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得從我小時候開始說起……”
張全真回憶往事,說道:“我與沐海冉,是跟我穿一條褲襠長大的,他本是豪門大戶,因為豪門恩怨和斗爭,不受寵而被送到虎龍山學(xué)藝保命。后來與我一起,成為了趙德民趙老師的門徒。”
秦明一怔,問道:“張老頭,你不是虎龍山的道士嗎?咋個另外拜師?”
張全真擺出老師的威嚴,輕敲秦明腦袋,道:“喝過了拜師茶,叫我老師。”
秦明訕笑,又說道:“老師。”
張全真解釋道:“我那會六幾年啊。吃都沒多少吃,哪里真有幾個道士?虎龍山雖然是道教名山,但也沒幾個人待。現(xiàn)在虎龍山的氣派,也是后來我慢慢發(fā)展起來的。”
秦明心中恍然,他忽略了張全真的年齡,以及大時代背景。
張全真說道:“我們的老師傅,被批斗的時候,也認識了一個牛人,也是我們后來的老師,趙德民。批斗結(jié)束后,他回來了,也已經(jīng)瞎了一對眼,他念我們虎龍山幾個毛頭小子可憐,有上一頓沒下一頓,就推薦我跟沐海冉去跟趙老師學(xué)習(xí),至少能混口飯吃。”
秦明心中一動,問道:“趙家那么厲害,應(yīng)該是個大豪門吧?”
張全真點點頭,道:“論影響力,比那海市老秦家還要強,在那個饑荒的年代。趙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哪怕是一個打雜的小工,都在海外有房子有資產(chǎn)。”
秦明心中默然,這個趙家,應(yīng)該就是寰宇世紀集團的最高董事局的成員之一了,連義父常鴻禧也對付不了。
因為趙家在華夏根深蒂固,影響力巨大。
張全真說道:“趙老師當(dāng)時收了五個學(xué)生,我跟沐海冉是其中的兩個。我們這五人,當(dāng)年關(guān)系情如手足,桃門結(jié)義,發(fā)誓一起打天下。”
秦明接話道:“最后因為個女人,又反目成仇,各奔東西。老師,這些電視劇都演爛了。”
張全真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隨后嘆氣道:“不錯,人生如戲。我們五人因為一個女人而散了。十幾年同窗,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哭、一起笑,都煙消云散了。不過,我跟沐海冉都是虎龍山出身,倒關(guān)系一直都還好。”字<更¥新/速¥度最&駃=0
秦明又問道:“那老師你有什么心愿?”
張全真惆悵的嘆了口氣,沉吟道:“幾十年了,我想化解這個心結(jié),我想回到過去,我們本不該搞成這樣。他夜奔不是如此,我知道他很痛苦,我想幫他放下來。”
秦明頗為感動,這或許是男人之間的情誼吧,分道揚鑣幾十年了,張全真還念念不忘,掛念著對方。
不過秦明又好奇了,道:“可是老師,我又不認識你們這些長輩,我怎么幫你?”
張全真說道:“時機還沒到,暫不與你說。你先學(xué)一些基礎(chǔ)的識人、辨人的內(nèi)容,對你以后待人接物有很大幫助,現(xiàn)在的你還太過于少年意氣,不夠成熟。”
秦明兩眼一翻,得,又吊人胃口。
秦明怎么感覺張全真跟義父常鴻禧一樣,喜歡吊人胃口,說事兒還講時機?你這是要備孕么?
他也沒轍,只能說道:“我倒是不急,老師若有需要我?guī)椭牡胤剑M管開口好了。”
張全真平靜的說道:“你也別怪我還瞞著你,實在你未成氣候,貿(mào)然摻合進我的事來,也是難成大事,反而惹禍上身。我給你一本書,好好熟讀了,我托沐筱喬給你的那本武術(shù)指導(dǎo),也多練練,雖然不能幫你變多能打,但能強身健體,百病離身,延年益壽。”
張全真又從隨身的背袋中,拿出一本厚厚黑色封面的書。
秦明好奇的打開瞧了瞧,發(fā)現(xiàn)里面的內(nèi)容都是張全真自己手寫的,字跡十分好看的正楷。
張全真說道:“這是我的為人處世之學(xué),還有我為人成功化劫數(shù)的內(nèi)容,也有失敗的總結(jié),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所需的條件是很多,任何危機都有絕處逢生的可能。空手套白狼是最高境界,成敗全憑一張嘴,死的說成生,白的說成黑。”
秦明心中凜然,這不是張全真這輩子的個人自傳?
張全真按住秦明的手,道:“記住了,這本書很重要,千萬不能落入其他人手中。如果你弄丟了,你也不配做我的學(xué)生。”
秦明也認真的說道:“放心吧老師,我不會弄丟的。”
張全真點點頭,道:“我現(xiàn)在處理了林家的事,還有其他的事要做。過了這一段時間,我再去廣市看你,希望你能盡快掌握。你若得空,也可以多跟沐海冉學(xué)習(xí),他本事不比我差,只是當(dāng)年的事,讓他沒了心氣,甘于平淡。但不代表他沒本事。”
秦明說道:“我知道了。”
張全真要走,臨走前還要走了秦明兩頭壽蠱,秦明一臉郁悶,那可是兩三億的寶貝啊,你自個糟老頭子,當(dāng)了咱師傅就仗著關(guān)系,隨便吃拿。
不過秦明也沒啥,給了就給了。
林家現(xiàn)在欠著他的,以后再跟林家要便是。
秦明感覺張全真這次說的挺多的了,但還是沒有說出最關(guān)鍵的內(nèi)容,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就被張全真套路了,差點變成了一顆棋子。
不過,秦明也不是吃素的,及時的反套路了張全真,逼得他露出了馬腳,從而兩人確立了師徒關(guān)系。
雖然張全真不完全聽他的命令行事,但徒弟有事,他這個當(dāng)師傅能不出手?
這讓秦明以后在寰宇世紀集團的斗爭之中,擁有了很好的“保險”和籌碼。
不過,這個師徒關(guān)系牢靠不牢靠,秦明真不敢打包票,得開張全真想要做什么事,他要幫什么人。
而對于秦明本身而言,他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張全真的一身本事。
從上一次在廣市見面,他擋住了阿龍的擒拿手,在到早上林氏土寨的碼頭一躍上船,秦明已經(jīng)知道張全真其實也很能打,也就是說張全真文武雙全,他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功夫而已。
現(xiàn)在秦明手上拿著的兩本書,雖然都是一些基礎(chǔ)入門。
他倒不著急,一口子吃不成胖子的,萬丈高樓得從平地建起。
秦明這邊陪沐筱喬兩姐妹玩了半天,待到了晚上,私人飛機也準備好了,一行人要回廣市了。
飛機上沐思純抱著一大堆秦明送的衣衫和景區(qū)小玩意睡得香甜。
而秦明也因為忙碌了好幾天,而疲倦的在小憩。
沐筱喬心情比較忐忑,她感覺秦明對她不同了,可是又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但又不像親密的夫妻。
叮咚。
忽然,秦明的手機響起來微信的來信的聲音。
沐筱喬左右看看,發(fā)覺沒其他人在,她拿過秦明的舊手機,劃開屏幕,入眼就是聶海棠那甜甜的,溫暖人心笑容,那是親民手機的壁紙。
沐筱喬心里看著就不舒服,但她不得不承認,聶海棠確實比她愛笑,還笑得好看。
她偷看微信內(nèi)容,發(fā)現(xiàn)一個叫蔻心凌的名字的女生,天天給秦明發(fā)信息,每次都是“在不在”、“想找人聊天,就想到你”、“你為什么不理我”、“我就那麻煩嗎”、“吃飯了嗎”、“女生直發(fā)好還是卷發(fā)好”之類的內(nèi)容。
不過沐筱喬發(fā)現(xiàn)秦明從來都不回應(yīng),她又高興了,笑盈盈的望著瞌睡打盹的秦明。
沐筱喬直接拿起秦明手機,然后卷縮在秦明懷中,手機舉起45°角,拍了一張照片,給發(fā)過去,然后補了一句:“再騷擾我男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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