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在心里頭默默松了一口氣。只要魏琛不懷疑自己去了哪里,那么一切都好說,她怕魏琛,這種感覺非常強(qiáng)烈。
“我這里忙著就想要張媽給吹吹頭發(fā)。”舒雅回答的聲音有些小,魏琛皺眉,做了虧心事所以這么不自在么?
“嗯,吃飯了么?”他上前去,很自然地拿過一旁的方巾給舒雅擦拭起了頭發(fā)。
魏琛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是把舒雅的頭發(fā)理地很順,一點一點的,像是手里頭是什么十分珍視的物品一樣,動作細(xì)微而輕柔。
舒雅點點頭就要制止魏琛給自己擦頭發(fā)的手:“我自己來,你去洗漱吧。”
“別動”魏琛一只手將舒雅的手放了下去,修長的指尖仍舊輕輕穿插在她柔順的發(fā)絲間。只是,靠地近了,舒雅卻聞到了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
和上次又不一樣了……
舒雅背著魏琛,心里早已經(jīng)都不在設(shè)計稿上了,那點兒心底的苦澀一陣苦過一陣,這種感覺不好,而且是很不好,她不喜歡。
魏琛身上的香水味是女士獨有的,她當(dāng)初“勾搭”那么多人,總要在自己身上下點兒本錢才好,也沒少給自己買高檔的東西招呼在身上臉上,但是這款香水如果自己記得不錯的話,并非是你有錢就可以買到,如果沒有超然的地位一樣也是瞎扯。
魏琛啊魏琛,你這到底算什么呢?
舒雅苦澀去看自己手腕上的那個手環(huán),兩只略微還有些浮腫的眼睛不自覺地又紅了紅,只是再沒有掉下眼淚來。
魏琛限制自己的自由,讓她失去了一次喚醒自己父親的機(jī)會,讓她只能夠去西山母親的墳前大哭一場,讓她做任何事情都只能聽之任之,還口口聲聲告訴她,自己是愛她的。而魏琛不過是去見了一個女人……
舒雅心情沉重下去,魏琛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同尋常的狀況。他原本以為林青鸞和自己的位置恰到好處,原來居然能夠沾染上這么多香水味道?
早知道是這樣,魏琛就是打死也會直接去洗漱而非是來這兒深情款款地給舒雅吹個頭發(fā)什么的了。
“你要是下次想要再出去又不想要人跟著打電話說一聲就是了,不必也能夠那種方法。”
魏琛的手法很輕柔,他不知道哪里去學(xué)的什么按摩的血方法,邊擦頭發(fā)居然給舒雅邊起了額角的穴位,只覺得很是放松。
不過舒雅還是強(qiáng)忍著沒讓自己享受在魏琛這種貼心的伺候下。自己那拙劣的甩人演技,果然還是早就被魏琛給看出來了啊。
舒雅點點頭,不作答,卻也算是默認(rèn)了。
這只小野貓今天這么溫順?
魏琛手底的動作更加溫和,但同時靠舒雅也靠地更近了,他想要抱抱這個女人。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太多的劍拔弩張,也有太多的誤會,這種時刻很難得,大家都很安靜,兩個人誰也不會去故意打破這種安靜。
只是,魏琛還真是堪堪要將人圈進(jìn)自
己的懷中,那里舒雅早已經(jīng)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魏琛的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舒雅反應(yīng)過來,起身飛快地退開:“我自己來吹吧,要是你還沒有洗漱就先洗漱,我上去了。”
過不多時,舒雅果然已經(jīng)上了二樓。魏琛的眉宇間隱逸透露出不快,不過還是隱忍了下來,這個人,說到底還是在躲著自己!
舒雅自從有了前車之鑒之后就再也不敢魏琛的面前對設(shè)計稿進(jìn)行設(shè)定,所以等到魏琛洗漱完畢后進(jìn)來之后人已經(jīng)慫進(jìn)被窩開始數(shù)星星和數(shù)羊。
這幾天的心情都在大起大落,尤其是父親的事情還有母親的拜祭以及最后和黎未相認(rèn),都給了舒雅很大的壓力。她沾著床就睡過去。
“已經(jīng)被逼得裝睡了?”
魏琛伸手戳戳舒雅光滑如玉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確是已經(jīng)睡得很實。他沒有辦法,只好抱著人煎熬又痛苦并快樂著的熬了一晚上。
精神很好的人比舒雅早起,起早給了舒雅一個早安吻,能在一起的都別來回拉扯了,不好么?
魏琛心里邊一遍遍默念。
他需要慢一點再慢一點,為的就是不逼迫到這個人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他們還有那么漫長的時間,自己不侵犯她的權(quán)利,那么他想要的只是和這個人重新開始的額細(xì)水流長。
那么長時間的焦躁,在和舒雅同住一間臥室之后得到了相當(dāng)大的改善。
不過魏琛并不知道,舒雅心中是怎么想的,不是所有細(xì)水流長的身后都有一個好的故事結(jié)局,也不是所有的細(xì)水流長都是舒雅所想要的。
只因為在舒雅這里,她早就知道,這個人她愛不起了。
“我這幾天有些忙,所以沒有什么時間拿來陪你,你好好呆在家里,要外出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
魏琛給舒雅遞過去一碗粥,同時給舒雅制定了一條新的規(guī)定:“我允許你一周可以像昨天那樣出去一次,那次需要看看我的時間來定,如果我公司的事情太忙了,那么就正好可以在家里”
“魏琛”舒雅放下手中的筷子打斷了魏琛說話:“我需要的時間比你想的要”
“舒雅,你恃寵而驕了。”魏琛冷眼抬起了自己的眸子,關(guān)于舒雅要去哪里,這是自己的底線和最低的原則。
舒雅眉頭皺地更深:“我只是你的欠債人,你只是我的債主,你也可以阻斷我的自由,但是下次請不要用恃寵而驕這個詞,我不覺得這個詞語和我很相配。”
恃寵而驕?
舒雅在心里頭冷笑,這個詞怎么聽怎么像是爭寵的小妾。
魏琛本來放得 很平和的驀地攥緊:“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恃寵而驕又是什么?舒雅,你做了太多過分的事情,又注意不到自己的本分是什么,這不算恃寵而驕?”
“是了,還真不一定算,畢竟這完全叫認(rèn)不清自己的身份。”
……
張媽在廚房那頭頭疼地看著他兩個,完了完了,這是又來
了。
每天早飯必然爭吵,這都形成一個莫名其妙的定律了。這兩位祖宗當(dāng)真是不讓人有一刻的消停。先生啊,你就讓著舒小姐不成?
張媽在心里邊兒干著急,但是舒雅聽到魏琛的那番話,心境竟然平和了不少,只同魏琛解釋著。
“我就是因為認(rèn)清了自己與你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有這種態(tài)度。魏琛,我是先是你的欠債人,你是我的債主,其他的我一概不認(rèn)。”
倒是挺硬氣的,就是不知道去哪兒學(xué)的這些。
魏琛的目光中帶著審視和一點兒意趣,隨即一語定下勝負(fù)來:“我說你恃寵而驕你就是恃寵而驕,舒雅,我就是要你作為我情婦,有那個恃寵而驕的資格,但是不要有恃寵而驕的行為。”
他說地很明白在,這個女人只要聽話,那么他不介意將這個人當(dāng)做自己的情婦。
魏琛還沒有完全區(qū)分開情婦和女朋友的區(qū)別在,在自己看來這本來就沒有區(qū)別,但是舒雅實在恨得怒了。
“魏琛,你別太過分,我說了,我只是欠你錢!”
魏琛一雙黑沉沉的眸子把人望著,你哪里是只欠了我錢,當(dāng)初騙錢也就罷了,早五年把人弄了就算了,可偏偏你騙的乃是他的一顆真心。
“五十萬,你要是答應(yīng)做我情婦,我給你恃寵而驕的資格,而且你的賬上可以撤掉五十萬!”
舒雅不為所動:“你做夢!”
魏琛瞇了眸子,唇角卻邪魅一笑:“好啊,那就一百萬!”
舒雅瞪大了眼睛,魏琛簡直是個瘋子!一百萬讓自己當(dāng)情婦,哪有這樣的人的!
“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所有的條件,也像你說的那樣搬到你的臥室了,你還要怎么樣?情婦不情婦的,對你魏琛來說有什么區(qū)別么?”
左右自己現(xiàn)在做的不也基本上就是情婦在做的事情?
舒雅冷冷看著面前這個眼睛充滿意趣地打量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魏琛這又抽的是什么瘋!
“當(dāng)然有區(qū)別,至少你現(xiàn)在根本不承認(rèn)你是我情婦,我們也沒有正式確認(rèn)過關(guān)系,就這點兒而言,我覺得不樂意!”
魏琛靠在椅子里,舒雅生氣的時候很可愛,眉間會微微蹙起來,兩眉彎彎的,倒是有點兒說不出的嬌嗔。他竟然不怒了。
舒雅把人又狠狠瞪了兩眼:“沒可能!”
不愿意?魏琛臉上的笑意越發(fā)地深刻了,他太了解舒雅了,這個人,不過是利益的多少罷了,只要她想要達(dá)到目的,那么無論是通過什么方法,達(dá)到就可以了,其他事情無關(guān)緊要。
“那么兩百萬好了,只要你做我情婦!舒雅,兩百萬,換你在我面前有個恃寵而驕的資格,你不覺得自己是賺大了么?”
聽到兩百萬的時候舒雅其實是真的心尖兒都顫動了一下,這是兩百萬啊,整整的兩百萬,和自己那點兒杯水車薪的工資來比較,幾乎能讓人跳起來的那種!
只是,舒雅看不懂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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