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喬在這兒胡思亂想,白悠然又碰了碰她:“鳳秋韻追去了,咦,衛(wèi)藍也跟去了。”
衛(wèi)丞相府的小姐衛(wèi)藍,呵,這倒真是個身體不好的,嬌弱得風(fēng)一吹就倒,但是跟鳳秋韻爭風(fēng)吃醋的時候可霸氣了呢。
沈錦喬覺得自己該做點兒什么,可她這見不得人的身份,做點兒什么都不合適。
咬唇,憋屈死了!
“喬喬,我去更衣,一起去吧。”白悠然把沈錦喬拉起來,兩人手挽手就出去了。
宴會時間超過半個時辰,不少人來來去去,關(guān)系好的姐妹不少都是結(jié)伴而行,倒也沒什么奇怪的。
沈錦喬不疑有他,跟著白悠然出去,結(jié)果白悠然帶著她去的地方是不是不對?前面那個鬼鬼祟祟的不是衛(wèi)藍嗎?
“嗯????”
白悠然拍拍她肩膀:“看你心不在焉的,既然在意就去啊,看看她們搞什么鬼。”
沈錦喬無奈,這個她真沒想來的啊。
不過都被拖出來了,總不能半途而廢。
兩人沒走多久,衛(wèi)藍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宮女攔下,詢問了兩句之后,把衛(wèi)藍帶走了。
衛(wèi)藍的前方隱約能看到鳳秋韻的身影,沈錦喬還在猶豫要不要跟的時候,又一個宮女出現(xiàn),直接把鳳秋韻打暈拖走
沈錦喬和白悠然面面相覷,她們這是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陰謀現(xiàn)場嗎?
兩人一個聲音都沒發(fā)出來,卻很默契的往后退,趕緊開溜。
然而兩人只跑了兩步,白悠然就被打暈了,沈錦喬反應(yīng)迅速一手接住她,同時朝那人打過去。
“花公公?”
花公公看著沈錦喬,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好巧啊,錦喬姑娘,正好,老奴想讓你幫個忙。”
沈錦喬雖然對花公公還是挺信任的,覺得花公公不會害她,但是總覺得的花公公笑得有點兒不懷好意,硬著頭皮道:“公公請說。”
花公公指著不遠處,就剛剛鳳秋韻被打暈的地方:“殿下在里面,剛剛喝了酒,胃有些不適,你幫雜家去看看,至于白姑娘,雜家會讓宮女送到她安全的地方,等她醒了就讓她回去。”
沈錦喬還能說什么,將白悠然扶著坐好:“那就麻煩您了。”
沈錦喬往花公公指的那個偏殿走去,周圍都沒什么人,很是安靜,就連雁云的身影也沒看見。
沈錦喬狐疑,不過花公公應(yīng)當不會拿太子騙她。
推門進去,這偏殿沒人住,陳設(shè)很簡陋,雖然打掃過,但是還是有種常年擱置的霉味。
沈錦喬掃一眼沒看到人,難道在內(nèi)間?
繞過屏風(fēng)過去,沈錦喬看到了半躺在軟榻上的人,閉著眼,雙手放在腹部握拳,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只是,身子難受怎么不回東宮?
“殿下?”
沈錦喬喊道,慢慢靠近,躺在那里的人瞬間睜開眼,那一瞬間眼里有凌厲的紅光,但很快消失,看著沈錦喬,表情壓抑且復(fù)雜:“你怎么會在這里?”
沈錦喬很誠實回答:“出來走走遇到花公公,他說你胃疼,讓我來看看。”
沈錦喬走過去,看到太子額頭的汗水,拿帕子給他擦一擦,觸手的溫度燙得驚人:“殿下,你好像發(fā)燒了?胃疼吃藥了嗎?怎么不叫人送你回東宮?”
容君執(zhí)一把握住沈錦喬的手,他的手滾燙,握著她的手,觸手冰涼如玉,舒服得不想放開。
看著沈錦喬那一臉的關(guān)切和擔(dān)心,容君執(zhí)唇角微勾,眸中的暗潮旋渦仿佛要將人吞噬。
“錦喬”一開口,聲音低啞不成聲。
沈錦喬聽著心肝兒一顫,再看太子殿下的臉色,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但又一下子沒完全清楚,就是覺得這情況好像有點兒不太對。
“殿殿下?你到底怎么回事?”
容君執(zhí)一把將沈錦喬拉下來,雙手把她圈在懷中,目光灼灼看著她,仿佛猛獸看到了自己的獵物,還是那種肥美無比,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獵物,只需要伸出獠牙就能吃到嘴里。
這感覺,誘人至極,卻也折磨至極。
“別動,讓孤抱一會兒。”抬手,一把將沈錦喬的腦袋在懷中。
沈錦喬靠在他心口,額頭貼在他脖子,清楚的感覺到他肌膚的滾燙,以及心口跳得過分激烈的心跳。
耳邊的喘息、滾燙的肌膚、充血鮮艷的紅唇、迷離的眼神中透著想要揉捻的**咦?突然間的混進來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都怪冷憶,給了她什么奇奇怪怪的戲本子啊!
沈錦喬被刺激了一下,猛然起身,竟然起來了。
低頭一看,太子那眼神,可不就是要吃人嗎?
“殿下,是不是有人給你下藥了?”
容君執(zhí)輕笑:“你懂得還挺多的。”
她也不想懂好嗎?都怪舅舅跟冷憶,總讓她接觸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轉(zhuǎn)頭不敢看太子,太子不笑還好,一笑,更讓人把持不住。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花公公給你解藥了嗎?”
容君執(zhí)盯著沈錦喬,別有深意:“給了。”
沈錦喬回頭,天真的以為他已經(jīng)吃了,結(jié)果對上他那熾熱的目光,心口瞬間咯噔一聲,這一語雙關(guān)她明白了。
花公公給了解藥她就是解藥。
那些什么媚藥之類的,戲本子里不是說必須得和異性那個什么
沈錦喬第一反應(yīng)不是害羞,是有些發(fā)白,她不懂啊?但是就算在不懂,也覺得那樣好像是不對的,雖然她跟太子已經(jīng)不清白了,但也只是親了親而已,若是那什么她還有何顏面去見人?
容君執(zhí)緩緩抽回手,身子也往旁邊挪,盡量讓自己離沈錦喬遠一點,已經(jīng)難以忍受的時候,卻把毒藥放在旁邊,這可真是要命的折磨。
而沈錦喬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顫抖,但態(tài)度卻很堅決:“殿下,我我愿意的。”
名聲、清白、清譽,都被她糟蹋得差不多了,別人她定然不會答應(yīng),早就轉(zhuǎn)身走了,可這是太子。
沈錦喬很是決絕,似是怕自己后悔,竟然主動要伸手去動太子的衣服。
容君執(zhí)長臂一伸一個翻身把她壓下,一吻落下,急切卻又死死壓抑。
身子難受得發(fā)疼,額頭也出了冷汗,一個吻,飲鴆止渴而已。
猛然起身坐在塌邊,抬手緩緩將自己衣襟合上,含笑低頭拎著已經(jīng)傻掉的小姑娘,勾唇,邪肆妖孽:“就知道你饞孤這具身子,這就想要了孤的清白?想得美!”
沈錦喬微微歪頭:“???”是太子說錯了,還是她聽錯了?這什么鬼?什么叫她饞他身子?
沈錦喬從榻上坐起來,容君執(zhí)點點她額頭,呼吸都透著壓抑:“傻瓜,還不快走?不然孤真的不會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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