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長身而起,體內發出一陣骨骼的蹦脆聲。
如今缺少的是外部條件,再繼續下去,只能是徒勞損耗晶蓮而已。
十二瓣的水火晶蓮,哪怕在修行界中都屬于可遇不可求的寶貝,蘇塵自然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他目光移動,看向大海,這趟出來一連數天,也是時候回去了。
血劍自腳下浮起,一道血虹沖入了云層,朝著魔都的方向飛去。
……魔都,靜楓區,侯天拿著一份調查得來的資料,對巴彥與蘇果果道:“據調查,這個司教授在國內時,并沒有過武道背景,他在三年前,跟隨一個神秘的大師去了國外修行,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在這段時間里修行了武道。”
蘇果果小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我和他接觸的時候,絲毫感覺不出來他修行過武道。”
練武的人與不練武的人在某些方面差異很大,這點,她自然分的清楚。
“很有可能是這個司教授修行的異國武道,畢竟國外流派也眾多。”
侯天解釋了一句。
蘇果果愣了愣:“是這樣嗎?”
侯天接著道:“其實和這個比起來,我比較想知道,為什么他非得讓大小姐去進修?”
通過一番調查,他們也都大致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為什么?
哼!”
說起這個,蘇果果心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氣呼呼道:“那個司教授,竟然跟我說什么去神廟里當侍女是多少人都求不到的,說什么是我幾輩子的福氣,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嘭!”
巴彥手中的一顆珠子瞬間爆開,他眼中殺意熾烈:“這個司教授,我一定要殺了他!”
侯天同樣勃然大怒:“侍女?
王八蛋,這司教授,真是找死!竟然敢這樣子跟大小姐說話!”
這事蘇爺肯定不知道,否則的話,蘇爺根本不會將事情交給他來處理,而是他親自解決。
蘇果果撓了撓頭道:“我還沒敢讓我哥知道,怕他太生氣。”
畢竟,困擾了她十幾年的病,一夜之間就被治好了,怎么想都知道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每次她問起時,蘇塵都會輕輕避開。
所以,她便是一直都留意著自家老哥來魔都后,這里所發生過的事情,這也是她和蘇彌生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
就這樣,在一些蛛絲馬跡中,她和蘇彌生查到了“孫家”。
當時,一個名字就忽然躍入了她的心間。
她記得,以前有一個叫孫天躍的年輕人,有一段時間里經常出現在她身邊,可自從她病好后,這個年輕人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那個病好的晚上,也正是孫家出事的晚上,那一天,好像出現了好多怪事……而到這一步,蘇果果便不再去查,也不再去想了。
侯天深有同感點頭道:“這事要是讓蘇爺知道了,那這司教授,估計連死都是奢望,當初的孫家……”“侯天,你話說多了!”
巴彥咳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侯天自知失言,尷尬一笑道:“大小姐,這個司教授,為什么會盯上您?
因為他只針對您,所以,這里面應該有什么原因,您是什么時候第一次見他的?”
蘇果果對剛才他說的孫家并沒有多少反應,當然,若是之前,她現在恐怕早就刨根問底了。
她道:“候叔叔您就別用敬稱了,聽著也挺別扭的;其實,我也一直好奇這一點,我連他什么時候來學校任職都不知道,而且一見面對我說的就是進修什么的破事。”
侯天分析道:“這么說來,那就是有人看上了大小姐,然后這個人找到了司教授,讓他出面。”
一旁的巴彥點頭,眼中殺意不斂:“你說的對!不管是誰,敢來打大小姐的主意,一定要揪出來!”
“可這要從哪查起呢。”
侯天有些頭疼,魔都大學內魚龍混雜,就是想去查也沒有頭緒。
巴彥緩緩道:“哪用得著那么麻煩,不是有個司教授嗎?
抓住他,還愁找不到后面的人?”
侯天沉吟了一下:“要想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有點困難,需要趕緊拿出個計劃,巴彥,你現在有多少實力?”
巴彥淡淡道:“罡氣境以下,誰來殺誰。”
侯天看著他,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反正有甲奴在,也用不上你。”
這里是蘇塵的住處,自然不適合帶人來,哪怕是這次,也只是他和巴彥兩人來了這邊。
“對了,趙力那邊怎么樣了?”
侯天又問道。
巴彥緩緩道:“趙力嗎?
他剛剛養好傷,現在正在修行新的功法。”
侯天微微搖頭,又是一個派不上用場的家伙。
“培養計劃還是要加快,咱們現在太缺可用的人了。”
他嘆了口氣。
巴彥靜靜道:“這事主人自有打算,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司教授和他背后的人。”
侯天聳了聳肩:“我已經找人盯住醫院了,只要他一出現,就會有消息傳來,到時候再讓讓甲奴去把他打暈給綁了。”
巴彥則補充道:“準備好路線,直接把人帶到香江去。”
侯天眉毛掀了掀:“那得走海路了,我去安排船。”
他們的談話沒有避諱蘇果果與蘇彌生。
蘇果果和蘇彌生兩人也很是平靜地聽著。
“叮咚!”
門外忽然響起了鈴聲。
幾人同時扭頭。
“會是誰?”
侯天略顯詫異,能來這里的,可幾乎都是熟人,沒有哪個會乖乖按門鈴的。
蘇彌生站起身道:“我去看看。”
她朝外看了一眼,轉身看向了蘇果果,驚訝道:“好像是阿伊莎老師。”
蘇果果一愣,同樣很是意外道:“阿伊莎老師?
她還沒回國嗎?
來這里做什么?”
“阿伊莎?
這是什么人?”
侯天與巴彥看著蘇彌生,眼中有著詢問。
蘇彌生臉上緊張顯露:“阿伊莎老師,是我們的一門任課老師,不過她上個月已經辭職了。”
“已經辭職的老師突然上門?”
侯天與巴彥對視了一眼。
蘇果果在一旁點頭,用手比劃著道:“我對她印象挺深的,她經常披著白色的衣袍,據說是她們國家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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