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祉林說的這些話這樣看是沒什么問題的,而舒雅的回答也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可最大的問題就是尹冉根本就不是什么從是it行業(yè)的人,更不可能在他的手底下工作。
如果舒雅的記憶有在慢慢恢復(fù)的話,那么她絕對不可能不知道尹冉是誰,可現(xiàn)在看來她的記憶恢復(fù)情況確實是很糟糕了。
如果沒有外力推進的話,靠它自然恢復(fù)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霍祉林是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可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多的怨恨也沒辦法挽回局面,他轉(zhuǎn)頭看向舒雅,“是嗎?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隨時都可以問我。”
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語間的認(rèn)真和誠心一點都不掩飾,可他這樣舒雅反倒是不適應(yīng)了。
“你這話說的好突然啊,不過就算是我真的有什么不懂的事情想找你,你應(yīng)該也沒時間吧?所以還是不麻煩你了,我家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到那兒之后你直接把我放下來就行。”
舒雅很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睛。
霍祉林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幾乎是輕聲細(xì)語的在她耳邊低喃著,“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反悔,不管你以后遇到任何需要幫助的事情,我都愿意全力以赴。”
她的話頓時就被這句比山還重的承諾壓了下去,“你的這個承諾實在是太重了,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司機,麻煩你停一下車!”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車子正停在紅綠燈的路口處,現(xiàn)如今還沒到他們家那舒雅就迫不及待下車了,顯然是被他嚇的不輕。
好在他們的車子是最靠邊兒的,舒雅一上人行道就跟飛了似得跑的飛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霍祉林很寵溺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笑著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為,“看來是我說的話太過了,都把她給嚇到了。”
……
在霍祉林和舒雅打好關(guān)系的時候,陸錦詞的人正在對舒國安下手,不過舒國安所在的病房安置了大量的保鏢,他們等了很久才等到一個好機會突破他們的防御。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人處理后續(xù)的事情了,醫(yī)院這里發(fā)生的事短時間之內(nèi)不會被傳出去,不過我們只有這次機會了,懂嗎?”
他們的人在醫(yī)院里到處搜尋,這才總算找到了舒國安所在的病房。
舒國安的病房在第四層,這層和其他病房完全不一樣,保鏢幾乎從樓梯處和電梯口一直排到了病房門前,如果這次不能一舉成功的話,他們的人手肯定會加倍。
而到那時,可就來不及了。
陸錦詞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看向自己身邊的小護士,語氣放的十分溫柔,“你還記得我跟你做過的交易嗎?乖女孩兒,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能夠輕輕松松得到一筆錢為你父親治療。”
說著,陸錦詞把人推了出去。
而情況也正如她想象的那樣,突然出現(xiàn)的護士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離得近的人很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便走了過來,想看一下這個護士想做什么。
可他們才剛靠近,就被躲在暗處的
人襲擊了。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陸錦詞的人和魏琛的人扭打在一起,不過他們這次帶的人多,還集合了一些這邊的勢力,很快就把魏琛的人制服了。
陸錦詞把手上的口罩戴上,又戴上帽子,確定不會被認(rèn)出后才走了出去,“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抵抗了,我們并不會對你們怎么樣,只是想來完成一件事而已。”
她帶著身后的jos肆無忌憚的走進了舒國安的病房,陸錦詞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舒國安,他的身上插著無數(shù)個醫(yī)療管子,可眼睛卻沒有睜開過。
陸錦詞到底不是冷血動物,要親手了結(jié)舒國安的性命還是有些心里不太舒服,微微嘆了口氣便準(zhǔn)備摘下他的氧氣罩,“既然這么多年來的治療都沒有讓你醒過來,那么你也不必醒來了。”
jos總覺得他們進來的未免太順利了些,有哪里不太對勁,擔(dān)心的催促道,“如果你已經(jīng)想好要這么做就盡快吧,我怕有詐。”
她嗯了一聲,緩緩伸出的細(xì)長手指摸向了舒國安的氧氣罩,如果仔細(xì)看的話她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就在陸錦詞的手碰到氧氣罩的那一瞬間,一直隱藏在暗處保護舒國安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
來者攻擊速度快下手狠,陸錦詞根本擋不住。
“你先讓開!”
jos只看了一眼便馬上拉開她,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與那人打在一起,他們兩人出手極快,只能看到模糊的虛影。
陸錦詞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可是他們都已經(jīng)來到這兒了,費盡心思咋的這一切難道最后只能無功而返嗎?
她再一次嘗試舒國安對其下手的時候,房間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把她給攔住了。
jos覺得這樣下去肯定會有沒完沒了,一邊打一邊讓陸錦詞撤退,“先走,魏琛他們絕對還留有后手,我們的人根本擋不住他們。如果再不走的話,就得全部留在這里了!”
這些人的武力高強,而且神神秘秘的,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出現(xiàn)多少個像他們這樣的人。
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陸錦詞只能在他的掩護下帶著人暫時撤退了。
“jos,你小心點!”
……
眼看著魏氏集團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可是魏琛卻只能待在這里坐以待斃,眼下的情況他明明能解決卻偏偏不能出手。
每天都會有專人把飲食送到房間里,除了能看到外界發(fā)生了什么卻不能接收和發(fā)送任何信息,這種感覺真像是監(jiān)獄里的犯人。
突然,門口被人輕輕敲了一下。
魏琛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腦,“進。”
管家推開門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三少爺好,不知道您現(xiàn)在可想清楚了?大少爺?shù)牟∏樵诶^續(xù)惡化,如果您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不愿意同意的話,很有可能連大少爺?shù)淖詈笠幻娑家姴坏健!?br />
這個說法還真是過分,魏琛當(dāng)即就怒了。
他猛的一拍桌子,“你敢在我面前說這些話,就不怕我當(dāng)著他們的面把你就地解決
了?打電話讓我回來的人是你們,在這種時候不讓我見魏明斯的人還是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管家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把頭低的更低了,“三少爺,恕我直言,如果您一定要跟家主死撐著的話,最后難受一定是您。該說的話我已經(jīng)說了,三少爺請跟我來,家主有請。”
說完后,他便帶著魏琛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會兒看到魏琛并沒有跟上來,管家才輕嘆了口氣,“三少爺,家主可等不了那么久,如果你不想你的人在這里出什么問題的話,就請跟我來。”
魏琛在這個地方一直都被威脅,可沒想到現(xiàn)在了一個管家都能站到他頭上耍威風(fēng)了,但這些事情不應(yīng)該由另一個人為他承擔(dān)。
到了地下室后,管家便帶著人退下了,因為沒開燈而顯得黑暗無邊無際,怎么望都望不到頭,而那人卻坐在位置上定定的看著,似乎是在看什么美妙的風(fēng)景。
“你來了。”
就在魏琛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出聲了。
“看來你到了現(xiàn)在都還沒明白,你不明白我們魏家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處境,你真的覺得魏明斯比你適合當(dāng)這個家主嗎?”
魏琛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而且也并不是很想知道,“這些事情我不關(guān)心,不管魏家將來如何,都不是我能管的事情。”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是嗎?你當(dāng)真以為事情都是像你說的這么簡單,你還記得你的魏婉姑姑嗎?你不是一直很想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情,調(diào)查白家和你姑姑的死因?如果你答應(yīng)我,我會把這些都告訴你。”
說著,他站起來打開燈,推開面前的一扇門走了進去。
魏琛一直都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多問題,可調(diào)查以來都沒有查到什么蛛絲馬跡,可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看來這件事是真的了。
“好,我答應(yīng)。”
家主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快,就只因為一個十年前的事情,但這個結(jié)果確實是他想看到的,便沒多說什么。
“你先過來,有些東西是時候給你看看了。”
地下室一直都是魏家的禁地,除了家主和家主所允許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能進入,至于這里面到底都放了些什么,沒人知道。
他推開最底下的一扇門,這只是一個類似書房的房間,看似平平無奇,可在這平靜的表面下到底埋藏著多少秘密,誰又說得準(zhǔn)呢?
“你一直都想知道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當(dāng)年你魏婉姑姑和白家的人互生愛意,很快就在一起了,可是兩家都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最后吃苦的還是他們自己。”
“當(dāng)年的事情并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你當(dāng)真以為白家是因為破產(chǎn)才家破人亡的嗎?”
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除了當(dāng)年參與進去的個別人之外,很少有人再記得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
他拿起桌上的一紙文件遞給了魏琛,“這是我所知道的內(nèi)容,都讓人整理在上面了,你有空的時候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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