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潘玉聽到溫嵐?jié)櫟脑挘瑒傓D(zhuǎn)頭看去,還沒等看清面前那個亭子里有什么呢,突然間就嬌呼一聲,下意識渾身一個激靈,原來,是第一個沖上來的男聲已經(jīng)壞笑著從后面把她抱在了懷里,那雙手朝著不該去的地方摸了過去。
“玉姐,說完就跑,是不是太不負責了啊?”抱著她的那第一個男生又把一條腿繞到潘玉的兩條腿前,朝著她的耳邊吹氣。
“就是就是,玉姐,我們持不持久,你可是知道的啊!這么誹謗我們,我們是不是得好好把場子找回來啊!”
“玉姐,我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過你該不會是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想找我們放縱一下吧?”
“哎呀玉姐我們懂的,你好面子,這種事情不好意思說,那就讓我們身為男人的主動一點兒就是了唄!”
“來吧玉姐!你看你都不反抗呢!反正剛才勾起我們?nèi)ジ隳莻女人的想法也是你出的,現(xiàn)在找不到那個女人,玉姐你就有始有終,勾起了我們的想法,那就得負責把我們的火給滅了啊!”
“別……嗯……”
別看潘玉剛才一路上一直是個大姐大很強勢的模樣,言辭和態(tài)度更是犀利無比,但是既然她是個女人,而且上天還讓她生了一副溫柔的嗓音,那就肯定有這么個道理,比如她現(xiàn)在被那個男生用三肢給盤在懷里的時候,剛剛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和氣勢全然間消失不見,指揮全場的那種霸氣和冷靜也突然間什么都不剩了,現(xiàn)在剩下的就只有慌亂和跳動極快的心率,當然,還有一具上上下下軟軟的、根本提不起來一絲一毫力氣的身體。
沒想到,潘玉這個從農(nóng)村里跑出來的丫頭不光是聲音和性格截然相反,就連身體和性格都是具有極其強烈的反差的存在!
她這具身體平日里囂張厲害、指揮這那的,在這種時候居然只是被男人輕輕一碰,腦子里就潛意識蹦出來發(fā)生那種事情的時候的那種復雜美好卻又奇奇怪怪的感覺,而身體更是直接就下達命令直接轉(zhuǎn)變成那種過程中才會有的狀態(tài)。
按照那些小說里寫的,潘玉這樣的人,怕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吧?
“別……放開我……嗯!我們還有……還有大事要做呢……”潘玉呵氣如蘭、溫聲如玉地反駁著,配上她那身材和溫柔的聲線,反而讓抱著她的那個男生和周邊的幾個看著的心頭火更大了起來。
“玉姐,你很不誠實呢!看看你這反抗,也能叫反抗?!”
“就是玉姐,你自己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別……還有大事……”潘玉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然而被人用一雙手臂和一條大腿盤著,那扭動還真就只剩下“扭”,沒有“動”了。
“大事什么的,那都等會再說吧!眼前的玉姐才是我們的大事!”
“沒錯!玉姐才是我們的大事!嘖!”
“嗯……”
這幫男聲顯然是個中老手了,一個個的角度和動作比教學都刁鉆,聲音和效果更是遠比教學來得更強烈。
一時間,這片本應是給莘莘學子鉆研學術(shù)的白樺林、這條本應是給研究生和博士生們移步換景、賞心悅目的木棧道、還有這片原是用來讓學生們吟詩作對、飲酒高歌的景觀設(shè)置里,居然就這么變成了一個活色生香、春光滿園、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現(xiàn)場!
木棧道的圍欄順勢就成了幾個人的戰(zhàn)車,而潘玉和剩下的兩個女生則順勢就成了他們的戰(zhàn)利品。
農(nóng)村人,果然膽大妄為!
“喂,咱們可不是來搞這種事情的。”溫嵐?jié)櫉o奈搖頭,“這種事情咱們回去之后在哪兒搞不都行嗎?咱們當下是要去找到那兩個人然后把財路給鋪好才是啊!”
“財路什么財路?不是我說,潘玉最初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就……我就不怎么贊同!”此時正在正面交戰(zhàn)的一個男生冷哼一聲,連玉姐也不叫了,直接就叫潘玉,“這不是他媽的違法犯罪嗎?”
“就是!這娘們兒哪里是想讓我們發(fā)財,這是想讓我們受災呢!”
“媽的!不能輕饒了她!草!”
“對!潘玉這死娘們兒存心不想讓咱們好!弄死她!”
“還說咱們不持久?這能忍!?草!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嗯……別……不是……我沒有……”潘玉此時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極力想否認他們幾個男生的話,說她是真的想讓大家發(fā)財,但是整句話有一大半都被淹沒在其他下意識發(fā)出來的語氣詞里。
“小溫,你也別他媽的在那看著了!”當初那個小陶猛地一用力,朝著溫嵐?jié)櫼徽惺郑澳阌植皇菦]做過,瞅你眼饞那樣兒,窮書生有什么好當?shù)模颗枷癜つ敲粗亍2荩∷滥飩儍海爿p點兒!”
潘玉嘴里含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唔唔了幾聲,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哎!好吧!”終于,溫嵐?jié)櫼彩墙?jīng)受不住這種刺激,當下也加入了戰(zhàn)場,成為了為這片白樺林添色隊伍中的一員。
說起來,這幾個人的關(guān)系有趣又微妙,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不說,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還很亂,平時看起來是潘玉大姐大,一個人統(tǒng)治著整個隊伍,偶爾溫嵐?jié)檿谂赃呡o佐一下,但是真正一搞起來,反而是潘玉和溫嵐?jié)欁顩]有地位,甚至比那兩個存在感并不高的妹子還沒有地位。
更關(guān)鍵的是,這些人彼此心知肚明,卻又完全接受,無論是平時唯唯諾諾、戰(zhàn)時夜雨高歌的幾個男人,還是平時霸道囂張、戰(zhàn)時淪為奴隸的潘玉,心里都沒有任何覺得不妥的地方。
可能,這一點也正是他們這支隊伍能維持了這么多年奇怪關(guān)系的根本原因吧。
八個人在這里瘋狂戰(zhàn)斗,絲毫不知道在不遠處的亭子里,有一個坐在地上靠著柱子睡著了的老師,還是個教導主任,更不知道在不遠處的灌木叢里,還有另一對有夫妻之名卻沒行過夫妻之事的夫妻,而這兩個人還恰好就是他們苦尋無果的那兩個人。
灌木叢里,林蕭和唐婉兩人盯著這場戰(zhàn)斗,彼此的心跳都飆升了不少。
“呵……嗯……”
林蕭瞪大了眼睛,奇異地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唐婉居然面色發(fā)紅、呼吸急促,剛才甚至不小心輕輕呻吟出了聲音,雖然不大,但也是和呵氣的聲音差不多了。
“嘶……!!”
林蕭突然間倒抽一口冷氣,原來唐婉居然好死不死地突然伸出一只手來狠狠地掐在他的胳膊上,那力道之大、那穿透力之強、那持續(xù)時間之久,林蕭甚至感覺自己這次的疼痛深入骨髓!
“你掐我干嘛?”
唐婉好不容易松開了手,林蕭齜牙咧嘴地趕忙對著被掐的地方一陣摩挲,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婉,用口型跟她說道。
“討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壞死了!”
面目羞紅的唐婉回瞪了回去,口型更是一陣嬌啐。
“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什么跟什么?你還裝傻?!死男人!臭男人!”唐婉的眼睛狠狠一瞪,這回兩只手朝著林蕭身上掐去。
“臥槽!哎!哎哎哎你輕點兒啊!”
林蕭慌忙朝后躲去,但礙于不能發(fā)出聲音,動作幅度很小,而且這灌木叢周邊本就沒有多少空間,林蕭就算再退還能退到哪去?當下就讓唐婉給逮住,在自己的胳膊和一陣狠掐,疼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
媽媽的,這什么劇情發(fā)展!說好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怎么就蚌睡著了、鷸自己玩兒起來了,還讓漁翁遭盡了苦頭?!
這什么玩意啊!!!
林蕭的臉憋得發(fā)紫,在心里把這鷸和蚌罵了個通透,罵了個狗血淋頭、罵了個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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