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才有個護士出來通知他,“病人有很嚴重的胃病,不能喝太多的酒。他這次就是很嚴重的胃出血,出血量較大暫時無法止住,需要動手術才能解決。”
林覺遠驚得馬上從長椅上站了起來,“那就給他動手術吧!麻煩醫生了!”
護士把口罩又戴了上去,“胃出血的手術沒有多麻煩,很快就可以。但是我需要提醒你的點是,下次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喝的這么兇!
他站在那兒看著護士進去才移開了目光,畢竟是在商場上混跡的人,他身邊那些朋友十個里面有九個都是有胃病,剩下那個不是胃病也有其他的病。
可像魏琛這么嚴重的還是第一個,而且還是因為那種女人。
嘖,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真的值得嗎?
林覺遠想不明白,心里對舒雅的不滿卻越發嚴重了。
……
白芷拎著自己的包,神情恍惚的打車到了家。
她回到家的時候,祁天正坐在沙發上泡茶,聽到腳步聲后才微微抬頭。
“你不是出去玩兒,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是我給你的錢不夠花了還是什么,你是魏琛的侄女,在吃穿用度這一方面我不會虧待你。”
白芷聽到他的聲音時臉色變了,她捏緊包的繩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問,“你知不知道舒雅和魏琛之間發生了什么?”
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可她說話的語氣卻像是在什么地方知道了什么。
祁天拿著茶壺的手微微一僵,隨后才繼續往下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舒雅和魏琛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能知道什么!
白芷被這個回答氣笑了,她點點頭,眼神很生氣,“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舒雅和魏琛之間發生了什么的話,那我來告訴你吧。魏琛做了對不起舒雅的事情,所以舒雅離開了。而且舒雅離開魏琛這件事你一直在瞞著我,他們都已經鬧成這樣了,在你口中就變成了過得挺好?”
她不知道祁天是抱著什么樣的想法來騙自己,可是說這些一戳就穿的謊言真的有用嗎?
“舒雅確實是離開了魏琛,可魏琛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他們之間有很多的誤會,還沒有解釋清楚。我們都只是身外人,何必去管他們的事情。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待在學校好好上課,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管!
祁天將茶葉放入高溫燙過的茶杯中,用開水沖泡。
他輕松的姿態讓白芷看的更為惱火。
“我跟你說過舒雅對我來說有多么的重要,可是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可是你真的覺得在舒雅離開之后我還能心安理得的坐在學校學習嗎?”
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擅作主張幫她決定了。
白芷想到當年母親說的那些話,難過就不受控制的涌上心頭。
祁天微微皺著眉頭,“為什么不心安理得,你跟舒雅之間貌似什么關系都沒有吧。一直以來想帶她離開的人是你,可你又
憑什么認為舒雅會相信你愿意跟你走。如果按照你話里的邏輯來講,舒雅能順順利利的離開魏琛身邊,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不管是跟誰走都是離開,難道你覺得舒雅只有跟你一起走才算是徹底擺脫了魏琛?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我還真不明白!
他靜靜的等茶杯里的茶葉舒展片刻,才將水倒在茶盤上。
祁天淡定的拿過水壺,把水壺提高了些,由上而下的沖泡著茶葉。
這一行云流水過程中,舉手投足都是優雅。
“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是從什么地方知道魏琛和舒雅離開的消息。”
舒雅離開對稱的這件事情并沒有多少人知道,除非是有人仔細查過,要么就是魏琛的身邊人透露的。
可若是在魏琛身邊待久了的人,不可能這么不知死活的把消息透露給其他人。
白芷轉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睛。
她今天出門本來是班級聚會的,可誰知道他們把原來定的地方臨時換成了酒吧,還剛好是她之前工作過的地方。
這個酒吧白芷還是很熟悉的,在同學們看起來很好玩的地方對她來說就有些無聊。
到底是高中生,也沒什么好玩兒的活動。無非就是一群人坐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要么就是一個靈魂歌手在臺上肆意的嗷嗷叫。
白芷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所以并沒有跟哪個同學玩的特別好,怕的就是離開的時候會不舍得。
她今天也是這么做的,很敷衍的玩了下就離開了包間。
可她剛剛出去就看到請個穿著一身白的醫生正用擔架擔著一個人出去,經理站在不遠處跟旁邊的酒保吐槽著。
“你是不知道剛剛有多兇險,這魏總喝醉了把自己喝出病來怎么能賴我們酒吧問題呢,要不是我機智可就麻煩了!”
他的語氣不大不小,離得近點的白芷聽的一清二楚。
酒保一臉茫然,“魏總?是那個魏氏集團特別有名那個魏總?他那么有錢竟然還會來酒吧買醉啊……”
經理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有錢人跟我們窮人有什么不一樣的,還是要吃飯喝水睡覺!不過他喝醉酒的時候一直在叫什么舒,看他喝酒喝的那么兇,倒是很像經常來酒吧哭自己失戀了的小年輕!”
白芷意識到這件事情的不對勁,她走過去問道,“他叫的那個人,是叫舒雅嗎?”
“對對對!”經理回答完后才發現奇怪的地方,他很疑惑的轉過頭看著白芷,問道,“確實是叫這個名字,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芷并沒有回答,而是回包間拿上自己的包打車離開了。
在坐車回去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之前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舒雅都還沒想好離開魏琛,心意被宋凝莊糟蹋,被影后粉絲網絡暴力送血娃娃都沒讓她做出離開的決定。
那是為什么會突然就改變了主意,這一定是魏琛做了什么對不起舒雅的事情,否則她肯定不會這么決絕。
這這些事情都是她猜的,所以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用來炸一
下祁天,可誰知道還真就被她猜對了。
白芷如此想著,閉上了眼睛,“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訴我我說的這些話對不對?”
祁天并沒有回答,而是把泡好冷了一會兒的茶遞給她,“這之間有很多的誤會沒有解釋清楚,等我一一跟你說明白你就知道了。”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自然不可能有這個耐心等他說完。
白芷并沒有接過那杯茶,一巴掌就拍掉了,濺射出來的熱茶有不少灑在了祁天的手上,可他只是微微皺眉卻沒有說話。
“我現在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事情沒有做到。你是個騙子,徹頭徹尾的大騙子!我以后都不會再相信你說的話了,怪不得你和魏琛是好朋友,原來是臭味相投!”
祁天站了起來,語氣不是很好,“這件事情跟魏琛沒有關系,你說我不用把他也牽扯上。更何況舒雅能安全的離開,也是多虧了魏琛,否則她早就……”
后面的話根本沒有人想聽,白芷已經把他當成騙子,就不會再理會他。
她拎著包氣呼呼的上了樓,看那生氣的架勢,應該是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哄不好了。
而中國的另外一端,剛剛下了飛機的舒雅并不知道有人在惦念著自己。
她感慨了一句,“你們國家確實是挺好看的,到處都是英倫風!
麥克爾點點頭,說話的語氣中十分驕傲,“那是當然,不然我為什么會一直想著回國?我先帶你回我家看看,我還虛要跟我父親他們匯報一下情況。如果你覺得待在那里不舒服的話,之后我會帶你去我名下的其他住宅!
舒雅一個人孤身在外,身邊也就麥克爾一個朋友,自然是不愿意多麻煩他的。
“不用了,橫豎我都是一個客人,不管住哪里我都行。不過也不能一直住著,等我把工作的問題解決了就走!
他們之間只是在普通不過的朋友關系,實在是不好意思麻煩人家太多。
麥克爾對此沒有發表什么看法,只是淡定的笑了笑。
舒雅一路都在看窗外的風景,漫長的路程仿佛一眨眼就到了終點站。
麥克爾的家是一個非常大的城堡,從外面看的話是很像電影中那種城堡的,裝潢非常的華麗,英倫風味很重。
城堡的兩側也裝飾著很多東西,看上去一點也不突兀,還十分的好看。
舒雅都覺得自己踏入這個地方是玷污了,“你家真好看。”
有不少人站在莊園的門口迎接他們,為首者是個管家,穿著黑色的燕尾服,領帶打的一絲不茍,看上去是個很紳士儒雅的老爺爺。
而站在他身后的是一群穿著女仆裝的女仆,他們的穿著都特別的好看。
麥克爾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我母親呢?”
管家鞠了個躬,淡淡的說道,“夫人知道少爺回來就把今天的事推了,這會兒正在大廳中等著您呢!
麥克爾嗯了一聲,轉過頭去看了眼舒雅,“我們進去吧,我想你應該會喜歡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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