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驕傲的仰著小腦袋,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她的表情特像個女王一樣,在那巴巴的說,來啊,臣服在我的腳下啊。
“咕嘟,咕嘟”王驚蟄仰頭干了酒,然后“咣當(dāng)”一下扔在了桌子上,起身說道:“有兩件事,你可能誤會了”
“嗯?”
王驚蟄低頭看著她說道:“第一是你高估了那個什么唐大,在你眼里他可能是個神一樣的男人,一出場就披星戴月的,但在我這他就是個人,用我朋友的話來講他就是個弟弟,我他么都在江湖上混多少年了,比他走的路不多啊?他咋的啊?他是孫悟空啊,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就牛逼了?我還真不怵他,不行大家就拉出來溜溜看誰先趴下唄,是不是這么個道理?”
蔣青笑瞇瞇的問道:“第二件事呢?”
王驚蟄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說道:“第二就是你太高估自己了,哥不吃你色誘的這套,嗯,順便再說一下,你身上那股香水味不行,有點嗆鼻子,我更喜歡自帶的自然的……體香”
王驚蟄說完準(zhǔn)頭就走,拉開房門后“啪”的一下就給摔上了,走的相當(dāng)干脆利索,不拖泥帶水了,仿佛屋子里真的關(guān)了一只白骨精。
蔣青靠在沙發(fā)上,白嫩的小手把玩著剩下的一聽啤酒,抬起胳膊仔細(xì)的聞了兩下,心道哪里有那么難聞了,你的是狗鼻子么?
蔣青抬起屁股,來到窗前,拉開窗簾低頭看著樓下,片刻后一道孤零零的身影從樓棟里走了出來,離的挺遠也能看出這是王驚蟄,說實話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男子,給蔣青的感官今天晚上還真發(fā)生了點變化。
“那我真想看看,你第一次和唐大的碰撞,到底會撞出多少的火星子了……不過,你肯定還會再找上我的”
王驚蟄走出小區(qū),小文的車停在路邊,看見他坐上來后,就詫異的問道:“耽誤了這么長時間?嚯,好大的味,哥,你別告訴我你墮落在溫柔鄉(xiāng)了?”
“她倒是想,但我也得愿意啊”王驚蟄傲然說道。
“嘶!”小文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換我好了,我愿意啊”
“這女人,水挺深啊”
“你到底還是試過了”小文幽怨的說道。
王驚蟄無語的說道:“嘮正經(jīng)的呢,你能不能別往溝里帶我?”
“行,行,你繼續(xù)”
王驚蟄說道:“你絕對猜不到這娘們的來歷和想法,她想讓我聯(lián)合著她,一起去殺了唐大,就是宋青書的主子,更關(guān)鍵的是,她居然還是唐大的未婚妻”
“弒夫?”小文驚訝的說道。
“我也猜不準(zhǔn)蔣青的路數(shù)啊,臉長得像一朵花似的,心狠得跟五步蛇差不多,你聽不出來她笑嘻嘻的跟我說要殺唐大時的那種語氣和表情,我聽得出來她是真想要弄死了對方,那張漂亮的臉蛋下面藏著的就是一顆禍心,更讓我想不通的是,唐大似乎還非常的優(yōu)秀,有種萬花叢中他就是一抹綠的那種優(yōu)秀,所以啊這樣的未婚夫她都想弄死了,而不是以身相許,她圖啥啊?”
“她莫非是個拉拉?”小文笑得很邪惡的說道:“那我更有征服的**了,真的,這絕對有挑戰(zhàn),驚蟄啊你錯過了就太可惜了”
“你這品味……”
“你既然知道是她栽贓得你,怎么不收拾她一頓,白白放過了?”
王驚蟄說道:“我可不是將軍額頭能跑馬,宰相肚里能撐船那么大度的人,她黑我當(dāng)然不能白黑了,不過算賬的事可以先放一放,留著一個敵人的敵人,總歸是己方陣營里的,她能黑我,也有可能在關(guān)鍵時刻幫我一下”
小文開著車,王驚蟄靠在車窗上,窩在座椅里面看著窗外的夜景,他和蔣青說的底氣十足滿不在乎,可當(dāng)他出來時,想起那個叫唐大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畢竟那個人是那么的優(yōu)秀。
什么巫門百年不出的天才,天下行走,又是才華與武藝兼?zhèn)浞N種的,真的是好過的閃光點啊,可是回望自己,王驚蟄想了想我哪里閃光了,一個賣菜刀的名頭么?
回到家中,王驚蟄就走進了房間里,丁武朝著他的背影努了努嘴,問道:“怎么了,情緒不咋高呢?”
小文說道:“武哥啊,你說如果你這個開酒吧的,得罪了本地最大的社會頭子,你會咋樣,鬧心不的?”
丁武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會想方設(shè)法的干掉他,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總之必須得躺下一個”
小文頓時無言以對。
丁武冷笑著說道:“世界不是和平的,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殘酷讓你去面對,兩個要飯的混在同一條街上,趕走那一個剩下的一個才有飯吃,兩間酒吧開在對門,你得想方設(shè)法的搞各種促銷和優(yōu)惠來擊垮對門的那家,你才有的賺,驚蟄也肯定如此,不管面對什么樣的敵人,都必須以干死對方為首要目的,不然怎么樣?難道要哭著喊著跪下說求你放了我么?”
小文說道:“難怪你倆是閨蜜呢,思想居然都是如此的貼切,真靠譜”
蔣青想要殺死唐大,王驚蟄自然也是這么想的。
很簡單,周玉兄弟兩人的死,還有宋青書的死,已經(jīng)造就出了這無法解除的過節(jié),敵人是必然的了,那就像丁武所說的那樣,必然得要有一個躺下才行了。
而王驚蟄并不知道的是,他和宋青書相斗之時寫下的殄文,被唐長老看見以后,這已經(jīng)成來了遠比幾條人命還要重要的事情。
王驚蟄盤著腿坐在了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前擺放著他足有將近一年時間都沒有動過的六枚銅錢了,他現(xiàn)在是能不占就不占,因為卜算前事的話太耗因果,他必須得省著點用才行,所以不碰到大事,他是不會出手占卜的。
更何況他這次,還是要為自己算。
六爻銅錢算吉兇。
“嘩啦,嘩啦”王驚蟄手里握著六爻銅錢晃了幾下之后,閉著眼睛朝前扔去,銅錢落在被子上悄然無聲,但是這時恰好有一枚銅錢是豎著掉下來的,又恰好床上有一條壓出來的豎紋,于是這枚豎著掉下來的銅錢就滾了幾圈后“當(dāng)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閉著眼睛的王驚蟄心里頓時“忽悠”一下,暗道聲完了,完了,卜六爻卦最怕的就是卦不出,也就是死卦了,因為這種卦象很難解。
就算是卜出兇卦來他也不怕,因為總有破解之道,可要是卜不出來的話,那就沒得算了。
王驚蟄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床上鋪著五枚銅錢,正反皆有,不算那掉在地上的一枚,這應(yīng)該是個平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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