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燦拍了拍手,一番辛苦,終于完工,他如今將要守株待兔。
梁庸紅著眼睛,神情中露出無盡的疲憊:“楊燦,你確信,沒有要我?guī)兔Φ氖虑榱藛幔俊?br />
楊燦搖了搖頭:“沒有了,你去休息吧,養(yǎng)好精神,明天看好戲。”
梁庸嘟囔一句,他低著頭,徑自到客房中去休息,這兩天真是把他累慘了。
楊燦微微搖頭,沒有太極基礎(chǔ),人就是不一樣,他干了更多的活兒,如今還是生龍活虎。
當(dāng)然,楊燦這兩天更是辛苦,他所做出的那些計算,那些繁復(fù)到無盡的東西,說出來能讓人嚇死。
如今,就是驗證成果的時候了。
楊燦將一塊塊的靈石,不停地擺了上去,一道道的靈氣,不斷地散出來。
一個個妖獸的獸核,被楊燦放到指定的地方,這些設(shè)計都非常地巧妙。
楊燦最后拿在手中的,就是魅獸妖核,這是關(guān)鍵一步,是陣法的核心。
這一步非常地復(fù)雜,楊燦的身子左繞右繞,連轉(zhuǎn)了幾個圈子,才將魅獸妖核放了上去。
整個院子里,頓時變得不同起來,楊燦可以看到,隱隱地變成一個整體。
結(jié)合現(xiàn)有的地勢為陣,這是易術(shù)玄學(xué)中,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楊燦如今,已經(jīng)算是入門。
一切準備妥當(dāng),楊燦不由地冷笑起來,他的一番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
楊燦開始不斷地調(diào)整,直忙到月移中天,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僅有的數(shù)個小缺陷,都已彌補好了。
本來楊燦還有最后一絲擔(dān)心,怕陣法會出什么問題,如今經(jīng)過測試,他最終大放寬心。
躺在干凈整潔的大床上,楊燦睡得特別地安心,萬籟俱寂,其息沉沉。
“楊燦,你竟然在睡懶覺?”一個極其詫異的聲音,將楊燦吵睡了。
楊燦睜開眼來一看,原來天色早就亮了,兩個斷臂人一左一右,站在門前。
“你們怎么來了?”楊燦很是詫異,連忙使個太極身法,從床上緩緩地盤旋站了起來。
南宮斷道:“我們聽說消息以后,徹夜難眠,今日一早,特意前來守候。”
燕南松道:“我們知道實力低微,或許幫不上什么忙,但我們還是來了,萬死不辭。”
楊燦還能說什么呢?
坦白一點講,他與這兩人,并不算是過命的交情,甚至一開始,還有誤會。
后來,從楊燦教給他們太極功法,又一起上了戰(zhàn)場,關(guān)系這才親密起來,沒想到在陰家強大的壓力下,他們竟然舍命前來救助。
南宮斷道:“說吧,需要我們干什么?無論誰想殺你,就要從我的尸身上踏過去。”
燕南松道:“客套的話,就不必多說了,那怕是對抗全世界,有我們兩個陪著,你總不孤單。”
楊燦簡單地洗漱一下,就陪著南宮斷和燕南松說話,彼此遭遇都很奇特,說來話長。
蕭蕭角鱗馬鳴。
南宮斷握緊了手中的刀,他的反手刀法,近日來頗有長進。
燕南松神情緊張地望著門外,他身上的肌肉完全繃緊了,說是將性命置之度外,還是有些緊張。
楊燦則是微微地失望,沒想到姬屹又來了,這個老頭兒,還真是鍥而不舍。
出乎楊燦的意料之外,姬屹的身后,還跟了一群老頭,大都是姬家的長老。
這些人當(dāng)中,只有楚川還稍為靠譜些,他一雙白眉之上,滿是殺氣。
楊燦一臉苦笑不得的表情:“姬老丈,你們怎么又來了?”
還沒等姬屹答話,身材高大的姬嵐驀地將臉色一沉:“合著我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受歡迎。”
楊燦搖頭:“你們心里清楚,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里很危險,是非之地。”
楚川哈哈大笑:“楊燦,你可說對了,我就喜歡待在是非之地。別人不惹我便罷,誰敢惹我,一刀斬之。”
楊燦向他打招呼:“楚前輩,還要麻煩你來,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楚川擺了擺手:“沒事。你的事,就是姬家的事,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己的事,我不來,誰來?”
一群老人嘻嘻哈哈,各自找地方坐下,他們臉皮都厚得可以,根本不需要楊燦招呼。
楊燦一片無語,幸好他的院子夠大,內(nèi)院的地方,都是安全區(qū)域,倒是不影響他的陣法。
符師公會的會長馮鐵山,帶著一群人來了,他們都是統(tǒng)一的裝束,顯而易見,都是會中的精英。
楊燦連忙迎了過去:“馮會長,勞煩你們興師動眾,實在是令我汗顏。”
馮鐵山哼了一聲:“你既然不肯去我們公會,我就只能自作主張,將會中的人拉來了,只是不如在公會里面,更加得心應(yīng)手罷了。”
楊燦心中感動,無論別人這一番,出不出上力,可是這份情,他算是記下了。
葉辰淡然道:“楊燦,我新制作了一種符,等一會兒,還要請你評定一番。”
別瞧葉辰如此地輕描淡寫,可是他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要憑這種符,來壓楊燦一頭。
若論武學(xué)修為,葉辰自認就是拍馬都趕不上楊燦,可是論起制符,他總是不服氣。
大師兄馮天寶得意地道:“楊燦,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jīng)能夠成功制作祈雨符了,縱然還比不上你那一個,可威力也差不多。”
陳長老陰著臉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能下三滴兩滴的雨,都敢叫作祈雨符。”
馮天寶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暗自打定主意,等掌權(quán)以后,一定要跟陳長老算后賬。
武院來人了。
以唐云長老為,聚集了十余人的隊伍,周昆侖夾雜在里面,根本沒有一點長老的樣子。
“歡迎各位的到來。”楊燦連忙迎接過去,他實在料想不到,一大早就會如此地?zé)狒[,門庭若市。
“楊燦,我這次來,是專程來看你的。”周昆侖帶著笑意說道。
“多謝,多謝!”楊燦心里一暖,沒想到連一向形容猥瑣的周昆侖,都如此仗義前來。
誰料周昆侖話還沒說完:“我怕這一次不來看,以后就會看不到了。”
楊燦一愕,被這句話嗆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四周也是一片嘩然,心道這老頭是誰啊?怎么這樣說話?
周昆侖看四周氣氛,顯得特別地尷尬,不由小聲地問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如果不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楊燦一定不會與他善罷甘休,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家伙就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說錯話也無妨,你的心意我明白。”楊燦看了周昆侖一眼,意味深長地道。
周昆侖道:“其實,我是來給你送別的,一路多保重,我們以后會想念你。”
眾人算是瞧出來了,這人就是來搗亂的,不分場合地開玩笑,完全沒有一點正經(jīng)。
楊燦不再理會周昆侖,轉(zhuǎn)而招呼別的客人,都是武院的熟人,看來是自來的。
周昆侖一把拽住楊燦:“別跑啊,我這次來,可是有正經(jīng)事找你。”
“什么事?說吧。”楊燦皺了皺眉頭,顯然對他,沒了太多的耐心。
周昆侖道:“我有意收購你這片莊園,你可不可以,便宜一點賣給我,我出一筆優(yōu)厚的那個費用。”
一群人的臉色都變了,這都什么人啊?見過臉皮厚的人,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武院的一些人,都有意識地遠離周昆侖,跟他在一起,真是沒面子。
“回來再說吧,你沒看到嗎,我在忙?”楊燦一臉無奈地道。
周昆侖嘟囔起來:“我怕現(xiàn)在不說,以后就沒機會了。這一筆生意,仔細算算,我能賺不少的錢。”
如此一來,場中不少的人,都算是認識周昆侖了,他個性很強,算是極特別的一個。(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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