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還沒動,依舊指著王贊和王天養(yǎng)等人。
“你以為轉圣經(jīng)和天珠能救你一命?我看未必,而且,你興趣還是白忙活了一場”王贊低著腦袋,盯著對方的眼睛,緩緩的說道:“你想的少了,也太簡單了,論對命運的了解還有研究,我可以這么跟你說吧,我家里明白的程度,讓你連個尾燈都看不到,在這方面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的那位國師師傅也不行!”
白濮瞬間驚愕,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十幾分鐘之前,在會客廳外面的時候,士多店的那個老頭跟王贊打電話聊了下面一番話。
白濮在出生的時候,其實一切還算是正常的,從未表現(xiàn)的跟其他嬰兒有什么異樣的地方,但在白濮滿月的時候,忽然之間變化就顯現(xiàn)了。
也就是在白濮滿月的那一天,這個嬰兒好像忽然之間就變了個孩子一樣,你很難想象得到的是,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居然可以口吐人言,眼神又很有人性化,并且舉止什么的,也展現(xiàn)出了跟嬰兒不同的一面,說白了就是完完全全的變了一個人。
當時的白家一片驚詫,完全迷惑不解,于是馬上就將孩子送去了醫(yī)院檢查,但檢查過后也根本查不出什么問題,醫(yī)生給出的解釋就是孩子一切正常,可她身上的現(xiàn)象卻解釋不了,無奈之下白景生后來就請來了當時的國師,也就是白濮后來拜的師傅過來。
當時的國師已經(jīng)是馬來最為聲名卓著的降頭大師了,在降頭術這方面肯定是獨步天下的,不過在這方面的見地說實話,并不是很深的,后來國師請了不少的朋友,不光是馬來的也有國外的,甚至還有內(nèi)地的高僧。
最后,一位來自內(nèi)地藏區(qū)的大喇嘛找出了白濮的問題所在。
這個孩子在轉世投胎的時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導致她的靈魂出現(xiàn)了錯亂,而要想解決她的問題似乎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需要一枚九眼的天珠,還有密宗在很久以前就遺失了的那卷轉生經(jīng)文。
只不過可惜的是,這兩樣東西全都是在世面上見不到的,但是那位大喇嘛說過,在密宗有秘辛記載過,元蒙時期的時候一位大法師曾經(jīng)帶走過天珠和轉生經(jīng)文,只不過從此就再也查無音訊了,只是聽說他后來去了元蒙。
這些年里,白濮和白家一直都在查這個事,最終在前一段時間里終于有了眉目。
而白濮的問題,也不光是說她的靈魂錯亂,在后來她每一次過生日的那一天,白濮就會迅速呈現(xiàn)出衰老的趨勢,第一次轉變是在她成人的那一年,原本豆蔻年華的白濮,瞬間就蒼老成了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自己也不是自己了,而往后的每年都是如此,一年比一年蒼老,并且還仿佛病入膏肓了一樣,一直到去年的時候,白濮在生日的那天直接就臥床不起了,為此白家的私人醫(yī)療團隊給她做了檢查之后更是下了定論,白濮的臟器已經(jīng)全部失去了基本功能,生命力盡失,完全可以被送到在重癥監(jiān)護室了。
而有意思的是,一天過后,白濮的生日過去了,她卻又完好如初了,生龍活虎的,完全看不出昨天的那個病入膏肓馬上就要被火化的狀態(tài)了。
但是,白家和她都明白,再過一年,等著白濮的生日再來一次,她肯定就很難幸免了。
所以這也是為啥白濮非得拼死了不惜任何代價也要這枚天珠和轉生經(jīng)文了。
佩戴上天珠的話可以逢兇化吉,為人祈福,平添氣運,而再搞懂那邊轉圣經(jīng),也許就能很完美的解決白濮身上的問題了。
白濮和白景生都表情都是一臉的木然,他們的心里其實也有點敲鼓。
王贊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你聽說過什么叫做八字借命嘛?”
白濮皺了皺眉,說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王贊說道:“你可能沒有聽說過,但我可以簡單的可以給你解釋一下,所謂的八字借命,就是為自己平添陽壽,你不是命不久矣,生機盡失了么?找到跟你八字匹配的人,這個坎坷就可以過去了,當然了你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不過總比你去把希望寄托在這本轉生經(jīng)和天珠上要希望大得多,并且絕對有把握的,你別問我為什么知曉……”
王贊頓了頓,然后朝著老董和王天養(yǎng)說道:“我跟港島那邊不認識,你們聯(lián)系一下鄭家那邊”
當年,王驚蟄在港島曾經(jīng)為鄭先生用八字續(xù)過命,當時在整個港島的富豪圈里都傳遍了,這個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王贊的意思是,你要是不信我的話,我給你找人問問。
老董說了聲我來,就拿著手機走到了一旁打起了電話,白景生則低頭發(fā)了一條信息出去。
其實你從正常道理上來講,雙方都是不想徹底把人給得罪死的,因為誰都展現(xiàn)了自己的能量,你能整出多大的力量,把對方給干死了啊?
越是家業(yè)大的,越是怕,因為牽扯的太多,就跟被身上壓了一座山一樣。
那如果要是有個緩和的機會還有臺階,你說會不會利用,順著就下來呢?
那是毫無疑問的。
老董打了會電視就過來了,將手機交給了白景生,讓他接一下。
白景生起身“喂”了一聲。
電話里有人說道:“是我鄭嘉生,老白”
東南亞的富豪就這么多,誰跟誰之間都認識和有耳聞,而鄭嘉生和白景生的關系,就是介于商業(yè)合作的關系,而且認識很多年了,一些重要的場合都有接觸。
鄭嘉生說道:“老白,王贊這個年輕人,對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白景生問道。
鄭嘉生道:“我全力支持他,不記任何的后果。”
白景生頓時一愣,心中就悟了。
對方這一句話,直接就讓白景生對王贊的概念就換了個思路。
白景生看了女兒一眼,其中蘊含著深深的憂慮,而白濮心中也頓時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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