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一條黑色的狼狗立馬從院子里沖了出來,朝黑衣女子叫個不停。
黑衣女子從手中飛快地甩出刀子,直接鉆穿了狼狗的喉嚨,那狼狗嗚咽幾聲,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黑衣女子走到鐵柵門前,伸手插了進去,握住鐵柵門后面的銅鎖,兩手用力的一個反轉(zhuǎn),那銅鎖立時便打開了。
黑衣御姐不愧是天生神力。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躲不藏,一腳就踢開了那扇鐵柵門。
別墅里的聲音很大,里面有一群人正在打牌,一款金屬質(zhì)感極強的音箱放在墻角里,播放著強節(jié)奏的搖滾樂。
剛剛?cè)ド蠋拈T衛(wèi)系著褲腰帶從院子里的洗手間走了出來,見形勢不妙,再看到那條躺在地上的死狗,正準備大聲叫人,卻是又立馬閉上了嘴巴。
因為黑衣御姐已經(jīng)走到了他跟前,并且用一雙要殺人的兇狠目光暗示了一番,不要說話,否則殺無赦!
那門衛(wèi)也是從軍隊轉(zhuǎn)業(yè)回來的,從這個女人的裝束來看,他怎么能不知道,這女人是龍殺組織的成員,所以他又怎么敢叫人呢?
可是黑衣御姐卻是迅即一閃,閃到了門衛(wèi)的身后,一拳擊在他的后背心上,瞬間就把他給擊暈了,然后把這個看門狗拖進了院子的洗手間里。
“j!”
“老k!”
“大王!”
“炸!”
賭徒們的叫喚聲不斷地從別墅的客廳里傳了出來。
黑衣御姐從狼狗的喉嚨里拔出了刀子,然后手持著這把輕呂直接朝著別墅的客廳走了過去。
“哎呀!臥槽!音樂怎么沒有啦?”
一個口里咬大雪茄,脖子上戴著金鏈子,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面放兇光,說:“是誰他媽把aerock給老子關掉啦?”
“將軍,沒有人關雷鬼!”出j的男子見頭子問話了,左右望了望,連忙回答道。
“沒有人關?那怎么就不響啦?”中年男子反問道。
“是我關的!”黑衣御姐一腳踏進了客廳里。
她用雙手在眼前不停地劃著刀子,眼睛里露出跟這把刀子一樣鋒利的光芒,聲音簡短而又擲地有聲地說道。
“?你竟然還沒死?”那中年男子見黑衣御姐突然出現(xiàn),嚇得差點就要暈過去。
“將軍!你沒想到吧?往我的腦袋上砸鐵塊,把我丟進了江里,我都沒死?”黑衣御姐的刀子在眼前跳來跳去,像是在做著熱身運動一樣。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將軍的大雪茄已經(jīng)從他的嘴巴里掉了下來,直接落在了地上。
黑衣御姐依然讓那把輕呂在手里來回地跳躍著,她慢慢地走到桌子前,說:“將軍,我來就是找你的,怎么就不過來呢?”
“龍殺組織我知道不該惹你們,但是是你們要殺我在先,我殺你也只是為了自保!”將軍哆哆嗦嗦的說著,他知道沒有把這個御姐殺死,他自己也就活不成了。
這純碎是一次意外的失誤,但就是這次意外,他將處于萬劫不復之地。
要么是因為辦事不利被上頭的人殺掉,要么就是被這個活過來的龍殺組織成員所殺,將軍這一次是死定了,但大凡是行將就木之人,都會作臨死之前的最后一番掙扎。
見黑衣御姐不說話,臉上只是冷笑,將軍說道:“只要你不殺我,一切都可以談!”
將軍不愧是出來混的,平時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闖蕩江湖,豬突豨勇慣了,敖世輕物已經(jīng)成了一種常態(tài),就算是求命,語氣中也有一股子威懾的味道。
幾個一起打牌的手下,已經(jīng)嚇得不敢說話了,因為他們還想活命。
“沒有什么好談的,你本來就已經(jīng)上了龍殺組織的死亡名單!”
黑衣御姐一把捏住了手里跳動著的刀子,緊緊地攥在手心,用刀尖指了指將軍的手下,說:“識相的話就趕緊走,我可以免你們一死!”
幾個早就嚇破了膽的駝子聞見此言,頓時如臨大赦,連忙七拐八歪地逃了出去。
“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們龍殺的仇家不是我,而是狐貍,你應該去找他算賬!”將軍從腰里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黑衣御姐,異常冷峻地說道。
“不要亂動!要知道,你的子彈并沒有我的刀子快!”黑衣御姐并沒有被將軍手里的小黑所嚇到,而是用一種威脅的口吻繼續(xù)震懾著他。
“我說了你的仇家不是我,可不要把我逼急了!”將軍已經(jīng)叫囂了起來。
“先給我下藥,然后往我的腦袋上砸鐵塊,再然后就把我丟進了長江,你能說你不是我的仇家?”黑衣御姐朝將軍大喝一聲。
“你已經(jīng)犯了死罪!人人見而可誅!”
“砰砰砰!”將軍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要先下手為強,于是迅速地扣動了扳機。
可是槍聲只響了三聲,就再也沒有打響過,原來黑衣御姐手里的刀子已經(jīng)沖了出去,插進了他的胸口里。
黑衣御姐果真是沒有說謊,他的刀子真的比將軍的子彈還要快,而且是更快的要人性命。
其實在第一發(fā)子彈打出去的時候,將軍就已經(jīng)中刀了,另外兩發(fā)子彈被他射在了天花板上,然后他就一頭栽倒在了地板上。
黑衣御姐走到將軍的尸首旁,抽出他心臟里的刀子,在他的身上擦了擦,然后伸手到他的口袋里摸了摸,摸了好一會兒,終于摸出來一塊龍殺的木牌。
這塊木牌的做工明顯很是粗糙,而且顯得很老舊,不過木質(zhì)卻很好,這樣的材料在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
黑衣御姐把這塊龍殺木牌塞進了襯衣口袋里,然后從外衣口袋里拿出了另一塊龍殺木牌,一把捏成碎片,灑在了將軍的尸體上。
她還需要繼續(xù)療養(yǎng),因為她的記憶還沒有恢復,所以殺死將軍后,她馬上就離開了那幢別墅。
她知道她從那里來,但是卻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她甚至對她的使命都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起來。
于是她原路返回,又回到了那個軍隊招待所里。
魔王已經(jīng)回到了府上,那是一個在舊城里很不起眼的復式四合院,那幢四合院很大,又被一個很大的院墻包圍著,那四合院和外面的院墻上都爬滿了蔥蔥郁郁的藤蔓。
魔王身上的肌肉依然還很痛,并沒有像他的手下冠衛(wèi)所說的那樣,只是傷到了筋骨,休息幾天就能好了。而且他已經(jīng)躺在了床榻上,躺了有好幾天了,他背部和大腿上的肌肉里已經(jīng)結(jié)出了硬塊,痛得他根本就不能下地走路。
冠衛(wèi)給他找過好幾個名醫(yī)看過,都說是他的肌肉里有疾,但是具體病因還不能確定,需要后期繼續(xù)觀察。
魔王雖然身患隱疾,但是他很頑強,依然像個小伙子一樣的辛勤工作,時刻都關注著組織發(fā)展的動向,每天都讓冠衛(wèi)來匯報工作。
“魔王,你的病情我想得向政府匯報了,讓政府派專家來給你治療,不能再拖了!”匯報完今天的工作,冠衛(wèi)依然關心起了魔王的身體狀況,對于他來說,魔王的病情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
魔王眼如銅鈴,神情嚴峻,氣勢如虹,給人的威壓感十足,眼里的冷光爍爍地注視著冠衛(wèi),說道:“絕不能向政府匯報我的病情!更不能向外界透露我已患病的消息!知道沒有?”
“這個?”冠衛(wèi)被魔王的一記重喝給震住了,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對于龍殺組織的成員來說,魔王的話就是命令,那是絲毫都不能違抗的。
魔王是一個固執(zhí)的人,而且還很霸道,但是龍殺組織的成員那一個又不是這樣的人呢?
應該說龍殺組織的成員都很有個性,也很有血性,個個都與眾不同,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建立起這樣一個被政府授權(quán)的秘密組織,用來跟一切的邪惡勢力作斗爭。
魔王雖然執(zhí)幼倔強,但卻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他的組織神出鬼沒,戰(zhàn)功赫赫,讓全世界的特工組織都為之汗顏。
龍殺組織本來是可以受雇于米國白宮的,受米國總統(tǒng)的直接差遣,但是魔王卻拒絕了這一盛情邀請,因為他覺得他是華夏的子民,他應該為自己國家的政府出力,雖然出發(fā)點都是為了為維護世界和平出一份力,但是他始終認為只有在華夏,也只有在華夏政府的授權(quán)下,他才能當之無愧地去履行自己的職責。當然,他的這一舉動也得到了所有龍殺組織成員的擁護。
稍微冷靜了一會,魔王突然問道:“哦,是的,亞男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冠衛(wèi)聞見此言,也不知如何作答,因為自從他們從中東秘密基地回來后,就沒有見到過亞男,而且亞男也沒有主動跟他們聯(lián)系過,想必是已經(jīng)出事了。
但是龍殺組織的成員個個都身懷絕技,又怎么會輕易出事呢?
“魔王,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惫谛l(wèi)回答道。
魔王聞見此言,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堪,說:“那你親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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