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點(diǎn)點(diǎn)頭,他對羅大亨沒有失望,他轉(zhuǎn)過身,看向了角落的燕鳴。
燕鳴被林夕這么一看,頓時嚇的抖如篩糠!“燕哥是吧?
咋了?
現(xiàn)在不牛逼了?”
林夕一步步走了過去。
從林夕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濃郁的死寂氣息,令燕鳴不寒而栗!燕鳴一直向后退,直到退無可退。
林夕點(diǎn)了根煙,笑著問:“不是一個個都喊著認(rèn)識多牛逼的人,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嗎?
這是咋了燕哥?”
“你叫來的人,咋保護(hù)不住你呢?”
燕鳴吞了口唾沫,他這會兒腦子里哪還敢有‘叫人’的念頭,只想著向林夕求饒,讓他饒命。
燕鳴褲襠一濕,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
“咳咳咳。”
林夕嗆的一陣咳嗽,道:“燕哥,咋還尿褲子了呢?
你好歹也是咱們這一片有名的人物不是?”
“你這樣子,起步顯得太掉份了?”
周圍的人聽到后,紛紛上前,看到燕鳴身下濕了一片,也是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個燕哥,平日里耀武揚(yáng)威的,沒想到也是個慫蛋。”
“就是,看看人家羅大亨,羅隊(duì)長,臨危不懼,視死如歸,再看看他,人家林夕還沒怎么的呢,就成這幅鳥樣了。”
“這個燕哥,也太丟人了吧…”燕鳴聽著眾人的譏諷,此刻竟然一點(diǎn)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他只怕林夕會向?qū)Υ诊w那樣,對待自己!林夕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道:“好了,咱們廢話少說。”
“我與你有言在先,若你叫來的人,沒辦法保護(hù)你,我就把你的左臂,左腿,給擰成麻花。”
“男人講話,一口唾沫一顆釘,咱們開始吧。”
林夕走向了燕鳴。
燕鳴嚇壞了!他知道,腿和胳膊,要是被擰成那樣,即便送到醫(yī)院,也只能為了保命,給砍掉了。
他可不想后半輩子,做一個沒有四肢的人!那種日子,只是想想,就令他窒息!“林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放過我吧,你就當(dāng)我是條狗,把我給踹走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了,再也不敢了…”燕鳴苦苦哀求道。
這讓眾人更看不起他了,甚至,有幾個跟著他來的小弟,也罵了起來:“碼的,燕鳴,平日里你作威作福的,沒想到你是這么根軟骨頭!”
“這種人,跟著他干嘛?
真有啥事了,肯定是讓兄弟們犧牲,換他一個人平安!”
“就是!這類人,完全沒必要再跟著他了!”
燕鳴也顧不得這些人了,還在哀求著林夕。
林夕笑了下,他彎下腰,拍了拍燕鳴的臉,道:“男人,一口唾沫一根釘,你是不是聽不懂這句話?”
燕鳴咬著牙,他知道,林夕不會放過自己了。
林夕猛然抬手。
“等一下!”
燕鳴大喊。
林夕愣了下,彎腰看向他,問:“還有什么要講的?”
燕鳴說:“男人一口唾沫一根釘,對不對?”
林夕點(diǎn)頭:“沒錯。”
燕鳴道:“那好!你說過,我叫的人來了,保不住我,你才會對我動手,可現(xiàn)在,我叫的人還沒有來!”
“你別忘了,我叫的人,他叫管南!”
是了,燕鳴知道,管南距離這有些遠(yuǎn),他才會先聯(lián)系了附近的羅大亨,帶人先來抵擋一下。
如果管南親自來,這個林夕,是斷不可能取勝的。
畢竟,以管南的影響力,可以調(diào)動整個島嶼的治安維護(hù)隊(duì),來處理此事!你林夕再能打,打的過一個小隊(duì),打的過整支隊(duì)伍嗎?
燕鳴冷哼道:“林夕,男人講話,一口唾沫一根釘,我希望你可以切身履行這句話!”
是了,你不是一直在重復(fù)這句話?
那我就用這句話,反過來壓著你!只要可以拖延到管南來,量你也沒膽量,再敢碰我!本來,燕鳴還怕林夕打敗了羅大亨后,直接把自己給廢了,沒想到他還啰里啰嗦的這么一堆廢話。
哼,不就是拳腳厲害一些嗎?
裝什么比啊!林夕笑了下,走到旁邊,搬了把椅子。
燕鳴嚇壞了:“你要干嘛…你可是說過的…我叫的人來了保不住我,你才動手的,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林夕哈哈大笑。
啪!林夕把椅子放在了燕鳴身邊,然后,他一屁股坐了上去,道:“男人說話,一口唾沫一根釘。”
“我說過,我也認(rèn),所以,我搬把椅子過來。”
“我就坐在這里等你口中那個管南來,他保不住你了,我再動手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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