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姨姨他們還是沒懂,小姑娘頓時就有點急了。
可她又不認(rèn)識那花,壓根就叫不出名字,只好絞盡腦汁的形容道:“就是很漂亮的,白色的花花,特別特別好看!”
宋清婉一臉絕望。
寶貝,你說再多,我們也不知道你那所謂的很漂亮的花,到底是什么花啊!!
裴銘之眸光動了動,直接微微俯下身,手指在鼠標(biāo)上點了幾下,又按了四倍速。
很快,監(jiān)控錄像從老太太摔倒的那一刻起,開始重新播放。
因為開了四倍速,四分鐘不到的視頻,現(xiàn)下一分鐘都不用,就播完了。
那老太太摔倒時,手心是朝下的,就連抬起手時,手指都微微的合攏,像是在掩蓋著什么。
但因為畫質(zhì)和距離太遠(yuǎn),又因為老太太本人太過謹(jǐn)慎的緣故,她抬起手的次數(shù)并不多。
唯一的幾次抬手,也是因為要被人攙扶起來,這才不得不把手抬起來。
裴銘之將整段視頻以最快的速度掃完,而后,將無用的畫面全部過濾掉,最后,手指在37秒的時間上,按下了暫停。
他轉(zhuǎn)頭對宋清婉和面無表情的陸君寒,道:“這是最清楚的一次。”
這花很可能是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了!
宋清婉急忙的抬起眼。
等看到監(jiān)控上的那畫面時,她的瞳眸不可避免的緊緊一縮。
37秒的畫面,恰好就定格在人販子朝小姑娘抬起手的那一刻。
她似乎是想讓小姑娘扶她起來。
仔細(xì)一看。
她手心里,確實有個微微泛銀的紋身,但那紋身只有瓶蓋那般大,稍微不注意,就會忽略掉!
而且,因為監(jiān)控從上往下拍攝的角度問題,老太太的手指又微微蜷縮著。
他們只能透過指縫,隱隱約約看出手心里有個紋身,但被手指擋了大半,具體紋的是什么,卻根本就看不出來!
宋清婉皺了皺眉頭。
像是察覺了宋清婉的想法,裴銘之頓了頓,看了看宋清婉懷里,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一眼,肯定的開了口:
“我們看不到,但她能看到。”
宋清婉停了停。
確實。
小姑娘人矮的要命,又靠的近,那人販子只要朝她稍稍一抬手。
小姑娘就能把那手心里的紋身看的清清楚楚!
宋清婉本不想讓小姑娘摻和這事,擔(dān)心會給小孩子造成什么心理陰影。
但現(xiàn)在人命關(guān)天,不能再猶豫了。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看小姑娘現(xiàn)在的樣子,似乎并沒聽懂他們的話,也還不知道自己的同班同學(xué)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這副沒心沒肺,智商不足的天真樣子,倒是讓宋清婉放心許多。
于是,將懷里的小姑娘放在電腦跟前的椅子上。
宋清婉又讓人找了紙和筆,遞給小姑娘,輕聲哄道:
“梨梨你不是很喜歡奶奶手里的花花嗎?你畫給姨姨看,等姨姨看了,就去給你找這種花花好不好?”
果然,小姑娘一臉的興奮,“好呀好呀。”
說著,小姑娘趕緊拿起了鉛筆,筆尖才剛落下,她頓了一下,糾結(jié)的皺著小眉頭,
“可是那花花有好多好多的花花,超級難畫的,梨梨可能要畫好久呢”
一想到這個,小姑娘就不想畫了。
好多花花
也就是
宋清婉喃喃:“花瓣多的花”
“是這種?”
驀地,旁邊一直沒怎么出聲的陸君寒直接將手機扔在了小姑娘跟前的桌面上。
小姑娘、宋清婉、裴銘之還有正經(jīng)過的技術(shù)人員,齊齊的看了過來。
上面是一張額外精美的刺繡圖片。
圖片里,一朵繡著耀眼銀邊的薔薇花開的糜爛又熱烈,栩栩如生,逼真的跟真花什么幾乎沒什么區(qū)別。
也確實漂亮到了極致,整朵花都像是在發(fā)著璀璨的銀光。
但仔細(xì)一看,又透著幾分邪惡與詭譎。
看著就有股很不詳?shù)年幇禋庀ⅰ?br />
“對!”小姑娘看到這花,烏黑清澈的眸光一亮,興沖沖的道:“就是這個好好看的花花!爸爸你可真是太厲害啦!”
陸君寒冷冷的扯了扯薄唇。
如果是。
那這事就好辦了。
宋清婉看了看那張圖,顯然是手機里存的照片,而不是從網(wǎng)上搜出來的,而且網(wǎng)上搜,也不可能搜出這么詭異的銀色薔薇。
還沒等宋清婉問這照片是哪來的。
陸君寒沒再多說什么,直接轉(zhuǎn)身去打電話了。
而裴銘之盯著那妖異的銀薔薇,整個人懶懶散散的靠在桌前,微微揚了揚眉頭,笑吟吟的說:
“喲,看來這次是遇上老熟人了。”
宋清婉看了看那張圖,愣了下:“老熟人?你知道這紋身?”
裴銘之微笑道:“知道,這銀薔薇是地下集團的標(biāo)志徽章,不難看出來。”
宋清婉聽到集團,又想到剛才陸君寒拿出的那張照片,眉目沉了沉:“你們怎么會認(rèn)識這個集團的人?”
這集團,連宋清婉都有所耳聞。
跟能光明長大營業(yè)的陸氏財團不同。
集團則是完全活在了黑暗里。
它也可以說是雇傭集團。
里面的殺手、保鏢眾多,混黑,干的幾乎都不是人事,里面的每一筆錢,幾乎都染了血。
這些都是外界對這個集團的評價。
然而,雖然外界對集團的風(fēng)評不大好,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集團確實很神秘。
但陸君寒和裴銘之這么正經(jīng)的商人,怎么跟一個黑透了的犯罪集團有關(guān)系?
宋清婉不免有些擔(dān)憂的皺了皺眉頭。
讀書的時候,裴銘之沒少跟陸君寒一起,被宋清婉教訓(xùn),也沒少在陸家吃過飯。
因此,在裴銘之看來,宋清婉也算是他的長輩了。
要是在這的是其他的人,裴銘之大概只會笑笑,敷衍過去,半分解釋都不會。
但現(xiàn)在
他想了想,淡淡的笑道:“我們也不算認(rèn)識。”
“”宋清婉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性格,白了他一眼,“別給我扯,我活了這么久,都不知道集團的標(biāo)志是薔薇花,你們一眼就看出來了,現(xiàn)在你跟我說,你們也不算認(rèn)識?騙誰呢!”
“真不算,”裴銘之聳了聳肩,“我們只是湊巧認(rèn)識這個集團里的一個人罷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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