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和郭超見到這種狀況,不由愣住了,兩人面面相窺,都有些尷尬。
張喜笑著站了起來,道:“林先生,您喝的確實有點多了,要不…”林夕哈哈大笑,拿起來面前的大碗,一口喝下,說:“多嗎?
可我覺得,我才剛剛有些興致啊。”
張喜和郭超互相看了一眼。
經(jīng)常在酒桌上活躍的他們,自然明白,林夕都主動喝起來了,他們無論怎樣,都要把他陪盡興。
畢竟,以林夕的身份,他們能與之喝酒,已經(jīng)算是幸運了。
怎能不把握機會?
張喜拿起來大碗,和郭超一起,又喝了下去。
林夕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
林母見狀,頗為不滿,她看向了女兒。
林詩詩心里委屈,但她知道,林夕這么喝下去,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她想要阻止林夕,她走到林夕身邊,想盡最后一份努力。
“林夕,你心里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講出來,你不要繼續(xù)喝了好不好?”
林詩詩勸說道,語氣,依舊溫柔。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林夕看向了林詩詩,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對自己的關(guān)心,他的心再次猛顫!不過…他的眼神中,卻表現(xiàn)出了一種堅定。
他絕不能被影響。
他是狗蛋,是雪姨養(yǎng)的一條狗。
他有自己的任務(wù),豁出性命,也要去執(zhí)行的任務(wù)!林母看到女兒這樣,又看了看林夕,她也覺得,林夕肯定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了。
最開始,她與女兒想的不差,張喜與郭超兩個人,幫助他們化解了侮辱不說,還反打臉了趙鵬一波。
林夕為了表示對他們的感謝,才跟他們坐下來喝酒。
可現(xiàn)在,林母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了。
林夕心里,肯定藏著什么難過的事情。
喝了幾大碗酒,全給表現(xiàn)出來了。
否則,怎么可能如此失態(tài)?
林母對林夕,還是有過了解的,她深吸了口氣,打算等林夕趁著酒意,說出些什么的時候,好走上前去,以長輩的口吻,來勸慰這個年輕人。
可是…“滾!”
林夕狠狠把酒碗拍在桌子上,道:“靠特么的,老子一個男人,喝酒還需要你來管?
我有心事?
我有你馬勒戈壁啊!”
“老子想怎么喝酒就怎么喝酒,你一個女人,就遵守婦道,聽家里男人的話,而不是站出來,管自己家的男人,懂嗎?”
“真特么的煩,跟個蒼蠅一樣在耳朵邊嗡嗡嗡,我要是和朋友在一塊喝酒,你這個樣子,豈不是把我的臉都給丟盡了?”
林詩詩呆住了。
如同一道閃電,猛的打在了她的身上,令她渾身顫了下,林夕這,究竟是怎么了?
不過,林詩詩并沒有去怪林夕。
相處了這么久,她知道,林夕絕不是一個隨意發(fā)脾氣的人,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什么讓他,無法冷靜的事情!林詩詩深吸了口氣,她的眼角,不覺流下了淚水,劃過臉頰,落在了地上。
啪嗒。
發(fā)出了一聲脆響。
林夕看到她哭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難過,但是,很快,他就把這絲悲傷給壓抑了下去,他厲聲喝道:“哭哭哭!就他碼的知道哭!老子看到你就煩!”
“做老子的女人,就不要整天哭哭啼啼的!”
“否則出去,都還以為你被欺負了,老子的臉往哪里擱?
碼的,一點都不為老子著想,真夠煞筆的!”
“還有,做老子的女人,不要總是管這管那的,老子去什么地方,那里的人,都會尊敬我比尊敬他們親爹還親!”
“忽然冒出來個你,讓我這了那了的指揮著,你要我的臉往哪里放?”
張喜和郭超聞言,不由皺了下眉頭。
說實在的,林夕這番話,令他們心里很不爽,什么叫你去什么地方,那里的人都會尊敬你,比尊敬親爹還要尊敬?
不過,兩個人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因為他們清楚,林夕這話沒有亂講。
畢竟,以林氏家族的實力,要想踩死他們兩個,比踩死兩只螞蟻還要容易。
一路摸爬滾打,什么樣的侮辱沒有承受過?
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林詩詩聽到后,不由愣了,以往的林夕,看到自己哭,都會不顧一切的撲上來哄自己,可今天…這個林夕是怎么了?
他不是應(yīng)該,上來保住自己,說‘我答應(yīng)你坐寶馬車,但你不許哭’這一類的話嗎?
為什么…林母見到林夕這么囂張,她實在受不了啦!唰!林母猛然起身,她拉著林詩詩的手道:“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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