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集團的辦公室內(nèi),趙美玲坐在辦公椅上,趙雅芳,趙淑珍兩個人,正在和她商量著一件事情。
“美玲姐,上次李明亮的婚禮,勾日德一定看出來咱們欺負林詩詩了,但他離開的時候,卻沒有遷怒我們,你難道還沒看出來什么嗎?”
“雅芳姐,不瞞你說,我也早就想對美玲姐講這件事情了,勾日德就算有那個什么跟一個人合作到底的臭毛病,但咱們和他的項目,已經(jīng)進行了一大半,要是此事尥蹶子不干,不僅咱們損失很多錢,他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趙美玲抿了口茶水,說:“沒錯,到時候兩敗俱傷,咱們趙氏集團光腳不怕穿鞋的,倒是他雙陽公司,一旦實力銳減,肯定有其他大企業(yè)盯上他們。”
“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那些大企業(yè)給瓜分了,到時候,他勾日德才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去哭呢。”
“這也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對林詩詩,已經(jīng)不那么照顧的原因。”
趙雅芳冷哼一聲,她早看不慣林詩詩了,可投鼠忌器,有勾日德罩著她,自己沒有辦法,但現(xiàn)在…是時候讓你吃苦頭了!“美玲姐,眼看著咱們跟雙陽公司的合作,就要進入后期分成階段了,要是不找個機會把林詩詩給趕走,可就真的要給她一大筆錢了。”
趙美玲又何嘗不知道?
眼下,勾日德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已經(jīng)不敢輕易和自己撕破臉皮了,倒是一個把林詩詩趕走的好機會。
只是…這總得有個理由吧?
趙雅芳似乎看出了趙美玲的想法,立刻附身上前,低聲說:“美玲姐,這幾天,我可是得到了一個勁爆的消息,也是咱們的一次機會啊。”
趙美玲看向了她,問:“什么消息?”
趙雅芳爬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趙美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就這么辦!”
十幾分鐘后,林詩詩正在辦公桌前,機械性的忙碌著,趙美玲等人,就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她面前。
趙雅芳抱著雙臂,冷哼一聲:“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挪用公司的錢?
神不知鬼不覺的,說!你到底挪走了多少錢?”
嗯?
挪用公司的錢?
木訥的林詩詩呆愣了一下,慢慢抬起頭,很不解的看著趙雅芳,問:“雅芳阿姨,你這是什么意思?”
趙淑珍走上前道:“什么意思?
詩詩啊,原本我還以為你是個很乖的孩子,你美玲阿姨讓你做副總的時候,我還很贊成,可我沒想到,你有了這層職權(quán),卻沒有拿來為公司做好事,而是去貪錢!”
趙美玲說:“事到如今,你還打算隱瞞嗎?
你要是坦白交代了,這事兒咱們可以私自處理,否則,后果自負。”
林詩詩倒是很想承認!但她真的沒有啊!“幾位阿姨,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我…”趙美玲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好,林詩詩,你不承認對吧?
那我問你,李明亮婚禮的時候,你送去的吉祥如意玉佩,多少錢買的?”
“三萬塊。”
林詩詩回答。
趙美玲等人仿佛聽了個天大的笑話,道:“哈哈哈,三萬塊?
你也真敢說,當時力源企業(yè)的人得意成什么樣子?
會是三萬塊的東西?”
“你不會以為,李明亮公子是個普通人,兩三萬都覺得很貴吧?”
“我看啊,那玉佩,三十萬都不見得能下來!”
趙美玲說:“林詩詩!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撒謊,你把我們都當成傻子耍呢?
你問問大家伙兒,你三萬塊買了個玉佩,讓力源企業(yè)的人都高看的不行,幾乎成了李明亮婚禮上,送的禮物最貴重那一位,大家伙兒信不信?”
趙美玲講完后,看向了周圍的人。
其他員工雖然沒有去參加那次婚禮,但力源企業(yè)他們是聽過的,對于公子李明亮,都知道,絕對不是一般人。
三萬塊錢的禮物,別說這種公子,就是他們普通人,稍微攢點錢以后,也會覺得沒有多了不起。
再說了,李明亮公子的婚禮,去參加的能是一般人?
他們都認為那玉佩幾乎是最貴重的禮物,證明其價值,絕對不菲!林詩詩的解釋,著實太牽強了。
“是啊,就算李公子走眼,在場的其他人,在咱們雪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啥貴重東西沒見過?
他們也會走眼?”
“只能證明一點,那個吉祥如意玉佩,確實很貴重。”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相信林詩詩三萬塊錢,就買到了這么一個東西。”
“哎,我原本以為,林詩詩是個老實的人,沒想到,她的品行,也是如此不堪。”
“關(guān)鍵是你錯了就錯了唄,承認就完了,最怕的是,死不承認,死不悔改,你是真拿她沒辦法。”
“林詩詩,你就承認了吧,這幾乎是鐵證如山了,你抵賴也沒用的。”
林詩詩很想承認,但她真的沒有那么去干啊。
“不信,你們可以去問言老,哦,對了,實在不行,你們還可以查賬本!公司的賬本,可以證明我清白!”
林詩詩委屈極了。
而且,你們?yōu)槭裁捶且诮裉靵碓┩魑遥?br />
要是其他日子,也就罷了,可你們偏偏在她剛剛被林夕放了鴿子,并且知道林夕給別的女人一塊,待了一晚上的時候,去詆毀,栽贓,陷害她?
她的心已經(jīng)很疼了,現(xiàn)在又被這一雙雙懷疑,冷漠,刺骨的眼神盯著,如同一刀一刀,深深扎在她的身上,如同在她撕裂的傷口上,撒了一把又一把的鹽!林夕眼眶發(fā)紅,都要哭了!雪上加霜!不過如此!去找言老來對峙?
別搞笑了!今天,就是要陷害你!就是要教訓(xùn)你!根本不需要證人,根本不需要理由!莫須有即可!“這也是你高明的地方,賬本上沒有任何破綻,但你確實貪了那些錢,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是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就是,你想要巴結(jié)李明亮,力源企業(yè)就直說,可以走公款,盡咱們最大的努力,去送一份勉強看得過去禮物,但你不用私自挪用公款,去買什么貴重禮物吧?”
“哼,李明亮那種煞筆,竟然烽火戲諸侯一樣的玩弄雪城各大企業(yè)家,還好被拆穿了真面目,否則林詩詩跟他狼狽為奸勾搭上,指不定啊,都不用偷偷挪用公款了,直接光明正大的拿,咱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林詩詩聽了,更覺得委屈,自己什么時候拿著‘吉祥如意玉佩’去巴結(jié)李明亮了?
倒是趙美玲等人,那天一聽說玉佩值錢,各種說她們精挑細選的禮物,而自己呢?
則成了一個兩手空空,頂著腦袋參加婚禮的人。
林詩詩很想說她們臉上,但她又知道,趙美玲等人是自己的阿姨,她當著這么多人面去說那些話,是不尊敬長輩。
忍。
林詩詩咬牙忍讓。
可是換來的,卻是趙美玲等人更加強烈的欺負。
趙雅芳酸里酸氣的說:“哎呀,美玲姐,你還不知道林詩詩?
就會巴結(jié)大人物,雙陽公司的勾日德,不就非她不合作嗎?”
趙淑珍道:“說了是非她不合作,指不定里面有啥勾當呢。”
趙雅芳哈哈大笑,道:“哎,我記得,盛天貸款公司的李爾,有天上掉餡餅的項目,立刻找的她吧?
那種投錢百分之一百可以賺回來的項目,李爾干嘛不找別人呢?”
趙淑珍說:“就是,什么超前眼光,要不是知道內(nèi)幕,誰敢?guī)装偃f幾百萬的去冒險?”
趙美玲越聽越氣,道:“林詩詩!你說句老實話!你到底貪了公司多少錢?
現(xiàn)在賬面上爬的那些金額,是不是被你做過手腳后,我們可以看到的?”
林詩詩百口莫辯,壓抑了一晚上都沒有哭,可現(xiàn)在,她終于有些忍不住了,她落下了兩行眼淚。
“我沒有…我…”趙雅芳看到后,尖叫了一聲:“呀哈?
還哭起來鼻子了?
呦呦呦,怪不得那什么勾日德,什么李爾,都是幫你呢,原來這么會裝嗲啊。”
趙淑珍一臉嫌棄的樣子:“惡不惡心啊這個樣子?
錯了就承認唄,你看看你現(xiàn)在…”趙美玲冷哼一聲:“你這招對那些男人管用,對我可不管用!”
趙雅芳又接話道:“那也不見得,這招對那些男人,開始管用,后來會慢慢失效的,你看上次在李明亮婚禮上,勾日德的表現(xiàn),根本就不愛搭理她!很明顯是玩膩歪了唄。”
“哈哈哈,指望男人,啥時候都不行。”
周圍的人聽了以后,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看向林詩詩,眼神中,充滿了鄙夷!林詩詩聽了以后,忽然張大了嘴巴,眼睛也瞪的很大,她身體顫抖,語氣也有些低沉下來,問道:“你什么意思?”
趙雅芳笑著說:“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
你勾搭男人唄,雙陽公司的勾日德,盛天貸款的李爾,還有你想要勾搭,但沒有勾搭成的李明亮。”
“開始我也好奇呢,你身為楊云的女兒,怎么會喜歡林夕這種**絲?
而且,楊云也是的,就因為女兒喜歡了一個**絲,就趕出了楊家,丟到了雪城?”
“后來我才明白,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喜歡林夕,根本就是個幌子,看上去你為了愛情可以超越物質(zhì)這種俗氣的東西,但其實,你只是給公眾一個善良的形象罷了,楊云趕你出楊家,真實原因,就是你的不檢點!”
啪!林詩詩不能忍了,她猛然站起來,一巴掌扇在了趙雅芳的臉上!她用力太大,把趙雅芳給扇的一個踉蹌,朝后退了好幾步,她伸手去抓桌子,又把檔案袋,電腦,都給弄到了地上。
也借助著這些緩沖,她才勉強站穩(wěn)了身體。
但是,趙雅芳感覺得嘴巴里面有股鐵的味道,她吐了一口,是血…林詩詩一巴掌,將她的血給打了出來…林詩詩大口喘氣,胸前劇烈起伏著,她淚流滿面,看向趙雅芳,她很想忍,但她忍不了啦。
她真的忍不了啦,否則的話,她會瘋掉的!侮辱她可以。
但絕對不可以侮辱她的清白!更不可以侮辱她和林夕之間的感情。
這一巴掌,她沒辦法忍!扇!必須扇!哪怕是自己的親爹!她也要扇!“我對林夕,是真的喜歡!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所以…”“閉上你的臭嘴!”
林詩詩雙眼通紅的瞪著趙雅芳,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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