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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從太陽城酒店出來后,就開車去了大澳警局,事實已經(jīng)擺在他的面前,畫面誰都想要,但也得分實力才行!
兩天后,大澳警方關(guān)于何生家入門搶劫的案子就被壓了下來,只剩下黃警司被槍擊這個因素了,但這件事還達(dá)不到上綱上線的程度,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
林汶騏的案子就剩下那三件被賣出去的古董沒有歸案了,如果這些東西再被找回來的話,他蹲進(jìn)去的年頭就能被控制在四年左右了。
當(dāng)一切都操作的很順利的時候,總會有些不和諧的狀況出現(xiàn),原本運(yùn)作的很美好,可一個插曲的出現(xiàn),讓案子被卡住了。
林汶騏說晉中雙城市有個叫郭德江的煤老板買了他那三件古董后,王令歌當(dāng)天晚上就派人趕往雙城了,然后通過一些關(guān)系也找到了郭德江,卡住的原因就在他身上了,那三件古董他并沒有打算拿出來,這還是在王令歌已經(jīng)開價到了兩千多萬的份上,按照正常狀況古董肯定都是要升值的,所以王令歌也沒吝嗇,直接給他翻了一倍。
但當(dāng)一個人并不缺錢,只把收藏當(dāng)成是興趣和愛好的話,錢不錢的就已經(jīng)無所謂了,所以對方并不同意出賣。
“找不到硬點的關(guān)系跟對方說和一下了么”王驚蟄惆悵的問道。
王令歌搖頭道:“大哥,要是在嶺南的話這事還很好講,總歸能有各種渠道和對方接觸一下,但在晉中誰認(rèn)識我,誰知道我啊?這個關(guān)系,還是我輾轉(zhuǎn)了兩三次才聯(lián)系上對方的,但是人家不缺錢也不打算賣,收藏就是玩票,你非得在人心頭上割一刀,他肯定不鳥你是誰啊”
“還油鹽不進(jìn)了呢?”王驚蟄煩躁的說了一句,又問道:“老林的案子訴訟期是多久,時間長拖一拖來得及么?”
“這個你不用管,律師說了,只要他徹底撂案,證據(jù)又沒完善的情況下,你就是拖個三五個月也好說,反正最后都算在羈押的時間內(nèi)了,在哪蹲著不一樣啊”
“那就好,實在不行我去一趟晉中見見這個煤老板”王驚蟄點頭說道。
王令歌當(dāng)即囑咐了一句:“你可千萬亂來啊,你是不知道這幫做煤炭生意的人在當(dāng)?shù)厥鞘裁幢尘埃麄儽旧碇g就很抱團(tuán),又是當(dāng)?shù)亟?jīng)濟(jì)的主要輸出方,所以無論是在官口還是社會層面上,不管你是過江龍還是蛇,去了人家的地頭你都沒辦法掀起一丁點浪花來,打砸搶這種事可不要干”
“扯淡呢,文明人會干這種事么?我也不是混不吝的胡漢三呢,一聲我去了就鬧得雞飛狗跳的,我去跟他講講道理不就得了……”
王驚蟄趕往晉中的時候,崔玄策已經(jīng)回到了昆侖山,一回來就一頭扎進(jìn)了昆侖閣中。
多年前,曾有人說通讀古井觀道藏三千,那崔玄策就是熟讀閣中經(jīng)書只多不少了,論藏書和歷史的話,昆侖派還要更加久遠(yuǎn)了一些,特別是關(guān)于風(fēng)水秘聞,昆侖掌握的似乎更全面,關(guān)于抽取龍氣的風(fēng)水陣還有逆天改命,之前他都在閣中的藏書中看到過,只不過那時候覺得這兩種風(fēng)水術(shù)他可能這輩子都無緣碰上,所以那時他也沒有在意,如今兩個事被聯(lián)在了一起還是出自這一脈的賒刀人身上,崔玄策就打算認(rèn)真的研究下了。
而且在回昆侖的路上,他還了解過王驚蟄這一段的經(jīng)歷,沖突天道氣運(yùn)開始,甚至連滇西墓崖村中的八字借命他都了解到了一些,稍微捋一捋,崔玄策就覺察到了,傳說中的逆天改命似乎有了八字的一撇!
隔天,王驚蟄先是抵達(dá)晉中武宿機(jī)場,然后打了一輛車去了高鐵站,買了一班兩個小時后的高鐵,在這天下午三點多鐘抵達(dá)了雙城市。
來接站的是個叫張兵的人,他就是之前王令歌托關(guān)系找到去和郭德江說情的那人,然后對方?jīng)]有搭理這一茬,沒給什么面子。
“你好,王先生……”見到王驚蟄這么年輕,三十多歲的張兵就愣了下。
“你好,你好,謝謝了兵哥,麻煩您又過來跑一趟”雖然對方?jīng)]辦成事,但王驚蟄也挺客氣的跟他握了幾下手后就上了車。
晉中是產(chǎn)煤大省,雙城就是晉中的煤都,這地方的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煤炭的味道,呼吸之間你都會感覺到細(xì)微的煤炭分子是不是鉆到了自己的鼻孔里,天上略微有些灰蒙蒙的,總得來說就是給人的感覺并不太好。
雙城的路上行駛的車子,都是比較豪華的,張兵開的這輛普拉多看起來都不太起眼,百萬以上的車一路走來都隨處可見。
“我先幫你找個地方安頓下,休息休息,然后剩下有什么問題你跟我說,我在看著辦”張兵開著車說道。
王驚蟄晃了晃有點酸硬的脖子,說道:“行吧,先睡一覺再說,我這趕了一天的路也挺累的了,至于問題么?呵呵,還是那個問題,見郭德江啊,兵哥你跟我說說這人行么,性格,愛好,總之你了解多少就跟我說多少,最好全面一點”
張兵皺眉說道:“郭德江在雙城甚至整個晉中的煤炭這一行里都很有名聲,他也是當(dāng)?shù)氐拿豪习逯械念I(lǐng)頭人,這人啊挺深不可測的,幾次官方對于煤炭領(lǐng)域的打擊,讓很多人都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但郭德江就從來都沒倒下過,哪怕是他一直都站在風(fēng)口浪尖”
“那這人挺有兩把刷子的啊”王驚蟄驚訝的說道。
“何止呢,但凡涉足煤礦的人,底子都不太白他自然也不列外,但偏偏郭德江總能逢兇化吉,不管晉中地面鬧出多大的風(fēng)浪都沒有波及到他的身上,這幾年他也有逐漸往外撤的征兆了,煤炭這方面他放下了不少,轉(zhuǎn)而投資地產(chǎn),玩古董,拍電影什么的,外界的人都說郭德江是錢撈夠了,開始要隱退了,為以后做打算了”
“啊,這人什么性格呢,好不好說話?”
張兵搖頭說道:“他要是好說話,我就能說通了,以前我爸在位置上的時候他還對我正眼相看,我爸退下來五六年了,我在他那里根本就說不上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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