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辭庭懵了,盯著林漫容看了幾秒鐘。
林漫容是因為他才被打的?
這種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居然還說他煩躁,要不是他過來了,誰知道今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季辭庭尋思了一會兒,想到最后的時候,季辭庭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個顏色。
跟在季辭庭身邊的人還以為季辭庭臉色不悅是因為林漫容說的話,正以為自家**oss要沖著林漫容發(fā)飆的時候……
“算了,你這筆賬 ,等你腦子清醒過來再一一和你說算。”季辭庭掀了掀眼皮,出人意料的,倒是沒有與林漫容生氣,反而將身子轉(zhuǎn)過來,看向面前一伙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
“誰打的?”季辭庭慢條斯理的問了一句,伸手點了一根煙,漫不經(jīng)心的抽著。
嗓音清冷,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沒有發(fā)飆,但是周身所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場,還是讓人瑟瑟發(fā)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眾人都將腦袋低了下去,一聲不吭。
季辭庭掀了掀眼皮,將嘴里的煙拿了下來,手指夾著煙,邁著修長的步子朝前面的男人跟前走了過去,停下腳步。
“誰打的?”季辭庭低頭朝其中一個男人問了一句。
男人咽了咽口水,滿臉不服氣,“不知道。”
季辭庭輕笑了一聲,“不知道?”
好一個不知道!
“我可沒有這么多耐心,既然你說不知道……”季辭庭話鋒一轉(zhuǎn),深邃的雙眸頓時冷了下來,“那行。”
季辭庭將手上的煙頭扔在地上,前腳跟死死的踩了一下。
這些男人,一看就是平時橫行霸道慣了,倒是沒想到,這些人倒還挺講情義的,誰都不愿意把那個動手的人給供出來。
“想要有難同當(dāng)是吧?”
季辭庭冷著張臉,悠悠的從口里吐出一句話,邁著修長的步子朝旁邊的吧臺上走了過去,從框框里抽出一瓶酒。
‘哐當(dāng)’一聲。
啤酒瓶撞在墻上,碎玻璃頓時朝四周掉落了下去。
季辭庭一手拿著半個玻璃,朝趴在地上的人都掃視了一眼。
這么多人,他也懶的挨個挨個去問,實在是浪費他的時間與精力。
季辭庭直接挑了個此刻距離他最近的倒霉蛋,半彎著腰蹲了下去,拿著半個帶有尖尖的 玻璃放在男人的面前。
“既然你們這么講義氣,成全你們!奔巨o庭聲音發(fā)冷,拿著玻璃片從男人的臉上劃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
瞬間,一片殺豬般的慘叫聲劃破了天際,震得人心臟一顫,頭皮發(fā)麻。
即使是用玻璃片劃在男人臉上,季辭庭的力道也沒有一絲放輕,在男人的臉上劃了幾道口子以后,這才起身站了起來。
‘哐當(dāng)’一聲!
剩下的半個玻璃瓶也被季辭庭給扔在了地上,不偏不倚,正好扔在中間,碎玻璃渣渣直接朝前一排的男人身上飛濺了出去。
“哎喲!”被劃破了臉的男人嗷嗷的叫喚著。
眾人鼓足了勇氣才敢朝被劃破臉的男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男人的臉上被玻璃片劃破了好幾道的痕跡,
滿臉的血跡順勢流了下來,看的人心驚膽戰(zhàn)的。
不用多想都知道,這個 男人的臉,十有**是毀掉了。
其中有個男人依舊是不知好歹,見自己的弟兄被摧殘成這樣,忍不住開口,“有種單挑!報上名字來!呵,穿著人模狗樣的,仗著自個人多了不起。
話語剛一落地,站在旁邊的一個男人一腳朝剛才對方踹了過去。
“想和我們家**oss單挑,你配嗎?”
季辭庭打了個呵欠,一手?jǐn)Q了下眉心。
這三年里,他每天也就是工作,頂多就是在商業(yè)界殺人不眨眼罷了,但像今天這樣**裸的見血,倒還是真是沒有過。
季辭庭重新拿了一個酒瓶,按照最初的方式,砸碎,只剩下手上拿著的一半,半蹲在剛才非要作死的男人面前,直接拿著酒瓶子扎進(jìn)了男人的胳膊里。
“啊啊啊啊啊!”男人疼的對天大叫,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我錯了錯了,您高抬貴手,我再也不敢了!”
酒瓶的玻璃透過衣服直接扎進(jìn)肉里面,沒過一會兒,紅色的血跡將衣服都給染紅了.
要是在剛才,也許還有人會挺不服氣的,可現(xiàn)在,個個都噤若寒戰(zhàn),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尤其是長頭發(fā)的男人。
林漫容身后的裙子是他扯的,那兩巴掌也是他打的。
就現(xiàn)在季辭庭這強大的氣場以及毫不心軟的行為……
長頭發(fā)男人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心臟都猛地跳動了起來,要不是因為現(xiàn)在趴在地上,他肯定雙腿一軟,直接摔到在地上了。
“既然你們這么想有難同擔(dān)的話,成全你們!奔巨o庭起身站了起來,神色冰冷,一點玩笑都沒有。
“我說我說!”剛才被玻璃酒瓶扎進(jìn)手臂的男人幾乎是哭著嚷出來的,“是我們老大……”
“他最開始的就在那個女人的杯子里下了藥,讓她神志不清的!
“然后也是他……”
“那個女人掙扎了,就挨了打。”
“也是我們老大打的!
男人緊張的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微微顫顫的,不安的看向長頭發(fā)的男人。
長頭發(fā)的男人面色一僵,“特么的!你給我閉嘴,你再胡說八道……”
話都還沒有說完,季辭庭已抬起腳,穿著皮鞋的腳直接朝男人的身上踹了過去,又快又恨。
“動手打她?”
季辭庭一手輕揉了下太陽穴,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動手扯林漫容的衣服,還扇她耳光,季辭庭內(nèi)心的火氣頓時像是火山一樣爆發(fā)了出來。
“這個男人,拖出去,你們知道怎么處理!奔巨o庭背對著身后那伙男人,開口說話的時候,嗓音里一點情感都沒有。
“好的,boss!
跟在季辭庭身后打的警衛(wèi)員將長頭發(fā)的男人拖了出去,內(nèi)心都在為這個男人覺得可憐,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他家**oss。
在這c市,哪個人掙錢還不得看著點他家**oss的臉,這些人就是不知好歹。
現(xiàn)在這個男人,動手打了不該打的人,兩只手算是要廢掉了。
眾人都唏噓了一聲
,看都不敢看一眼面前的天之驕子。
“boss,剩下的這些人……”一旁的男人有些遲疑的開了開口。
“調(diào)查一下這些人平時都是些什么德行,公事公辦!
“好的!
季辭庭瞅了眼正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的林漫容,隨后又朝酒吧周圍掃視了一眼。
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季辭庭的人就已經(jīng)跟著這些人打起來了,但是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跟著季辭庭的人也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一伙男人扯著一個女人朝外面走去,季辭庭就不相信會沒有保安什么的人看見。
能夠無動于衷坐視不管,那就只能說明這個酒吧存在很大的問題。
這還是在公共場合,還沒有出酒吧的門,就能夠有這種事情的發(fā)生,誰知道以后還會存在什么事情。
“這家酒吧調(diào)查一下,這個星期之內(nèi),拆了它。”
季辭庭丟下一句話,抱起正坐在椅子上的林漫容便上了車。
將林漫容放在車上以后,季辭庭并沒有將車子開出去,而是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冷靜了許久才將車子啟動了。
季辭庭特意將車子的速度放慢了一些,好讓車子平穩(wěn)一點。
季辭庭開了導(dǎo)航才知道,現(xiàn)在這個位置距離林漫容的住處還是有段距離的,開車也要四十多分鐘,最主要的時候……
季辭庭微瞇著眼睛將林漫容渾身上下都瞅了一眼,一身連衣裙,什么都沒有,估計連手機都丟了,更別說包包鑰匙什么的了。
如此一想,季辭庭放棄了要將林漫容送回住處的念頭。
“停車,我難受。”林漫容搖了搖腦袋,一手捂著胸口,閉著眼睛,滿臉不悅的嘀咕道。
“現(xiàn)在知道難受了?”
季辭庭臉上雖然不滿,卻還是將導(dǎo)航打了開來,找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
大約兩分鐘的樣子,季辭的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這么晚了,要是再將車子往前開,季辭庭估計著林漫容肯定會吐一車,索性先找個酒店讓林漫容先休息一會兒。
季辭庭扶著林漫容到了酒店前臺。
“先生您好!鼻芭_小姐帶著一臉官方十足的笑意,禮貌的開了開口。
“開一間房間。”
季辭庭從口袋里將錢包拿了出來,抽出一張身份證和銀行卡。
前臺小姐看了看季辭庭身旁的林漫容,完全就是一副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模樣。
“先生,你們兩個人住嗎?”
“嗯!
“兩個人住的話,得需要兩張身份證呢。”前臺小姐提醒道。
季辭庭瞅了一旁的林漫容一眼,就林漫容現(xiàn)在這個樣子,身上怎么可能會有身份證!
如果讓林漫容一個人呆在酒店的話,他還真的不太放心。
要是回老宅的話,他剛才一路狂飆過來,都花了半個小時,要是按照正常速度,那就肯定不是這個時間了。
“她是我妻子,她喝醉了,沒帶身份證出來!奔巨o庭眉頭緊蹙,有些不耐煩的解釋了一下,“要身份證的話,明天等她醒來,我再讓她拿過來給你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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