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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妮子。”
寧小凡笑了笑，把錢收了起來。
轉過身，馬胖子一臉苦笑，“寧先生，這一千萬，你真不打算要了？”
“要個屁。”
寧小凡白了他一眼，“你要，她拿得出來么？到時候搞得小姑娘砸鍋賣鐵，又賣房又賣身，東拼西湊最多拿出個一百萬，這點錢有什么意思。”
“寧先生說的是……”
馬胖子眼珠子轉了轉，旋即淫蕩笑道：“嘿嘿，我看這小姑娘挺有姿色，要不您就收了當個小情人？”
“廢話這么多！還想不想要了？”
寧小凡彈出一根手指，敲了敲柜臺上兩瓶酒。
“要要要……”
馬胖子慌忙點頭。
隨即，兩人走上樓上包間，林樂萱買了一桌子菜，搞得寧小凡滿臉苦笑，他喝點酒談事情，又不是吃飯。
酒過三巡后。
寧小凡最終以每瓶五百萬賣給了馬胖子，本來他不想賣這么貴，但這貨敢騙他，自然要懲戒一下。
馬胖子也不敢砍價，只能自認倒霉。
不過這兩瓶酒，他絕不會再賣了，留著自己慢慢品嘗。
過了一會兒，馬胖子笑著問道：“寧先生，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您手里大概還有多少的量？”
“一大湖呢。”寧小凡隨口道。
“一大壺？”
馬胖子顯然誤解了寧小凡的話，此湖非彼壺！
“你還想要多少？”寧小凡神秘一笑，問道。
總算談到關鍵時刻，馬胖子搓了搓手，豪言道：“這樣吧，寧先生，你手里能拿出多少，我全部用最高的價吃下來！你看怎么樣？”
“哦，估計寧先生還不知道，你這龍鞭酒，在我們那圈子里，可算是出了名！”
說著，馬胖子給寧小凡講了件事兒。
上次李家莊園的宴會，邀請了清江各界名流，身價上百億的富豪七成都到了場。
馬胖子有個朋友，姓羅，原本跟他一樣是道上的小混混，后來生意越做越大，身家逐漸厚實起來。
手頭有了錢，羅老板就夜夜笙歌，經常在風月場所一擲千金，半年后就因為縱欲過度，悲劇了。
花了很多大價錢，效果都不佳，那天正和馬胖子談起這件事。
正巧，馬胖子也看上了這家伙收藏的一幅八大山人的遺世真跡，就跟他打了個賭，如果自己能治好他的陽痿，他就將那幅《荷花水鳥圖》送給自己。
羅老板認為他根本就是胡扯淡，想也沒想也答應了他，馬胖子就割肉一般倒了兩杯龍鞭酒給他，當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渾身燥熱，那東西很快就有了反應。
欣喜若狂的他，抱起正在梳妝的老婆，當即大戰了三百回合！
第二天，那幅《荷花水鳥圖》就送到了馬胖子的家里。
聽完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瞎編的故事，寧小凡笑了。
和他猜的大致相同，龍鞭酒一經問世，沒有任何宣傳就能火爆四方。特別是上流社會的圈子，那些個千萬富豪、億萬富豪錢多得沒地方花，如果有一瓶酒能提高XXX的戰斗力，他們絕壁削尖腦袋也要買到！
“寧先生，您就給我透個底吧，我保證不說出去！”馬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眼睛里有著精光流轉。
想套我話？
哼，沒那么容易。
寧小凡心中冷冷一笑，做出很為難的樣子，“老馬，你也知道，龍鞭酒這東西的釀造工藝實在太難，而且材料更是珍惜無比，世間罕見。”
聽到這話，馬胖子當即一個激靈，“寧先生，你把釀酒材料列個單子給我，我保準給你找來！另外，我手底下還有不少釀酒的技術人員……”
剩下的話，馬胖子沒再說下去，但言下之意，就是讓寧小凡把釀酒方子貢獻出來，大家一起發財。
寧小凡卻是邪邪一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原料就是龍鞭。”
“哎，我說寧先生，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馬胖子撇了撇嘴，“龍鞭酒龍鞭酒，難不成還真是龍鞭釀的？那我去買老婆餅，是不是還得送我一個老婆啊？”
“這話沒毛病。”寧小凡露齒一笑。
馬胖子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這樣，寧先生，你再賣我兩瓶，隨便你報價，我老馬絕口不提還價二字，你看咋樣？”
“讓我想想……”
寧小凡低頭垂思片刻，心中大抵有了主意。
抬起頭，他朝馬胖子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道：“一千萬，一瓶。”
“嘶！”
馬元倒吸了口冷氣，他想到寧小凡也許會獅子大開口，但沒想到，他竟然報了這么一個離譜的價格！
瞬間，他就把臉拉了下來，語氣也有幾分不悅。
“寧先生，你要是這么沒誠意的話……這合作，可就有點麻煩了。我們做生意，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
寧小凡早就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只是擺手笑了笑，“你聽我把話說完……我說的一千萬一瓶，可不是這種。”
“你的意思是？”
馬胖子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沒錯，藥效更強！更持久！”寧小凡邪惡一笑。
“有多強？”馬胖子咽了口唾沫，難以遏制語氣內的驚喜。
“三倍。”
“三倍！？”
馬胖子瞳孔猛然放大，聲音都是顫抖起來。
龍鞭酒的藥效他親身體驗過，原本人近中年，那方面難免會有所下降。
但自從喝了寧小凡的龍鞭酒，他就仿佛回到了二十多歲！每晚不來個三四次，都睡不著覺！
“怎么，老馬，這生意你做還是不做啊？”寧小凡喝了杯茶，淡淡道。
“做……做……必須做！”
馬胖子猛地拍了三下桌子，臥槽這買賣不做，天打雷劈啊！
“那行，下回我們找個地方細談，走了。”
說完，寧小凡頗有深意地一笑，轉身便走。
待他走后，馬胖子興奮地搓了搓手，心中激動無比。
“哼，這個老奸巨猾的玩意兒，估計一千萬從我這買走，轉手兩千萬都能賣出去！”
走在路上，寧小凡心中冷笑。
做生意，就是無奸不商！
商人逐利，也是無可厚非。
只不過，他自己心中也打著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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