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南同學?”
“就是南一權(quán),他不是和楊慧慧他們出國去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同學之間有困難就去幫助一把,你也去看一看他吧!”
孟良凡說:“我會去看他的,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問他……”
第二天星期一,劉小小并沒有去學校,而是跟隨孟良凡和初一離開了。
孟良凡說:“把他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會讓他隔一段時間來看望你的,我也會隔一段時間來看望你的”
告辭以后,三人自然回到了咖啡廳。
此處無話。
孟良凡對左岸他們說:“如今,孟家老宅被包圍,還有兩個異能人在國家特工到手里來。琴離你去跑一趟吧!去把他們救回來。他們待在國家特工的手里,時間越長,只會泄露越多。至于我,我再出去一趟,去找找我那個同學”
倪萊亞問:“是那個南一權(quán)嗎?”
“就是他,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一問他”
倪萊亞說:“我們已經(jīng)從古墓中找到了孟子姝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孟字,其他的特征和另外的兩枚一模一樣。而這第四枚玉佩是在南姓后人的手里,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這個南一權(quán)的曾祖父,住在南方,民國時期,入伍參軍,才回到了北京。經(jīng)過送回來的消息,我們猜測,這個南一權(quán)或許就是商羊的后人。你找到他以后,好好和他談一談”
孟良凡說:“聽這情形,你們好像見過面了?”
倪萊亞說:“我們派去國外調(diào)查玉佩的人,和他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
“什么誤會?”
“這個,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不會就是因為誤會,他才沒把玉佩給你們吧”
倪萊亞說:“我們現(xiàn)在也在找他,但是他的行蹤不定,不好找!不然我們是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一番的”
孟良凡也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聽他遮遮掩掩的樣子,看來這件事還不小。
孟良凡說:“真有你們的,不管如何,我先去看一看他,你們想辦法給孟家老宅解圍,把那另外兩個異能人救回來,再說吧”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他使用摘星望岳,快速找到了南一權(quán)的蹤影。那家伙離這里并不遠,也就四到五多公里的距離。他沒有回自己家,也沒有回楊慧慧的家。而是和楊慧慧在外面找了一間公寓,暫時住了下來。
孟良凡來到這間公寓以后,敲了敲他的門。南一權(quán)聽說他來了,喜出望外。馬上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好兄弟呀,你怎么來了?這都一年多沒見了,你趕快坐,再等幾分鐘,午飯就好了”
“趕早不如趕巧,我來蹭飯來了”
南一權(quán)說:“哪里說的話呀!咱們兄弟之間還說那么多干嘛?之前在你家可沒少吃,今天你也不要客氣。把這里當做自己家就行,太拘束就沒有意思了”
孟良凡留下來吃了午飯,又陪他喝了兩杯。
孟良凡問:“這一年以來,在國外的發(fā)展不好嗎?為什么提前回國了呀?”
南一權(quán)說:“慧慧在國外深造,我們也創(chuàng)造了自己的小家,過著自己的小生活。上次一別后印象深刻,我聽了你的話,去國外還申請了環(huán)境保護協(xié)會,是其中的一員。在國外,我也算是小有成就。本來不想這么快回來的,但是遇到了一些煩心事,就不得不先回來了”
“什么煩心事呀?給兄弟說一說,兄弟或許能夠幫助你”
南一權(quán)說:“也沒有什么事兒,還是不說了吧”
“我們兩個還分誰和誰呀?你這要是不告訴我,也太不把我當哥們兒了吧”
南一權(quán)說:“其實也沒什么要說的,就是咖啡廳里面的人,差點害死了慧慧,我非常的生氣而已。我知道咖啡廳是你創(chuàng)造的基地,我本就不想遷怒于他們。還好慧慧沒事兒,他沒事兒,就這樣過去吧!沒有什么要說的吧”
“誰對誰錯,我自然能夠明辨是非。你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兄弟我給你做主。你也不用憋著,多難受呀”
孟良凡看著楊慧慧低下了頭,然后對她說:“要不弟妹你先去一邊吧!我和我這個好兄弟,談點掏心窩子的話。”
楊慧慧點了點頭,就走進了臥室。
孟良凡從身后拿出了兩瓶好酒,“來,兄弟,喝兩杯!有什么不高興的給兄弟說,兄弟我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一定給你做主。”
南一權(quán)開始并不怎么說話,喝了幾杯酒以后看他感情真摯,才吐露心聲。
南一權(quán)說:“我的先祖叫商羊,是戰(zhàn)國時期宋國的商人。以販賣羊羔為主,故此得名。你也知道,以前是重農(nóng)抑商的社會,所以商人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處處都被排擠。而在那時,有四五個人,思想?yún)s非常的先進,他們不分階層,不分國籍,互為知音。我來先祖,開始的時候以商為姓,后來宋國滅亡,他的子孫就逃難到了周曾經(jīng)的國都領(lǐng)地,又改為周姓。到南北朝時期,祖上當官蒙難,最后遷移到了逃難去了南方,以南為姓。在我們的家譜里,有這樣的四大家族,雖然并不全面但是仍就能看得清楚,他們分別是:孟子姝,商羊,韓蟣虱,惠施四人的家族,只要時代不亂,這四大家族就有往來。我們四個家族,各自守護著一枚玉佩,據(jù)說是一個能打開仙宮的鑰匙,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仙宮的入口在哪里!祖上曾留下遺訓說,2000年以后,有緣人將會湊齊四枚玉佩,打開仙宮。我也不知道,是誰聽到了我們這四大家族的消息。居然查到了我的頭上。我和慧慧在國外生活的很好,但是被突如其來的陌生人打破那里的寧靜。他們身手不錯,還會些古怪的招式,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后來得知,他們來自于咖啡廳。我生氣的不是被調(diào)查,而是那個叫大偉的非常討厭。他居然綁架了慧慧,那時候慧慧已經(jīng)大著肚子,已經(jīng)有七八個月了。這我怎么能忍,他們威脅我和慧慧交出玉佩。慧慧哪里經(jīng)得住他們驚嚇,差點就流產(chǎn)了!還好即使送到了醫(yī)院,保住了孩子”
“沒什么大問題就好,那孩子現(xiàn)在在哪里呢?”
“就在屋里,現(xiàn)在睡著了。我聽說你們是要找齊四枚玉佩,打開那個仙宮。但是沒有后人到場,是不能打開那個仙宮的。我可以退一步,只要你幫我懲罰那個叫大偉哥的人就可以了!”
“你想怎樣懲罰他”
“他聽說他對我家慧慧動手動腳的,我要你切了他的十個個手指頭。我家慧慧那時候可是一個孕婦,他怎么能這樣對待一個孕婦呢?這么沒有素質(zhì)的人,怎么能留在咖啡廳,簡直就是禍國殃民。如果不嚴懲,我就不會參與打開仙宮”
原來,南一權(quán)回來,也是聽說咖啡廳找到了仙宮的入口,所以特意回來。
“以前他挺老實的,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的。當時去國外調(diào)查你們的有三四個個異能人,我聽說有兩個異能人被國家特工抓走了,而那個叫大偉哥的人,好像不在其中,想是沒有臉回來,半路就逃跑了。倪萊亞說,他已經(jīng)派出其他的人去尋找那個大偉哥,只要找到我一定重重懲罰他,讓他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南一權(quán)說:“還好你回來了,不然我這心里面的委屈,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是不會胡鬧的。我和慧慧剛回來,也就三四天的時間。我知道,咖啡廳的人一直找我們,所以我們躲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還要鬧些啥。慧慧想回一趟娘家,我都沒答應(yīng),就怕那些家伙去慧慧家胡鬧”
孟良凡說:“咖啡廳出了如此敗類,真是讓人揪心。我回去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你們這段時間受苦了。帶我去看一下孩子吧,也不知道,我這小侄子長什么樣子”
來一拳把他領(lǐng)進了臥室里,那是一個嬰兒床,小家伙非常的小,睡得很香。
孟良凡離開臥室以后,對南一權(quán)說:“小家伙不錯,白白胖胖的,我想認他做我干兒子,你沒什么意見吧”
南一權(quán)說:“能有你罩著他,是他的榮幸,他一定能健康成長,長大成人”
“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我和慧慧還沒有給他起名字,要不你幫他起一個吧?”
“這怎么行?”
楊慧慧說:“大哥不要謙虛,你就給他起一個名字吧!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可就是他的干爹了呀”
孟良凡想了想,“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如就叫南國!”
南一權(quán)說:“名字不錯,非常的簡單粗暴”
孟良凡說:“我希望的是,他以后長大以后,不忘這個國,以國為主,為國為民”
孟良凡不知道,因為他起的這個名字,在孩子上學以后鬧了不少笑話。南國在十八歲以前,個子都非常的小,也非常的瘦。有一首詩是這樣說的: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所以他的同學曲解詩的意思。說他的媽媽是紅豆,說他是紅豆的兒子,也就是豆豆,給他起綽號豆豆米。因為他個子不高,體格也挺瘦,所以都這樣打趣他。
孟良凡問,“我聽說你前幾天去看過劉老師了”
南一權(quán)說:“他身體不好,我聽說以后我就去看他了。你也知道,現(xiàn)在,我們以前的同學,都是各奔東西,天南地北的,所以能回來一趟,能去看一下以前的老師是真的很不容易的”
“那是當然。每一個人都該做好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南一權(quán)和他聊得歡,“是啊!比如錢罡杰,季明他們,只要是混的還不錯的,也都會時不時的想要聚會。但是你也知道,現(xiàn)在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業(yè),有自己的圈子,哪有時間抽得開身呀?以前的情誼,在今天只不過是一種念想”
孟良凡問:“現(xiàn)在的你和一年前的你,有什么不同呢?”
“你想說什么”
“一年以前,我告訴了你咖啡廳的事情,告訴了你,我所做的事情,今天的你還想要繼續(xù)深入了解嗎”
南一權(quán)搖了搖頭,說:“如果你一年前沒有告訴我,而是今天想要告訴了我,我是不會去聽的。因為知道的太多,只會活得更累。就像玉佩的事情一樣,我們世世代代守護著,這就是一種疲憊。就像守著一張藏寶圖,但是沒有任何意義。稍有不慎,只會帶來災(zāi)難,就像我兒子一樣,差點就死在那個大偉哥的手里”
孟良凡說:“上天是公平的,知道的越多,確實就應(yīng)該要承擔更多,這是毋庸置疑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家庭,有事業(yè)的人了,你還想要知道更多嗎?”
南一權(quán)說:“我只想普普通通的活著,但是我也希望我有能力保護我的孩子。我不怕責任,人活著,有時候是需要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但是有時候也要平下心來,看清楚自己。只有自己想要的,還是最好的。如果可以,我想要了解更多!”
孟良凡知道,一個人成家立業(yè)以后,思想一般就定型了,性格也一般不會發(fā)生太大改變。也就是說這時候是比較成熟和穩(wěn)重的,不會因為知道太多而做出一些格的事情。
“你想要了解更多,那三天以后就去咖啡廳吧!帶上蝴蝶玉佩。”
“你們已經(jīng)找到另外的三個人了嗎?”
孟良凡說:“我聽萊亞說,惠施的后人和韓蟣虱的后人已經(jīng)找到了,而孟子姝的后人也應(yīng)該能快速定位。那枚玉佩雖然在古墓里面找到了,但是墓主是誰,還正在調(diào)查。萊亞說,要不了三天的時間,就能夠找出他的后人,知道孟子姝后人的故事。然后去打開戰(zhàn)國時期的仙宮”
南一權(quán)說:“我也很想知道里面有些什么,非常的期待”
孟良凡說:“不用著急,到時候就知道了。對了,楊慧慧家在哪里,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有我在,沒有人再敢去打擾你們”
孟良凡送南一權(quán)一家三口回到了娘家,最后辭了公寓,在娘家暫時住了下來。
孟良凡往咖啡廳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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