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奇奇怪的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著祝清婷和良玉的樣子,事情并不如所想的那么簡單吧…
南一權轉身,迎著一陣涼風思考了一會兒之后看似不起波瀾的默默離開了。
魁武健壯的左岸徑直的走向大廳,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另一邊屋里的張友明透過窗簾覺察到了什么,隱隱感到不安。
“四為,你先別出去”
左岸看著迎面走來的張友明,便向甄鐵木和倪萊亞做了個手勢,讓他們看好屋里所有的人。又向張友明使了個眼色,張友明便不敢懈怠的跟了出去。
在一個沒有人的院落,左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張大隊長,最近都在忙什么呀?”
“沒有什么的,只不過是來拜訪一下故人”
“故人?那你的故人應該不止一個吧?一直呆在這兒,什么時候拜訪得完呀?我現在就送你去見見哪些故人”
說著,左岸上去就給他一個響亮的巴掌,把他的眼鏡打飛到一邊。緊接著,朝他屁股就是一腳,把他踢跪在地上。
“我說,張大隊長,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呀?前無古今,后無來者。上次給你點顏色,你就無法無天了?你膽子倒是挺大的哈!”
“不敢”說著便低下了頭。
“想你是個人才,所以讓你坐牢,并沒有難為你。原以為你出來后會改過自新,你倒是厲害呀!還給我建立了什么地下實驗室。地下實驗室已經白骨成山了!你還有什么不敢?”
關于國家特工,他是總領導人。職責是維護國家和國際現在與將來的和平與安寧,而張友明都干了什么!這幾天他去視察秘督醫院,才暗中發現了他的所做所為是那樣的罪惡。
“那只不過是些無親無故的孤兒,殘疾人和乞丐”張友明隨隨便便說出了這句話,卻被左岸按到在地,打得鼻青臉腫,嗷嗷大叫。
反手揪住他的領口“孤兒?殘疾人?乞丐?難道他們就不是人嗎?你居然能輕輕松松說出這種話?畜生,你還是人嗎?”說完又是千斤一拳,牙都給他打掉兩顆。
對于他所說的,只是簡單的研究下頻死之人或者死人,本已是反人類沒人性的事了。他非但沒有金盆洗手,反而愈加放肆。
“從今天起,你不再屬于葉工小隊,你走吧!生死由命。如果不能清閑又給我胡來,那我只能啟動地下局了。你的人,我帶走了,你好自為之”
左岸不想再和這個雜穢待在一起,轉身離開時想再給他一腳,又收了回去,只是向他吐了口口水。
“再厲害的人,如果沒有仁義道德,那也只不過是屠夫”
甄鐵木,倪萊亞,寇虎和李成等人被左岸帶走了。
南一權翻過鐵柵圍墻,躲在某個角落,把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
屋里,賈四為為孟良凡運針膻中之后,深鎖房門,走了出去。門外,南一權扶著傷痕累累的張友明走了進來。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祝清婷透過模糊的五官,依然認出了自己的父親,又哭泣了起來。
爸爸?原來這是她的父親。南一權皺了下眉頭,他對這個張總沒什么好感。
賈四為連忙過去進行救治“看來,他也要昏迷一段時間了”
“他呢?他呢?他怎么怎么樣了…”良玉扯著賈四為,很是著急。
“對,小凡醒了嗎?我們要見他,你要是敢阻止,我就報警”
“他還在昏迷,你們別擔心”
諾阿姨也很著急,這段時間一直沒電,連報警電話都打不出去。
“我可以讓你們見他,但是如果你們不想讓他死,就別動他,也別動地上的東西,盡量抑制自己的情緒”賈四為盡力維持著殘局。
看到孟良凡之后,南一權格外冷靜,良玉上去又是拉又是扯,最后悲傷過度又昏死過去。祝清婷把父親扶到另外一間屋里后,也跟了進來,看著沉睡不醒的小凡和父親,她更加難受。
南一權和諾阿姨把良玉扶了出去,又對賈四為千叮萬囑,讓他務必救好他。
南一權還是不放心,在某個角落便打起了救護車和報警的電話,希望能救一下這兩個人。可是電話撥通之后,對方聽到地址之后,也都紛紛掛斷了電話。
原來左岸非常氣憤,便打了招呼,凡是救助張友明的電話一屢不能接,否則后果自負。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左岸的真實身份,但他是凌駕于他們所有人之上發號施令的,便不敢什么。
屋里祝清婷待在床前,靜靜陪伴著他
“小凡,小凡,他心臟停止了,你快救他…”她著急的看著賈四為,總有種悵然若失,悲傷之淚逆流成河。
微風吹了進來,地上的長明燈瞬間熄滅,只剩下了一盞。
賈四為并不說話,只是默默看著床前孤獨的長明燈。能不能醒,只有最后一天了吧!
彼岸花澗,花開得依然很妖艷。孤獨的鳳凰徘徊在月的地平線上,又孤獨的停在了柳梢上。
“鎖離,為什么不出來見我?你要逃到哪里去?七大時空,你以為我就找不了你了嗎?我為你傾盡天下,你卻橫刀向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幻成人形,拾起地上的一株彼岸花。嘴角微微一笑,手心便涌出火光,將那株彼岸花點燃扔了出去,整個彼岸花澗葬身一片火海。
異世以洗靈池為中心,分為七個時空,分別由七個魂魁把守,七個時空錯綜復雜,彼岸花澗正是當年鎖離把守的一個渡口。
“住手,你是何人,敢在這兒放肆”
彼岸花的火海花叢飛出一男一女,女子手持青劍,男子手持銀劍。
囚羽向他們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個閃隱沖過去便將他們擊飛,又隱沖上去,奪回女子手中的青劍。
“你們也配擁有這柄青冥劍?說,鎖離去哪兒了?”
男子和女子驚慌失措,遇到強敵,便都低首折服,男子連忙解釋“我是長周,她是河絮,我們是守護在這兒的靈徒。你所說的什么鎖離,我們并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我就打到你們知道為止”說著又要發威。
“住手”寒蘇和提修沖了過來,阻止了囚羽“囚羽,當年你們走的走,跑的跑,可是這七個時空還要維護秩序。所以我們培養了靈徒,他們都是幻紀學院的精英,不可以這樣對他們”
提修看著很不高興的囚羽“關于鎖離的事,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她應該死了,這么長時間了,我們也都沒有找到她。你轉生之后,遇到了很多危險。開始我們以為是鎖離要繼續追殺你,后來才確定要置你于死地的是販奇”
“那販奇在哪兒?我去滅了他”
“他的轉輪毫無動靜,很難找到他。魁主說……”
“又是魁主,他來是一陣光,去是一陣光。只知道發號施令,從來沒有誰見過他,他怕是已經沒有能力掌管整個世界了吧!干脆反了得了”囚羽為此打抱不平,哪些可笑的崗位就像是開玩笑一樣,一守就是億萬年。對于他來說,魁主又能算個啥?
“住口,囚羽,你太過分了”提修看著他,“難道我們這些人,在你眼里也都是灰塵不是?這么久了,我們一起相處了這么久,你就不能適應七界的生活”
“不適應,現在目的,就是要搞清楚魁主是誰,鎖離在哪里”說著便又朝另外一個時空飛了出去。
彼岸花澗熊熊烈火終于停息,燒得只剩下了灰塵。
提修看著眼前的一片狼籍,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寒蘇連忙安慰“沒事的,過段時間,彼岸花還會重開的”
“哎”提修無力的走開。
為什么一直守護他,最后卻只是他的嘲諷。以為鎖離走了,他回來了,會安于現狀,對自己好一點。可是現在,山雨欲來風滿樓,他還是那個樣子。
“魁主,人心已死……”
提修化為一條夔魚,穿過空間眼而去。她想回去靜靜,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凡世,賈四為揉了下眼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碗中的清水漸漸變成血紅色,筷子在抖動,震起波紋。
看來,他是活不過來了。只要拔出鬼門里的硬針,將銀針從膻中扎至鳩尾,最后鐵針穿過心臟。他的身體就會被徹底摧毀。縱有鬼神,也是回天乏術。
“你要干什么?”祝清婷推開他,更加著急。
“他已經死了,如果再不處理,他會禍害人間的”
房間里,旁邊還站著販奇,沒有人看得見他“囚羽,你居然沒死”因為宿主和囚羽的關系,他想偷取孟良凡的記憶,找到打敗囚羽的方法。可是孟良凡早就預防,鬼門被深鎖,沒有誰能偷取他剩余的記憶。販奇一番嘗試之后,搗毀了他的鬼門,一副殘軀,也沒有什么用處,他只得又要離開,直接去找囚羽,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轉身的時候,販奇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又轉過身來,看著孟良凡手中的那枚戒指。是窮書!它不是囚羽的東西嗎?或許里面有打敗囚羽的方法。
孟良凡的體溫瞬間下降,最后一盞長明燈突然熄滅,只留下一個微弱的火星。祝請婷護在他的身上,緊緊抱著他,眼淚不停的敲打他的蒼白的臉,并不說話,不讓賈四為靠近,不讓賈四為動手。
販奇沖上去,想要奪走孟良凡手中的那枚戒指,誰知戒指和祝清婷都瞬間消失了不見。
給讀者的話:
收藏!收藏!收藏!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