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過去把小四眼扶起來,讓他躺在我懷里,輕輕搖喚道:“四眼兒,四眼兒?”張淮他們也紛紛緊張的圍過來。
“嗯……”小四眼終于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是我之后,眼眶里的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大哭著叫道:“哇……陽哥,你可算回來啦……嗚嗚嗚……我們的東西全都被人搶啦!”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著急的問。
“是鬣狗他們!”小四眼哭著說:“你們走之后不久,鬣狗的人就到我們宿舍里來了,說要買煙酒。我尋思著我一個人也惹不起他們,就賣給他們吧。剛想轉(zhuǎn)身去拿,就被人踹在地上了,然后他們就圍過來對著我一頓打啊……還把我昨天早上剛進(jìn)的貨和這幾天掙的錢全都給搶走了……陽哥,他們好過分,你要幫我報仇哇!……”
我能感覺到胸腔里的憤怒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炸開。
張淮氣憤的說:“這幫混蛋!”李廣波也說:“陽哥,咱們現(xiàn)在就殺到鬣狗的宿舍去,把他們的宿舍也給砸了!把我們的東西搶回來!”
我把小四眼抱到床上放下:“鬣狗被送到醫(yī)院去了,這個時候,他宿舍里有沒有人還不知道。我們?nèi)チ耍烙嬕彩菗鋫空。”我深吸了口氣,冷靜地說:“要報仇的話,就等他明天回學(xué)校吧。”
我聽小曹說,鬣狗被撞得并不嚴(yán)重,只是等于被成年人狠狠踹飛了而已,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應(yīng)該就能回來了。
徐文點(diǎn)點(diǎn)頭:“好,陽哥,我們聽你的。”
我沉沉地說:“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要去找另一個人算賬。”徐文他們都愣了一下。我走到自己的床邊,從床底下掏出一根棍子,回頭對其他人說道:“吳濤,你留下來照顧四眼。其他人,跟我走!”
“是!”徐文、張淮他們齊齊應(yīng)道,也沒問我要去打誰,都各自去拿了家伙。
我們身上又臟又濕,回來連澡都沒去洗,把外套脫了,褲子擰巴擰巴就提著棍子一起出了門去。
我要去打誰?當(dāng)然是王大嗓門了!
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這么慘!小四眼在宿舍被打的時候肯定喊過救命了,而且還搶了那么多東西,王大嗓門卻連管都不管!甚至小四眼都被打暈了,他也不上來看看,把他送到醫(yī)務(wù)室去。
我對他的忍耐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憤怒達(dá)到了頂點(diǎn)。
管他是不是學(xué)校的老師,管他是不是樓管,老子今天就是要讓他付出代價!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就算是王大嗓門肯定也睡了。
樓管宿舍的房門鎖了,王大嗓門的房間在一樓,所以我們直接繞到宿舍后面,爬他的窗戶,還好他的窗戶大開,這家伙睡覺似乎沒有鎖窗戶的習(xí)慣。我們一個個跳進(jìn)了房間,窗簾微微搖擺,月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房間里,很幽靜的感覺。我們四個人站成一圈在他的床邊,王大嗓門睡得很死,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嚕聲震耳欲聾的響,被子一半都掉在地上。
我緩緩走過去,像是怕吵醒了他睡覺似的,輕輕幫他撿起了被子。
王大嗓門還沒意識到危險的靠近,嘴巴大張大合的打著呼嚕。
我的眼睛一發(fā)狠,猛地將被子悶到他的頭上,然后按著他的頭用棍子朝他腦袋狠狠的敲過去!
“嗷!……我草!誰?!”王大嗓門在被子底下慘叫了一聲,然后憤怒的吼道。聲音悶悶的,拼命掙扎亂動。
張淮、徐文、李廣波都一股腦的沖上來,幾個人都一樣憤怒,壓住他的身子,把他按在床上打。我按住被子不讓他的頭露出來,舉起棍子一下一下往他腦袋敲著。
“你媽!你們是誰?哪個宿舍的學(xué)生,找死嗎,讓我知道你們是誰看我非弄死你們不可!”王大嗓門被我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于是只能罵罵咧咧的試圖把我們嚇退。
我冷笑著,尖著嗓子說:“王樓管,你以為我們是誰啊?”
王大嗓門聽到我的聲音突然一下不掙扎了,身體仿佛還哆嗦了一下,語氣一下子從憤怒轉(zhuǎn)為驚愕:“你……你……辰陽?!”似乎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活著”回來:“你是怎么……”
“誰是辰陽啊?”我故意裝傻:“王樓管,你認(rèn)錯人了,陽哥現(xiàn)在正被你關(guān)在外面,被鬣狗他們收拾呢。我只是一個平時看你不順眼很久的學(xué)生而已。”
“這……你……”王大嗓門的語氣明顯有些慌了:“辰陽……哦不,同學(xué),我想這是個誤會……你平時有什么意見可以跟我提,沒有必要這樣,你這樣是要被學(xué)校處分的……”
“啰嗦啊你!”張淮忍不下去了,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然后騎上了床。
徐文和李廣波也不按著他了,騰出雙拳對他一頓亂打,發(fā)泄著今晚的不快。
“嗷!……”王大嗓門這下子不罵了,身體蜷縮在被子里“嗷嗷”慘叫,卻還是不斷的掙扎。
我又一棍子狠狠朝他腦袋悶了上去,這下他徹底老實了。
打了一陣之后,王大嗓門已經(jīng)躺在被子底下好半天沒動靜了。我們把被子掀開,只見他后腦被我棍子敲得腫了一個大包,已經(jīng)昏卻了過去。
“陽哥,現(xiàn)在咋辦?”徐文問我:“把他扔校醫(yī)宿舍門口去?”
我冷笑:“把他送給校醫(yī),太便宜他了。”他都能不管小四眼的死活,我干嘛要管他的死活?
“廣波、張淮,給我把他的衣服扒了!”我下令道。
“哈哈,好嘞!”張淮和李廣波一聽要扒他的衣服,頓時起了勁,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扒光了,只留下一個花色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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