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圣一張老臉通紅,心中更是后悔不迭,他也不曾想到,木王界竟然是被他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可笑某個自詡為煉器之道第一人的九品兵師,竟然說是卓不群大師煉制的木王界有缺陷,質疑卓不群大師的煉器之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卓不群看向鄭春秋,嗤之以鼻地冷笑。
“花圣不懂煉器之道,便也罷了,你這九品兵師,竟然不知道最基本的天道輪回,說你一句沽名釣譽都是輕的,你這種庸碌無能的愚蠢之輩,也配為九品兵師,也敢稱是煉器之道第一人?”
卓不群毫不客氣地厲聲叱責。
鄭春秋惱羞成怒,卻說不出話來,憋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
“更為可笑的是,你這蠢貨,竟然以魔兵之道,去刺激木王界的生機。”
“此時的木王界,就像是垂死之人,調養都來不及,你反倒去激發最后的潛力,你是嫌木王界死的不夠快嗎?”
卓不群說的通俗易懂,連不懂煉器之道的人,也是明明白白。
“你這廢物,險些害死老夫!”
花圣大怒,冷哼一聲,一股威壓狠狠地在鄭春秋身上一壓,震得他口噴鮮血。
鄭春秋狼狽不堪,心中更是屈辱之極。
卓不群看向姜衛,冷笑道:“姜公子請鄭春秋來,恐怕不是想要修復木王界,真正的目的,是想毀掉木王界吧?”
“胡說八道!”
姜衛臉色鐵青,看鄭春秋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范大師向卓不群抱拳問道:“請大師為我等解惑,你又是如何來修復木王界的?”
“將冬碑重新放回原處,然后將其激活,這僅僅只是重建四季輪回,然而木王界受損嚴重,運轉不暢,遠未到恢復的時候。”
“就好比是重病之人,重立冬碑,是重建骨骼,然而病人的經脈不通,必須重新打通淤堵,病人才能被治愈,木王界的天地才能重新運轉。”
范大師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大師所用的這些陣旗,就好比是凡人世界中,醫師用于治病的針灸之術,以此來打通病人的脈絡。”
卓不群頷首說道:“不錯!”
眾人重新去感應木王界的氣息,以及卓不群所布置陣旗的位置,漸漸露出明悟之色,接著又是震駭不已。
卓不群所布置的陣旗,看似雜亂無章,陣旗本身也并無出奇之處,所布置的位置,卻是精妙無比,就好像是針灸,精準無比地刺中木王界的要害穴位,打通混亂淤塞的陣法。
范大師加快速度,不多久,三百多面陣旗,全部布設成功。
卓不群說道:“花圣、丹神大人,請為我護法,不得受到任何打擾,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花圣毫不客氣地將除了秋星嵐之外的人全部趕走,然后如臨大敵一般站在卓不群身旁。
秋星嵐啞然失笑,這里是木王界,也是花圣的老巢,除非是斗神親至,有誰能驚擾到卓不群?
卓不群抓住木王界心,意識進入其中,然后借助界心,意識迅速遍布木王界的每一個角落。
然后他開始聚精會神,用意識將陣旗一面一面地催動,同時也在疏導陣法,導引木王界世界規則的運轉。
這個過程十分漫長,對卓不群而言,也是一個巨大考驗,畢竟此時的他,距離當年的實力,相隔十萬八千里。
感應到卓不群強大的精神意志,花圣心中震駭不已,秋星嵐看向卓不群的眼神,變得有些恍惚。
“灼炎大師,真的能夠將木王界徹底修復?”
“灼炎大師的煉器之道,高深莫測,絕非我等能夠揣測,修復木王界,把握極大!”
“他到底是誰,擁有如此高深的煉器之道境界,怎么可能是無名之輩?”
眾多兵師焦急地等待著,即是緊張,又是期待著奇跡出現。
鄭春秋卻是滿心怨恨,心中不住地詛咒著,期盼著卓不群徹底失敗,被花圣抹殺。
姜衛的神色陰沉,若是卓不群真的成功,對姜家將是不小的損失,對他而言更是一次重挫。
鞏方等一些原本對卓不群極為不服的兵師,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卓不群的煉器之道,遠非他們可比,甚至有可能超越九品,達到了傳說中的境界。
五個時辰過后。
卓不群寄居在傀儡體內,從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異常,身體卻在不斷地顫抖著,意識也明顯變得虛弱到了極點。
秋星嵐有些為他擔心起來,花圣的心更是高高懸起。
“起!”
卓不群忽然大喝一聲,最后一面陣旗被催動。
轟!所有陣旗爆發出刺目的光芒,然后迅速隱入虛無之中。
轟隆隆!木王界的空間之中,傳出一陣陣只能用意識才能感應的到的轟隆巨響,感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磨盤,開始運轉起來。
天和地之間的氣息流轉,迅速變得有序了起來,還有那尋常人感應不到的規則,也變得正常。
“成了,竟然真的成了!”
花圣發出一聲狂叫,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遠處的眾人,頓時一陣嘩然。
鄭春秋的臉色變得蒼白,木王界被修復,不僅是他的這張老臉被打爛,還意味著,“灼炎”這位煉器大師,將會在兵師之中逆天崛起,而他這九品兵師,則是會成為一個笑話。
“花圣大人,你現在該兌現承諾了!”
卓不群毫不客氣地開口。
花圣雖然肉痛不已,卻還是依言將裝有三十斤木王髓的葫蘆,交給卓不群。
至于木王界三成的藥田,等木王界徹底恢復之后,到時候再進行交割,花圣立下了天道誓言,自然不怕他反悔。
“鄭春秋,你該對象賭約,去渾天界的兵神殿中,在授道神璧之下,下跪三天!”
卓不群看向鄭春秋,冷冷地說道。
花圣揮手將鄭春秋身上的禁制解除。
“哼,當初本座不過是一句戲言,又怎能當真?”
鄭春秋當然明白自己不能跪,這一跪,日后在兵神殿中再無立足之地。
花圣滿心的怒火找到了宣泄之處,喝道:“老夫都沒有賴賬,你敢反悔?
你要是不跪,老夫剝了你的魂,押到兵神殿去!”
秋星嵐跟著寒聲說道:“你若是反悔,本座會請動強者,直接抹殺了你!”
鄭春秋額頭上冒出汗水,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很清楚,這兩位說得到,也做得到,他身為九品兵師,也絕對斗不過這兩位。
“沒用的廢物,連姜家都跟著你一起蒙羞,以后姜家不會與你再有半點關系!”
姜衛丟下冷冰冰的一句話,然后拂袖而去。
眾人紛紛看向鄭春秋,眼神中,有同情,也有鄙夷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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