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啊,那個……我有個事兒想跟您說一下。”
把程清潤送回家以后,林蕭兩人窩在武館里,程飛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有事兒直說,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一句話說個八年才說出來,一個大男的,我就這么教你的?”林蕭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程飛龍就憨笑著,也不說話。
“行,我知道你想問的是什么。”林蕭的嘴角撇了撇,似笑非笑地說道,“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是那女孩兒看起來不錯,長得挺清純的,人應該也沒什么心機,是個好女孩兒。”
“那就好,那就好!背田w龍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啊,”林蕭的面色一板,“人家可是好女孩兒,你可別欺負了人家,傷害了人家也不行!你們這幫小年輕,都拿姑娘家的清白當兒戲,把拿下過的對象當戰績,一個個的也不覺得不妥!
說著,他瞇起眼睛一指程飛龍,“對象可以處,戀愛可以談,但是有些不應該做的事情絕對不能做!不然不說別人,我就第一個收拾你!”
“老師你放心!”程飛龍一挺胸,兩拳砸得胸口當當作響,“我程飛龍絕對不是那樣的人!那種下作的事情就是要我做我也做不出來!”
“行吧。你們倆也都成年了,都有自己的決定和判斷,別的我就不說了。反正也上了大學,學習也不是那么重要,你還免修,只要女孩兒別耽誤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耽誤學習是不能的,我肯定會把清兒當成掌上明珠,把她……”
“行了行了,”林蕭擺了擺手,“我又不是那女孩兒,也不是她爸媽,這些話你留著跟他們說去。胳膊怎么樣?一個多小時了,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沒有,我這胳膊得勁著呢!”程飛龍憨憨一笑,“老師,不是我磨嘰啊,你打那六個人那幾下,是真厲害!就是不知道我多長時間才能練到那個地步了,哎,羨慕!”
“凡事都是一點點做,爬山都要一步步來!绷质捙牧伺乃绨,“你是從小就練這個的,知道武術這座山有多難爬,也知道爬山最忌諱的就是抬頭望頂和低頭見底。加油吧,你這只是剛剛開始提升訓練兩個多月,你老師我這身功夫用了兩年!爬山雖然艱難,但是每上一步,就比原先高出一個緯度,腳踏實地,不要著急。”
“我明白老師!”
林蕭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老弟啊,你的請柬我給你送來了!”
兩人聊著聊著,劉光突然間從武館外面走進來,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大紅請帖,上面燙著閃閃發亮的幾個金字:“英雄帖”
“哎喲,劉哥你怎么親自來了?”
林蕭趕忙把他迎進屋里,程飛龍有眼力地遞上一杯溫水。
“怎么著,不歡迎我啊?”劉光促狹一笑。
“那怎么能呢?這種送帖的小事兒您隨便差一個人送來不就完了嗎?何必親自跑一趟?”
“嗐,這不是下大雪了嗎?”劉光甩了甩手,“我得出來視察一下工作,正好順道就把你這請帖給送來了。反正這資格也是我給你要的,別人送也不太合適。怎么樣,沒打擾到你吧?”
“打擾我啥啊?我這館里就小龍一個人,他還能不歡迎他舅舅不成?”
“哈哈,瞅你這話說的。”劉光笑著搖了搖頭,“行了,那我就先走了,還有不少地方沒過去呢,我得去看看!
“我送送你吧!
“沒事,不用!
“舅舅拜拜!”
“慢走啊!”林蕭還是把他送到了外面車里。
“嘖,劉哥他這個書記表面看著分光,實際上也不好當啊!”林蕭咂了咂嘴,“為了咱老百姓,有好多付出都是隱形的,也不被老百姓看見!
“是啊!”程飛龍噘了噘嘴,“舅舅很累的!
“不說那些了,來看看帖子,讓你長長眼!绷质挵咽掷锏奶佣硕苏煤谩
“英雄帖”
紅底燙金的這三個字就如同巖石上用劍硬生生劈出來的一般,又好似小橡皮章上細心鐫刻所成,一筆一勾大氣而深淺適宜,一橫一豎恢宏卻不失優雅,端的是名人之作,筆桿子里就透著一股俾睨天下的俠客氣息,深處還有細心獨到的婉轉柔情。
俠骨柔腸!
“大師手筆!”林蕭由衷地感嘆了一聲。
“我咋看不太懂。俊比欢田w龍卻是一臉懵逼。
“會懂的。”
林蕭輕輕地翻開帖子,里面是很有俠客氣息的邀請句子,大意就是邀請他去參加將在跨年那天舉辦的武術大會。
看著這些文風豪情而又富有詩意的句子,林蕭感覺自己翻開的不是一張請帖,而是一片江湖。
果然,習武者與這種難以言喻的情懷之間,只有在華夏才能建立起連接它們的橋梁。
“跨年那天?那不就是五天之后嗎?”程飛龍一愣,“這武術大會怎么選在那天了?”
“應該是元旦那天!绷质捰挚戳艘槐。
“那也就是六天。∵@也太倉促了吧?”
“你小子想什么呢?人家武術大會是早就通知完了的,對他們參加的人來說一點兒都不倉促。要不是托你舅舅的福,你老師我是沒資格去的,我感覺倉促很正常。”
“老師這么強,憑什么沒資格啊?”
林蕭笑著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老師,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拿第一!冠軍!”
林蕭愣愣地看著他那握著拳頭在胸前打氣的手勢,噗嗤一笑。
程飛龍一愣:“老師你笑啥?”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這是交流大會,又不是比武大會,哪有什么第一和冠軍的?”林蕭把請帖收好,“再說了,你老師我就是去看看熱鬧,見見世面,哪有什么上臺的資格?”
“那也應該有比武切磋的環節吧?”
“有是有,但那是給那些正經參會的人的,和你老師沒關系!绷质捯娝有要開口的意思,直接拿他舅舅來封口,“劉哥呢,他的意思也就是讓我去見見這個場合,看看這種層面的事情;再一個就是在這種地方露個面,省得日后武館再有小沖突什么的,根本就沒有讓我出頭的意思。不然,我真要是搞壞了,那可不就是砸你舅舅的場子嗎?”
“小龍啊,你的性格挺好的,正直,耿直,但是就這一點要改,不能固執。”林蕭語重心長地跟他說道,“咱習武之人雖然心中要有正氣,要有一顆不服輸的心,但是千萬不能有好勝心!不能有強出頭之心!更不能有出風頭的心!你明白嗎?”
程飛龍眨了眨眼睛,重重地點頭。
“嗡~”
這個時候,林蕭的手機響了,看著上面的“尹鴻”兩個字,他的手愣在了那里。
“蕭哥,你那邊怎么樣了?”
尹鴻的聲音挺輕的,聽起來也不像是出事兒了,林蕭松了一口氣。
“挺好的,有什么事兒嗎?”
“葛老頭兒剛才跟我說,六天之后,元旦的時候,華海市市郊的一個地方會舉辦一場武術大會,還給我發來了電子請柬,是整個鎮天的請柬,”
“大師手筆!”林蕭由衷地感嘆了一聲。
“我咋看不太懂。俊比欢,程飛龍卻是一臉懵逼。
“會懂的。”
林蕭輕輕地翻開帖子,里面是很有俠客氣息的邀請句子,大意就是邀請他去參加將在跨年那天舉辦的武術大會。
看著這些文風豪情而又富有詩意的句子,林蕭感覺自己翻開的不是一張請帖,而是一片江湖。
果然,習武者與這種難以言喻的情懷之間,只有在華夏才能建立起連接它們的橋梁。
“跨年那天?那不就是五天之后嗎?”程飛龍一愣,“這武術大會怎么選在那天了?”
“應該是元旦那天。”林蕭又看了一遍。
“那也就是六天啊!這也太倉促了吧?”
“你小子想什么呢?人家武術大會是早就通知完了的,對他們參加的人來說一點兒都不倉促。要不是托你舅舅的福,你老師我是沒資格去的,我感覺倉促很正常!
“老師這么強,憑什么沒資格?”
林蕭笑著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老師,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拿第一!冠軍!”
林蕭愣愣地看著他那握著拳頭在胸前打氣的手勢,噗嗤一笑。
程飛龍一愣:“老師你笑啥啊?”
“哈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這是交流大會,又不是比武大會,哪有什么第一和冠軍的?”林蕭把請帖收好,“再說了,你老師我就是去看看熱鬧,見見世面,哪有什么上臺的資格?”
“那也應該有比武切磋的環節吧?”
“有是有,但那是給那些正經參會的人的,和你老師沒關系!绷质捯娝有要開口的意思,直接拿他舅舅來封口,“劉哥呢,他的意思也就是讓我去見見這個場合,看看這種層面的事情;再一個就是在這種地方露個面,省得日后武館再有小沖突什么的,根本就沒有讓我出頭的意思。不然,我真要是搞壞了,那可不就是砸你舅舅的場子嗎?”
“小龍啊,你的性格挺好的,正直,耿直,但是就這一點要改,不能固執!绷质捳Z重心長地跟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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