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普的召喚下,兩只手腳并用爬行的鴉人跳入了場中。剛換下來的夜v光過來接住了瘋狗,不同于兩腿發抖的那個游俠,夜v光穩如磐石一般,接住了兩只鴉人。同時通過自身的減傷和格擋技巧盡量減少治療的壓力。伊瑞爾說的沒錯,但論t的手法,夜v光已經是一流的坦克了。和那個游俠這種三流坦克放在一起,簡直是天差地別。
即使開場的處理堪稱完美,但是只要兩只瘋狗不死,就仍然面臨著崩盤的風險。
“輸出全開,集火一只。”
王七林率先把自己大CD的技能全都砸了上去,整個團隊的火力全部爆發之下,瘋狗的血量狂掉。很快,金角的血量就掉破了50%!案拢。。 苯鸾峭蝗凰さ乖诘厣,滿地打滾,但同時,他身上開始長出了密密麻麻的黑刺。很快,王七林就發現這黑刺的效果:“停手,先轉火銀角。這黑刺是反傷。”
沒錯,凡是攻擊金角的人,都在飛快的掉血。原本以為很快可以先殺掉一只,沒想到黑刺的出現打亂了節奏。
夜v光的層數疊得夠高了,那個游俠替下來了伊瑞爾。不過伊瑞爾暫時只用面對一只瘋狗,壓力小得多了。
金角哀嚎了一陣后,爬起了身,帶著渾身的黑刺撲向了伊瑞爾。動作與傷害,都比之前高了不少,再加上黑刺披身,讓人不敢攻擊,壓力陡然又大了起來。
60,50。
銀角的血量也被壓到了一半,如出一轍的哀嚎,銀角也摔在了地上,不過不同的是,他身上長出了白刺。片刻之后,王七林搞明白了白刺的效果。對白刺的攻擊會給銀角提供部分治療,但同時也會給攻擊者提供治療。
明白這個機制后,王七林果斷改變了策略:“繼續輸出金角,治療只負責t的血線。輸出殘血了自己打銀角回血!
好在金角和銀角只是這場BOSS戰中的兩個小BOSS,血量都不是很多。雖然又會回血,又會反傷。但搞清楚硬對方式后,還是解決掉了。
隨著金角和銀角的倒下,夜v光重新接過BOSS。由于兩只瘋狗一直由兩個主T接手,那個游俠只客串T了一會BOSS,兩個治療的藍量還有一小半。情況比上次要好得多。
由于全程沒時間輸出烏普,所以烏普的血量還有超過80%,趁著下一個雕像沒有活過來的間隙,能打一點是一點。
眼看四個雕像都倒了下去,烏普似乎認命一般對著大廳跪了下來,停下了手中的攻擊。
“這個BOSS投降了嗎?”夜v光有些開心。
王七林當然沒有這項想,反而,BOSS的這種反常舉動更讓他擔心。
“我們盡力了,大賢者,只能靠你了!睘跗瞻萘讼氯,一股純粹的能量,從他的頭頂飛出,連接到了對面的一座雕像身上。隨著能量灌注,烏普的血量開始飛速下降,而那個雕像,逐漸開始亮了起來。似乎是覺得還不夠,烏普對著剩下的另一個雕像一揮手,一股能量也從那個雕像頭頂飛了起來,連接到了前面的雕像身上。
“臥槽,這是什么鬼東西!币箆光也看出來不對勁了,這分明是在獻祭自己做什么事情。
“不要留手,趁現在趕緊全力輸出BOSS。”王七林當然不會放過這種白打BOSS的時間,顯然BOSS在進行某種儀式,這個時候能白嫖多少血量就白嫖多少。
隨著最后一絲能量被抽了出去,烏普的血量見了底,軟軟地倒了下去。他臉上的面具摔到一邊,但王七林卻從這個鴉人長滿毛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滿足?
雕像那邊,被抽取能量的雕像碎裂了開來,變成一片片破碎的瓦片散在了地上,看起來雕像就像是空心的一樣。
而這一切的中心,那座被灌注了能量的雕像,身上覆蓋的外殼,一片片剝落了下來。在外殼下面,露出了令人意外的金色羽毛。這居然是一只長著金色羽毛的鴉人?要知道,至今為止,見到的所有鴉人都是黑色的羽毛,沒有一個例外。這個鴉人居然長得金色羽毛?被稱為大賢者的鴉人微微睜開眼睛,凝聚宛如實體的目光掃視了所有人,無形中一種壓力讓所有人都停下了靠近的腳步。
他的目光掃到了王七林的身上時明顯頓了一下,接著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王七林的手上,停滯了下來。
王七林當然知道他在看什么,烏爾諾的低語,之前可是吸收了烏鴉之神的神性的。想必這個金色的鴉人能看出來神性在他這里,那會不會有什么特別待遇呢。
王七林正想著,就看到鴉人哼了一聲,手中法杖一砸地板,一道沖擊波從他腳下擴散而出,將圍上來的兩個坦克全部掀飛了出去。其他稍遠點的人也被沖擊波推得身形一頓。一招逼退所有人后,鴉人微微躬身,用力一跺地板,像炮彈一樣扎了出去,直奔王七林。
臥槽,我就感覺這個鴉人不對勁。王七林連忙一個翻滾射擊躲開這一下沖撞,還想招呼夜v光趕緊接怪。
鴉人卻再次用法杖一砸地板,一道紫色的光從他身上擴散而出,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紫色圓球將兩個人單獨隔在了里面。
“70,我們好像進不去了,你自己搞定啊。”夜v光在外面敲了敲這個紫色蛋殼,發出了聽不出是遺憾還是竊喜的聲音。
王七林臉都黑了,看著眼前這個不怒自威的鴉人,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其他公會推這個BOSS也會碰到這種情況嗎?
伊瑞爾臉上也難掩意外地神色,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看了一眼大家都在關注王七林,默默退到了一邊,拿出了通訊器,不知道給誰播了過去。
“老夫塞泰克!兵f人居然還做了一個剪短的自我介紹。不過看樣子他并沒有打算聽王七林的自我介紹,因為他緊接著就揮舞著法杖對王七林發起了攻擊。
王七林并不是坦克,單獨面對一個小BOSS,只能連滾帶爬勉強閃避掉部分攻擊,躲不開的攻擊只能硬吃,血量一格一格地掉。面對這種情況,王七林只能拼了,在掛掉之前,把自己的輸出技能都用上,全部灌在塞泰克身上。
塞泰克似乎也不著急,有一下沒一下得逼著王七林走位,似有似無的攻擊打得王七林上躥下跳。明明看起來是個法師,塞泰克卻一個法術都不放,只是用著體術攻擊。而王七林除了最初的連滾帶爬,后面顯然應對地越來越嫻熟,甚至把手中的武器都背了起來,轉而掏出了一把血紅色的小刀和BOSS交起手來。
這舉動不僅讓外面的人看不懂起來,連塞泰克也眼前亮了起來。不過他的回應很簡單了,喃喃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手中的法杖緩緩飄了起來。
王七林直罵娘,我好好和你近戰,你怎么就放法術了。
罵歸罵,王七林還是全身關注盯著對方。隨著塞泰克法術念完,整個大廳突然暗了下去,兩個人腳下的地面扭曲了起來,地面的磚塊像粘稠的液體一樣翻騰了起來,卷起了一道水波向王七林砸了過去。
而王七林雙腳被泥水環繞住,幾乎寸步難移。
幾乎調動整個場地的覆蓋式大范圍魔法攻擊,攻擊力看不出來,但這鋪天蓋地的巨浪,估計團滅一整個團隊都綽綽有余。場外剩下的觀眾無不汗顏。
披頭蓋臉的巨浪猛地砸了過去,整個地面一片狼藉,鴉人自己飄到了空中,而王七林立足的地方,已然被洪水淹沒。
一招之間,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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