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真過來的路線圖上的曲線如同手繪一樣,既不工整,也不美觀。凌汶軒看了很久才略懂那么幾分,在他研究行進路線這會兒,幽娜就借用飛船上的洗澡間進行沐浴。
由于腿腳不方便,估計他們抵達珈蓮山得花好一陣子,要是在森林里能捉住一匹可供騎乘的馬匹,就能大大縮短到珈蓮山所需要的時間。
釉島毒氣事件過后,停靠在釉島城內(nèi)的那些馬車無人看管,有些馬匹為了生存咬斷韁繩返回叢林之中,隨著時光的流逝,那些馬匹的后代成為了充滿野性的野馬。
正當(dāng)凌汶軒思索怎如何在森林里捕捉野馬的時候,飛船上傳來幽娜的一聲尖叫,他趕緊把路線圖丟在一旁,一躍跳上艙門。
凌汶軒忘了自己的腿傷還沒好徹底,經(jīng)他這么一蹦跶,當(dāng)即疼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雙手不經(jīng)意推開了洗澡間的門。
伴隨著“哎呀”!的一聲驚叫,幽娜完美的酮體顯露在凌汶軒眼前,他趕緊用左手遮住眼睛,右手順勢將門一關(guān),撇過臉去,靠在門上:“喂!你可別誤會,我可什么也沒看到。”
幽娜那傲人雙峰,以及那雪白的膚色在凌汶軒腦海里揮之不去,他的臉色紅得發(fā)紫,洗澡間內(nèi)越是安靜,他就越不安心,此刻幽娜一定非常惱怒。
“喂!好歹你也說句話啊!難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幽娜怎么會生神父大人的氣呢?倒是神父大人在生幽娜的氣嗎?是不是因為看到了我的**給您帶來了困擾。”幽娜用浴巾遮住自己的身體,靠近房門以便凌汶軒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噢!女神保佑,世間怎么會有這般純潔的女人,相比之下我真是被**所左右的罪孽深重之人。
凌汶軒在內(nèi)心中祈禱,額頭漲得像是要冒出開水的蒸汽一般,羞愧地道:“我怎么會……生氣……倒不如說,有那么點小開心……”
“那就好!”幽娜露出甜美的笑容,“對了,剛才我尖叫是因為忘了自己沒有換洗的衣服,這么匆匆忙忙的跑進洗澡間真是失策啊!”
“沒事!我?guī)湍艺铱窗伞!?br />
船上唯一有女裝的地方就是瑰熏兒的行李箱,可聯(lián)想到自己亂動她的頭巾的下場,心里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對接下來的行為戰(zhàn)戰(zhàn)磕磕。
請女神寬恕,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世間最純潔的女子,幫助她能壓抑住我心靈中的那只野獸,人非圣賢,孰能無**,我只能期望自己的理性不要被野獸般的*所擊碎。
凌汶軒將頭扭到一邊,伸出顫抖的手觸碰到行李箱的鎖孔。看來瑰熏兒沒有鎖箱子的習(xí)慣,他輕而易舉地摸到了里面的衣物。
疑?軟綿綿的,似乎是三角形的衣物,難道說……
凌汶軒轉(zhuǎn)過頭,差點沒噴出鼻血,原來他碰到的是一條粉色的內(nèi)褲。
天啊!我到底在做些什么?我的雙手玷污的護衛(wèi)修女的貞潔,求女神憐憫我這虔誠的罪人,我不再是神圣的神父,罪惡的污垢正逐步蠶食著我的身軀。
凌汶軒欲哭無淚地找出一條橙色短裙和一件橙白相間的露腋修女服,然后把衣衫放于門邊,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的眼睛突然失明。
“你需要的衣衫我已經(jīng)放在門邊了,我先出去回避一下,你換好衣服就趕緊出來,我們準(zhǔn)備出發(fā)前往珈蓮山了。”
說著凌汶軒就回到原先研究路線圖的地方,老實說他本來專心研究這副路線圖就好了,干嘛非得那么多管閑事,女人什么時候變得比他心目中的神明更重要啦?
約十來分鐘,幽娜就換好了衣服一蹦一跳地來到凌汶軒面前。
“神父大人,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幽娜原地轉(zhuǎn)了一圈以便向凌汶軒展示自己這身瑰熏兒的衣服。
凌汶軒不禁夸贊道:“不錯啊!挺適合你!”在他看來,幽娜這身更顯出了她的俏麗和可愛,若換做是瑰熏兒,就只剩下可愛了。
“得啦!趕緊走吧!再晚就趕不上與熏兒匯合了。”凌汶軒以木拐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
幽娜將食指貼在唇邊道:“熏兒指的是剛才和神父大人通話的那個女人嗎?她是神父大人你的朋友,還是……”
“她是負責(zé)和我一同調(diào)查釉島毒氣事件的護衛(wèi)修女,同時也是你所穿這件衣服的主人。”凌汶軒加快了腳步。
幽娜有些羞愧地發(fā)出“呀”的一聲驚嘆:“那我必須跟她道歉啊!就說擅自穿她的衣服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放心吧,依熏兒的性格,你啥事都沒有,反倒是我會被罵得狗血噴頭。”凌汶軒說得很快,想要故意岔開話題。
“神父大人,我還想請教你一件事。”幽娜大跨步走到了凌汶軒身邊。
“說吧。”
“為什么我也要一同前去?”
凌汶軒想了想道:“因為我懷疑你跟七神器有關(guān),為了弄清其中的原因,今后尋找七神器的旅途你得與我們同行。”
“也就是說我能跟你們一起周游列國了,這真是太好了。”幽娜開心得蹦蹦跳跳。
“這可不是鬧著玩,尋找七神器的旅程可是充滿著未知的危險,稍不注意就會丟了小命。”凌汶軒用眼神告訴幽娜,他說的都是實話。
這么一來,可把幽娜驚得沉默了很久,但微不足道的擔(dān)憂難以影響她的決定,她想著只要跟著身邊的這個男人,說不定就能回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他們按照路線圖的指示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凌汶軒已是滿頭大汗,捂著右腿坐在亂石堆上歇息。
“神父大人,你的腿還沒好嗎?”幽娜蹲下身子給凌汶軒腿上的傷處吹氣。
“你在干什么呢?”凌汶軒苦笑著望著幽娜,心想這女人真是連一點醫(yī)療常識都沒有。
幽娜抬起頭笑道:“我在給神父大人緩解傷痛,經(jīng)我這么一吹應(yīng)該能好的更快一點。”
“謝謝你,不過真的不用了,我何嘗不對這只傷腿感到懊惱,要知道在這釉島到處都是沃肯公國的海監(jiān)人員,越是晚到珈蓮山,他們遇到危險的幾率也就越大。”凌汶軒揮手示意幽娜站起來,“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一匹能夠為我們節(jié)約時間的快馬,可這深山密林之中,到哪去尋找像這樣的野馬。”
“很簡單啊!你看那兒不是有一匹馬嗎?”幽娜指著凌汶軒身后亂石堆的方向。
“你在開玩笑吧!”凌汶軒不以為然地轉(zhuǎn)過頭,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亂石堆后約十來步遠的草叢中確實有一匹膚白如雪的白馬。
它的個頭是那樣的高大,渾身每個部位都不顯多余,整潔的鬃毛就如女人的秀發(fā)一般披散在頭部兩側(cè),吃草的聲音如低沉的旋律,在叢林中歌唱,它的每塊肌肉都是那么充滿著力量,讓人敬畏它的性子。
“看樣子是一匹烈馬,我試試看能不能馴服它。”凌汶軒說著從腰間的手槍套中取出導(dǎo)靈。
“你要干什么?”幽娜按住了凌汶軒的咒力槍。
“施個束縛咒制服它啊,要不你說該怎么辦?”
“我不允許你傷害它!”幽娜張開雙手擋在了凌汶軒身前。
“喂!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馬匹,不進行馴服怎么騎乘?”凌汶軒想要從幽娜身旁繞過,可她還是寸步不讓。
幽娜轉(zhuǎn)換了語氣道:“要不你讓我試試,看看我能不能馴服它。”
凌汶軒擔(dān)憂地說:“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是一匹性子甚烈之馬,你一介弱女子,怎會有能耐馴服它?若是被它蹄子給蹬傷了,傷患人數(shù)就變?yōu)閮扇耍綍r可沒人扶得動你。”
未等凌汶軒阻止,幽娜就已經(jīng)向著白馬走去。
那匹白馬似乎也注意到了亂石堆后面的兩人,隨著幽娜的接近,它發(fā)出嘶聲鳴叫,抬起兩只前蹄重重著地,對幽娜發(fā)出了警告。
“別害怕!我沒有惡意。”幽娜壓低身子,放慢腳步,以便讓白馬放松下來。
可白馬還是一個勁的嘶鳴。向后退了好幾步,做出了發(fā)動攻擊的姿勢。
此刻凌汶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要是幽娜再前進一步,肯定就會遭到白馬的攻擊,現(xiàn)在必須趕在她妄動之前阻止她。
就在此時,“啾”的一聲鳥鳴從附近的一棵樹上傳來,如鷹一般的白色大鳥拍打著翅膀盤旋在幽娜的上空。
凌汶軒、幽娜以及那匹白馬的視線都被天空中的那只白鳥所吸引,凌汶軒的手指貼在了扳機上,生怕天空中的那只鳥會對幽娜發(fā)動攻擊。
出乎意料的是,白鳥并不懼怕幽娜,而是很自然地停在了她的肩頭,發(fā)出了“啾啾”的叫聲。
“你認(rèn)識這只鳥?”白鳥的舉動讓凌汶軒難以理解。
“不認(rèn)識啊!不過它好像想跟我交朋友。”幽娜露出會心的微笑,“鳥兒啊,現(xiàn)在能否請你幫個忙,我想請前面那匹馬兒馱我倆前往珈蓮山,你能否幫我們跟它談?wù)劇!?br />
“啾……啾。”白鳥像是聽懂了幽娜的話語一般飛到了白馬的背上,對著它鳴叫了幾聲。
這動物也聽得懂人話嗎?或者說這鳥兒具有靈性,凌汶軒無法解釋眼前的所見:隨著幾聲如歌唱般的鳥鳴,白馬頓時安靜了下來,發(fā)出一陣平穩(wěn)的喘息聲。
幽娜走上前輕撫著白馬的鬃毛:“它已經(jīng)允許我們騎它了。”
“真是神奇得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凌汶軒發(fā)出陣陣驚嘆聲,脫下身后的背包,搜尋著能夠制作簡易馬鞍的工具。
“要謝就謝這只鳥兒吧,你那么愛‘啾啾’的叫,不介意我叫你小啾吧。”幽娜用手指逗著鳥兒的喙,鳥兒顯得很開心的樣子。
伴隨著一陣撲打翅膀的聲音,白鳥飛向天空。望著它的翱翔,幽娜恍然覺得此番情景仿佛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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