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蘿臉色一黑,下意識的就拖著自己的身體往后退,一臉警惕地看著林漫容說道:“你不要過來,你也不用幫我打120,我不覺得你有這么好心好意,不要作假惺惺!!”
林漫容撇了陳青蘿一眼:“如果你想要不小心失血過多死亡的話,那我也沒什么意見,畢竟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流產(chǎn)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痛苦,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要是樂意享受這份痛苦,那我也不介意讓你繼續(xù)熬著。”
對于林漫容來說,她會幫助陳青蘿,只不過是因為不想讓陳青蘿死在自己家里而已。
“你要死就死遠點不要在我家門口半死不活的蹲著,我嫌惡心。”
看得出來,林漫容是真的討厭,這個女人,在看著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里只有厭惡之色,甚至沒有半分慌亂。
陳青蘿不懂為什么她明明就甩了她一耳光,而且還把她給甩的流產(chǎn)了,這個女人為什么就不會產(chǎn)生慌亂?
陳青蘿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惡心極了。
“你居然一點兒愧疚心都沒有,林漫容難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明明就是你把我推倒在地,讓我懷上的孩子都流出來了,到底是誰給了你勇氣,讓你這么的理直氣壯。”
她扯了扯嘴角:“那是你自己本身的問題,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不要含血噴人,謝謝。”
站在道德的角度上來講的話,林漫容今天就是把人揍死在地上也不過分,畢竟陳青蘿身為一個不入道的小三,上門挑釁,還威脅原配。
“你!!”
陳青蘿氣結(jié),被林漫容給氣的硬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林漫容已經(jīng)撥打了120,并且報了位置,順勢給季辭庭發(fā)了個消息。
季辭庭此時正坐在辦公室內(nèi)處理文件,一收到短信就撇了手機一幕,一眼沒有想到看到的居然是一個駭人的消息。
林漫容:陳青蘿流產(chǎn)了。
林漫容:她找上門來挑釁我,跟我起了一點爭執(zhí),被我甩了一耳光之后流產(chǎn)了。
季辭庭看著那消息,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林漫容的力氣有多大,季辭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也并不覺得她能把人打的流產(chǎn),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兒,于是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季辭庭順是給林漫容打了個電話過去,一接到電話就是安慰。
“這件事情可能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你先不要慌亂,我一會兒就過來處理。”
“你力氣有多大我知道。”
“根本就不可能會把人打流產(chǎn)的。”
這時候120的鳴笛聲已經(jīng)由遠而近朝著這邊傳來,林漫容聽著季辭庭的話,鼻子突然就酸了。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如此在意自己。
林漫容說不出半句話來,感覺喉嚨酸澀,胸口發(fā)悶。
林漫容點點頭,強行擠出一句“嗯”。
十幾分鐘后,陳青蘿被醫(yī)務(wù)人員抬上了車,林漫容也隨之跟上。
林漫容跟上去并不是因為有多擔心陳青蘿,而是把季辭庭的那句話放進了心里,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
就像是季辭庭說的一樣,她根本就不可能會把人打得流產(chǎn)。
她自己的力氣多大,她清楚,當時那一巴掌甩的也不深,而且肚子也沒有撞到某些重物之上。
半個小時之后季辭庭來到了醫(yī)院。
想要到手術(shù)室門口時,手術(shù)燈還紅著而陳青蘿還沒有出來,林漫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手術(shù)室門外的廊道比較冷,而林漫容今天穿的比較單薄,再加上情緒受到了刺激,此刻正坐在位置上瑟瑟發(fā)抖,抱著自己的雙肩,毅然就是一副無助又無措的模樣,看得讓季辭庭心臟微微一緊。
季辭庭快步來到了林漫容身邊,往她身邊一坐,大手一聲強行把人抱住了懷中,給予了她無聲的安慰之后,才說到:“不要擔心。”
林漫容一被擁入懷中,立馬就反手抱住了季辭庭,整個人的情緒在瞬間塌了。
“對不起,我當時沒忍住。”
季辭庭知道林漫容不是個輕易動手的人,不用多問也知道,畢竟是陳青蘿在林漫容面前說了過分的話,刺激到了她的情緒。
而且按著林漫容的說法來看,應(yīng)該是陳青蘿自己主動找上門來,要找她挑釁算賬。
季辭庭拍了拍林漫容的肩膀:“我會讓醫(yī)生抽個血查一下,看她有沒有吃什么藥。”
季辭庭覺得陳青蘿這是一早就有預(yù)謀的。
如果不是一早就已經(jīng)籌劃好了一切的話就不可能會這么的順利,而且也不可能會分分鐘讓肚子里面的孩子流產(chǎn)。
“她做出這種舉動只能證明那個孩子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否則的話她應(yīng)該是往死里保護孩子才對。”
一聽到這話,林漫容恍然大悟。
林漫容內(nèi)心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此刻整個人都五味雜陳的。
她當然不希望陳青蘿會懷上季辭庭的孩子,但是從季辭庭這個角度來看的話,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兒。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陳青蘿急急忙忙的讓這個孩子發(fā)生意外,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孩子本身就跟季辭庭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而她又害怕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也得不到季辭庭的認可與接納。
這么做最值得的一點就是可以讓他們兩個夫妻產(chǎn)生隔閡。
在聽到了這么一番解釋之后,林漫容的情緒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林漫容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需要細細的調(diào)查,否則的話誰被誰坑的不一定。”
林漫容的情緒很快就被季辭庭安撫好了,而季辭庭再見到她的狀態(tài)還算良好的時候,也放下了一顆心。
很快醫(yī)生就從手術(shù)室里走了出來,紅燈變綠燈。
大門打開的那一刻,林漫容猛然起身來到了醫(yī)生面前詢問道:“醫(yī)生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孩子有沒有保住?”
對于林漫容來說她只關(guān)心孩子的去留,并不在意陳青蘿的身體情況。
醫(yī)生面色為難,有些愧疚的說道:“病人的情況還算良好,但是孩子是保不住了。”
林漫容一聽這話,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沒有想到孩子居然真的沒了。
就在林漫容陷入了一陣莫名的負罪感之時,季辭庭站了起來。
“醫(yī)生幫忙抽個血查一下看她有沒有吃流產(chǎn)類的藥。”
醫(yī)生聽了這話,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道:“沒問題。”
醫(yī)生雖然在心里吐槽眼前這兩個人并不關(guān)心孕婦的情況,但是也不敢表現(xiàn)出什么,不愿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醫(yī)生的職責是要把自己的病人照顧好,醫(yī)治好,并不包括要去關(guān)心人家的家事。
“麻煩了。”林漫容道謝。
醫(yī)生只是擺了擺手:“病人很快就要送到病房里面去了,一會兒讓她保持半個小時的清醒狀態(tài),不要讓她睡著。”
“麻醉藥勁還沒過,所以需要圖片一側(cè)保持意識的清醒。”
兩個人自然是應(yīng)了下來。
醫(yī)生吩咐完之后就離開了,不過片刻陳青蘿就被帶了出來,并且送到了病房里。
林漫容坐在病床邊上,不斷地叫著陳青蘿,陳青蘿一聽到那熟悉而又令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自然是情緒波動相當大,因此半個小時下來還真的沒有睡過去。
半個小時之后,陳青蘿就睡死了,而林漫容坐在床旁椅上,有些擔憂的看向季辭庭問道:“你知道林漫容的親人嗎?”
季辭庭搖頭:“我不知道,她的事情我并不關(guān)心。”
“依照娛樂圈里面的信息來看的話,她似乎沒有任何親人了。”林漫容說道。
季辭庭沒有多想:“我去找個陪護來就行。”
“其實我覺得陳青蘿這個人挺神秘的,除了門面上的資料之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拿出來的事了,關(guān)于她的往事我也沒有去調(diào)查過,但是她身邊的人際關(guān)系太簡單了,就像是這個人是憑空多出來的一樣。”林漫容皺眉說到。
如果林漫容不提這一嘴的話,季辭庭是并不會覺察到的,因為陳青蘿對于他來說本身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你這么一說的話,似乎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是不是想要調(diào)查一下陳青蘿背后的身世背景?”
林漫容原來是不打算關(guān)心這事情的,但是此刻卻總覺得這事情處處都透露著詭異感,而且按著陳青蘿的脾氣來的話,她似乎非常的了解自己。
這讓林漫容不得不多想。
“我是挺想調(diào)查的。”至少現(xiàn)在是。
季辭庭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是一個電話打給李文,當場就讓李文去調(diào)查關(guān)于陳青蘿的身世背景。
吩咐完畢之后又說到:“把東西調(diào)查出來之后看一下真?zhèn)巍!?br />
林漫容覺得季辭庭這句話說的太及時了,連陳青蘿那張臉都是假的,很有可能連身份也是隨意制造出來的。
倒并不是說林漫容這人思慮過多,而是現(xiàn)實擺在眼前,讓林漫容不得不多想一茬。
李文雖然不清楚自家總裁想要做什么,但是還是畢恭畢敬地答應(yīng)了下來。
“好的,Boss。”
說完話,李文就掛斷了電話。
李文看著還沒有被熄滅屏幕的手機嘆了一口氣。
“如果夫人知道boss要調(diào)查陳青蘿的身份的話,怕是又得吃上一大場醋吧。”
事實上某些人并不知道他家夫人就在總裁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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