多少次那個陸姓小子回來的消息?可是每一次,都是有人胡謅亂編的,都是捕風捉影而已。在我看來啊,八成就是陸家現在已經徹底扛不住了,想要放出這么一個徐家的消息來,讓我們稍微有所顧忌,給他們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罷了。”
老者在服下那枚藥丸后,總算是緩過了一口氣,雖然臉色仍然一片紫黑,但仍舊立刻接過了話茬,將矛頭直指陸家。
“你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不過這一次,消息的來源與之前大不相同……”
林永晨聽完二人的話后,微微頷首,皺起了來的眉頭也緩緩舒展開來,隨后繼續道:“這一次傳出那位陸先生回來的消息,可是陸家的鄰居說出來的。這個鄰居姓孟,下午在遛狗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與陸先生非常相似的人物,難不成真是他看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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