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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什么?”我也看著天,沒有城市的空氣污染,這種鄉(xiāng)下地方的夜空顯得格外純潔,星星與夜空之間好像沒有一點隔閡,相處得是那樣的融洽。
“謝你剛才跳出來救我,否則你也不會挨老褚那一刀;謝你明知道他們有槍,還要那么拼命穿過麥田追車不丟下我;謝你今晚出來陪我喝酒,否則你也不會卷進這樣的事情。”
“能讓你這樣驕傲的大小姐一連說了三個謝,看來我這一刀也沒有白挨。”
我調(diào)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今天去的那家酒館是你經(jīng)常去的吧?對了,你那個跟班郭鐵成呢,一般他不都是隨時跟在你的身邊的么?今天你心情不好,他咋不陪在你身邊安慰你?”
月幽曉頓了頓,說:“那家小酒館,確實是我以前經(jīng)常去的地方,只要我心情不好,就會去那里喝酒,不過我以前從來沒有帶任何人去過那里。”
“為什么?”我有些不解:“人不開心的時候,不是都應(yīng)該找自己的朋友發(fā)泄情緒么?為什么你不找郭鐵成和蘇顏陪你?”
“蘇顏還小,入世未深,她跟我不一樣,她是世家之女,可以有很明朗的未來,我不想把我的負面情緒傳遞給她。鐵成人很好,我跟他一起長大,從小他都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我,為我.操心,但……我并不想讓他知道我的這些事。”
“你這是給他發(fā)了一張好人卡啊。”我笑了一下:“我一直還以為那個家伙對你有意思呢。”
月幽曉動了動嘴唇,竟然沒有反駁。
我心想原來這姑娘心里也心知肚明啊?也是,一個人要是對另一個人有意思,哪怕掩飾得再好,也是會被人感覺出來的,只不過有的時候,雙方都沒有說破罷了。
“既然這樣,為什么你不想要他知道你的那些事?”我又問。
“因為他對我太關(guān)心了。”她只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個理由,就沒有再說下去。
我卻點了點頭,表示已經(jīng)懂了。
太關(guān)心一個人,也會令人感到不舒服,不自在,感到被限制了自由,產(chǎn)生壓力。
“嘿,那這么說,我還是第一個陪你去那個酒館的人?”
“嗯。”月幽曉應(yīng)完之后又感覺到不對,覺得怪怪的,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不知不覺卸下了心防,立馬又板起臉來說:“……你可不要多想了,只是你正好是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人,我又看你還算順眼,覺得你這張臉不算太討厭。”
“呵……”我瞇起眼睛笑了笑,“如果咱們今晚能活著回去的話,你就多了一個你看得順眼,不算討厭,還能陪你喝酒的人,要喝酒的話我可是隨叫隨到的哦。”
月幽曉笑了。
好久沒有這么輕松過了。
跟這個男生在一塊,居然可以覺得這么輕松,真是奇怪的一件事……
“不過,看來咱們今晚還沒有那么容易脫身。”這時我突然嚴肅起來,冷冷的看著前方:“麻煩來了。”
月幽曉一愣。接著,前方的林子,又響起了腳步聲,是朝這邊走近的,而且這次很雜,明顯比剛才要多出很多人。
我和月幽曉很默契的同時都閉上了嘴巴,屏息凝神。
幾個人影漸漸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線中,是老褚!老褚走在最前,一張臉如花崗巖般冷毅,身后跟著八九個手下,其中有兩個正是剛剛從我們旁邊經(jīng)過的那兩個混子。
“褚哥,剛剛那山坡底下發(fā)現(xiàn)了那灘血跡,可是這附近咱們都搜遍了,會不會他們兩個已經(jīng)偷偷溜掉了??”一個混子在老褚身后說道。
老褚瞥了他一眼,道:“如果是你從那樣的高崖滾下來,你還能有力氣跑多遠?”
“這……”那混混抬頭往上看了看,“恐怕就算運氣好沒有碰到腦袋沒暈過去,也基本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以,他們肯定跑不了多遠。”老褚一對灰溜溜的眼珠子緩緩掃視過林子周圍的環(huán)境,像是經(jīng)驗老道已經(jīng)盯死獵物的獵人:“哼,這兩只小老鼠怕是找地方躲起來了吧。”
月幽曉咬牙切齒,覺得很生氣,究竟誰才是在銀華待不下去,躲到鄉(xiāng)下地方的小老鼠?這個叛徒!
“褚哥分析的是。”混混說道:“那讓兄弟們繼續(xù)在這附近搜?”
“不必了。”老褚這么說著,將眼睛微微瞇成一條縫,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走到林子兩棵樹的中間,單腿蹲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地上那被某種利器斬成兩截的細枝干。
我心底猛咯噔一下,壞了!被發(fā)現(xiàn)了!
老褚拿著那兩根斷成兩截的枝條,說:“這是被人用短軍刀之類的武器折斷的,而不到砍刀,刀很鋒利,一刀隨意地揮出就劈開了擋在路前的枝干。”
他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這群手下:“你們當中,有人用短軍刀當武器么?”
眾混混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呵……”老褚臉上揚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他起身,邊走邊看著四周,“從那邊到這附近,枝干都有被人用刀斬斷破壞過的痕跡,可是為什么到了這里,這種痕跡就不見了呢?”
說著,他抬起頭,直直地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心頭一緊,但在他那個位置看我們這里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才對。
老褚眼神閃爍著冷芒的光,像是獵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獵物,便提著他那把寬背大砍刀,朝我們這邊緩緩走了過來。
月幽曉頓時也慌了,焦急的轉(zhuǎn)頭過來看著我,用眼神詢問我怎么辦。
我一言不發(fā),看著離我們越來越近的老褚。
冷汗,已經(jīng)爬滿了我的后背。
跑,肯定是來不及的。
戰(zhàn)嗎?
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拼盡全力恐怕也是死路一條吧。
但是……
我右手從腰間拔出了青繡匕首,將匕首捏得很緊,牙齒狠狠咬著下嘴唇,試圖讓血腥味激發(fā)出我身體的一些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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